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好(22、23號補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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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寒哄著她把牛奶喝了,又把她帶到浴室洗澡,最后吹干頭發(fā)的時候已經半夜了,沉清絲毫沒有困意,看起來滿腹心事,郁郁寡歡。 傅知寒明白她心中的不快,于是把她打橫從浴室抱出來放到床上,一傾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喃喃的在她耳邊念道:“你不相信她,還不信我嗎?” 都說情事最能檢驗一個人是否變了心,如若真的愛一個人,會用盡一切方法令她愉悅,并且甘之如飴。 傅知寒附在她耳邊的唇舌轉了方向,聽到沉清嘴中不自覺如小貓一般哼哼出聲:“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知寒聞聲抬頭,眉眼之間全是春色,眸中的欲望仿佛燃起了一團火焰,他起身在她面前,慢條斯理地抬手將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勻稱的小麥色肌rou隱隱約約露出來,無端端的撩人心魄。 “我的身體同我的心一樣,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的唇瓣一張一合,低首便擒住了她的,將她全部的嗚咽都吞入口中還嫌不夠,連舌頭都伸出去,攪亂了她一腔津液,甚至連她的牙膛都未曾放過,狠狠的用舌頭來回刷了兩次,這爽到連腳趾都蜷起來的微癢,瞬間將沉清的感官全都調動了起來。 令她軟成一灘水,似乎是他輕易就能做到的事,而今夜的他,似乎又格外的熱情與賣力,唇舌與雙手盡力的照顧著她每一個敏感的地方,直到她呻吟著說不要了,他才慢下來放過她。 手指探到她花xue外,摸到一手濕潤的時候,傅知寒又起了壞心眼,嘴上調戲起她來:“果然是水做的姑娘” 聽見他的惡意調戲,沉清滿臉潮紅的想推開他的腦袋,卻不料他嘴上又含住她胸前的朱蕊舔弄,沉清仰起頭媚叫了一聲,勾的傅知寒含的更加起勁,一時之間滿屋里盡是沉清曖昧的呻吟,春情濃的仿佛化不開一般,織成一張密密麻麻的蛛網,將兩人隔絕于內,沉清腦子變得再也無法思考,咬著手指承受身體里升起的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欲望,她急切的希望傅知寒沖進來吃了她,又怕自己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快感而崩潰。 傅知寒指尖所到之處好像都變得敏感了起來,那xue中的甬道那么窄,她吃下去一根手指都顯得費勁,可他還是哄著她,探進了第二根手指,那緊致銷魂的觸感不斷和傅知寒的理智天人交戰(zhàn),他真想不顧一切把她壓在身下狠狠鞭撻一頓,但又生怕她還未完全適應而弄疼了她。 直到沉清下身的蜜液涌了一波又一波,將傅知寒整只手掌都打濕了,他才緩緩放過已經氣喘吁吁的沉清,她全身肌膚因著情欲已經被染上一抹潮粉,白里透紅的格外誘人。 傅知寒挺身將自己送進那銷魂的洞xue中時,沉清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嘴上還含含糊糊的罵他:“你還打算欺負我剛才不是結束了嗎?” 傅知寒被她這一句說的差點破功,用力在她唇上吻了好幾下,他才在她耳鬢邊低聲說道:“我才剛剛開始,你就叫我結束嗎?” 說著便把她兩只腿搭在肩上,將她下身捧的更高,那roubang在xue中抽插的模樣全部落入他眼中,殷紅的媚rou像是活的一般緊緊絞著他的硬挺,生怕他離開似的,傅知寒看紅了眼,放開了桎梏,狠心地抽送了起來,不過幾十下而已,但礙于體位太深,次次頂在沉清的花心上,她哭著攀上高潮的瞬間,體內一股熱液也澆在了傅知寒roubang前端上,舒服的他一陣低喘。 眼前的乳波晃的那樣yin蕩,而身下的人卻完全不自知,一副被他欺負狠了的模樣,只知道嗚嗚的哭叫,傅知寒挺腰用力的頂了幾下,伸手去掐她嫣紅的乳尖,沒想到沉清的高潮來的這樣快,剛剛過去一波,轉眼被他這突然這一刺激,又顫抖著到了一波小高潮,她滿眼淚花的哼哼出聲,體內那股快感已經快要將她折磨瘋了:“嗯嗯嗯額不要放了放了我吧” 傅知寒正在興頭上,難得看她這樣敏感的時刻,又怎么會這樣輕易放過,他抽插的速度絲毫未減,手卻從她胸上移下來,摸上了她充血泛紅的陰蒂一陣兇狠的撩撥,沉清手腳并用的掙扎,那股失禁的感覺這樣明顯,令并沒有經歷過潮吹的她感到有些害怕,滅頂?shù)目旄卸殿^而來,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下身洶涌而出的愛液卻全部被傅知寒堵在里面,堵到她肚子都有些微微發(fā)漲了。 “啊啊啊,你嗯”求饒的話甚至連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全部被傅知寒放肆的抽送撞的支離破碎。 這一夜,她被傅知寒翻來覆去的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大腦完全無法思考,一碰下身就流水的程度,看到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傅知寒才勉強盡興的放過了她。 傅知寒天真的以為,只要證明了自己的心和身,只要沉清相信了,就不會再有其他的人和事能夠影響到他們了,一個從凌,又何足為懼?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再寬縱,最后竟會發(fā)生那樣的事,如果早知道會有那樣的結果,他一定不會帶沉清來京市。 ρó㈠8χsω.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