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臺[gl]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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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過段時間,直到戲拍完都沒什么動靜,他們估計也是拿不到尾款的。 頂多只能將之前的那部分費用,當做顧問費收下。 陳實無端賺了這么大筆的顧問費,是來的最勤快的之一,另一個就是自覺相當有職業(yè)cao守的小胖子。 那老者倒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是不是同時接了別的單子的緣故,只三五天能見到人影。 至于吳東望,他只大約能從云想容戴著的那條項鏈給自己的不好感覺上來推測,這人身邊要是有異動,那項鏈里的不詳氣息大約會濃一些。 于是他發(fā)了話,讓云想容哪天察覺到不對的時候給他來個電話,然后人當天下午就買了回南城的票,根本沒在劇組這里多待。 云想容初時的那個星期戰(zhàn)戰(zhàn)兢兢,晚上做夢的時候還會回放起從前的事情,等到后來,她的緊張感慢慢褪去,只偶爾低頭的時候看見那項鏈會感到一點恐怖。 等到整個人站在陽光下之后,又會慢慢被那暖意所安撫: 現(xiàn)在的生活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報了仇,也徹底擺脫了過去,如獲新生。 生活里再找不到任何的人與事,證明她那段時日的不堪,不論是現(xiàn)實里的,還是網(wǎng)上那些陌生人,也跟著她一并遺忘了那格時光。 第二個月、第三個月…… 云想容后來也不再去嘗試摘下脖頸上的項鏈了,仿佛將它看做是一樣特殊的紀念品,走到哪兒都帶去。 甚至就連中途參加的一個電影節(jié)開幕式紅毯上,都能見到她專為這項鏈去租的一件深藍色高定禮服裙,搭著她回眸時自信的笑容,被許多鏡頭拍了下來。 網(wǎng)友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戴著這條項鏈出席,以前還會就她這樣在正式場合重復的項鏈掛墜究竟顯得她情深,還是不懂時尚界一個物品不能出現(xiàn)兩次的規(guī)矩進行探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很坦然地接受了她的這個人設。 她的粉絲勢力龐大,組織起來不論是打榜,還是做輿論宣傳,都與公司配合得極好,這小半年里,她的風頭甚至要蓋過好幾位同樣在一線,但卻是半隱退狀態(tài)下的女星。 連沈棠都快忘了,自己幾個月前還被一個奇怪的項鏈sao擾過的事情。 只是某天接到了謝曜靈的電話。 當時她已經(jīng)換上了厚重的冬裝,說話時都能哈出白色的水霧來: “老謝?你這一個工作處理了仨月,效率可夠高的啊?!?/br> 謝曜靈當時才剛剛回到本市,從機場走出,坐在自家的車里,不緊不慢地回道:“不止一件,本省內的特別案件都會調到我們部,最近的事情稍微多了些?!?/br> 比起前兩年的狀態(tài),今年簡直算的上是多災多難、事故頻發(fā)。 就連上個月,還聽說謝家的老爺子觀天象,看到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連夜離開了老宅,去找其他世家的老人商量著,最后一并給上面?zhèn)鬟_了消息。 沈棠不太能抗住凍,在冰天雪地里,縮在軍大襖中也難掩哆嗦,甚至還有些能量不夠似的總想冬眠。 聽到謝曜靈的回答,她懶洋洋地哼笑了一聲,回答道:“行吧,謝部長這行程安排得是比我忙多了?!?/br> 謝曜靈:“……” 她一時間有些難以從沈棠的話語里判斷出對面的情緒,只斟酌著回應:“你還在影視城嗎?” 沈棠也察覺到自己意識困頓里冒出的話,特別像是深閨怨婦,大約是受到沈母近來三天兩頭往她這里跑,人來了還不夠,非得話里話外跟她打聽謝曜靈的事情感覺到有些煩擾。 心想著這人要是也在跟前,親媽肯定叨叨不出如此多的話。 在震懾方面,謝曜靈那張冰塊臉還是挺有用的。 思路走到這兒,沈棠清了清嗓子,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嗯,不過你不用過來,這外頭天還挺冷的?!?/br> 謝曜靈剛想問她帶沒帶厚衣服的事情,話到嘴邊才反應過來。 龍城這邊進冬都一個來月了,自己這話著實問的有些遲,便又只能咽下,答了聲好。 想了想,謝曜靈又補了一句:“你大概什么時候拍完戲?” 問到這里,沈棠總算是找到點發(fā)揮的機會,在膝蓋上癱著半天沒翻一頁的劇本都被凍得冰涼,她卻再沒有要戴著手套艱難去翻的想法,笑意從唇角泄出,帶出一縷細細密密的雪白色,襯得她的臉龐更有種凍人的效果: “再過半個月吧,怎么,你想我了?” 謝曜靈沒吱聲,心道自己之前也想在前頭問上這么一遭,可她又沒沈棠這個臉皮,只能努力從兩人的對話里,從對方蛛絲馬跡的情緒中,慢慢地去找答案。 沈棠倒像是很了解她一樣,問完之后兀自等了會兒,就抬手給自己搭了個梯子,自顧自地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