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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有力的中指。 等觀眾們開始嘩然,叫罵聲四起時,方曉已離開了角斗場,回到準備室中。 而看到這一幕的陳見昀,臉色都要綠了,腦中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 mdash;mdash;他認認真真教導了半年,賦予厚望我見猶憐的女奴隸hellip;hellip;該不會被人掉包了吧? 韓序沒管陳見昀臉色有多難看,迅速領著人離開。 方曉在確定白黎也能在宿舍區(qū)獲得一個房間后,就不管他了,兀自先回房去洗澡。 她白天已經洗過一個澡,只是晚上又運動過,既然現(xiàn)在有條件,她當然要再洗一次。 等方曉慢吞吞地順道連衣服都洗了,裹著浴巾出來時,意外地看到自己房間里多了個不速之客。 韓序。 韓序筆挺地站在房間中央,在方曉出來后,依然用一種她已經熟悉了的嫌棄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通。 方曉:hellip;hellip;rdquo;這人究竟什么毛?。∠訔壦筒灰^來看她了??!不想看就把眼珠子挖掉捐給有需要的人好不好? 方曉心里冷笑,既然非要這么招惹她,那么接下來發(fā)生什么大家都不想的事,就別怪她了。 她沒一點遮擋的意思,赤著腳慢吞吞向韓序走近,在他驟然緊繃的視線中,她腳步一轉,徑直走到沙發(fā)旁坐下。 然后,她旁若無人地擦起了自己的頭發(fā),仿佛韓序不存在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方曉:搞事搞事! 本文明天V啦,到時候三更一萬字奉上,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啦,謝謝~ 第22章 女奴隸與奴隸主6 方曉的金手指是力氣超乎尋常的大,但這種巨力有點玄學的感覺,至少她身上的肌rou沒有任何變化,跟普通的沒鍛煉過的女孩子沒什么差別,今天在不算小的角斗場上跑了一場,肌rou難免酸痛。 陳見昀雖然讓馮蓁學了不少有用rdquo;的技巧,但很注意不讓她練出有痕跡的肌rou,怕韓序懷疑。 可陳見昀這番苦心還是白費了,韓序明顯早知道她的目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對她這么容忍,還總跑來找她? 方曉邊漫無邊際地想著邊懶散地擦著頭發(fā),她瑩潤的肌膚在暖白燈光下更顯潤澤,發(fā)著光似的。 歸功于方曉一直以來都沒表現(xiàn)她出她的力量,此刻她的房間里除了一個韓序以外,并沒有其他人。 方曉雖然沒看他,卻忍不住想,如果韓序是自毀傾向,殺了他就能拯救世界多好啊?現(xiàn)在她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可惜上個世界的事給她狠狠上了一課,消滅自毀傾向是她的目的,卻已不是她的全部手段。按照她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很可能是奴隸起義導致的戰(zhàn)爭致使人類互相殘殺,本就脆弱的社會結構驟然崩塌,人類失去食物來源,最終都死于饑餓。即使有小部分人類生活下來,僅存的基因多樣性也不足以人類的延續(xù),多代之后也會滅絕的。 不過,這應當只是平津城的可能發(fā)展,其他城市呢?數(shù)萬人的種群,應當可以順利延續(xù)下去,難不成起義一事從一個城市蔓延到了另一個城市? 方曉正想著,韓序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她面前,抬起手中的鞭子,一端按在她肩上。 方曉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先側頭看了眼確認那是一根跟原來樣式幾乎一樣但嶄新的鞭子,這才仰頭看他。 韓序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低頭冷著臉看她,肆意盯著她的眼中沒有絲毫對美人色相的迷戀,只有煩躁和厭棄。 方曉都要被看得煩躁了。 她身子往后一仰,任由鞭子隨著她的動作在她肩頭滑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二郎腿一翹,神情間滿是不耐煩:韓議長,你這又是干什么呢?不是讓我好好玩的嗎?怎么連個夜都沒過去,你就又來了?rdquo; 韓序不答她的話,只自顧自譏諷道:沒想到你能在競技場奴隸間混得這么好。rdquo; 說到這個方曉就忍不住有點得意了,這是什么?這就是她難以抵擋的人格魅力啊。 她微微瞇眼打量韓序,那根嶄新的鞭子似乎是道橫在二人之間的天塹,將二人完美地阻隔開。 他是真的很討厭她啊。 方曉一想到韓序明明很厭煩她,卻偏為了某種目的不得不接近她,就克制不住地想笑。 而且,正因為他這明顯的反應,她反而生出了惡作劇的心思。 謬贊了,rdquo;方曉笑瞇瞇地說,大家都很好相處hellip;hellip;倒是我有個困惑想請議長解惑。rdquo; 她說著站起身來,隨著她起來的動作,韓序也因手中鞭子的牽動而退后了一步。 韓序冷眼看她:你沒有資格提問。rdquo; 方曉噗嗤一聲笑出來:嘴長在我身上,有本事你來捂?。縭dquo; 韓序擰眉不動,畢竟他潔癖,不可能去碰方曉。 方曉正是明知韓序不會來碰她才故意這么說的,見他果真不動,她便繼續(xù)道:既然議長不來捂,那我就問了?rdquo;不等他首肯,她的問題就行云流水般問了出來,我只是個普通奴隸,雖貌美卻也不少見,議長對我的關注,似乎多了點。一個奴隸的屈服對你這樣位高權重的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奴隸而已,不聽話的話殺了也就殺了。可我?guī)状稳斪材?,你卻偏偏不殺我,那我可不可以認為,你舍不得對我下手?也就是說hellip;hellip;你喜歡上了我?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