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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扉回去后還要和副將聯(lián)絡(luò),所以匆匆說了幾句就先走了,藺析獨(dú)自站在空蕩蕩的實踐基地,心上涌起了不具名的煩悶和鈍痛。 江扉就要走了,這種感受像是藺析失去了一個良師、唯一的朋友,或許情感比藺析想象的還要更復(fù)雜。 第二天藺析心不在焉的,看到江扉時就很慌亂,但也舍不得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連周圍的人都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藺析只好斂起來心里起伏的情緒。 今天江扉抽空和他說晚上有事不帶他訓(xùn)練了,不過給了藺析出入基地的權(quán)利,但藺析自己熟練cao作機(jī)甲的時候卻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樂趣,仿佛只要江扉不在,那就失去了全部的意義。 真奇怪,藺析本該對這樣的機(jī)會如獲至寶,可他現(xiàn)在卻在珍貴的時間里發(fā)起了呆。 江扉,江扉今晚會有什么事呢? 藺析知道江扉身為聯(lián)邦的中將一定非常忙碌,他的時間比自己更加寶貴,卻不惜每天都騰出時間來教授自己。 這是多少軍校學(xué)生都夢寐以求的事,如今藺析得到了應(yīng)該感激,卻和人類的本能一樣,他居然開始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了。 在實踐基地待了一會兒后他實在受不了心里的煎熬了,從機(jī)甲上跳下來就毅然就往外面走,然后徑直朝著江扉的辦公室走去,步伐急促的暴露了他狂跳不止的心情。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在江扉離開前再盡可能的多看他幾眼。 但是江扉的辦公室鎖住了,藺析愣了一下后,猶豫著往他的宿舍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必定要搞事的漫長夜晚 第89章 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alpha09 聯(lián)邦軍校的老師宿舍都是有門牌的, 以防學(xué)生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情況來找老師, 不過藺析從來都沒有來過江扉的宿舍,這次倒也忘記了局促, 只一門心思要見到他。 找到江扉的宿舍后他猶豫的敲了敲門, 敲了好幾下都沒有人回應(yīng),里面的燈卻是開著的。 藺析心里一緊,來不及細(xì)想就推門進(jìn)去,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屋子后就緊接著朝傳來響聲的洗手間闖了進(jìn)去, 焦急叫道。 “中....” 聯(lián)邦學(xué)校的教師宿舍都是統(tǒng)一的配置, 洗手間里是洗漱臺和馬桶,里面的小臺子上是淋浴的地方, 熱氣騰騰的裊裊煙霧將整個洗手間都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水汽, 洗漱臺前的鏡子都模糊不清。 藺析開門帶進(jìn)來的冷風(fēng)吹散了一片朦朧,他在這樣虛幻般的水霧里目瞪口呆的望著愕然回過頭的江扉,驟然間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然后就一股腦的全往太陽xue和下面涌。 江扉不著寸縷的立在花灑下淋著, 他心里記掛著蟲族俘虜?shù)氖? 一時出神沒有聽到藺析的敲門聲,現(xiàn)在被巨大的聲響驚到也忘記了關(guān)花灑, 淋下來的熱水打濕了他烏黑的頭發(fā),然后沿著瓷白俊秀的面容一直漫過精致的鎖骨。 他生的高挑, 骨節(jié)勻稱,皮rou細(xì)膩,身上的皮膚白皙如玉, 唯有潮濕的黑發(fā)柔順的貼了下來,烏黑的眼眸與被霧氣熏染的薄紅嘴唇是這迷蒙水霧里的唯一艷色。 江扉只愣神了片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下意識從旁邊的架子上拽下來干凈的浴巾蒙在身上,又關(guān)掉了花灑,蹙著眉頭冷聲道。 “出去!” 他沉下臉的神色很嚴(yán)厲,甚至還比白天訓(xùn)練學(xué)生時還要冷漠。 但藺析莫名的就能看出他眉宇間未散的羞赧與驚惶,嘴唇也因為緊張緊緊抿著,仍然光裸的上半身還淌著濕熱的水痕,泛著富有光澤的暖光。 藺析從腳趾到頭頂全都麻了,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他直勾勾的盯著江扉,沒有意識到自己目光里的侵略性有多么強(qiáng)悍,還帶著露骨的癡狂欲念。 這目光將江扉釘在了原地,他臉色微變,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面如寒霜的沉沉說。 “藺析,滾出去。” 清晰的字眼冷冰冰的,還帶著咬牙切齒的警惕與戒備。 藺析瞬間就意識到自己親手把這些天和江扉拉近的距離又推遠(yuǎn)了,甚至江扉以后對他會比任何人更加防備。 心沉下來的同時又涌出了自暴自棄的自嘲,藺析心上沉甸甸的情愫卻全部都消失了,他感到非常的輕松,輕松到甚至都失控的不像自己了。 這可能是他和江扉最后一次的親密接觸了。 藺析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年輕的alpha氣息止不住的全部涌了出來,他的信息素是烈酒似的味道,平時都非??酥频碾[蔽著,但現(xiàn)在被催發(fā)的如海嘯般驟然漲滿了整個洗手間。 Alpha之間的信息素會不由自主的互相對抗,江扉在他信息素襲來的瞬間就繃緊了身體,試圖也將自己的信息素盡數(shù)釋放了出來。 但很奇怪的是他卻隱隱有些使不上力,信息素凝滯的瞬間就不留神被藺析的信息素包裹住了,光裸的皮膚猶如沾染了什么毒藥似的非常不舒服,尤其是后頸那塊皮rou突然間跟火燒似的。 他不舒服的伸手揉了揉,反而被那燙手的熱度驚到了,而掌心皮rou觸碰的剎那間從后頸傳來了酸麻的觸感,猶如觸電般驟然傳到了四肢百骸。 這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讓江扉頓時起了疑心,他將花灑調(diào)到?jīng)鏊?,然后開到最大。 冰冷的水從頭澆下來讓江扉止不住的戰(zhàn)栗了一下,他擰著眉頭忍了一會兒,感覺后頸的熱度沒有半分消退的跡象,反而愈加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