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詭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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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夏平岳仰天大笑:“什么妖魔鬼怪!還不是被我打死了?” 說罷一腳將老婆子的尸體踹到一邊,神氣地往家里走去。 快到垃圾場的時候,周圍逐漸起了淡淡的霧,原本蓋過半張星空的月亮不知不覺藏進了云端,眼睛模糊一片。 夏平岳心下一沉,涌起幾分不詳?shù)念A感,好在從遠處看,自己屋中燈光還隱隱綽綽亮著,便猜想自己那沒用的大兒子又在熬夜打游戲了。 他三步并兩步走到門前,想要拉開門把,猛然頓住,覺得不對。 太熱鬧了。不僅有聊天聲,竟然有互相敬酒的聲音,夏杰悶在家里,半步不肯踏出房間,最討厭的就是人際關(guān)系,也沒什么朋友,怎么會在家里請客人喝酒? 夏平岳眉心冒汗后退一步,打算逃跑,門卻“咯吱”一聲自動打開了。 一副其樂融融的場景呈現(xiàn)在眼前,大家互相碰杯,談笑風生,里面有阿杰,有胖子,有王阿婆,王阿爺,還有他的大兒子夏杰。 夏杰扮演著他的角色,縮在人群后面,正翻著床頭柜。 時光仿佛回到了幾天前…… 垃圾場附近一共有四戶人家,他們雖然窮,關(guān)系不錯。 年紀最小的叫阿杰,二十出頭,大學剛畢業(yè),找了份體面的工作,就要搬出垃圾場了。 胖子呢,從小就沒富過,出生起就住在這,一直上到初中,九年義務教育讀完去外面打工,可惜脾氣不好,受不了罪,后來跟客戶發(fā)生爭執(zhí),打架斷了一條腿,便也放棄上班,靠撿垃圾為生,至今還沒結(jié)婚。 那天,阿光快結(jié)婚了,便拉他們幾個來喝酒,地方就訂在王阿婆,王阿爺家,說是他們年紀最大,腿腳不方便,走來走去太累,還不如他們上門。 其實,是夏平岳幾個商量好的。 王阿爺和王阿婆年輕時候都愛酗酒,后來得了高血壓,兩人互相督促,便逐漸控制住了,但偶爾癮念上來,還是會小酌幾杯。 阿光負責給兩位老人倒酒,胖子塊頭大,負責遮擋視線,而夏平岳呢?負責換藥。 他把抗高血壓藥偷偷調(diào)包換成了抗生素,像沒事人一樣,回到桌前繼續(xù)天南地北地亂侃。 “我敬你一杯?!毕钠皆赖?。 王阿爺一直控制著量,此時神智還保持清晰:“老夏,你怎么了?我看你臉色不太對???” 夏平岳笑了笑:“我只是在傷感?!?/br> 王阿爺納悶:“人家結(jié)婚,你傷感個什么勁?” 阿光面色一沉,暗中踢了夏平岳一腳,示意他別亂說話。 夏平岳感嘆道:“阿光訂婚我是高興啊,我傷感的是,以后這種聚會,怕不是再也沒有了。” 王阿爺指著他笑道:“說什么傻話!阿光結(jié)婚又不是不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幾個聚在一起,照樣喝到大天亮,來來來!” “不了?!毕钠皆罁蹰_酒杯,道:“知道不能灌醉你們,晚上別忘了吃血壓藥?!?/br> 這句話是明顯的試探,兩位老人卻沒發(fā)覺。 “還是老夏想著我們啊?!?/br> …… 夏平岳一臉菜色看著自己兒子跟那日自己的動作如出一轍,換了藥物跟沒事人似的回來敬酒,眼神中滿是憐憫。 阿光警告地踢了他一記。 一樣,都是和那天一樣…… 緊接著,眼前的場景像凋零的花瓣般,四散著脫落。 王阿爺露出一塊塊尸斑,滿身的腐臭味讓人難以忍受,王阿婆傷痕累累,臉高高腫起,五官移了位。 時間仿佛停止了,阿光敬酒的姿勢停滯著,一動不動。 王阿婆怨恨地掐著阿光的脖子,質(zhì)問道:“為什么要殺死我們!” 阿光呆呆愣愣,眼睛失了神色,任由指甲插進他的大動脈里。 泊泊鮮血流淌下來,阿光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砰”地一聲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