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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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你被和諧的兩個字是什么?!” “哦,那個熱帶雨林十倍的人呢,用了嗎?” “謝邀,已回購,效果拔群,氣味……霸道,因此我在之前,就買了個防毒面具,這里放鏈接,算是病友最后的體貼?!?/br> “……” 防毒面具什么鬼?!有這么夸張嗎? 系統(tǒng):我覺得一點兒也不夸張,你忘了暖暖小姑娘數(shù)度被熏哭嗎? [我不聽。] 辣雞宿主,吃棗藥丸。 藥丸不藥丸譚昭不清楚,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又火出圈,還火到國外去了。也不對,準(zhǔn)確來說,是熱帶雨林的鍋。 熱帶雨林治禿,那真是一治一個準(zhǔn),除了味道,誰用了都說好。 而且因為熱帶雨林“迷人的芬芳”,帶起了網(wǎng)上一大波使用熱帶雨林的測評,全民治禿、全民安利,那不是假的。 而這里的全民,并不僅僅指華國人。 湯姆遜是y國留學(xué)生,雖然他三十不到,但地中海氣候已成,以前他沒的選,現(xiàn)在有了熱帶雨林,他簡直年輕了十歲! 湯姆遜決定畢業(yè)后留在y國,但在這之前,他要先回國去跟父老鄉(xiāng)親嘚瑟一番。 “哦,我的上帝啊,湯姆遜你的頭發(fā)……” 湯姆遜剛下飛機(jī),就被老爹和兄弟們拖去小黑屋“刑訊逼供”了,有這種渠道!為什么不介紹給他們! “爸爸,這也不能怪我,這是華國的新藥劑,不能帶上飛機(jī),也不能代購?!睖愤d非常“無辜”地開口。 沒錯,這就是熱帶雨林最坑的地方了,它只能在醫(yī)保定點的地方買到。 要么禿,要么飛華國,湯姆遜離開y國的時候,是一大家子一起走的,還美其名曰去看看他學(xué)習(xí)的地方。 呵,這塑料親情。 也是巧,湯姆遜的哥哥麥迪遜是油管紅人,他在拿到熱帶雨林后,就在油管上開了個“華國神奇藥劑治療脫發(fā)”的直播。 外國對華國多有偏見,起初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在罵,還有人取笑麥迪遜,但很快,他們就步入了微博大v“誠實的老師傅”的后塵。 真香,不分國界。 有頭發(fā)還管治禿的人是什么國家的!兄弟們,為了以后的幸福,沖鴨~ 華國出入境的人發(fā)現(xiàn),最近不年不節(jié)也沒有什么假期,怎么人流突然就變大了?難道是外國又有新動作? 帶著這樣納悶又緊張的心情,大家一調(diào)查,哈?因為熱帶雨林? 誰也沒有想到,因為一款治療脫發(fā)的藥水,居然還帶動了華國的旅游gdp?!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藥水??! 有市場,就有利益,很快熱帶雨林就引起了外國藥商的注意力。 你以為就華國人需要治禿嗎?那是全球性問題。 還在外面旅游接到國家藥監(jiān)局電話的譚昭:……啥? 不過懵逼過后,他就將此事全部委托給國家處理了,他和莊呈言只負(fù)責(zé)研發(fā),至于售賣和出口,沒必要摻和這么多。 背靠國家爸爸,他很心安的。 正好他到了他哥所在劇組的城市,譚昭掛了電話,就跑去劇組探班了。 《風(fēng)骨》是部民國劇,根據(jù)真實歷史改變,講的是北平解放前一個修復(fù)古董的匠人周旋在幾方勢力之間,最終得以保全一盞汝窯天青釉的故事。 裴念飾演的并不是主角匠人,而是一個……名伶。 譚昭背著包到的時候,裴念恰巧做好造型出來,兩兄弟眼神一對,雙方都在對方眼中找到了不敢相信的訊息。 第44章 我太南了(二一) 譚昭:這是裴念?假的吧? 裴念:我弟怎么會跑來劇組了!他怎么沒有接到消息!齊林呢! 然而齊林并不在劇組, 跟組的是助理大龍,剛才也是大龍出去把譚昭接進(jìn)來的,不然這種大導(dǎo)劇組, 譚昭靠刷臉怎么可能進(jìn)得來。 譚昭眨巴眨巴了眼睛,嘗試性地開口:“哥?” 裴念……是個老實人, 他瞥過頭, 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也幸好他的妝容夠厚,旁人輕易看不出他的情緒變化。 氣氛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 旁邊還有閃光燈咔嚓咔嚓的聲音, 可見裴念戲裝的殺傷力非常之強(qiáng)勁。 幸好這時候?qū)а葸^來了, 他摸著異常濃密的頭發(fā),對譚昭露出了一個分外親切的笑容:“這就是小顧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英雄出少年?。 ?/br> 實不相瞞,譚昭在這位大導(dǎo)身上聞到了熱帶雨林殘留的味道。 可以,看來熱帶雨林的顧客群體真的非常廣泛啊, 四舍五入對方也給他的銀行賬戶添磚加瓦了。 “曲導(dǎo)好。”譚昭笑著跟人打招呼。 《風(fēng)骨》的導(dǎo)演,名叫曲之華, 是藺導(dǎo)的好朋友, 在國際影壇聲名斐然,這次裴念能參演, 一部分是因為演技,一部分也有藺導(dǎo)牽線搭橋的功勞。 “哥, 你要開始演戲了嗎?我能看嗎?”譚昭道。 裴念:……無法拒絕。 裴念是個專業(yè)的演員, 不會因為個人情緒而耽誤演戲,其實名伶這個角色跟他本人的性格完全不像,對他來說是個非常大的挑戰(zhàn), 等他收拾完心情,各部門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就等演員入場了。 飾演男一號匠人的是一個老牌影帝,長相算不上突出,但演技已是爐火純青,等導(dǎo)演喊了卡,他身上的光華盡皆褪去,就像一個真的北平城平平無奇小工匠,連眼神都帶著戲。 譚昭眼都不眨看著鏡頭。 “怎么樣?要不要下場試試?”曲導(dǎo)忽然道。 譚昭:“……不不不,不用了。” 曲導(dǎo)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我可聽老藺說了,你去他那山旮沓劇組,又是當(dāng)武指,又是吹笛子的,可不能厚此薄彼啊?!?/br> “……”實不相瞞,他是為你好,他那演技,實屬弟弟,“我看我哥演就挺好?!?/br> “可惜了,那小顧你還有什么才藝嗎?” 譚昭:……藺導(dǎo)你到底跟人說了什么!千萬影帝買一送一,選哥哥贈弟弟嗎?! 小顧當(dāng)即表示自己沒有其他什么才藝,只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弟弟罷遼。 《風(fēng)骨》劇組是在影視城中取景拍攝的,譚昭很快發(fā)現(xiàn),越是大導(dǎo)的劇組,越是和諧清凈,反而是有些小劇組,天天鬧幺蛾子,就他才來了一天,就聽了隔壁劇組不下三個八卦,有關(guān)于女演員撕逼的,也有關(guān)于男主演要艷壓(?)女主的。 裴念的頭飾和妝,是花了足足五個小時做好的,能拍的戲自然是要一口氣都拍完,等裴念下戲卸完妝,已近是午夜時分。 看著癱在小馬扎上睡得束手束腳的弟弟,裴念心中一暖,輕聲道:“累了就去酒店,在這里睡像什么樣子?!?/br> 譚昭其實也沒睡著,就是瞇一會兒,聞言就反駁道:“像什么樣子?” “你大概,過一會兒就知道了。”裴念居然還賣起了關(guān)子。 這個一會兒,不過就是從劇組到酒店房間的距離。 譚昭抱著手機(jī)從沙發(fā)上竄起來:“怎么會這樣!誰!居然把玉樹臨風(fēng)的我拍得這么丑!我要學(xué)黑客黑掉他!” 裴念伸過去一看,點評道:“沒有,挺可愛的?!?/br> “……” 譚某人覺得面子丟光,但沙雕網(wǎng)友們卻和裴影帝同步了。 “哦,原來是躲去哥哥劇組了,哼!藥膏味道做成這樣,還好意思睡!” “好可愛!睡得臉上都有印子了,哈哈哈哈~” “這么睡居然都沒掉下來,這不科學(xué)?!不過橙子弟弟的腿真的好長,我又可以了!” “發(fā)出想看裴影帝的聲音!” “我也 1!” “終于又見到橙子弟弟了,那么橘子哥哥還會遠(yuǎn)嗎?” 呵,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譚昭丟開手機(jī),選擇眼不見為凈。 裴念趕了夜戲,洗完臉出來臉上滿是疲倦,只眼神卻有些猶豫地看著弟弟,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道:“怎么今天過來了?” 譚昭拍了拍自己的包:“剛好路過,實屬巧合。我也沒想到哥……咳咳咳?!?/br> “會覺得很奇怪嗎?”裴念試探道。 譚昭立刻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很好看,那段時期很多名角,確實都是男性,藝術(shù)不分性別。” 說實話,他曾經(jīng)有個王姓朋友一天能換七套女裝,連臉都能順便給換了,這個真的只是毛毛雨。哎,想想都是淚。 裴念滿意地去睡覺了,他明天早起還有戲。 相較于哥哥的忙碌,譚昭這個做弟弟的就很悠閑了,睡到大中午起來,去附近的網(wǎng)紅店打了卡,然后又去隔壁的飲料店點了茶點送去劇組。 裴念今天并沒有穿戲裝,而是一身老式的長衫,油頭,一副呆板的圓框眼鏡,與昨日的風(fēng)華絕代相比,就完全是兩個人啊。 看影帝和影帝同臺飆戲,感覺就是不一樣。 戲中人,演戲人,演到深處跟真的也相差無幾了,譚昭越看,就越知道自己做不了演戲的人。 系統(tǒng):是做不了,還是做不到? [哼哼!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著唄。] 擺明了老子就是演技渣渣,不樂意就解綁的意思。 “小顧,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劇組的歷史顧問,黎教授?!鼻A一介紹,譚昭才知道黎教授是劇組特邀的歷史顧問,任職于q大,對汝窯非常有研究。 “黎教授好,我是生物院……” 黎教授非常平易近人:“知道知道,聽小莊說過,難為你了。” ……所以說莊呈言,你到底禍禍過多少人? 譚昭扯了扯嘴角,硬生生接下了這個話頭。 《風(fēng)骨》既然以汝窯作為展開,那么必然會提到汝窯的歷史與特征,黎教授說起心愛的瓷器來,那是滔滔不絕,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顧璽這個學(xué)生居然對瓷器也非常了解。 “家里做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