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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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云秋始終如一的魯莽和愚蠢,在韓念初控制江臨遠的電腦不久,就看到了上個時空被她錯過的一幕。 視窗里播放著監(jiān)控錄下的的畫面,這次是在江臨遠工廠的宿舍,他照舊活得陰暗而謹(jǐn)慎,宿舍也布滿監(jiān)控,而韓云秋愚蠢地故伎重施,安眠藥加可樂,江臨遠放心地喝下去,倒頭就睡。 韓念初忍著惡心,截下兩人躺在一起的畫面保存,緊接著將監(jiān)控存諸卡和電腦上的備份刪掉,又反復(fù)寫滿隨機數(shù)據(jù),直到文件無法被恢復(fù)為止。 江臨遠睡醒一覺,耐著性子安撫好韓云秋,走出宿舍,就見工人聚在廠房前的空地上,對著墻上的照片指指點點。 “都在干什么?幾點了還不干活?”他喝斥一聲,工人三三兩兩地散了,卻又遮遮掩掩地瞟著他身邊的韓云秋。 “他們在看什么?”韓云秋走到墻邊湊近一看,見鬼似的尖叫出聲。 江臨遠捂住她的嘴,掃過墻上的巨幅照片,一把撕了下來,他也顧不上韓云秋,轉(zhuǎn)身回到宿舍,拆下監(jiān)控的存儲卡,試了無數(shù)次,頹然地倒在椅子上。 他的手機鈴聲催命一般地響起,接起來便是父親的破口大罵,這才知道,南浦每家每戶都看到那張不雅的照片了。 “臨遠,你怎么能做這種事?”韓云秋哭哭啼啼地問,“這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江臨遠轉(zhuǎn)過身,一巴掌甩到她的臉上,“下賤!” 韓云秋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撫著吃痛的臉頰,望著眼神兇惡的江臨遠,一時只覺得他陌生至極。 江臨遠的臉上浮出一個陰險的笑,“使這么低賤的招數(shù)就是為了賴上我?那你賴吧?!?/br> 半個月后,韓念初收到了大紅喜帖,韓云秋親自送來的,順道還跟她哭訴了一個上午,因為照片被鄉(xiāng)親都看過的原因,江臨遠不得不娶,韓云秋不得不嫁,但江臨遠家里不肯出一分錢彩禮,辦個婚禮就算是負責(zé)了,至于韓家,愛嫁不嫁。態(tài)度極其強硬。 江臨遠的電腦花了重金做了防護,可再怎么樣也堵不上系統(tǒng)本身的漏洞,他的電腦,仍舊跟韓念初自己的沒兩樣。 結(jié)婚還不到半個月,江臨遠在家里完全露出了本來面目,心情不好扇一巴掌,心情好了一記窩心腳,他似乎只要看到韓云秋就厭惡得渾身不自在。 這也是結(jié)婚的便利,沒結(jié)婚他要是碰一下韓云秋,至少是個行政拘留加賠償,結(jié)了婚,誰也不好干涉家事,調(diào)節(jié),勸告,教育,誰都拿他沒辦法。 韓云秋籌謀的婚姻,沒有保時捷,沒有大平層和別墅,身上的傷倒是一再的增多。 韓念初大概再沒有進過江臨遠的電腦,多看幾次韓云秋每天發(fā)抖和痛嚎的慘狀,她可能會頭腦不清醒地心軟。 眼不見為凈,就讓兇殘的兩只猛獸關(guān)在籠子里廝殺。 半年后,江臨遠身亡,他喝過的酒里檢測出劇毒物,韓云秋在家中被逮捕。 隔了不久,蘇錦因故人殺人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七年,轉(zhuǎn)入監(jiān)獄服刑。 韓念初走進陰沉的會見室,在長桌的一端坐下,過了一會兒,那扇門被推開,戴著手銬的蘇錦被帶進來,看到她臉上閃過失望。 “為什么是你?不是說他讓人來——” 韓念初抬起手,指間銀光一閃,“我是他妻子,代表他來順理成章?!彼畔率郑瑪R在桌面上,眼里閃過嘲諷,“你想什么?阿謹(jǐn)還會來見你??!?/br> 蘇錦忍耐地垂下眼眸,“我也從來沒有要求過——” “你要求了又能怎么樣?” 蘇錦的手拷磕到桌面,“我從來沒要求過他怎么樣,一直以來,我只想保護好他?!?/br> “保護?”韓念初輕笑。 蘇錦不理會她的嘲笑,怔怔地望著手拷,半晌才說道:“是?!?/br> “因為他對你溫柔過?”韓念初說,“即便那只是一種對智力障礙的弱勢群體的善意。” 隔著長桌,蘇錦半晌沒說話,許久,她才抬起一雙空洞的眼眸,說道:“人是這世上最骯臟最下流的東西?!?/br> “包括你?” “是,除了他?!?/br> “你覺得骯臟下流的你,能保護一塵不染的他?”韓念初問,“你確定那不是玷污?” “你不用來試圖說服我錯了,”蘇錦將目光投向她,“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會堅持下去?!?/br> “我不會說服你,”韓念初說,“我只是來提醒你,你又回到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那種日子里,那些你好不容易擺脫的經(jīng)歷,每天都任人欺凌,每天都看到真實丑陋的自己,這樣的日子,你要過上七年?!?/br> “不會?!碧K錦鎮(zhèn)靜地回道,眼里閃著執(zhí)拗的光,“我會努力表現(xiàn),爭取早日出去。” 韓念初望著她,這一刻,忽然明白為什么兩個時空都因她而死,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被執(zhí)念吞噬的怪物。 她或許早就死了,活著的是她那消亡不了的執(zhí)念。 想到這里,她皺緊了眉頭,片刻后,她才又說道:“等不到那天,你就會瘋!” “我不會?!?/br> “你的裝模作樣,在一群完全不講規(guī)則,踐踏法律的人面前沒有用武之地,”韓念初說道,“一個監(jiān)倉幾十個這樣的人,那當(dāng)中,也許還有你中學(xué)時的故人?!?/br> 蘇錦的眼皮跳了一下,她臉上的血色逐漸褪去,卻仍是故作鎮(zhèn)定,“我已經(jīng)不怕她們了!” “別逞強,監(jiān)獄你可出不去,”韓念初又抬起手,撥轉(zhuǎn)著指間的婚戒,“在折磨中度日如年,逃都沒地方逃?!?/br> “閉嘴!”蘇錦冷冷地喝道。 “我會提前給你聯(lián)系好精神病院,”韓念初起身,微笑地說道,“畢竟你無親無故?!?/br> “你敢!”蘇錦的眼里閃過瘋狂,繞過桌子朝她撲來,兩個獄警及時上前,將她拖離房間。 韓念初望著關(guān)閉的門片刻,才起身走了出去。 一個月后,韓念初正在何謹(jǐn)修往墻上掛結(jié)婚畫像,電視里響起新聞主播醇厚的聲音。 “今天下午,位于市區(qū)的監(jiān)獄發(fā)生一起惡性斗毆事件,被判故意殺人罪的蘇某被毆打身亡,案件正在調(diào)查當(dāng)中?!?/br> 韓念初目瞪口呆地盯著電視。 “把畫框給我?!焙沃?jǐn)修站在梯子頂端說道。 韓念初舉起畫框遞給他,眼睛仍望著電視,“這可能是蓄意殺害?!?/br> “你怎么知道?監(jiān)獄發(fā)生斗毆事件很正常?!焙沃?jǐn)修握住畫框的兩端,看了一眼畫像,又遞回給她,“你拿錯了?!?/br> “我給曾家寫過一封信,”韓念初沒接畫像,繼續(xù)說道,“說了蘇錦知道他們的稅務(wù)問題?!?/br> 何謹(jǐn)修彎腰盯著她看,“你為什么要給他們寫信?” “我本意是想提醒他們,讓他們補繳稅款,省得被蘇錦威脅,取得他們的諒解達到輕判的目的?!?/br> “你沒想到人性會惡劣到這個程度吧?” “我是沒到他們會蠢到這個程度,”韓念初說,“案情肯定會水落石出,到時也會調(diào)查出他們的殺人動機,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蠢貨才會瘋狂,”何謹(jǐn)修掐住她的臉頰,“別人的事你那么cao心,還不把畫像給我,你要我在梯子上過夜是嗎?” 韓念初甩甩頭,看了一眼他抱著的畫像,“沒錯啊,就是這幅?!?/br> “你確定?”何謹(jǐn)修皺了下眉,望著畫像上白發(fā)蒼蒼的兩人,又緩緩松開,“這幅就這幅吧,等我們又老又丑時,就掛上我們今年的畫像,那時你看著年輕又英俊的我就會想,這輩子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太值得了?!?/br> “等等……”韓念初神色愕然,“你是打的這個主意?” “難道不是嗎?”何謹(jǐn)修把畫掛上去,指尖溫柔地拂過畫像上她眼角的皺紋。 韓念初斜睨著他的背影,什么追憶年輕的我們相伴到了白頭? 結(jié)果還是打著浪漫的名義往自己臉上貼金。 重來一次,她倒要看看,他還有多少自私的小心思暴露出來。 三年后 “這個人是siegfried推薦的,他的博士畢業(yè)生,面試時間安排在明天下午。”秘書說道。 韓念初接過秘書的文件,拿筆簽了字,“我明天下午有事,一周后回來,你們把我跟他的面談時間安排到下周?!?/br> “您要去哪里?”秘書問。 “私人行程,你不用幫我準(zhǔn)備什么。”韓念初勾起沙發(fā)上的背包,秘書跟著她走到樓下,兩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前排的秘書下車,拉開后排的車門,韓念初坐進去之前,又回頭對秘書交代道,“新來的人,衣食住行一定安排好?!?/br> “您放心!siegfried推薦過來的,我們都會慎重。” 韓念初這才坐進車?yán)?,前排的秘書遞給她一份資料,“周嚴(yán)果的文章被頂會錄用了,接下來需要更大的投入?!?/br> “他要多少錢都給?!表n念初翻開文章,逐頁讀完,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雖然晚了一年,他還是將自己的模型獨立做出來了。 秘書看到她的反應(yīng),猶豫了一瞬,說道:“有個八卦,他女朋友跟他分手了,您這些年資助給他公司的錢,大部份都被他拿去付了分手費。其實這些年他們公司就兩個人,每年您給他那么多錢——” 韓念初抬起眼眸,冷冷地睨了秘書一眼,“知道上一個秘書為什么離職?” 秘書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韓念初合起文章,撫了一下封面,“跟你一樣,說周嚴(yán)果的是非?!?/br> 秘書急忙低頭,“我錯了。” 汽車在45層大樓前停穩(wěn),韓念初走進大門,保安和前臺筆直地站在門邊。 “韓總好!” 身后的秘書快步走到前面,按下了專用電梯的鍵。 電梯在45樓停穩(wěn),辦公室門外的秘書站起來說道:“董事長在里面等您?!?/br> 韓念初點了下頭,問道:“沒沖你發(fā)火吧?” 秘書微笑著搖頭,“暫時還沒有?!?/br> 韓念初這才走進辦公室,一眼看到沙發(fā)上翹著腿看手機的何謹(jǐn)修。 “我這總算等到你了,”何謹(jǐn)修把手機扔到桌上,不滿地說道,“誰跟我一樣?一早上跑了三個地方都找不到自己老婆。” 韓念初在他身旁坐下,順手把周嚴(yán)果的文章放在桌上,“早上排滿了會議,我也沒辦法?!?/br> 何謹(jǐn)修拿起文章翻了一會兒,臉色更臭了,“這世上也沒人跟我一樣,自己老婆在外面養(yǎng)男人,還以老公的名義?!?/br> “年底西雅圖的會議邀請他給報告,”韓念初說,“在那之前,應(yīng)該可以實現(xiàn)代碼化?!?/br> “文章最后提到了我的贊助,”何謹(jǐn)修說,“你一年一千萬換來的感謝?!?/br> 韓念初斜睨著他,“要不要我出去,讓你陰陽怪氣夠了再回來?!?/br> 何謹(jǐn)修悶悶地抿起嘴,又不甘地說道:“也對,錢都是你賺的,公司在你手里上市的,我能說什么,現(xiàn)在全世界都在說我人生三大喜就缺最后一個。” “什么人生三大喜?” “升官,發(fā)財——”何謹(jǐn)修不肯說最后一個,“總之,都在說我靠老婆吃軟飯?!?/br> 韓念初打開手機,上網(wǎng)瀏覽了半晌,氣得握手機的手都在發(fā)抖,只要搜到有關(guān)何謹(jǐn)修的貼子,底下都是調(diào)侃他升官發(fā)財死老婆,甚至直接拿“三大喜”當(dāng)他名字的代稱。 她的臉色發(fā)白,攥緊拳頭,叫了秘書進來。 “去我挨個告!”韓念初把手機扔給秘書,“漏掉一個,法務(wù)的人都不用干了。” “是……我立刻通知法務(wù)部門?!?/br> 何謹(jǐn)修見一向冷靜沉著的她突然發(fā)這么大脾氣,臉上閃過驚慌,急忙攬緊她安撫,“這些人都是生活不順,在網(wǎng)上發(fā)泄,你跟他們生什么氣?” 韓念初根本沒聽清他說什么,十指揪著褲管,雙肩仍在顫抖。 何謹(jǐn)修捉住她的手握緊,故作輕松地說道:“你也知道的,爸爸管事那兩年,讓舅舅公司負責(zé)的兩個樓盤出了質(zhì)量問題,凌峰的口碑出了問題,不然奶奶怎么會這么著急地讓我接任?這本來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被罵也是意料之中的。奶奶之前不是說過,凌峰的未來靠你,守住爺爺?shù)男难课摇?/br> 他話沒說完,韓念初突然抱住他,臉埋在他溫?zé)岬念i窩,guntang的眼淚貼著他的皮膚滑進衣服里。 “阿念!”他心慌地喚道,“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自打結(jié)婚,關(guān)系穩(wěn)定下來,她就極少哭了。 雖然有她從早到晚都忙的原因——趕走父親留在公司的老人,提出舉世皆驚的通用方法,建立實驗室和研究中心,每一項都是驚天動地的大手筆,以至于他都差點忘了,曾經(jīng)她是那個縮在他門邊,動不動就哭,喊著要他養(yǎng)的小女人。 想到那時,他心頭一陣柔軟,抱著她輕聲哄道:“好了,我沒事。他們這么說,其實我還挺驕傲的,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會在家門口撿到一個這么厲害的老婆?!?/br> 然而不管他說什么,她仍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抱緊他,眼淚不斷地貼著衣服淌下來。 他沉默,也用力地摟緊她。 許久過后,她才平靜下來,似乎有些赧然地轉(zhuǎn)開臉,走進套間里去洗了把臉才出來。 何謹(jǐn)修看著她的背影,心里竟然冒出一股欣喜。在外面,她的氣場強勢到誰見到她都退避三尺,唯獨跟他在一起,她會系上圍裙給他做飯,會在夜里柔婉纏人,會跟他鬧小脾氣。 “我們走吧?!彼嗥鸢f。 “去哪兒?” 韓念初沒說,挽著他走到公司路邊,三輛車停在路邊,他們坐進中間那輛車,隨后三輛車依次發(fā)動,匯入中間車道。 汽車一路開到海邊,港口隱隱在望,巨大的吊臂將船上的集裝箱移到岸上。 飛速行駛的車鉆進隧道,在前方靠右離開高速,經(jīng)過桅桿林立的碼頭,駛?cè)胗瓮拇箝T,在停車場停穩(wěn)。 “來這里做什么?”何謹(jǐn)修說著話,目光卻停在那些密集的帆船上,一時移不開。 他又抬頭望著空中的賽事橫幅,路牌上貼的海報,強迫自己裝作沒看見。 韓念初看著他掩耳盜鈴的反應(yīng),微笑地抿起了唇,挽著他走上木板棧道,快走到盡頭的泊船位時,她才在一艘嶄新的帆船前停下。 一個蓄著短須,皮膚黝黑的強壯男人從船上下來,“韓總?!?/br> “叫我阿初就好了?!表n念初指著何謹(jǐn)修說,“這是我先生,他才是船的主人” “何先生您好!”男人恭敬地打招呼。 何謹(jǐn)修隨意點了下頭,目光便釘在船的標(biāo)志上,是他一直想買的瑞典頂級遠洋帆船。 他一秒也等不了,脫掉鞋子上了船。 赤腳踩在甲板上,迎著清涼的海風(fēng),他望著船尾隨風(fēng)招展的紅旗和蔚藍的大海,這才欣喜地回頭,雙手搭在韓念初的肩膀上,“你剛說什么?這船是我的?” “嗯,送你的禮物!”韓念初微笑地說。 “你什么時候訂的?” “兩年前。” 她剛說完,艙內(nèi)走出七個人,站在甲板上跟他們打招呼。 “他們是?”何謹(jǐn)修隱隱猜到,卻又不敢確信地問道。 “你的船隊?!表n念初靠近他耳邊說,“我挖過來一年了,之前租的船給他們訓(xùn)練?!?/br> “訓(xùn)練?不會是?”何謹(jǐn)修轉(zhuǎn)身看向飄在空中的橫幅。 “明天的拉力賽我已經(jīng)給你報名了?!?/br> 何謹(jǐn)修猛地揉了把臉,還有點不敢相信,他們結(jié)婚三年,她倒是沒有管過他花錢,可每當(dāng)看到她節(jié)儉得不肯亂花一分錢,他想買船養(yǎng)船隊的念頭就立刻打消了。 幾年來跟她一起生活,除了換房子,出行有人隨行保護這兩大開支,他們?nèi)匀痪S持著租房時的生活習(xí)慣。 “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他壓抑著興奮問。 韓念初笑了一下,摟住他的脖子,“因為想要給你拿個第一。” 因為他曾說過,第一次比賽,帶著太太去說不定會拿第一。 她的人生中,有無數(shù)個第一,唯獨欠他的這個第一,她無論如何都要拿到。 “我愛你,阿謹(jǐn)!”她微微抬起臉,專注地望著他的眼睛說。 愛他,希望他能因為她的存在而幸福。 她帶著三次與他生離死別的痛苦記憶,只想讓一無所知沉浸在幸福中的他,永遠都不懂離別的苦痛。 lt;正文完gt; ※※※※※※※※※※※※※※※※※※※※ 這篇文我感覺我寫了很多次結(jié)尾,導(dǎo)致最后一個結(jié)尾,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寫他們什么了,等有了更好的主意了再回來改。 這是第一次寫穿越,一開始我想的就是,穿越時空嘛,當(dāng)然是玩時空比較有意思,然后就開始構(gòu)思,最開始是想寫一個女主死后回到過去跟還不認(rèn)識他的男主相愛的故事,就是文里的第二時空,但是想破頭,這也是個悲劇的閉環(huán),所以就有了第一時空和第三時空,因為抉擇而分裂出平行時空的設(shè)定。難度呢,對我來說真的不算小,太多的時間節(jié)點,太多的線索,還要全部接得上,扣得住,還好勉強完成了,還挺有成就感的,所以盡管沒人看,可已經(jīng)算是成功了。 謝謝一直陪著我的你們,喵星人,飛行星球,dingding,過來了,過眼云煙,南冕,豆豆豆,布瓜,kiko,slpb_瓶子,璐璐,leaf,季布娘子,凌霄花兒,康奈貝可,淺淺,小粥粥,木呢……還有漏掉的親們,我不是故意的啊…… 真的很感謝你們一直陪著我,給我鼓勵,讓我一鼓作氣完成了這個結(jié)構(gòu)超級繞的故事。 還剩下兩章番外,阿謹(jǐn)那章會接上開篇,而周嚴(yán)果那章是第一個時空的結(jié)尾補充。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星人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布瓜 10瓶;過眼煙云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