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魅魔進(jìn)入快穿世界后_分節(jié)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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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太真實了。就像他真的經(jīng)歷過一樣?,F(xiàn)在醒了,他都還能清楚地記起夢里的細(xì)節(jié)。 說不清為什么,但舒郁深覺,那才該是他的重生! 但為什么出了錯? 舒郁一比較,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明顯的問題所在——鹿安瀾。 這時,向朝東推開病房門進(jìn)來了。亂七八糟的事情落幕了,他又成了那個慈父。 他又覺得舒郁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了。 舒郁耐著性子聽他嗶嗶完,然后也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道:“父親,我想要一張傅家游輪的票,可以嗎?” 剛剛才說“你想什么就告訴爸爸”的向朝東頓了頓,便同意了。 因為他今天剛好收到了傅家的邀請函以及兩張船票,其中一張寫的他,另一張寫的舒郁。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會覺得舒郁必有后福。 傅家和向朝東基本沒有往來過,倒是傅嚴(yán)要認(rèn)的那個男孩子是和舒郁一個學(xué)校的。那邀請函是沖著他還是舒郁去的,還真不好講。 向朝東自然沒有打算直接告訴舒郁,而舒郁也就無法知道,其實這不過是在請君入甕。 從他做了那一場真實的夢開始便是尤寧的計劃。 哦,讓他做夢還是尤寧做的手腳。 “我將沈奕放上來了?!庇刃耗дUQ?,倚在桅桿上笑得一臉險惡,“舒郁果然是個會享受的,這種自己置身事外,圍觀狗咬狗的感覺還真是不賴啊。” 陪他來甲板上吹風(fēng)的宿傅抬頭看了看天,說道:“快要下雨了?!?/br> 尤寧看了眼下面正在登船的舒郁一眼,笑嘻嘻地跟在宿傅身后,離開了原地。 宴會在晚八點(diǎn)舉行,尤寧還特地被鹿mama拉著打扮了一番。鹿安瀾的底子本就不錯,略一收拾就是一精致男孩,而加上尤寧自帶魅魔特效,更是怎么看怎么勾人。 比如向陽一看見尤寧就整個一癡呆兒童的模樣,更丟臉的是,他還流鼻血了。把鹿mama嚇了一跳。 尤寧短促地笑了一聲,原本向陽還一手捂著鼻子滿臉通紅地繼續(xù)偷偷朝尤寧看,一聽見這笑聲,便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匆忙說了聲:“沒,沒事,就是最近天干上火了……我我,我先去敷一下……”便直接跑了。 看著他逃也似的背影,鹿mama搖頭道:“這孩子,怎么總這么毛毛躁躁的……” 宴會上觥籌交錯,尤寧跟在宿傅身后一臉乖巧應(yīng)酬著,圍著他們身邊的都是A市大佬,站在大廳角落里的舒郁望著燈光下的尤寧,心里說不上是個什么滋味。 等湊上前去的人終于慢慢變少后,宿傅和鹿爸爸一起說了什么,尤寧就跟著鹿mama往用餐區(qū)這邊走。 舒郁瞅著機(jī)會,正要起身前去,忽然有人叫了他一聲“舒先生”。 是個長相干凈的服務(wù)生。 舒郁在心里松了口氣,問他:“有事嗎?” 服務(wù)生說:“向總說有事找您,請您現(xiàn)在過去一下。” 舒郁皺了下眉,覺得有點(diǎn)奇怪,但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和鹿安瀾的關(guān)系后,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向朝東為什么找他。 他又看了一眼尤寧,發(fā)現(xiàn)他身邊再度圍著人,便先跟著服務(wù)生去見向朝東。反正這艘游輪要行駛一個月才會回到A市,他還有時間去找尤寧問清楚。 舒郁本以為自己時間充裕,卻未能想到,等再見鹿安瀾已是兩年后。 舒郁一邊跟著地服務(wù)生走,一邊想著那夢里的事,路過某條走廊時,他隨意瞟了一眼,看見向朝東身邊常用的助理正往賭場方向走。 他放慢了腳步,立刻察覺到了不對。 他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服務(wù)生,悄然轉(zhuǎn)了腳步,正要離去,卻忽然被兩名保鏢擋住了去路。 那兩名保鏢像提小雞崽子似的,將舒郁帶進(jìn)了某個房間里。 一看見房間里的人,舒郁的眼睛就因驚懼而大睜著。 沈奕坐在沙發(fā)上,朝他勾了個笑:“喲,好久不見啊?!?/br> 而他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則是將舒郁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他磨牙的舉動,讓舒郁想到了被咬碎撕碎的結(jié)局。 那男人道:“就是他,將姐夫jiejie給舉報進(jìn)去了?” “對,是他?!鄙蜣刃δ樧兊藐幊?,“二舅,你說,我們怎么報答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