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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不好。 可樓客就說了一句話。 “你信我嗎?” …… 想想自己確實夠無毒不丈夫的,明明知道那將會是什么結(jié)果,好意思那般低緩誠摯地問人的信任。 商止新還真就給了。 心情又壓下來,樓客瞬間不說話了。 …… 商止新想了想,給她扣了,愛卿想要的是后位?” 樓客只好起身跪:“臣無此意?!?/br> “樓愛卿想當孤的妃子嗎?” “絕不敢想。” “那就好?!鄙讨剐曼c頭:“這么說,愛卿便只是找不到禮法可依?!?/br> 樓客稱是。 商止新揉著太陽xue,開口道:“這個好辦,愛卿可當孤的玩物。”就和她對丞相說的,樓客她養(yǎng)的玩意,怎么對待她都只有領(lǐng)旨謝恩的份兒。 ……而這邊的樓客聽完,心里開始循環(huán)“活該的”“應(yīng)受的”……也還是有些難堪。 畢竟高門大戶出來的大小姐,年輕時也曾矜持傲物高高在上,為了自己不受傷用士兵的性命去擋過窟窿,現(xiàn)在改了,也留著點傲氣。 她能去領(lǐng)兵殺人吃糠咽菜睡草墊了,能對嚴刑拷打面不改色了 ……偏偏有點受不了這刻意的折辱。“玩物”這東西是最下賤的人做的,以往她看一眼都冷漠,若自己做——那真是連累祖上都蒙羞。 但這可沒辦法,是她先做錯事,商止新的報復(fù)無可厚非:“是?!本拖矜瘍合嘈潘?,然后那么傷心,她也想答應(yīng)姣姣兒,什么都想答應(yīng)。 …… “你看你,”商止新看見別人難受自己就高興的心又來了,諷刺地嘲笑道:“早別反抗有這么一回事嗎?偏偏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br> 樓客心想:這也能怪我。 她只好無奈地嘆:“是啊,臣笨?!?/br> “既然如此就別愣了?!鄙讨剐螺p佻地刮她的臉頰:“伺候人了,乖狗狗。” 真是的……現(xiàn)在這張嘴還真是不饒人。屈辱感順著脊柱行走,但樓客很快告誡自己要習(xí)慣……反正她也是活該。 她伸取了簪子解開了衣服,墨黑的發(fā)絲順著她白皙的后背擋下來,垂到地面,然后跪直了伸給商止新取下了腰帶,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小腿。 商止新伸去摸她的頭發(fā),瞇眼說:“以往孤想摸若素的頭發(fā)很費心的,總是裝作不經(jīng)意碰了碰。” 少女時樓客是她崇拜的情人,博聞強記風(fēng)度翩翩,自有一層光暈,商止新在她對面坐一會都怕冒犯她。沒想過到現(xiàn)在,樓jiejie竟然褪了衣衫發(fā)絲散亂跪在地上乖巧地吻她。 樓客順從地低下頭,任商止新玩兒了一會,把它們撇在一邊的肩上。 樓客低下頭去,雙搭在商止新腿上,細細密密地吻上來。 商止新心不在焉地玩她的發(fā)絲,腳指頭蜷縮著,滿意地半瞇眼睛,忽然愣了一下:“等一下?!?/br> 樓客一頓,抬頭溫柔地問:“臣哪里做的不好?” 商止新也不藏著掖著,懶洋洋擺隨口道:“樓愛卿最是了解孤的身體,怎會不好?” 樓客:“……”于理不合警告。 …… 商止新按著她的腦袋就把她壓下去,讓她對著自己跪坐彎腰,光滑白皙的脊背完全暴露在她眼前:藥浴和內(nèi)力雙重保險下前陣子的傷痕已經(jīng)淡了,只留下淡灰色的淺疤。 可脊柱左側(cè),一道深入帶著倒刺的刀痕突兀地從肩胛骨到了央,對比著纖細的背觸目驚心。 商止新用指頭碰它,問:“沒見過這個,很深,舒痕膠也沒用……怎么弄的?” 樓客被按得一驚,然后只覺得背上一陣癢意,不算久遠的傷痕開始發(fā)燙。 “傷到了脊柱的吧?這個哭了幾天?”商止新知道樓客的敏感,怕是受劍當時表面面無表情,內(nèi)心眼淚汪汪,半點沒風(fēng)度……想想真是好沒用一將軍。 樓客其實不哭,只是含著淚水在眼里轉(zhuǎn)悠,是生理眼淚。 她沉默一下,有些不情愿慢吞吞地回答:“前一陣子的?!?/br> “前一陣子沒打仗?!鄙讨剐抡f完,忽然明白過來:“殿前的傷?” 在一起的年樓客情況她知道,后一年沒打仗,那么便是過渡時候的——殿前內(nèi)亂,樓客確是幫她當了刺客一刀。 算是救她的傷。 “是?!睒强陀行┚o張。 她也不知道自己緊張個什么……或許有些怕她想太多。這傷是她向商止新求情的證物,能夠請她有些可憐自己……但她又忽然不想要可憐了。 …… 樓客繃著身體,卻沒想到商止新“唔”一聲,喃喃著說了一句…… “倒胃口。” …… 樓客:“……” 樓客苦笑一下,伸攏一下頭發(fā)把它遮住,心想這可真難堪……她竟然也自作多情、不□□份了。 是啊,可不是倒胃口嘛,畢竟丑的很,在一個玩具情人身上讓玩具吸引力大打折扣。 商止新畢竟覺醒血統(tǒng)了,商姓人冷酷無情的標簽得來有因。她愿意再看自己一眼記得她們曾經(jīng)的好,已經(jīng)是奇跡了。商家的人在一場愛后余留的殘溫不會太舒適的,她早知道。 商止新還在玩:“有點像一只翅膀……也不對稱?!?/br> 樓客試著用變態(tài)思維想了想:“要么……上主在右邊也劃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