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魅魔進入快穿世界后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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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fēng)掠過,籃球場上是年輕人肆意的歡笑。 忽地,尤寧余光掃到一個人影,恰巧隊友正將球傳到他的手中,原本輕松閑適的打法陡然一變,他快速地運球,幾個回轉(zhuǎn)、躍步、假動作,成功躲過對手的攔截,然后他的對手便成了向陽。 不做其他思考,尤寧目測了一眼距離,直接原地起跳,預(yù)備投個三分球。向陽跟著他跳起來,象征性地伸手攔了攔,手掌沒拍到球上,反而擦過尤寧露出來的手臂,那動作太小太輕,周圍幾個男生都沒怎么看見。 籃球從籃筐中穿過掉落到地面,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像極了心跳。 “安瀾,秀??!” “嘖嘖,陽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公然放水!” “唉,朋友,沒跟安瀾一組,不是早該做好己方隊友是臥底的心理準備嗎?” “有道理……” 歡笑聲繼續(xù)著,向陽被朋友們調(diào)侃也不在意,只看著尤寧揚起的笑臉跟著笑,但很快,他臉上的笑僵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尤寧那笑,不是給他的。 尤寧,也就是鹿安瀾,朝朋友們打了個稍等的手勢,幾步跑向已經(jīng)走到籃球場旁邊的人面前,他平緩了一下呼吸,眼里亮晶晶的,語氣也是不加掩飾的驚喜:“學(xué)長,你怎么來了?”他們約的是半小時后。 那人看著他,說:“來等你?!?/br> 來人穿著淺灰色毛衣,黑色休閑長褲,戴著一幅眼鏡,渾身都是學(xué)霸的氣息,與他們這群萬年學(xué)渣格格不入。但鹿安瀾和他們不一樣,他不是學(xué)渣,他也是學(xué)霸,他和那個人站在一起,格外相配。 一眾男生微妙地看向向陽,果不其然,他們陽哥的臉已經(jīng)黑了。 之前同情向陽的那個男生,又開始小聲嘀咕:“這可怎么辦,近看這家伙更帥了,學(xué)霸校草,我們陽哥根本沒法……” 站在向陽身邊的林緣威脅地盯住他。 男生求生欲極強,立馬改口:“呸!肯定是個虛有其表的小白臉!陽哥比他強一萬倍!” 尤寧臉上紅撲撲的,不知是因為方才運動過的原因,還是因為面前的人說的那句等他,他本想伸手拉舒郁,看見手上的汗?jié)n又收了回去,雙手背到身后,不好意思道:“那學(xué)長你等我一會兒?我們再打一會兒?!?/br> 舒郁將他的小動作收在眼里,一雙深不見底的眼里劃過一抹譏諷,他淡笑地點頭,“好,你們玩?!?/br> 尤寧看見他的笑,臉更紅了些,看遍四周,給他找了個好位置,“學(xué)長,你坐那邊,那邊光線不刺?!?/br> 舒郁點了點頭,目光越過尤寧肩頭,與籃球場上的向陽對上,他輕不可見地彎了彎唇,轉(zhuǎn)身朝尤寧說的地方走去。 向陽攥了攥拳,復(fù)又松開,看著一步三回頭的尤寧,煩躁異常。 林緣看他的臉色,小聲問他:“還打不打?” 向陽冷著臉抹了把額上的汗:“不打了!”還打個屁,有人的心思都已經(jīng)飛了。 “啊?”跑回來的尤寧剛好聽見,不解,“怎么不打了?” 向陽半真半假地嘲諷他:“呵,還打什么?看你邊打邊朝你那學(xué)長拋媚眼?辣眼睛!” 尤寧看著他,滿臉都寫著“單身狗真可怕”,然后問其他人,其他人聽向陽說不打了,自然也就不打了。他聳聳肩,頗有些沒心沒肺,道:“那行吧,那我和學(xué)長先走了,拜拜!” 其他人面面相覷:“……哦,好?!?/br> 看著尤寧果然毫不留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朝樹蔭邊走去,向陽恨恨地撿起放在一邊的外套,大聲嚷嚷道:“走,去夢溪,我請客!” 籃球場邊有洗手間,尤寧和舒郁說了聲,去了洗手間。因南門的問題,這邊的洗手間也少有人來,大抵覺得廁所這種穢氣重的地點靈異氣息更足,所以洗手間里沒什么垃圾,也沒什么味。 尤寧察覺到男廁所里沒有人,方才那副陽光乖巧又靦腆害羞的模樣眨眼間消失不見,只余下一個長相清秀卻眉梢眼角都帶有色.氣的少年。 瞬息之間,判若兩人。 他懶洋洋地在洗手臺洗手,漂亮的唇上揚著,勾起一個漫不經(jīng)心卻極為性感的笑來,“那傻子是不是喜歡你?” 他在對著鏡子自言自語。 很快,鬼片的經(jīng)典畫面出現(xiàn)了——洗手臺上的鏡子里,里面的人在尤寧低頭的時候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臉上有恍然也有茫然,“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 他一直以為,那只是玩笑。 如果這會兒真有人進來看見,一定會驚聲尖叫,讓南門直接在一夜之間榮登A大怪談第一的寶座。 “呵,”尤寧對食物的感情問題沒興趣,他只是隨口一提,接著又道,“那渣對你那大傻子很有敵意?!?/br> 聞言鏡子里的人猛然一驚,像是抓住了什么,但要去細想又什么都沒了。盡管重活一次,他仍然看不出,于是只能實話實說:“我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