23.無量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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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薄的幔帳垂至地面,被微風(fēng)卷起一角,露出水紅錦被上一只鴛鴦。 小幾上瓷瓶插一枝新折的梅,淡淡沁著紅,除此外便是極目的黑。 黑色的洞壁穹頂,遙遠得幾乎觸目難及,仿若暗淡的天。地面是純黑的大理石塊,光可鑒人,映出一點明燭的火光。 作仆從打扮的蜥蜴精將半掩的房門闔上,為了不發(fā)出聲響,走時還特意用手提起了衣袍后拖在地上的長尾,躡手躡腳地走遠了。 幔帳內(nèi)發(fā)出了一聲女子的嬌吟。 漆黑冰冷的蛇身卷著渾身赤裸的女孩,巨蟒垂下頭,將口中津液哺給下頷微揚的女孩。 女孩雙頰緋紅,清澈的眼似是蒙了一層霧氣,顯然是yin液開始起作用了??伤囊暰€一對上碎金流動的豎瞳,便背脊一顫,馬上匆忙地別開臉。 許無咎用尖尖的蛇尾輕戳她發(fā)硬挺翹的乳尖,在淺淺的乳暈四周撩撥,感覺她下身涌出一股股春潮,打濕了他的鱗甲,正在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他喉間發(fā)出模糊的嘶聲,驟然低頭,蛇信圈住被他玩弄得殷紅欲滴的小奶頭,飛快的輕舔,不出意料引來女孩更強烈的反應(yīng),似乎想要掙脫,卻徒勞地將胸前兩團軟rou送的更近。 蛇信放開了紅腫的小奶頭,她白嫩的胸上是點點紅梅和泛著光的濕痕。 他眼神黯了黯,用上了尖而長的獠牙,努力克制著力道,含住小奶頭咬舐,像是餓的狠了,尖牙咬住小奶頭,微微拉長,似是要把那圓嫩一粒吞吃入腹。 “嗚嗚…不要!…” 吳雨潞雙手推拒著兇悍有力的蛇腹,劇烈掙扎起來,他一時沒防備,尖牙陷入軟而充血發(fā)硬的小嫩珠,一點鮮血登時沁出來,yin液直接注入了她乳腺。 吳雨潞吃痛的叫了一聲,感覺乳腺中流入了怪異的冰冷液體,隱隱發(fā)漲,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邊哭邊罵:“你這個殺千刀的臭蛇…畜生…” 許無咎用舌舔去她乳珠上那一點血,蛇尾趁機順著她光裸的肌膚一路滑下,來到稀疏微卷的密叢,輕輕撥弄濕軟的花唇,盯著她有點無奈道:“你我本是夫妻,只不過你現(xiàn)下失了記憶…” “誰跟你是夫妻??!誰要和一條蛇做夫妻?。。?!” 話音未落,貼在她花唇上的蛇尾驟然一頓,重重拍了拍花xue上方的嫩蒂。 “’誰要和一條蛇做夫妻‘?這才是你真正的心聲么?” 吳雨潞嗚嗚哭泣,說不清是疼多些,還是爽多些,委屈上了頭便不管不顧道:“那當然,就算我沒失去記憶,也不會傻乎乎跟一條沒人性的蛇談戀愛啊…” 她最討厭蛇了,曾經(jīng)聽說小區(qū)的公園中有蛇出沒,嚇得她小半年都繞道走。而且這條蛇甫一出現(xiàn)便在天界大開殺戒,還強迫她做這種yin靡之事…真是壞到骨子里去了。 她對這許無咎,除了惱恨,便是驚懼,而他竟然說他們本是夫妻?? 吳雨潞半個字都不信。 她這話顯然激怒了眼前的蛇妖,因為兩只亮如明燭的豎瞳驟然一縮,她身上纏著的蛇身也箍的更緊了。臀瓣之后抵著兩根熱熱的硬棒,彈跳了一下,散發(fā)著熱溶溶的脅迫。 蛇尾粗糙的表面滑過她外軟內(nèi)硬的陰蒂,再次重重拍下,把那突出的陰蒂拍得顫動,吐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 許無咎沒有放過她身體對歡愉的每個反應(yīng),蛇尾凌虐后又往陰蒂上的芯兒里點去,溫柔又堅定的力道,見鉆不進去,便往它下方一點的小孔里鉆。 “啊?。∧抢锊灰。?!…” 脆弱的尿孔原本就因身體的快感而微微翕動,此時又受到惡意的狎弄,尿孔內(nèi)的軟rou被蛇尾的尖端一刮,酥麻的刺激從身下直傳背脊。 “?。?!?。?!…不…” 腦海中倏然炸出空茫茫一片白光,吳雨潞似乎預(yù)感到什么,尖叫還未出口,平坦的小腹和腿根劇烈的震顫起來,身下兩個小孔齊開,噴出兩股清液,如細小的噴泉,淅淅瀝瀝落在床邊。 潮吹就算了,她竟然一同尿了。 蛇妖盯著一張一弛、糜軟噴水的小孔,眼神變得極暗。 吳雨潞將頭埋進蛇腹,在高潮的余韻中半天沒緩過勁兒來,便感到一條guntang的粗硬破開了花唇,一點一點入了進來。 “不要??!” 蛇身緊緊箍在她腰側(cè),蛇妖較為細長的性器緩慢而霸道地進犯著女孩的花xue。 粉嫩而碩大的guitou搗在甬道深處,柔軟的突起之上,重重碾壓,而后念念不舍地抽出半根,又飛快地深頂進去。 “嗚嗚…太深了呀…” 他低下頭去吻女孩飽滿柔軟的唇,將那些嬌吟盡數(shù)吞吃入腹。 女孩仰著修長的脖頸,唇角因為熱烈的親吻而牽扯上淺淺的銀絲,仿若海中一葉浮舟,隨著他狂風(fēng)暴雨的搗弄而起伏。 蛇妖的下腹出奇的有力,每次頂弄都重重搗在花心,退出后又立刻插入,仿佛不知疲倦,將那嬌嫩的xiaoxue撐出一個圓形的小口。 搗弄了半個時辰有余,他將女孩翻了個身,蛇尾輕撫著她脆弱的脊骨,將更為粗壯、柱身上青筋纏繞甚至帶著些許倒刺的性器,吃力的入了進去。 “?。。。 ?/br> 吳雨潞嗓子干啞,已經(jīng)說不出聲來,瞪大了雙眼,感受到巨大的roubang撐開了內(nèi)xue,無數(shù)根軟刺重重地掃過濕軟的內(nèi)壁。 性器入了半根,兩人都在強烈的刺激下微微喘著氣。 他的太粗,而她的太小,實在不相匹配。只好余著半根在外,重重往里搗。隨著一次次的搗弄,貪心的花xue便吃得更深些,不斷流出濕淋淋的清液,方便柱身抽插。 每次roubang抽出時,內(nèi)壁的皺褶還戀戀不舍地吮住柱身,柱身上的軟刺便勾著蘼軟的xue壁往外退,激得吳雨潞吟叫連連。 他到底顧及了吳雨潞的身體承受能力,見她得了趣兒,小屁股隨著他搗弄輕輕的扭,眼底的陰翳便散了點,腹下?lián)v弄不停,蛇尾撫摸著她嫩生生探出頭的陰蒂,起勁地伺候她,嘴上卻生硬道:“像這般親密之事,便是夫妻才能做的?!?/br> 第一次做這事時,她不僅坐在他臂彎里嬌嬌沖他笑,還教他如何親吻。 她分明是樂意與他做夫妻的。 許無咎對她失憶了就翻臉不認賬感到非常不滿。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像是跟家長鬧了別扭又想求和的中二少年,吳雨潞在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間隙中腦袋一熱,忍不住委屈的反駁:“你一條蛇,知道什么才叫做夫妻么?又沒婚禮又沒戒指的…沒名沒份的跟了一條蛇,我也太慘了!?。 ?/br> 然后,吳雨潞就把壓在她身上的蛇妖成功惹怒了。 熱┊門┇閱┊讀: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