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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過去多久,季明瀾這個小輩的修為就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倘若兩國再次開戰(zhàn),自己豈不是會有危險? 胡思亂想之間的他沒有留意到,就在他專注于和季明瀾斗法之際,北漠龍脈已經(jīng)出了變故,就在他養(yǎng)傷的日子里,龍脈易主。 在老國主身死,新任國主還未登基之際,唯一能影響龍脈的人只有翟以言,他利用自己鉆研出來的方法加上明瀾提供的幫助,一舉將整個北漠龍脈收入囊中,徹底成為了北漠真正的無冕之君。 第130章 攝政公主8 明德四年六月,北漠驚變。 老國主病亡,本該遠(yuǎn)在東冥為質(zhì)的大皇子翟以言神秘地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一身龍氣相隨,百邪不侵。 仗著龍脈相佑,翟以言突施辣手,將自己的一幫兄弟斬滅得干干凈凈。 于是,亂成一鍋粥的朝堂突然平靜下來,所有朝臣都噤若寒蟬,紛紛上表奉翟以言為新君。 消息傳回東冥,掀起了不小波瀾。 雖然翟以言在京城深居簡出,但不少人都對那個動不動就咳血、一臉短命相的質(zhì)子記憶深刻,而明瀾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其帶走的消息也從未刻意隱瞞。如今,這位本該被困在東冥的質(zhì)子居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北漠的新君,倒是讓眾人對他刮目相看,暗中佩服起他的手段。 雖則如此,北漠與東冥畢竟太遠(yuǎn),除了少數(shù)憂國憂民的朝臣心中提起了戒意,大多數(shù)權(quán)貴聽到這消息也很快就拋之腦后,照舊歌舞升平,安享榮華。 這天一大早,東城榮安街已然車水馬龍,水泄不通,一間華美不失恢弘的大宅之前,賓客往來不絕,個個錦繡華衣,女眷就不必細(xì)說,單是往來的男賓身上的官服就沒有一個在四品之下。 這一日正是慶王府老太妃的六十大壽。 慶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雖才能平庸,風(fēng)流成性,卻一向最是眼明心亮,從來不曾仗著皇叔身份慢待尚且年幼的新帝季玨,更不曾因私情而誤國事,因此季玨也給他幾分體面,讓慶王府安享尊榮。 如今這慶王太妃大壽,自是有不少會看皇帝眼色的朝臣上門來賣好,倒是讓這壽宴分外熱鬧,人人喜氣盈腮。 安平侯府一家四口一大早就出了門,帶著精心準(zhǔn)備的賀禮往慶王府去。 安平侯與世子江澤坐在前面的馬車上,安平侯夫人楊氏則帶著江雅容跟隨其后。 楊氏出自早已沒落的謂陽楊家,是江雅容生母的庶妹,雖已三十有余,依舊是身形纖濃有度,肌膚晶瑩似雪,眼波流轉(zhuǎn)之間風(fēng)情無限,如二八少女般嬌美動人,卻又多了少女沒有的嫵媚風(fēng)情,倒也難怪她多年無子依舊得安平侯愛重不減。 一臉溫順地安坐在榻上的江雅容看著對面容色姝麗、滿身華彩的安平侯夫人楊氏,收緊了手指,心中暗罵一句裝嫩扮癡。 楊氏似能看出江雅容的不屑,故意抬手輕撩起一縷發(fā)絲,烏黑的發(fā)羽自頸側(cè)滑過,襯得她那雪白的肌膚越發(fā)瑩瑩生光。 雅容,再過幾月你就將要及笄了,這婚事也要將看起來了。rdquo;楊氏柔柔一笑,臉上帶著慈母般的關(guān)切,今次壽宴上不少身份相當(dāng)?shù)墓有〗愣紩鱿闳粽嬗锌粗械?,只管與母親說來。rdquo; 江雅容心中一突,掩飾般地垂下頭,只露出通紅的脖頸,聲音嬌羞不勝:母親說笑了,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女兒擅專的余地?rdquo; 在她心中,兄長江澤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俊美高貴,又溫柔體貼,與之相比,其他人又哪里能入她眼? 更何況,楊氏與她,早已水火不容,怎么可能突然如此好心為她選婿? 楊氏卻打斷她的話,聲音依舊是那么溫柔懇切,聽在江雅容耳中卻有種說不出的譏諷:你這樣想就不對了,雅容啊,咱們東冥的貴女,一向都是大方爽朗,敢愛敢恨,便如長公主殿下那般,颯爽大氣。只要不作出那等見不得人的事,又有何不可對人言?rdquo; 她語重心長,全然一派慈母典范:至于那種表面上柔柔弱弱、羞怯萬分,背地里滿腹心機(jī)、為了個男人就全無羞恥之心的賤妾之流,上不得臺面,可不是好人家的女孩該學(xué)的。rdquo; 這一番唱念做打俱佳,江雅容恭敬聽著,指甲都深深掐進(jìn)了rou里,渾身都?xì)獾冒l(fā)抖,面上還得作出受教之態(tài):謹(jǐn)遵母親吩咐,女兒明白了。rdquo; 楊氏滿意點頭:明白就好,也不枉費(fèi)我一番苦心。rdquo; 江雅容強(qiáng)擠微笑,看著她那副慈母嘴臉,當(dāng)真是恨不得上手撕了去。 硬捱了一路,馬車終于駛進(jìn)了慶王府,江雅容幾乎是逃也似地下車來,只感覺大大松了一口氣。 江澤從前面的馬車上跳下來,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江雅容身邊,抓住江雅容的手,滿面關(guān)切:容兒,你沒事吧?rdquo; 他心知楊氏表面溫柔慈和,內(nèi)里一肚子壞水。而meimei又秉性柔弱,單純善良,哪里是楊氏的對手?指不定就被欺負(fù)了去。 江雅容忍了滿肚子的氣,此時被兄長關(guān)心,頓時一腔委屈就要爆發(fā)開來,眼中已蒙上一層水霧。 江澤頓時更是憂切,又急聲追問:容兒,你怎么了?rdquo; 江雅容只是一徑埋頭在兄長懷中,卻是一個字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