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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元并沒有親自回去找他的琴,不過倒是回家讓小廝去取了。蔣涵雪等了一天卻是白待。 姻緣紅線的威力其實是不容小覷的,越修元到了晚上都在想著白天見到的那個寧大夫。明禾醫(yī)館四個字更是牢牢記住,倒是讓蔣涵雪的表演做了無用功。蔣涵雪在身上下了藥粉,故而越修元才會有那種反應(yīng)。 不過顯然越修元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不對勁。他跪在祖宗牌位前懺悔,為自己對今日連見兩個姑娘都對這兩個人動了心思感到有些羞愧,枉讀圣賢書。 以前趙公子帶他去紅綠酒樓他都沒有今天的反應(yīng),可是一連兩個姑娘他卻差點出丑,自罰式的跪了兩個時辰,可是跪完了,又想起了寧浮生的那張臉。 她的確美的清新脫俗。rdquo; 牌位后的慎溪仙君滿意地點了點頭。 什么,你家少爺派你來取琴?rdquo;蔣涵雪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人跑了還不說,還不愿意再回來,那他有說什么嗎,有沒有說什么?rdquo;她不停地?fù)u晃著小廝的肩膀,似乎是在詢問但又像在勸說自己相信事實。 小廝被蔣涵雪的動作嚇到,唯唯諾諾地說:少爺說,感激姑娘的救命之恩,若是姑娘無處可去,可以到越家來。rdquo; 小廝已經(jīng)盡量說的委婉了,其實原話是讓蔣涵雪到越家來做個護(hù)院。讓一個姑娘上門做護(hù)院實在太過殘忍,但是的確是有救命之恩在的,又不能不報,小廝默默拿出一袋錢,姑娘若是缺錢,可以先用著。rdquo; 蔣涵雪終究還是沒有跟著去越府,她需要先做一件事,來確保將來對寧浮生的一擊足夠致命。 她一到村鎮(zhèn)上,就目的明確的到達(dá)了太傅府。她的兩位師弟一直都在幫上官穎的丈夫趙秉泉煉制丹藥,但是某一日忽然傳來消息,說是趙公子的病治好了,這和她原先預(yù)計的并不一樣,若是治好了,那她帶著蜈蚣精又有什么用?蔣涵雪收到消息就立刻讓兩位師弟安撫好趙秉泉,自己則提前帶著蜈蚣精出來了。 先是營造蜈蚣精出逃的假象,其實還在她的手里,然后自告奮勇出門尋找蜈蚣精,中途為了給蜈蚣精找?guī)讉€活人,不得已假裝當(dāng)初蜈蚣精攻擊她和夙宴離二人,一分離,她就給蜈蚣精送上了三條人命。 聽說你是你們宗門的大師姐?rdquo;趙公子端著一壺茶,喜氣洋洋地喝著,他自從那個病治好了以后,白天還能出去偷偷腥,在一堆同窗好友面前簡直神氣的不得了。 是的。rdquo;蔣涵雪一看到趙秉泉,就知道他的病為什么會好了。不過她有的是方法hellip;hellip; 我想你應(yīng)該從你那兩個笨蛋師弟那里聽說了,我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所以不再需要你們的幫助了。我沒向你們要這些年替我煉丹浪費的錢已經(jīng)不錯了,現(xiàn)在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rdquo; 蔣涵雪只略略冷笑,從隨行的包袱里拿出一面拇指大的鏡子,須臾就變得同巴掌大小,倒是看的趙秉泉有點新奇。 你們宗門,障眼法倒是玩的順溜,這些年那倆傻子在我身邊也算折騰出不少能愉悅我的玩意兒出來,要是作為雜耍班子留下,錢倒不是問題。rdquo;趙秉泉將蔣涵雪認(rèn)成了和那兩個廢物一般的龍?zhí)捉巧?,并沒有太過重視,他使使眼色,立馬有下人端上來一盤銀子,以為對方會被錢財吸引。 蔣涵雪看也沒看趙秉泉的那盤銀子,神神叨叨地左手掐指算了算,十分驚恐地看著趙秉泉,圍著他左右轉(zhuǎn)上了足足三圈才停下,一副不忍的模樣將鏡子遞給趙秉泉。 你給我一面鏡子干嘛?rdquo;趙秉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副意氣風(fēng)發(fā)模樣,看上去正值青春大好年華,看來等會可以再去找紅綠酒樓里的桃花秀玉耍一耍。 蔣涵雪一臉心機(jī)得逞,將鏡子翻了個面,這一翻,嚇得趙秉泉連退三步倒在了地上,還不住地瑟瑟發(fā)抖。 這是什么,妖怪,有妖怪啊,拿走,拿走啊大師!rdquo;趙秉泉害怕地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并用手擋住視線,不讓自己看到鏡子中的畫面。 作者有話要說: 雙面鏡子設(shè)定源自紅樓夢,此處只是蔣涵雪障眼法,并沒有實際效用。 第32章 捉妖道士的白月光 鏡子里面,自己的后背赫然立著一只巨大的白狐,它的頭還趴伏在他的肩膀上,剛剛他看到的,正是那白狐張開血盆大嘴向他咬下的畫面。不過如果仔細(xì)看的話,那只白狐身后還有一片蒼茫的藍(lán)海,海上升著一輪明月。 這只是一面照妖鏡,僅能照出殘留妖氣的原型,并不能照出有沒有妖怪在身邊。如果有的話,那鏡子對著蔣涵雪,她身上還會有一只巨大的蜈蚣盤在她身上。 大,大,大師!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救我??!rdquo;趙秉泉趕緊爬到蔣涵雪身邊,抱住她的鞋子說道。 你的病看似是好了,實則根本沒有。你說你是怎么治好的?rdquo;蔣涵雪故作忽悠道。其實趙秉泉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一切都是她在胡說八道而已。 趙秉泉其實有點不愿意回憶那天晚上。他和那個寧大夫的弟弟一起進(jìn)了房間,原本還想著是寧大夫來治他的病,誰知卻是個男的。兩人才進(jìn)了房間,趙秉泉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忽然四周一黑,等他再回頭看那個醫(yī)館跑堂的,施華早就不見了?;秀遍g聽見一聲女子的嬌俏聲,他詢聲望去,一個穿著深藍(lán)色衣服的美妙女子正站在天上對著他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