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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傻子。rdquo;李書顏輕輕嘆一聲,聲線低啞曖/昧,程軒呼吸一頓之間,她卻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hellip;hellip; 混亂的夜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丟掉的槍,被調換的姿勢。 程軒看著女人妖精般的模樣,將自己之前的屈辱和欲/望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 肩膀傷口不知道裂了好幾次,偶爾直起身,鮮血順著他的背脊往流,流過一道道鮮紅的抓痕。 海浪起伏,破碎又重聚,鮮血滴落在李書顏眉間,程軒俯身吻去。女人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瞇著眸子,解開程軒的繃帶綁住了他的雙手,帶著他翻了個身。 后半夜的時候外面槍聲四起,屋內暖意融融。 程軒察覺不對時,卻再也掙不脫這情網(wǎng)。 hellip;hellip; 槍聲漸歇,遠方天空逐漸泛起魚肚白,一隊穿著軍裝,身姿筆挺的軍人踏碎清冷的晨霧陸續(xù)進了程公館。 宅子的門大開著,黑直筒靴踩上程宅的地毯,少年摘下帽子,凌厲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大廳,然后一轉,看向了樓上。 他昨晚和李書顏說了計劃,乘程軒病,肯定是要他的命的。他讓她先離開躲避,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越大,所以給了她一把防身的槍支,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 他知道李書顏的房間是在二樓,剛走上幾階樓梯,一個士兵忽然覆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李隨臻眉目一展,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哼笑,轉身往門口走去。 沈青石被押著走過來,長袍染了血跡,腳上的鞋子少了一只,就連他天天戴在臉上的眼睛都碎了一邊。 只抓到了這個人,他說他一直在外面,沒和程軒在一起。rdquo; 是么?rdquo;李隨臻輕笑一聲,沉沉的眸光帶著壓迫。在戰(zhàn)場上的廝殺讓少年眉宇少了這個年紀的天真,反而愈發(fā)凜冽。 他慢條斯理地將手套摘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接過副官的鞭子。 破空的聲音傳來,李隨臻上來就給了沈青石十幾下。 這軍中的鞭子多帶倒刺,每一鞭下去,便是一道血淋淋的傷痕。沈青石本就是書生體質,身上本來就有傷,這十幾鞭子幾乎去掉了半條命。 李隨臻攥住他的下巴,對上那張嘴唇帶血面色慘白的面容,少年的眼神逐漸狠獰。 你不說,我也會找到他,到時候你這條中心不二的狗看著你的主人先死吧。rdquo; 對了,rdquo;李隨臻忽然一巴掌甩在沈青石臉上。 力氣大得讓壓著沈青石的兩個士兵身子都歪了一下。 李隨臻眉眼冰冷帶著戾氣,這巴掌算是沈先生帶著醫(yī)生來治我斷腿說的那一番話的感謝,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我會像傻子一樣感謝程公館,可是我知道了,我就會想盡辦法毀了它,就像現(xiàn)在。rdquo; 沈青石吐出血水和兩顆牙齒,男人神色慘淡,虛弱無比,看著李隨臻咧嘴,氣若游絲道:我告訴你,你jiejie沒逃出去,她昨晚被帶回來了。rdquo; 看著李隨臻面色劇變,他放聲笑出來,眼神中帶著狠意:她會死的,程軒不可能讓她活著,哈哈哈哈哈,她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人。rdquo; 沈青石被打暈帶走之后,李隨臻看向副官,少年的目光冰冷帶著戾氣,好像一不注意就會成為他槍下亡魂。 快三十歲的副官忍不住低下了頭,頂著頭上的壓迫囁嚅道:已經(jīng)全城戒嚴搜查程軒了,但是很奇怪,下人都說昨晚沒見過程軒提前離開,我們的人也一直沒看見他。rdquo; 這時候,樓上搜查的士兵將瑟瑟發(fā)抖躲起來的程家傭人帶了下來,對著李隨臻道:我們在三樓程軒房間的門上發(fā)現(xiàn)了記號,懷疑是李小姐hellip;hellip;rdquo; 話未說完,只見眼前的少年軍官已經(jīng)化成一陣風跑了上去。 看著沉黑木門上被刻出來的標記,李隨臻狂喜。 是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聰明的地方,沈青石說李書顏回了程公館,她若躲在程軒房里,程軒逃走的時候不一定能想得到。 敲門門沒有開,李隨臻又不敢開槍崩鎖,怕她在門里面萬一被誤傷。 李隨臻正準備撞門,門卻忽然從里面開了。 李書顏!rdquo;看著眼前完好無損的人,李隨臻欣喜若狂一把抱住了她。 眼神卻一路向里,對上了雙手被綁在床上,眼神帶著惡意的程軒。 他抱著李書顏的胳膊緊了一分。 李隨臻不傻,他猜出來被子下面的程軒是沒有穿衣服的,胳膊一動,手掌捋開李書顏背后的長發(fā),看見了她后頸和肩膀上的吻痕。 李隨臻身子一顫,手掌握緊成拳,一雙眼睛猩紅。 他知道李書顏和程軒會發(fā)生這種事,這兩年間,這種事情不知道會發(fā)生多少次。 他可以忽略不去想,可當真正展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以往的自欺欺人連帶著理智都化為灰燼。 他看見程軒唇角玩著沖他做口型挑釁:來啊,殺了我。rdquo; 李隨臻眼眶猩紅,他輕輕將李書顏推到一邊,掏出了槍對準程軒。 程軒看著李隨臻舉起槍,目光卻轉到他身旁那人身上。 死了便一了百了,這一夜,算他賺的。 忽然,一只冰涼的小手將槍口按了下去,耳邊是她不滿的聲音:隨臻,你干什么?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