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她補償他
臨近十月一號,民宿的生意開始迎來一年的最后一個小高峰。 有空的時候,艾珈都在前臺幫忙,陸錚時不時要去機場或火車站接人,小馬照例白天上班、晚上坐鎮(zhèn)吧臺。 國慶節(jié)當天下午,青青從西安回到民宿。 晚餐后,眾人照例在活動區(qū)玩起了升級版的“大冒險”游戲。這次除了民宿的五個人,還加入了兩對情侶。 為了更加便于cao作,這次按性別分成兩組,男生四人,女生五人。輪流發(fā)令,發(fā)令人可以要求兩組任一人或幾人做任何事。 第一輪,發(fā)令人是青青,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她謹慎了許多,畢竟如果這次又不慎點到小馬的話,可不一定還那么幸運同時點到艾珈。 “請1號男士站出來,在各位美麗的女士當中選擇一位,不能選自己的女朋友哦,然后走到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大膽地說一句夸贊她的話?!?/br> 話音剛落,就有一名男士站起來,他是其中一位住客,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表人才,笑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他徑直走向艾珈,微微彎腰,優(yōu)雅地伸出右手,她抬手、配合地站起身。 今天的她,身穿一條米白色針織中長裙,裙子緊貼肌膚,勾勒出美妙的身材曲線,腳穿一雙高跟裸靴。 “在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見了你!”男士盯著她的雙眸,深情款款地說。 “謝謝?!彼蠓降鼗貞?。 在座的,除了陸錚、眾人歡呼。 第二輪,由“小虎牙”的女朋友發(fā)令。 “我想請3號男士走到4號女士的面前,緊握她的手,兩人深情對視30秒,最后男士要對女士說'我愛你'?!?/br> “咦~”發(fā)令人一說完,有幾個人就抱緊自己的胳膊,一副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的夸張反應。 頃刻,艾珈站起身,幾乎同時,陸錚也彈起身。 手捏3號便利條的小馬立即松了一口氣。 他來到她面前,握緊她的小手,眼神熾烈又霸道。 “陳艾珈,我愛你!”陸錚深情款款地說完,輕托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艾珈錯愕地睜大眼睛,仿佛世界都靜止了!直到旁邊的聲音響起,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陸哥,你這是犯規(guī)?。 鼻嗲嘈χ煿值?。 “可不嗎?平白無故被塞了一嘴狗糧?!闭f話的是另一位女住客,本意是責怪,實則卻有些羨慕。 她的手仍然被他緊握著,小臉泛起紅暈。 “大家喝酒吧!今晚的酒水免了?!闭f完轉頭沖小馬點點頭。 小馬識趣地走向吧臺,“女士們先生們,想喝什么盡管提,小民自愿為各位閣下效勞。” “那就謝謝陸老板了!” “謝謝帥氣的陸先生?!?/br> 室外仍舊在狂歡,喝酒、唱歌、猜拳,觥籌交錯、眾賓歡也。 而室內(nèi)的一對男女,卻在盡情地釋放著體內(nèi)的原始欲望。 今夜,月光如水,皎皎明月灑在窗臺,和兩俱一絲不掛、緊緊交纏的rou體合而為一。 “陸……老公……輕……一點……我……我受不……了……了?!?/br> 女人一邊嬌聲討?zhàn)?,一邊又忍不住拱起身子迎合男人的猛烈抽插…?/br> 上午,吃完早餐后,艾珈換好衣物來到前臺。 “青青,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嗎?” 她想去,但有些為難。 “去吧,這里還有陸哥和小馬呢!”穆娜說。 兩人手挽著手走在去往超市的路上。 “珈姐,你回來真好?!?/br> “嗯?”艾珈狐疑地問。 “你不知道,你回廣州的那兩個星期,陸哥像變了個人似的?!?/br> “他怎么了?”她忽而頓足。 “天天抽煙、沒完沒了地抽,胡子也不刮,整天不修邊幅,雖然樣子還是很帥,但我們幾個人都很擔心他。想要告訴你,又被陸哥制止了。連穆娜都說,從未見過那樣的他?!?/br> 艾珈靜靜地聽完,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珈姐,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應該胡說八道的?!鼻嗲嘧载煹卣f。 “我沒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她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不過,昨晚的陸哥也是我們沒有見過的。珈姐,陸哥那么愛你,真讓人羨慕!”青青換了輕快的語氣說。 “那小馬呢?他不愛你嗎?”她順勢問道。 青青嘆了口氣,“小馬對我很好,可是……” “可是光對你好還遠遠不夠?!?/br> “珈姐,我和小馬的家境都很一般,他是獨子,父母在家務農(nóng),一年也賺不了多少錢。我是家里的jiejie,底下有個meimei,明年要考大學。我mama在生meimei的時候難產(chǎn)走了,爸爸在廠里打工,所幸的是老板一直都很關照他,我們家的情況倒也還算過得去,起碼溫飽不是問題?!鼻嗲嗵拐\地說。 “那你是否知道,陸錚想把民宿交給小馬打理呢?”艾珈追問。 “嗯。”她點了點頭,“小馬跟我說過,我覺得他可以答應陸哥試試看。不過他又擔心我去了西安,會跟他分手?!鼻嗲嘈÷曕止?。 “那你打算跟他分手嗎?”她笑。 “當然不!”青青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是他對我沒信心,覺得我去了西安后,誘惑大,會變心。” “比起西寧和蘭州,西安的機會確實更多一些,如果你想要先好好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那我支持你去西安?!卑炫牧伺乃氖直?。 “珈姐!”對于她的理解和支持,青青感到驚訝又欣慰。 “干嘛???以為我還跟其他小姑娘一樣戀愛大過天啊?”艾珈輕笑。 “不過呢,倘若你真的不想和小馬分手,那我建議你找個時間,兩個人心平氣和地聊一聊,好嗎?” “遵命!”青青喜笑顏開。 午飯后,陸錚和艾珈回房。 一進門,她就撲上男人的后背,雙手緊緊地環(huán)住他硬朗結實的腰板。 “我都知道了,青青都告訴我了?!毙∨说穆曇袈犐先ビ行┨K,又似在撒嬌。 “陸錚,我很難過?!?/br> 他輕輕地掰開她的玉指,轉過身,伸手撫摸她的小臉。 “因為愧疚?” 艾珈用力地點點頭。 陸錚看著她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后退幾步坐在床尾,把她抱在身上,“愿不愿意補償我?嗯?” 她把頭埋進他的脖頸,“嗯,你讓我干嘛,我就干嘛?!?/br> “真的?” “真的?!?/br> “不反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把玩著他的袖口,認真地說。 “那行!10月5號陪我回一趟西安?!?/br> “好?!?/br> “10月6號,老爺子生日,我們一起回家吃飯。” “?。俊彼痤^,驚叫一聲。 “啊什么啊?陳艾珈,你剛剛已經(jīng)答應過我了。還有,上次見到老爺子,你也親口應允了他,下次回西安要去家里看他的?!标戝P無辜地攤手。 “可是……可是……”她,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你想說你還沒有準備好?”他反問她。 艾珈弱弱地點點頭。 “有我在,不用準備,嗯?”陸錚的舌尖輕舔她的耳垂。 她還是覺得為難。 “好啦!不準胡思亂想。你只要記得你已經(jīng)答應過要補償我了?!?/br> “那……那我原本以為……” “以為什么?以為我只會……cao你啊?”男人在她的耳畔曖昧地說,還故意把“cao”字加重語氣。 艾珈的臉羞得通紅,她的確認為他說的補償八九不離男女之事。 見小女人害羞,他決定繼續(xù)逗弄她,“寶貝,你早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想cao你,那還不是隨時隨地的事情?” 這話讓她有些惱怒,想要起身,卻被他箍實。 “好好好,放過你了?!标戝P寵溺地說。 艾珈惱怒的原因其實并不是因為,他說了直接又露骨的話,而是惱怒自己居然毫無羞恥之心——她簡直愛死了這種撩撥!那些原本不入耳的yin詞穢語從陸錚的嘴里說出來,卻是無比性感撩人! 兩人的唇齒緊密糾纏,吻得難舍難分之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把她抱到旁邊,起身,滑下接聽鍵。 “喂,我是,好的,請稍等一下,嗯?!睊鞌嚯娫挘皖^覆上女人的唇瓣,狠狠吮吸一口,一只手還不忘揉捏女人的美乳。 “寶貝,我現(xiàn)在要去一趟機場,你好好休息,嗯?”說完,就邁開大長腿,開門離去。 陸錚一走,艾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空落落的。 下午四點,她從房間出來。 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瘦高個的男人,大約30出頭,只提了個簡單的行李包。 “歡迎光臨!”青青臉帶笑意地說。 “你好?!蹦腥撕┖┑卣f。 “請問有預訂嗎?” “有的。”說完遞過一張身份證。 青青很快就給來人辦理好了入住手續(xù),把房卡連同身份證遞回給他。 “孫先生,您的房間在306,我領您上去吧。”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我知道在哪里。”男人友好地說。 “原來是熟客啊,那再次祝您入住愉快?!鼻嗲嘈χf。 男人點了點頭,走進樓梯間。 小馬和穆娜坐在沙發(fā)上,艾珈走過來挨著小馬坐下,環(huán)顧四周,開口就問:“陸錚呢?” “陸哥從機場回來,又去了火車站,應該也快回來了吧!”回話的人是小馬。 “珈姐,你不會吧?現(xiàn)在一刻都離不開陸哥啦?”穆娜故意戲弄她。 “是?。 卑齑蠓匠姓J,“穆娜,不如……你也快點找個回族小哥哥呀?” “珈姐~”穆娜嗔怪道,“算了,我去廚房準備晚上的食材去?!?/br> 穆娜走后,小馬看著艾珈,由衷地說:“珈姐,謝謝你!” “謝我?”她有些不解。 小馬點頭,“嗯,青青都跟我聊過了?!?/br> 艾珈低笑,“我可什么都沒做?。 ?/br> 此刻,剛剛辦理入住沒多久的孫先生從樓上下來,“請問晚餐還能報名么?” “我看看啊。”青青低頭翻看著什么,“有的,今晚還有名額?!?/br> “那太好了,麻煩算我一個?!睂O先生如釋重負地說。 “沒問題,你6點鐘下來就可以了?!鼻嗲嘤亚樘崾舅?/br> 男人點點頭,走向吧臺,“請問,吧臺這個時候不開張嗎?” “這位先生,你想喝什么?”小馬起身。 “蘇格蘭伏特加,加冰?!?/br> 小馬彎腰拉柜子的手停了一下,“這個時間點,還是換一個吧!” “為什么?”男人不解地問。 “你要的這款是我們民宿最烈的酒,晚上才賣?!毙●R解釋。 “誰規(guī)定的?有酒不賣?”男人有些哭笑不得。 “誰有這個權利???當然是我們老板啊?!?/br> “你們老板?”男人蹙眉,“是……” “他回來了!”小馬望向門口,一家叁口模樣的住客從外面進來,陸錚跟在他們后面。 “陸哥!”小馬歡快地打招呼。 “嗯?!标戝P徑直走向小女人,伸手理她額前的碎發(fā)。 “醒了?睡得好嗎?” 艾珈點點頭,然后指了指吧臺,“好像有人找你?!?/br> 陸錚這才抬頭,跨步向前。 “你好,陸錚。請問你找我?” 男人伸手,兩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松開。 “孫巖泰,來自山東。” “五年不見,想不到這家民宿也已經(jīng)易主了呀!”孫巖泰頓了一下,不無感慨地說。 “沒有易主。”陸錚笑答。 “哦?那野哥呢?”問話的人臉上立馬有些欣喜。 “這家民宿,王牧野管理了兩年,不過呢,這叁年都是我在打理。老王依然是這家民宿的老板,當然,我也是?!彼难韵轮馐?,任何有關民宿的事情都可以直接找他談。 “那孫先生特意來找阿野,又是所為何事呢?”艾珈在旁邊問道。 “哦,其實也沒啥。5年前,我和當時的女朋友一起來這邊旅行,住的就是這家民宿,我們也是野哥的第一批拼車客人,當時野哥就說了,等我們結婚,他即使不能趕來參加婚禮,也一定會送上大禮和祝福?!睂O巖泰感嘆地說。 “五年時間一過,已是物是人非。去年我跟女友分手了,昨天她結婚了,我去參加了她的婚禮,不禁想起5年前,人生當中的第一次旅行。所以馬上買了高鐵票,來這里看一看,順便也住上幾天?!?/br> 孫巖泰說完,旁人久久沒有接話。 “你那么有心,阿野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卑煨φf。 “那我這次,能見到野哥嗎?” “恐怕不行,阿野這叁年,都在過自己的人生,全國各地都跑遍了。現(xiàn)在說不定啊,在仰望新西蘭的星空,或者和肯尼亞的野生動物們親密接觸,又或許在太平洋的某個角落里學潛水呢!” 艾珈故作輕松地說,她并不打算過多講述王牧野的故事,因為在她的心里,老王的故事珍貴又美好,除了他本人,誰也無法繪聲繪色地講述出來。 語畢,她明顯地感覺到,男人捏著她細腰的那股力量加重了。 “那這樣的話,是絕對不能打擾野哥的清靜了?!睂O巖泰識趣地說。 當晚的吧臺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相對地,在充滿情欲氛圍的房間里安靜得只聽得見歡愛中的女人發(fā)出的嬌喘聲和男人不斷進出女人身體的撞擊聲。 陸錚抱著艾珈從浴室出來,每走一步,她都感覺痛不欲生,她環(huán)抱他的脖頸,拱起身子不斷向后倒。 在床邊停下腳步,他托著她的翹臀不斷上下推動,同時,收緊腰臀,一下一下地把粗硬的陽具往女人的體內(nèi)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