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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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自己崴腳,喊得二里地外都能聽見嗎?” 紀少瑜說罷,自己先笑了起來。 趙玉嬌臉紅紅的,想否認,卻發(fā)現(xiàn)還真否認不了。 “可我現(xiàn)在十七歲了,懷了孩子,等到生的時候就滿十八歲了。” “你不許再點那什么避子香了,不然我以后都不生了?!?/br> 紀少瑜見她這般,心里一軟,便答應了。 他擁著她道:“既然你想要孩子了,那就要吧。” “不過,明日開始早起,都要走半個時辰才行?!?/br> 趙玉嬌想了想,半個時辰而已,立即就答應了。 紀少瑜看著乖巧得像貓兒一般的嬌妻,她這樣溫溫柔柔地窩在他的懷里,讓他連背脊都酥軟了。 小丫頭都想為他生兒育女了。 可婦人生產(chǎn),疼入骨髓,若是見的血腥太過,他怕她會承受不住。 長公主斬董氏的時候,當場就將她嚇昏了。 常大夫說,十年不受驚擾,她這病便可痊愈了。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受到血腥驚嚇,難不成這是她命里帶著的,消除不了嗎? 紀少瑜在心里悵然一嘆,擁著她的手微微收緊。 他舍不得她受苦,可也舍不得她難過。 罷了,有了孩子以后,他多陪著她四處走動,不能讓她再懶下去了。 察覺到紀少瑜的擔心,趙玉嬌便親了親他的頸窩道:“你別擔心啊,我都聽你的?!?/br> 紀少瑜拍著她的后背,戲謔道:“想要孩子啊,這樣可不行!” “再主動點!” 趙玉嬌:“…” 主動就主動,趙玉嬌豁出去了。 她抱著紀少瑜,湊上去親他的唇瓣。 紀少瑜故意逗她,動也懶得動的,好像沒有反應一樣。 實則,那雙手微微有些發(fā)顫,氣息也粗了少不少。 趙玉嬌感覺紀少瑜在忍,知道自己鐵定能拿下他。 只是她腦袋里想起了她jiejie的話,便下意識問了出來。 紀少瑜自然是由她的。 事后,趙玉嬌是淚流滿面??! 枕頭是墊了,某人那個大尾巴狼,最后竟然抽身離開了。 說是生孩子還得過幾個月? 嗚嗚… 既然早有打算為什么不說清楚? 為什么要同意讓她墊枕頭? 退無可退的時候,那洋洋得意,一臉饜足的混蛋 是誰? 趙玉嬌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她決定,未來幾日都不要再跟紀少瑜同房了。 她要去睡書房。 嗚嗚嗚…她被騙了,被騙得好慘! 可她能去怪誰? 趙玉嬌越想,越覺得紀少瑜壞得很! 讓她恨得牙癢癢卻不知道要怎么去討回來? 第501章 羨慕玉安和狗 自從跟紀少瑜商量了要孩子的事情以后,趙玉嬌便去了紀少瑜的書房幾次。 見他果然換了香,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他說還要過幾個月,趙玉嬌也不急。 橫豎她哥哥的婚事要忙一陣,現(xiàn)在有孕了也不好。 端午節(jié),早早的,紀少瑜就去趙府把岳父岳母接到紀府來。 趙玉安帶著小吉和姚金寶、姚嫣兒在紀家的園子里游玩,一時滿府都是歡聲笑語。 申時,宋子桓帶著禮物登了紀府。 晚宴設(shè)了兩桌。 余紅翠吃好以后,兩個女兒陪著,消食散步去了。 趙毅光也想離席了,可宋子桓和紀少瑜還在斗酒,時不時還要敬他。 眼看兒子都喝得臉紅了,趙毅光便出來勸道:“酒就不喝了,咱們還是去園子里賞荷花去?!?/br> 趙玉安也連忙道:“是啊是啊,這幾日園子里花香四溢,不要辜負了?!?/br> 宋子桓看向紀少瑜,輕笑道:“你不行了?” 紀少瑜臉一黑,出聲道:“你若還能喝,我便奉陪到底。” 于是那兩個人又干上了。 趙玉書站起來扶著他爹,帶著趙玉安和姚勁松走了。 被冷落的紀少瑜和宋子桓有些不是滋味,放下酒杯也跟了上去。 夏日里,園內(nèi)景致蔥蔥郁郁,花香陣陣。 進去一觀,頓時讓人心曠神怡,好似連心情都松快不少。 大家在園子里相聚后,趙玉書道:“meimei不是會撫琴嗎?” “紫蘭,去將你家夫人的琴取來,今日好讓我們一飽耳福?!?/br> 紫蘭微微福身,應是。 下一瞬,趙玉嬌出聲道:“那就取心音來?!?/br> 心音是宋子桓送給她的琴,這話一出,大家都看向她。 趙玉嬌卻只當看不見,又吩咐紫蘭,讓小廝抬她的琴桌來。 宋子桓看向紀少瑜,只見紀少瑜暗暗握了握拳。 他在心里暗覺好笑,紀少瑜這性子,什么時候都變不了。 紀少瑜站出來道:“今夜夜色甚好,不如我與玉嬌合奏一曲吧?!?/br> 說完,讓下人去取他的琴簫來。 趙玉嬌知道他有琴簫,卻不曾聽他吹奏過。 此番她也隱隱期待起來,問他道:“合奏什么呢?” 紀少瑜想起自己苦練過的曲子,便朗朗開口道《女兒情》。 趙玉嬌自然說好,這首曲子也是她練琴時常練的。 宋子桓在心里暗暗鄙夷,他要是猜得不錯,紀少瑜這琴簫學了不久,會的曲子肯定也不多。 等到下人都安排好了,他們在縹緲閣上,一邊賞月,一邊聽他們夫妻二人琴簫合奏。 《女兒情》的曲子,纏綿悱惻,悠揚婉轉(zhuǎn),仿佛女兒家宣不出口,卻暗藏情意的心事一般。 微風徐來,荷花池子的粉荷搖曳著,似有水珠從上面滾落。 花圃里,還有那么多的花朵,一個個爭奇斗艷,花團錦簇。 宋子桓看著看著,目光漸漸變得恍惚。 一朵杜鵑并不起眼,如火如荼的杜鵑卻讓人挪不開眼。 那抹清麗的倩影,跟漫山遍野的杜鵑是不一樣的。 他無法拿她同其女子比較。 早在她定親后,他做的那個夢里。 仿佛早早就注定了,他和她的緣分就此淺薄。 一個在夢中,都不忍褻瀆的人兒,他如何還能再有奢想? 宋子桓笑了笑,目光漸漸清明。 那合奏的一對璧人,相視一眼,淺淺而笑。 明明唇瓣勾勒的弧度那樣淡薄,可那隱藏不住的蜜意,仿佛花香一般,早已溢滿而出。 高掛的明月,很皎潔。 這滿園的清風,很涼爽。 那情投意合的兩人,很刺眼。 宋子桓往后退了退,看著趙玉安身邊坐著的小吉,突然還有些羨慕起趙玉安了。 好歹,人家也是成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