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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手,艾伯特警官沒有太在意?,F在太晚了,如果真有什么不對勁,他明天再去愛德華醫(yī)生那邊去看看吧。這樣想著,很快的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薛茗這個外來人也老老實實的在洗漱只后回到了廚房。 睡在溫暖的被子里,薛茗意外的對自己有些佩服。居然在離開南家短短的一天時間內找到一個安全的可以居住的屋子,而且還找到了同伴。她真的是越來越適應這個游戲了,心愿APP嗎?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今晚,薛茗并不打算出去。南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那些玩家絕對會按捺不住到處查探,這個鎮(zhèn)子這么小,這幾天留在鎮(zhèn)子上的玩家差不多都把鎮(zhèn)民混了個眼熟,自己的外貌這樣特殊要是就這樣貿貿然出門被看到那可就糟糕了。 到了凌晨,薛茗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了。她覺得奇怪,現在這個時間點就算是玩家也不會在外面隨意走動了。更何況艾伯特這個人除了是今天剛剛回來的人之外,完全比不上南家那邊的事情顯眼。那么到底是誰這么晚了居然潛入了這間屋子? 薛茗從被窩里爬出來,拿起藏在枕頭底下的剔骨刀。錐子給了藍翎,薛茗在現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也只能拿到這把普通但還算鋒利的刀。薛茗在地下室發(fā)型了□□。□□殺傷力自然比刀要好,可考慮到她這幾天都要住在這里,拿了□□被艾伯特發(fā)現的話不好交代。并且她不會使用木倉支,強行使用的話說不定會傷害到自己,所以薛茗這才忍痛放棄了。 薛茗在房間里等了很久,下面的動靜一直沒有停,人來來回回的走,甚至非常不小心的撞到了家具。薛茗在那些動靜之中似乎還聽到了人類的低語。 悄無聲息的打開閣樓,薛茗暫時沒有下樓,而是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向樓下。又等了一會兒,薛茗看到了一個跌跌撞撞走過去的人影,那身形分明是艾伯特警官,怎么回事,他晚上是夢游了嗎? 艾伯特警官看上去非常狼狽的樣子,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可眼睛一直閉著,最后他甚至王樓上走了幾個臺階,但下一秒又轉身從樓梯上摔下去了。這樣大的動靜,他也沒有醒來,只是像個蠕蟲一般的蜷縮著默默爬行。 薛茗光著腳,提著刀從樓上走下來,趁著艾伯特警官目前失去了行動能力,從地下室找了根繩子把他綁起來。這個屋子她前前后后都觀察過了,什么地方有什么東西,她還算是心里有點數的。解決了艾伯特警官,薛茗低頭聽見他嘴里含糊的說著什么 “去……神明……” “不,沒有……不能” 這種非常模糊 話,薛茗沒有得到相應的線索,自然也推測不出什么來,看樣子只能等明天早上,艾伯特警官清醒了在說了。見艾伯特警官身上沒有了線索,已經醒了的薛茗撩開窗簾的一角往外看,在距離他們很遠的街道上,似乎有人在僵硬的行走著。 因為現在的時間點,薛茗并沒有把這些行走姿勢奇怪的“人”錯認為玩家,艾伯特警官的屋子雖然也在森林變,但距離南家那邊的森林實在是隔得有些遠了,因此薛茗只看到那些宛如行尸走rou一般的存在是往南家方向的森林里去,而那些人具體是什么情況,薛茗并沒有看到。 那些人是被控制了嗎?薛茗暗道,可南家又是怎么控制他們的。據說鎮(zhèn)民之中的大部分都在南家當過傭人,難道是因為這樣就被南家控制了嗎? 薛茗不知道,她擔心艾伯特警官晚上又鬧出什么幺蛾子。從閣樓上抱了被子躺在沙發(fā)生就這樣將就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艾伯特警官的怒吼聲吵醒了薛茗。 薛茗睡得很輕,因此在艾伯特警官有反應的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同時捂住了艾伯特警官的嘴巴。 “您沒事真的太好了。我并不是故意綁住您的?!毖贿吔忉屢贿呞s緊伸出手解開綁住艾伯特警官的繩子。 艾伯特警官最開始發(fā)現自己被綁起來后怒不可遏,他就不應該相信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的。但接下來薛茗的解釋讓他的怒氣消散了一點,腦子也開始運轉了起來。他的身手不錯,警惕性也很高。昨晚家里本來就來了一個陌生人的情況下還睡得那么死是不可能的。至于薛茗會不會在食物里下藥,那倒是不是不可能。但薛茗的身份他昨天也查到了,只是送自己丈夫尸骨回鄉(xiāng)的普通人,按理說不會帶著那么藥品。 薛茗松開繩子的一瞬間,手就被艾伯特警官反剪著壓到了身后 “真的不是我,不然我為什么要為你解開繩子?” “為了獲取我的信任?!卑鼐俚穆曇舴浅@涞?/br> “真的是你自己夢游了,對了,不單單是你,我從窗戶里看到好多人都往南家去了?!毖Z氣慌張,但心卻一點都不慌。能夠證明自己無辜的證據實在是太多了,艾伯特又是一個嫉惡如仇的警官,并不會冤枉自己。 “我怎么相信你?”艾伯特反問。 “你現在出去看看啊?!毖鴽]有掙扎“今天鎮(zhèn)子上應該有很多人都失蹤了?!?/br> 下一秒,薛茗被綁成了一個粽子。艾伯特拍拍手,一臉冰冷轉身出去了。薛茗安靜的趴伏在地上,她相信很快艾伯特就會來給她松綁了。 與其同時,伴隨著清晨的陽光。一個男人從南家別墅之中走出來,無數黑色的荊棘為他讓開了道路,他看起來非常的狼狽,臉上都是血口子,衣服也破爛不堪,好在身上沒什么致命傷。只是他面無表情的臉跟他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