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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當初明宗被罵得狗血淋頭,罵他的詩文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念兩首給你們聽聽mdash;mdash;rdquo; 教室里的學生們隨著教授搖頭晃腦的念詩發(fā)出一陣陣哄笑。等教授念完了,眾人也笑出了眼淚。 不過明宗這罵挨得值啊。rdquo; 教授感嘆:正因為明宗傳位給了光瑞帝,光瑞帝又是個好皇帝,梁朝才能從極度的衰弱重回巔峰,而我國在歷史進程中也不至于落后于西方諸國。rdquo; 當今的女性能自由地在科研領(lǐng)域、體育領(lǐng)域、金融領(lǐng)域等等職場上發(fā)光發(fā)熱,都得感謝明宗的lsquo;重生rsquo;呢!好了,下一節(jié)課我們繼續(xù)講講明宗的堂妹,安樂郡主。rdquo; 安樂郡主雖然不是梁史上唯一的女將軍,卻是最著名的女將軍。她的經(jīng)歷非常奇幻,而這還要從一出lsquo;貍貓換太子rsquo;說起mdash;mdash;rdquo; 顧凌霄離開的時候,小安樂已經(jīng)輪回轉(zhuǎn)世去了。 這暴戾的小姑娘花了好幾十年的功夫才想明白原來錯的不是自己生為郡主,不是自己是個壞孩子rdquo;,而是這個扭曲的世道。 她雖然無法與爹爹娘親和解,可是她終于能接受自己,也愿意在這個漸漸變好的世道里再世為人。 顧凌霄等的就是這一天,她親手送對新人生有了向往的小安樂離開,然后自己也脫離了小安樂的軀殼。 冥冥中她仿佛聽到了誰的叫喊,可她想不起那是誰的聲音。 既然想不起來那一定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顧凌霄坦然得很,這一閉眼睡過去便不知道睡了多久。 hellip;hellip;我把你生下來不是為了讓你變成這種人的!rdquo; 阮軟你聽見了沒有!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rdquo; 你這個hellip;hellip;你這個!!rdquo; 有東西劈頭蓋腦地朝著顧凌霄砸了過來,顧凌霄吃痛皺眉,心道不是吧又來? 我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輩子!怎么會生出你這種沒有廉恥的貨色來???rdquo; 女人歇斯底里的痛哭叫喊聲中,顧凌霄微微睜開了眼睛,她看清楚了面前的女人,旋即也看清楚了方才砸到自己身上的東西。 那是一根根不可描述的丁狀物。 顧凌霄花了好幾秒才想起這些長長短短大大小小的丁狀物都是拿來干嘛的。她開闔了一下嘴唇,想說話卻是無話可說。 面前恨鐵不成鋼的中年婦女像是被顧凌霄的這幅模樣激怒了,她撿起一根丁狀物就朝著顧凌霄的臉抽過來。 這丁狀物看著柔軟,實際可是實打?qū)嵉墓枘z。因為最中間有堅硬的龍骨rdquo;做支撐,打在人的身上會很疼。更不要說這種東西抽在臉上有多侮辱人。 顧凌霄馳騁戰(zhàn)場多年,即便光瑞帝繼位后她就做她的閑散門主去了,她的反應(yīng)速度依舊在。 她一把就抓住了中年女人的手腕,女人則是在一怔后叫道:你還長能耐了是不是?。啃杖畹?!你還不過來管管你女兒!rdquo; 第34章 情趣用品設(shè)計師 說得像是這女兒是我一個人的一樣!要不是你沒教育好她, 她會這么丟人現(xiàn)眼嗎?!rdquo; 在客廳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的中年男人大步跨了出來,看得出他原本不想?yún)⑴c妻子教育女兒。更明顯的是他一看見那滿地的丁狀物就一臉青黑,大有要把顧凌霄拖去浸豬籠的架勢。 顧凌霄的閃神只是片刻。這具身體很完整,沒有外傷也不衰弱,然而原本該在其中的靈魂卻是死一般地沉寂了, 這讓顧凌霄幾乎是立刻就接收了這具身體的記憶與常識。 這具身體的原主叫阮軟。人如其名, 是個外表軟, 內(nèi)在軟, 連性格也很軟的軟妹。 因為從小到大就這么個任人揉圓搓扁的泥人脾氣,阮軟經(jīng)常被人欺負了也說不出苦來。小學的時候還好,到了初中高中她就成了一些同學欺負霸凌當好玩兒的對象。到了大學報志愿, 她父母聽都不聽她想考什么學校,直接就給她報了幼師專業(yè)。說是幼師以后好嫁人。 阮軟這種硬不起來的性格哪里能違抗父母?然而她心知肚明幼師根本就不適合她mdash;mdash;管人是需要脾氣的, 即便是幼師。你要鎮(zhèn)不住那一群熊孩子, 熊孩子分分鐘就給你變惡魔。到時候哪家熊孩子出了點事, 怪獸家長不光能讓幼師名聲掃地, 滾出教育圈,還能讓幼師和幼兒園陪得傾家蕩產(chǎn)。 幼師要應(yīng)對的還不僅僅只是熊孩子和怪獸家長, 幼兒園還有幼兒園上頭的領(lǐng)導(dǎo)機構(gòu)也不是好說話的。孩子的身高體重不達標就扣老師工資,家長不滿意投訴幼兒園也扣老師工資, 老師為了那點工資大多都是明哲保身、委曲求全。 像最近有個幼兒園就被曝出了為斂財而拿霉變食物給孩子們充當營養(yǎng)午餐的事情。阮軟不是個沒良心的人,她反復(fù)問自己,如果你看到了這種事,你會為了孩子們出頭嗎?還是說你會為了自保而選擇像其他的老師們一樣默不作聲呢? 為孩子們出頭, 不但工作保不住,難說還要被人報復(fù)。不為孩子們出頭呢,這又是眼睜睜看著惡人毒害孩子們,阮軟知道自己受不了這種良心的譴責。 阮軟就這樣在對未來的恐懼中念完了幼師。天空在她眼睛里是灰色的已經(jīng)好幾年了,她多少發(fā)覺自己得了抑郁癥,然而阮軟不敢對父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