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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明瀾已經(jīng)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應(yīng)下了他的求親國書,從此就是他的人了。 明瀾反握住翟以言的手,輕輕晃了一晃,讓他不要再挑釁自家正處于暴走邊緣的弟弟,直接轉(zhuǎn)身走在兩人中間:宴席已備好,我們走吧。rdquo; hellip;hellip; 在北漠國主的強烈要求之下,最終東溟派出長公主來接待這幫使臣mdash;mdash;特指皇帝陛下;并陪同使臣團參觀帝京mdash;mdash;依舊特指皇帝陛下。 為了方便長公主殿下的接待工作,rdquo;某位皇帝陛下振振有詞,這段時日朕就住在公主府了。rdquo; 被不負責(zé)任的自家皇帝扔在驛站的眾北漠大臣:hellip;hellip;rdquo;這種事習(xí)慣就好了┐( ̄ー ̄)┌ 一段時間不見,你怎么變得這么厚臉皮?rdquo;公主府中,看著死死粘在自己身邊的某人,明瀾翻了一個白眼。 不厚臉皮怎么能娶到媳婦兒?rdquo; 翟以言十分理直氣壯,他長臂一伸,一把把明瀾抱進懷里,下巴抵在明瀾脖頸處胡亂地蹭了蹭,低著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少女身上那熟悉的清幽飄入鼻端,他不由唇角微彎,露出一個癡迷而滿足的笑容。 明瀾乖乖地靠在他懷中,感受到這具由單薄變得健壯的身體,尤其是男人身上那緊致而結(jié)實的肌rou,臉頰一熱。 兩人靜靜相擁在一起,享受著久別重逢的溫存時刻。 過了好半天,明瀾才終于從翟以言中掙扎著起身,把死死扒拉著自己不放的男人推開來。 翟以言頓時一臉委屈。 他的臉色已經(jīng)由不正常的慘白恢復(fù)了玉石般的潤澤,原本瘦骨嶙峋的地方都有了飽滿的肌rou。臉部線條完美無缺。一雙狹長的眼眸漆黑深邃,不含半分雜質(zhì),如同沉淀了一整個深沉的夜空。薄唇輕抿,帶著幾分魅惑。原本黑白交錯的長發(fā)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純?nèi)坏钠岷?,隨意披散在身后,光滑如同上好的錦緞。即便只穿著一件素淡至極的荼色長袍,渾身上下半點墜飾也無,依舊有種超脫凡俗的魅力。 當(dāng)這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上流露出些微茫然與委屈,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似有星辰隕落,簡直足以讓任何人愧疚心軟。 明瀾眼神閃了閃,掙扎著偏過頭去,終于從美色中清醒過來,輕哼了一聲:不許裝可憐!rdquo; 翟以言唇邊露出一抹微笑,纖長的睫毛輕輕眨了眨,用更加委屈的聲音說道:哪有?只是這么久不見,我真的很想念阿瀾嘛!rdquo; 明瀾眼神一瞥,只感覺心頭仿佛又被輕輕撓了一記,她輕咳一聲,一把扯過翟以言的手,上前主動抱住了他的腰,將紅紅的耳尖埋進了他的懷里。 好吧,那就允許你多抱一會兒。rdquo; 翟以言訝然一瞬,便用力收緊了手臂。感受著懷中少女柔軟馨香的身體,他胸膛震動著,自喉間發(fā)出低低的笑聲,低啞而性感,輕輕飄入了明瀾的耳朵里。她的耳尖越發(fā)guntang。 遵命,公主殿下。rdquo; 說著,他低下頭,眼眸里有種深情而虔誠的光彩,輕輕一吻啄在了明瀾那通紅的耳尖上。 第135章 攝政公主完 至兩國定下鴛盟,北漠群臣都大松一口氣。 終于可以從那群每日大秀優(yōu)越感的東冥臣子面前消失了。不就是咱們陛下在你們長公主面前千依百順、連臉皮都不顧了嗎?至于一個個如此志得意滿,走起路來都帶風(fēng)嗎? 哼mdash;mdash;膚淺! hellip;hellip;他們才不會說自已其實有些小嫉妒呢。 婚事定下,兩邊商量好幾個月后來迎親,但所有的北漠使臣都離去了,最應(yīng)該離開的主角卻還死乞白賴地賴在公主府不走。 季玨看著對面那對喝杯茶都要粘粘乎乎的男女,只覺得眼睛都要被閃瞎了。 尤其是那個眼睛就差釘在自家阿姐身上,笑得一臉殷切討好的男人,讓季玨是怎么看怎么礙眼。這個家伙難道不明白夫妻成親之前不可相見的嗎? 他沒好氣地質(zhì)問道:北漠的皇帝陛下居然有如此閑情雅致,完全不用擔(dān)心北漠的國事?rdquo; 啊hellip;hellip;rdquo;翟以言驚訝挑眉,嘴里發(fā)出一個無意義的音節(jié)。 東冥風(fēng)光獨秀,朕甚愛之。rdquo;說這話時,他眼睫微抬,輕輕瞥了一眼埋頭吃水果滿臉愜意的明瀾,伸出手指,輕輕擦去了她嘴角的果汁。 至于北漠hellip;hellip;rdquo;翟以言慢條斯理地切好又一盤水果,在精致的青花玲瓏瓷碟里擺出漂亮的花樣,貼心地放到明瀾面前,將原先的空盤子拿到一邊。這才抬起頭來,好整以暇地說:朝中有丞相坐鎮(zhèn),百官各司其職,想必朕離開一段時間也并無大礙。rdquo; 如果換做普通的世界,皇帝這樣放權(quán),早就墳頭草高幾尺了。但對于手握北漠龍脈的翟以言來說,只要他愿意,隨時就能掌握整個北漠。 翟以言面色一派坦然,似乎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季玨話里話外的嫌棄,臉上那燦爛而純良的微笑映在季玨眼中卻是說不出的可惡。 想他每天起早摸黑,有時為了東冥國事簡直忙得累成條狗,而這個混蛋卻能瀟瀟灑灑地將偌大江山輕擲,反而日日都來誘拐他家阿姐hellip;hellip;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季玨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fù)鲁?,壓抑著自己那暴躁的?nèi)心與心中那股躍躍欲試想要打人的沖動,強迫自己露出一個溫和友善的微笑:呵呵!你想得真是周到hellip;helli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