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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師也意識到不對勁了,但他還沒想明白呢,工程隊的人就集體跑路了。傅老師一再對工程隊的人提出加錢,人家都不愿意再做下去。沒轍的傅老師一狠心又拿出合同來威逼工程隊,結(jié)果工程隊的人表示他們愿意付違約金。畢竟在命的面前,錢已經(jīng)不算重要了hellip;hellip; 工人們經(jīng)?;ネㄓ袩o,傅老師手里那房子是個兇宅的事情越傳越廣。傅老師不得已只好從外地請了工程隊。 這支外地工程隊辦事效率超高,沒過幾天大宅最主要的幾處改造就告了一段落??删驮诟道蠋熡趿艘豢跉?,想著什么兇宅鬼宅的全是瞎杰寶胡說,不過是偶然都湊巧在一處了的這個時候,大宅里死人了。 傅老師左手剛付了工程款給工程隊,工程隊老板右手就給下面的人發(fā)了工資,然后帶著家小先回遠在農(nóng)村的家鄉(xiāng)繼續(xù)蓋自家的房子去了。大概是見財起意,買了第二天的火車票的幾個工人當(dāng)晚合伙殺了另外幾個工友,他們搶走了工友的工資,天不亮就逃之夭夭。 那會兒正是大夏天,傅老師又去了外地見了個甲方。等他回來的時候,大宅里已經(jīng)飄滿了惡臭。警方倒是很快把在逃的幾個工人給抓住了,但兇宅的大名不脛而走,傅老師已經(jīng)堵不住旁人的嘴了。 顧凌霄租下房子的時候傅老師已經(jīng)頹喪得厲害了。滿臉溝壑的他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要大上個二、三十歲,神情中根本沒有壯年男子應(yīng)有的雄心滿志,反倒是一雙眼睛里寫滿了后悔、慌張與想要逃避的痛苦。 不能怪傅老師變成這個模樣。裝修這個兇宅已經(jīng)耗盡了他最后的積蓄,這座兇宅又是業(yè)界聞名。哪怕傅老師付錢給中介,請中介幫忙賣房子中介都不愿意mdash;mdash;每一家中介都是好聲好氣地請屋主去找別家,說自家能力不足,實在是幫不上傅老師的忙。 傅老師因為兇宅,在學(xué)校里都飽受學(xué)生的議論。雖然兇宅會變成兇宅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校方還是覺得他給學(xué)校帶來了不.良影響。傅老師偷雞不成蝕把米,房子不能變現(xiàn)不說,還快要被連累得把學(xué)校的工作都丟了。 傅老師早就不指望回本,他只想盡快將房子脫手。然而要他平白無故把房子送出去,他確實沒法甘心。況且人人都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道理,傅老師愿意用餡餅砸人,對方卻未必會覺得他是好心,甚至如果有人在這兇宅里再出了事,那就變成傅老師在害人了。 濃密的黑發(fā)掉成了地中海,傅老師的心肝天天都像是被油煎火烤。他能不老得這么快么? 姜禹君家的房子被她小姨占了之后,顧凌霄就把那老小區(qū)的房子拿去中介掛了牌。她進出中介的時候正好聽到中介的員工在八卦這屋主被這家中介大老板拒絕了事情。 聽者無意,聞?wù)哂行?。傅老師并不難找,因為他自己在中介外的電線桿上貼了打印紙打印的小廣告。顧凌霄在中介把傅老師的小廣告撕掉以前先記下了傅老師的手機號碼,這才與傅老師搭上了線。 顧凌霄的出現(xiàn)對于傅老師來說不亞于天降救星。當(dāng)然傅老師也還是有點良知的。他一看想要接手那鬧鬼宅子的竟是這么一個小姑娘就有些猶豫了。 顧凌霄說服傅老師的方法也很簡單。 她說自己是無父無母,天煞孤星。是最克親人的命,卻也是最硬的命。有這種命在,什么兇宅對她而言都是假把式。 傅老師半信半疑,卻在看了顧凌霄的資料后發(fā)現(xiàn)她真的是無父無母,就連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都盡數(shù)離世。這下子傅老師相信以顧凌霄的命格,她鎮(zhèn)得住這座可怕的兇宅了。也因此,傅老師早早地就與顧凌霄簽好了合約。兩人只等顧凌霄滿十八歲就可以去辦房子的過戶手續(xù)。 hellip;hellip;我能問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些屋主都不知道的事情的?rdquo; 在大宅的鐵柵欄門停下車子的嚴杰只是往那黑漆漆的院子里看了一眼,頭皮上就一陣發(fā)麻。 我不知道啊。所有的故事都是我編造的。rdquo; 顧凌霄笑笑。 hellip;hellip;rdquo; 嚴杰算是發(fā)現(xiàn)了,只要自己問到小丫頭不想讓自己深入的問題,小丫頭就會表示:一切都是我的編造與妄想rdquo;,或者是端出別問,問了就是科學(xué)解析rdquo;的態(tài)度。 顧凌霄下了車關(guān)上車門,這才低下頭對嚴杰說:謝謝你送我到這里,你快回去吧。rdquo; 喉頭發(fā)緊的嚴杰慫成狗,他的理智告訴他:作為一個成年人他應(yīng)該一腳油門趕快走。所有的恐怖片、恐怖游戲不都在重復(fù)同一個主旋律?mdash;mdash;不作不會死。只要你不去好奇,只要你不去不該去的地方,所有的恐怖都不會發(fā)生。 可是看見顧凌霄轉(zhuǎn)身,一個人打開那鐵柵欄的大門往漆黑一片的花園里走。嚴杰的大腦瞬間摒棄了所有的理智。他連自己怎么動作的都不知道,只是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阿爾法middot;羅密歐已經(jīng)響了兩聲表示電子鎖已開啟,而他追著顧凌霄進了那可怕的兇宅。 一陣森冷的陰風(fēng)吹過,嚴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看不見自己的臉白了幾個色號,只能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和顧凌霄瞎扯上幾句:門口要不要安個監(jiān)控?。恐挥需F門感覺不大安全hellip;hellip;rdquo;之類的話。 其實這個大宅哪里需要什么監(jiān)控?光是有人橫尸當(dāng)場的兇名就足夠讓人被請也不愿意進來喝杯熱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