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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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這是其實是我根據(jù)一款放置修真游戲腦補的東西,女主可能不那么容易羞恥,而且她沒有愛人之心。 離開杭子遷和司寇君狀不久,白千羽盯著修真世界的地圖陷入了沉思,穿越來的這個世界真的大啊,如果不是修行體質(zhì)要趕回宗門至少要耗費一年時間,雖然這幾年的修行中她已經(jīng)積攢了不少家私,但是她總是下意識地想找個捷徑。 人確實應(yīng)該腳踏實地,但是腳踏實地的人所收獲到的往往與他的努力不成正比。這是白千羽前世的領(lǐng)悟,只能說這個社會不夠公正,無法給予踏實的人應(yīng)有的回報,才讓那些鉆了空子的人屢屢得逞還要回頭嘲笑走得慢的本分人。 就好像自己一樣,雖然一開始自己并不想同修們修煉得這么快,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之后,進度最快的還是她,他們還在練氣階段掙扎,生怕還沒有過度到筑基就壽元將近,而自己依然筑基二階,還有近百年的壽元等著她揮霍。 白千羽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下,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在為誰嘆息。 “怎么我隨便路過個地方總能看到你呢?”一輛華麗的馬車橫在她的面前,頗有些妖妖調(diào)調(diào)的男聲從里面飄了出來,白千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向馬車小窗里望去,是康橫長老。 “康長老?!卑浊в痤H不情愿地行了個禮,“我不過是個無名小輩,哪能承康長老青眼‘總能看到’從何說起?” “哦是了,我活了這么些年,近來總把叁五年當(dāng)成片刻來活?!?/br> 老妖怪惹。白千羽腹誹著。 見白千羽不說話,康橫也好耐心地等著,分出一綹靈識去探查白千羽的修為,見她心法身法都有所提神,自身也修煉到了筑基二階,心下有些贊嘆覺得這回找到的小家伙不至于讓自己無聊了。 “康長老這是從哪里來,往哪里去???”白千羽忽然綻開笑顏,故作爛漫地問道。 康橫支著頭,也不計較她的無禮回答道:“從妙音門送了人回去,正準(zhǔn)備回宗門閉關(guān)一陣子。” 我知道,你肯定是送羊霜蕾回去!白千羽在心里搶答道,臉上卻還是維持著笑容:“長老,我們同路,不如你捎我回去唄?!本彤?dāng)幾年前你偷看我的觀賞費。 康橫一揮手:“上來吧,別被人說我苛待入室弟子?!?/br> 白千羽笑嘻嘻地鉆進車?yán)铮谛〈斑?,與康橫保持著一小段距離,坐定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入室弟子?這不是她糊弄杭子遷的借口嗎?忽然她的脊背升起一股涼意,雖則維系著笑意,內(nèi)心開始瘋狂責(zé)怪自己方才筑基就大膽地飄了嗎?不行一定要問清楚! “哈哈哈,什么入室弟子啊,我一個才筑基的小娃娃怎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哈哈哈?!卑浊в鸶砂桶偷匦χ?,心想可千萬別是這個變態(tài)家伙在自己身上裝了類似追蹤器竊聽器高科技玩意兒。 康橫斜睨了她一眼:“去年你生辰,我不是給你送了封信,告訴你我決定收你作入室弟子,并在下一個生辰前趕回宗門陪我閉關(guān)?” 要死!由于給她寄生辰禮物的人太多,信被她摞在一起全丟了,只留了靈草靈材和靈藥。 白千羽繼續(xù)干笑著裝傻:“哪兒能啊……師尊的話我肯定記著啊……這不是有事耽擱了正在路邊發(fā)愁怎樣才能即時趕回去嘛?!?/br> 對于白千羽忽然改換稱呼的行為,康橫沒有戳穿,他也多少料到了小家伙肯定是把信給丟了,看她這副細皮嫩rou,修為大漲的樣子,外出修行的路上肯定沒吃什么苦頭,這才是合歡宗妖女應(yīng)有的樣子嘛。 白千羽看著車內(nèi)的靈砂漏,計算了一下時間,抬手看看窗外的景象盤算著大致已經(jīng)走到了何處,拉車的是低階靈獸,簡直就和永動機一樣方便。見康橫正閉目養(yǎng)神,白千羽也盤起腿修煉起來,不得不說,康橫這車布置地講究,靈器的擺放皆有門路,雖然白千羽看不懂,但她感覺到自己修煉的時候有事半功倍的感覺,眼瞧著至少還有半個月才能回到宗門,白千羽放下心來讓靈氣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個大周天。 待到她睜開雙眼,康橫還在閉目養(yǎng)神,她知道到了康橫這個境界修行已經(jīng)不拘何時何地何種姿勢,自己怎樣才能變得這么厲害呢?白千羽又嘆氣了,從小柜里取出了吃的開始很不優(yōu)雅地大嚼起來,每次修煉過后自己總是特別餓,等康橫起來了要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搭個這么厲害的師尊不用白不用。 白千羽吃完東西輕輕打了個飽嗝,她趕緊捂住嘴巴,覷著康橫,見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又放心大膽地從柜子里拿出了靈茶給自己泡來喝。只一口,她就覺得自己這么多年風(fēng)餐露宿的疲勞全部被蕩滌干凈了,好東西啊! 想來他給自己送的東西雖然讓同行之人眼饞無比,但在他眼里不過是九牛一毛,哎這就是自己和大佬之間的差距嗎?給自己定個小目標(biāo),百年之時一定要突破到金丹中期! 這么一想,白千羽又來了勁頭,決心一定要努力討好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師尊,絕對不隨便提羊霜蕾來觸他的霉頭。 就單純只是坐著車回到宗門,白千羽就已經(jīng)成功突破到了筑基叁階,她走在康橫的身后感動得都要哭了,這二十天的路途簡直比她游歷一年,不叁四年的效率都高,果然是要抱大佬的大腿?不過這也就是想想罷了,哪個大佬樂意搭理她呀?除了眼前這位閑的蛋疼,也許還情場失意的合歡宗長老。 走在宗門大廣場,白千羽站在康橫身后,沐浴著女性同修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內(nèi)心是相當(dāng)?shù)呐蛎洠抑滥銈円蚕肱浪拇?,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br> “此番閉關(guān)大概要二十年,你要好好看守山門?!笨禉M對自己的小童說道。 嘎,二十年?白千羽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回望康橫,她顯然還沒有適應(yīng)這些幾百歲老人對于時間的概念,直覺自己要把青春消耗在一個糟老頭子的身上??禉M外貌雖然不算是糟老頭子,但是……想想整整二十年不能泡別的門派的弟子,不能圍觀他們的愛恨情仇,多無聊啊…… “這可是別人求不來的福氣?!卑浊в鹑缡前参孔约海山K究是臉上笑嘻嘻,心里早把康橫罵了個遍,也不是她自戀,思前想后只能發(fā)現(xiàn)自己與康橫的聯(lián)系也就是那次被他看到了她和公絳野外打炮,至于嗎? 大佬行事就是雷厲風(fēng)行,白千羽還沒整理好心情也不知道應(yīng)該準(zhǔn)備什么,就被康橫領(lǐng)進了洞府,身后石門就緩緩闔上了。 “誒?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好……”白千羽傻了,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這句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康橫頭也不回,施施然地穿過了洞府悠長的門廊,洞府里放置著許多夜明珠,上面罩著紗,光線十分柔和,穿過門廊視野便開闊起來,抬起頭可以看到高出漏下的自然光以及垂落的幾根藤蔓,室內(nèi)則是石質(zhì)的茶幾與小凳,石床石榻上隨意鋪著獸皮與綾羅,石壁上鑿出了一排排空檔,作為書架,上面只空了兩成的空間,其余都被各式各樣的書籍充滿了。 另外幾個門洞上隨意地掛著珠簾,似乎通往耳室或者別的什么地方。 康橫坐上石榻閉著眼睛隨意地吩咐道:“你去西面的耳室整理下東西吧,不能做到井井有條就別出來,應(yīng)該挺亂的,除了最靠里的柜子你不能動之外,其他的你覺得有用的盡管撿走,但是我可不會叫小童幫你搬出去?!?/br> “哦?!卑浊в痤H有些興奮地去到耳室,以為能看到滿目的靈草靈材,不成想真的是雜物間,幾個箱子的衣服,胡亂地堆在箱子里,這條袖子纏著那件衣服的腰身,好料子都被弄得皺巴巴的,里面大部分是男裝,也有一些是女裝,她拎起來看了一眼這些女裝的尺寸似乎是照著成年男子的身材做的,她嘴角抽了抽,認(rèn)命地整理起來。雖然白千羽能使喚別人的事情絕不親自動手,但是真干起來也還算利索。 整理完了衣物之類的,還有書籍、藥草、靈器、奇奇怪怪的材料,因為能帶出去的東西不多,為了實現(xiàn)利益最大化,白千羽決定就著洞府里有的書籍學(xué)習(xí)分辨,一壁分辨一壁整理,還要設(shè)想一下哪些對于今后的修煉會比價有用,哪些可以作為陷入危機時的殺手锏。 白千羽很快給自己排出了一個時間表,何時起床、何時整理學(xué)習(xí)、何時伺候康橫吃飯、沐浴和就寢,一旦排出時間表她便很不喜歡自己的規(guī)律被打亂,好在康橫大部分時間就是修煉,也不會找她的麻煩。 日子流水一般地過去,白千羽用前世學(xué)習(xí)的知識和技巧總算將耳室里的藥草、材料各色物品按照用途與稀有度整理好了,她不敢保證自己到底在過程中吸收進了多少知識,至少不像進來時那么兩眼一抹黑了。 她頗有成就感地將卷起的小袖放下,原本凌亂的耳室已經(jīng)變成了井井有條的小私庫,當(dāng)然在整理的過程中她也薅了不少好東西。 “倒也不嬌氣,挺好。”身后康橫的聲音幽幽傳來,嚇得白千羽一激靈,收起平素對付男人的模樣,白千羽恭敬地給康橫行了個禮:“多謝師尊教導(dǎo)。” “嗐,我就是白用一個小童,算哪門子教導(dǎo)?!?/br> “嘛,有些人愚鈍不懂得怎么學(xué)習(xí),而我天生伶俐。”白千羽的尾巴又翹了起來。 “呵。那你這幾年的修為可停滯不前了吧。”康橫進了洞府之后衣服向來不會好好穿,比一般男人要白皙的皮膚露了好些在外面,他斜倚在門框上,肖似美人圖。 嘎?完全忘了修為這回事了,除了日常服用靈草靈果靈茶,泡泡洞府里的小池子,好像都沒有正兒八經(jīng)修煉,也是被關(guān)在洞府里,男人只有康橫一個,怎么修煉??! “罷了,你再好好學(xué)學(xué)吧,為師之前意外得的丹藥還沒完全坐化,你去翻翻書架上的書,再好好琢磨吧。”康橫一揮手,肩膀上的衣服又滑脫了一些。 白千羽有個大膽的猜想,他不會是個雙插頭吧。 書架上的書可就和耳室里的書不是一個畫風(fēng)了,白千羽都不知道康橫哪兒收集來這么多春宮圖,當(dāng)然里面也有一部分是系統(tǒng)介紹合歡宗修煉身法心法的秘籍,比宗門大課上講得深得多。白千羽試著按照上面寫的辦法運轉(zhuǎn)靈氣,不料長久沒有男性觸碰的身體竟然變得燥熱無比,xiaoxue里也開始汩汩流出愛液,她揚了揚眉毛,不對勁,放下竹簡就跑進耳室鉆進了平常沐浴的桶里。 還是得先睡了康橫再圖謀后策,這具身體還有合歡宗的修煉法門都是建立在交合之上的,沒有豐沛的靈力就運功,只會讓身體更加饑渴。她泡完涼水,裹上衣服,蹲在耳室的門口盯著康橫的背影看,總覺得這家伙應(yīng)該不那么好睡。 “小東西,你在瞧什么?”康橫轉(zhuǎn)過身子,支起一條腿,手臂隨意地架在上面,衣服仍然不好好穿,半露著胸肌。 白歸白,這家伙身材還是不錯的。 “在想怎么把師尊給睡了?!卑浊в鸬挂埠敛槐苤M地就說出了目的,康橫也被她的坦率驚得眉毛一挑。 “還以為你會稍加掩飾,多少做出點腔調(diào)來?” “都是陳年老狐貍了,彼此就不要這么造作了嘛?!卑浊в鹦÷曂虏?。 “什么?” “我是說,大家都是合歡宗人,這些事就不用太遮遮掩掩了吧?!?/br> 康橫略微噎了一下,很快臉上又恢復(fù)了笑意,沖白千羽招了招手:“過來,把衣服脫了?!?/br> 本來剛出浴的白千羽只是著一件鵝黃絲綢單衣,她毫不在意地扯開腰帶,鵝黃單衣便落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無暇的rou體,直直地往康橫走去,離他還有一個身位時,只見他一揮手,頭頂?shù)膸赘俾彼俣吕p住了白千羽的手腳、膝蓋和腰將她整個人懸空吊起,兩條腿被分開成M型。 什么情況?觸手play? 方才冷靜下來的xiaoxue被這一展開弄得又精神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往下,白千羽這會兒才覺得這具身體有點點煩哦,怎么這也能興奮? “你想爬我的床還有點不夠格?!笨禉M繞著被吊起的白千羽轉(zhuǎn)了一圈說道。 那你倒是放我出去呀。白千羽到底沒把這句話脫口而出,默念前幾年當(dāng)“家政婦”整理東西獲得的好處。 “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你變成爬誰的床都夠格的妖女?!?/br> 白千羽努力歪著脖子想看到康橫的表情,但是姿勢太過扭曲整得她的脖子很酸……當(dāng)康橫的臉出現(xiàn)在她兩腿間,還帶著一把剃刀的時候,白千羽有些緊張地抖了一下。 干,他要干嘛? 康橫從罐子中取出厚密的白色膏體涂在白千羽私處,將體毛完全覆蓋之后,輕聲囑咐:“別亂動?!?/br> 他說話時吐出的氣體拂過白千羽的大腿根,讓她忍不住戰(zhàn)栗,xiaoxue本能地開合收縮起來,春水也順著股縫流了下去打濕了下部分的恥毛,與白色膏體交融在一起。 康橫刮去體毛的手蜻蜓點水般地擦過她的大腿、腿心與xiaoxue,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卻沒有紊亂,白千羽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她的yinchun或者別的皮膚刮到了,即使再癢再渴求也只能咬住下唇,把頭努力往后仰。 冰冷的刀片透過膏體在她最柔軟易傷的皮膚上行走,讓她每一刻都抱著十分的驚惶,剃毛這種事能不能她自己來做啊,她在心中哀嚎著。 她試圖盯著上空被藤蔓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卻更容易就聽到了恥毛被隔斷的聲音,每一秒都像是被分割成了幾份緩慢地淌過,她想要抬起頭看看進展,又不敢讓自己的腰部以下牽著一起動,用脖子帶動腦袋抬起時活像一個偃甲。 天哪這才只有除去五分之一啊。白千羽絕望的把頭后仰,聲音發(fā)顫地詢問:“師尊……這毛要是再長出來能讓我自己剃嗎?” 康橫的眼神稍微抬了抬,隨后又專心地cao作刀片:“這藥膏能讓這處不再長毛,皮膚也會變得光滑。” 是個好東西,如果能自己cao作著來弄就更好了。白千羽有些無力地想到,但是至少不用再受剃毛之苦,讓她稍微開心了一點。 隨著刀片從上部轉(zhuǎn)移到y(tǒng)inchun附近,白千羽好不容易有些放松下來的神經(jīng)又繃緊了,連腳趾都卷縮起來,生怕自己輕輕一動,那漫長歲月里的性福就要大打折扣。 “你很緊張?” “嗯?!卑浊в鹨ё∠麓綉?yīng)道。 “你怕為師把你刮殘了?” “不敢……師尊的手法肯定精妙無比?!卑浊в鸬拇嗳跽凰玫兜种?,不拍馬屁不行啊。 “那你還緊張什么?” 康橫的反問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說話。 “快好了,再忍忍?!?/br> 白千羽盯著頭頂?shù)奶俾?,開始數(shù)上面的葉片,一直數(shù)到叁百多,大腿根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覺到危險離開了,康橫用帕子擦去了恥毛、藥膏和春水的混合物,又細致地用溫水擦拭后,將藥膏又均勻地涂了一層。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剃個毛讓她覺得自己似乎老了十歲。 “我覺得自己像一只被燙毛的豬?!卑浊в馃o力地說著,她腦子里似乎完全沒有情欲這回事了。 康橫斜了她一眼:“說什么呢?” “真是個弱rou強食的修真世界?!卑浊в鹩謬@一口氣。 “怎么突然又過渡到這種感慨上來了。” 白千羽輕輕晃了晃頭,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誰敢對我冒出這種念頭,我就把他劈了?!?/br> 不能修煉的賢者時間里,白千羽保持著被吊著的姿勢開始在心里背誦之前學(xué)習(xí)的東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康橫到她兩腿間看了看,一揮手讓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來,她早就沒了撲倒康橫的心思,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不發(fā)一語地轉(zhuǎn)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橫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發(fā)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著時候的疲憊都泡出了身體,還有絲絲靈力滲進皮膚,白千羽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間白色的膏體,私處滑溜溜的感覺讓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說確實手感好。 白千羽背對著耳室的門摸著自己正爽,康橫的聲音忽然想了起來:“生氣了?” “沒有!絕對沒有!”白千羽轉(zhuǎn)過身趴在桶邊緣看著康橫,“我哪兒敢生您的氣,簡直不識好歹?!?/br> “說話陰陽怪氣的,看來是真生氣?!笨禉M兀自下的結(jié)論,讓白千羽有點煩,都說了不生氣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總是認(rèn)為自己是超共情解語花然后武斷下定論。 “好吧,那我就是生氣了?!?/br> “你看,果然生氣了?!?/br> 打不過他,打不過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運行了一個小周天,泡了個澡之后覺得自己的丹田內(nèi)充盈了靈氣,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徑屬實大佬,人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出浴之后,康橫已經(jīng)臥倒在石床上了,背對著白千羽,她瞥了一眼靈砂漏,業(yè)已子時,她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卻清醒無比,坐到石榻上翻看著修煉法門,照著運功。 之后幾天兩人相安無事,在淹沒時間概念的洞府里,白千羽都快忘記自己的生日是何時了,因此當(dāng)石榻邊堆了好幾個盒子和不少信件的時候,她抓了抓頭發(fā)有點發(fā)愣。 “愣什么?前幾年你的生日禮物之前都堆在洞府門口,小童不知道該怎么辦,我讓他都送進來了?!?/br> 啊,那這還算閉關(guān)嗎? “哦?!卑浊в饝?yīng)了一聲,開始整理那堆物什,不少早被她忘到腦后的人給她寄了各種有助于修仙的東西,還有好幾封請求結(jié)為道侶的信,都是誰跟誰啊,名字跟模樣都有些對不上號了,還有些睡眼惺忪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隨意地翻著,長長的黑色頭發(fā)披散著。 “師尊啊,怎么拒絕別人顯得不那么無情啊?!?/br> “就說目前沒有結(jié)道侶的打算。” “夠直白。”不過白千羽目前沒有這個煩惱,畢竟還在閉關(guān),他們也不可能沖進來問個究竟,冷處理就好了,等出關(guān)二十年都過去了,誰還記得誰啊。 康橫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用手指撥了撥信件:“喲還不少呢?” “是啊,挺煩人的?!?/br> “你就沒有中意的?” “我連人模樣都對不上號了,中意個啥呀?!卑浊в鹋ο胍貞泜€一兩個人名,發(fā)現(xiàn)有點難。 “那可有點傷腦筋了。”康橫小聲說道,白千羽不知道的是她師父默默地在調(diào)教目錄上劃掉了好幾項。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在和某人雙修的時候被你稍微中意一點的人撞見了怎么辦?” 白千羽腦補了一下自己和康橫這樣那樣的時候被羊霜蕾撞見了,那不是很好玩嗎? “真刺激,那就,只能,一起?”白千羽歪了歪頭,真誠地盯著康橫說出了大尺度的回答,“說實話我覺得我可以接受的最多人數(shù)也就是和叁個人了吧,再多可能有點勉強。” 康橫扶住了額頭:“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妖孽一點。” “不過師尊啊,后面可以正常吸收精氣和元陽嗎?我翻著書,覺著應(yīng)該是可以的?!?/br> 康橫覺得她應(yīng)該不是為了激怒自己才問的這個問題,但還是有些咬牙切齒地回答:“可以?!?/br> “也是哦,不然宗門里那些男修怎么獲得元陽呢?哦,搞不好處女也有,可能就是效果差一點?”白千羽拖著下巴仔細地思考起了學(xué)術(shù)問題。 白千羽確實已經(jīng)猜到了合歡宗里很多男修就是雙插頭,也就解釋了那些男人這么狗的原因,可她到底還是高估了康橫這個老妖怪的怒點,他的眼神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讓她把衣服脫了,白千羽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雙插頭的話題激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這次又免不了像豬一樣被吊起來了。 果然……他就只有這一招嗎? 白千羽鄙視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記禍從口出這個道理,被藤蔓綁住的地方因為又靈力依附,倒也不會有酸痛的感覺,就是姿勢有點讓人郁悶。對沒錯,正常來說能讓人羞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來也不過是有點郁悶而已,不知道該說白千羽是破廉恥好還是真的無敵。 康橫背對著自己,用搗藥杵搗碎了靈草和別的什么東西,藥杵咚咚地活像在碾仇人的腦漿。 藥杵里散發(fā)出了淡淡的藥香,讓白千羽多少放下心來,康橫這家伙總不至于把自己往死里整,他轉(zhuǎn)身去架子上抽出了兩個盒子,里面擺放著一粗一細兩根玉勢,他講搗藥罐里的東西抹在玉勢上,板著臉走過來。 “為師這是省得你萬一以后要用后面措手不及。”他的聲音很冷,白千羽卻有點興奮,光潔的花唇上很快就垂下了晶瑩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軀體后xue完全沒有男的這么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難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們開發(fā)了什么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裝絕望地閉上。 “現(xiàn)在知道錯了也晚了,直到你的兩個xue洞把玉勢上的東西消化掉再下來吧?!?/br> “那上面是什么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餡,聲音有些發(fā)顫地問。 終于見到她有些慌張的樣子讓康橫心情好了幾分:“放心,上面不過是開發(fā)xue洞敏感點的藥丸和靈草?!?/br>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覺為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煉啊。 未經(jīng)開拓的后xue口抵上了冰涼的玉勢,康橫還是覺得這么好玩的小家伙可不能粗暴地玩壞,因此選了細些的一根,抓這白千羽的腰緩慢地往前推,又將粗粗的一根推進前面的xiaoxue里。 最直接的感覺就是……便秘,有那么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肛門口,十分難受甚至腸道有些脹氣,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腸鏡時醫(yī)生剛給腸道充氣的疼痛,腹腔的疼痛遠比后xue要難受得多。白千羽咬緊下唇,頭竭力往后仰,真是太難受了,她收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后xue含著玉勢真是一點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鐘想戒色,前面的xiaoxue嚇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體都干了,她勉力調(diào)動丹田的靈氣去修復(fù)腹腔的痛楚,然而后xue的感覺就像是一長條便便在堵在肛門出不去。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后面的男人了!嗯?不對啊,他們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么老是整些往肛門里塞奇怪玩意兒的陰間cao作? 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忽視后xue的異物感,總會聯(lián)想到奇奇怪怪的影響性欲的比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賢者時間,前世她難得高潮過后也會開始思考哲學(xué)問題。 所謂女性的羞恥感到底建立在什么上面?就拿她現(xiàn)在被吊起來這個姿勢來說,她不會覺得羞憤到底是因為洞府里除了她就只有康橫的緣故嗎?如果她現(xiàn)在被扒光了吊在宗門廣場上呢?如果是合歡宗的話,可能她覺得還行,畢竟大家都很浪,這個不過是超規(guī)格的cao作罷了。對比前世,如果自己在公共場合被吊起來?啊,不會不會,里番的劇情絕不會發(fā)生在現(xiàn)實當(dāng)中,所以沒有參考意義。 不過康橫問的“如果喜歡的人在場”這個假設(shè)很有意思,以為白千羽沒有喜歡的人,所以把它替換為親人或者熟人更好,如果被他們看到,自己會羞憤嗎?可能憤怒大于羞恥,或者說羞恥已經(jīng)不存在了?所謂的羞恥是不是被強加的東西呢? 男人被扒光了吊起來,絕對只是憤怒吧,羞恥僅僅是一小部分罷了,那么女性為什么要羞恥呢?明明是被傷害了,單純地憤怒不是更好處理后面的事情嗎? 羞恥,只是一種規(guī)訓(xùn)吧,針對于女人的,從規(guī)訓(xùn)中才能延伸出“價值”,才會被物化。 白千羽決定這樣下結(jié)論。 康橫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心里真怕她被欺負狠了恨上自己,就算是合歡宗的女修被這樣對待也不會浪到?jīng)]邊吧,更何況后續(xù)的藥效大概還沒有發(fā)揮,她的花唇附近都干巴巴了?;叵肫鸷脦装倌昵?,自己被長老玩弄時候的事,雖然久遠,那份恨意卻難以消弭。小家伙恨上自己了該怎么辦? 酥酥麻麻的感覺逐漸沿著小腹和脊椎延伸了上去,白千羽放棄了思考,玉勢上的藥終于完全滲進了她的體內(nèi),她只覺得前后兩個xue都火熱了起來,連玉勢上都染上了溫度,xiaoxue自不用說不論哪個點都被玉勢抵著,但是沒有前后的律動讓她頗有些難受,而且敏感點這東西只有撩撥了才能發(fā)揮效用,一直摁著只會麻木最后失卻快感。大約是前面經(jīng)常用,因此后xue的快感讓她更能體會這藥的妙處,藥膏滲進去之后,里面每一點都像是被小吸盤不斷吮吸一般,讓她的嘴角很快逸出了呻吟,前面的花唇因為快感的升起也蠕動了起來:“啊,師尊,好熱啊,前面和后面都好熱……” 白千羽的手反握住藤蔓,似乎想要緩解如同海潮般拍打而來的快樂,腰臀往前擺動著,帶著藤蔓也晃動起來,雪白的胴體在洞上方的冷白的光下變得朦朧又撩人,她的腳趾也卷縮了起來,她的牙齒不住地松開下唇又咬緊,像是在隱忍,又像在渴求,藤蔓被她弄得就像是秋千一樣擺動,玉勢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像一截短短的尾巴輕微晃動著,可見xiaoxue吃得多不滿足。 “師尊,不能來幫幫徒兒嗎?”她歪過頭,用盛滿情欲的半瞇縫的眼睛看著康橫。 康橫奇道:“這樣也能發(fā)起浪?當(dāng)真不知羞恥為何物?!?/br> 白千羽笑了起來,就像銀鈴一樣清脆短促又回味無窮:“徒兒當(dāng)然不知道羞恥是什么。不然明知師尊看到我和公絳師兄交合,還敢跟師尊同車呢?不止如此……師尊,啊,師尊,徒兒見到師尊就想起那日在野外,徒兒一見到師尊,就喜歡當(dāng)時抱著徒兒cao的是師尊?!?/br> 她就不信了,這家伙還能真是個暈逼男同不成,她舔著嘴唇說出惹火的話,康橫明白自己是沒法調(diào)教這個徒兒了,她的yin蕩早在自己想象之上,能夠追求到快樂的道路,不論是什么她都會踏上去,那自己忍到現(xiàn)在又是為什么呢?康橫被自己的想法整得有些氣悶,不如早點睡了這個小yin娃,浪費這么多年試探毫無意義。 他揮了揮手,將藤蔓的拘束放開,白千羽驚呼了一聲落到了康橫的懷里,她環(huán)住康橫的脖子,往他懷里蹭了蹭,rou體的熱度讓軀體暴露在寒涼的洞xue中的白千羽貪戀不已,體內(nèi)藥丸的助興讓她恨不得整個身體都死死貼住康橫,她支起一點自己的身子,伸出粉舌舔動康橫的喉結(jié),津液很快遍布他的下顎部分,康橫忍不住吞咽口水,白千羽不無得意地大聲舔弄著。 很快她就被扔到了康橫平時睡著的那張石床上,白千羽的背摩擦著床上柔軟的毛皮,她的手一路摸向小腹,隱隱摸到了玉勢的形狀,但是她伸下去直接將它拉出體外,只是摁住那個位置,xiaoxue一開一合地往外推擠。另一只手伸到嘴邊,用舌頭從手指根部一個指節(jié)一個指節(jié)地往上舔,然后將手指含住,就像是舔動男根一般咗出很大的聲響。 沒人能在她的表演下保持從容,除非取向不對,康橫顯然沒法忍到白千羽自己用xiaoxue把玉勢推出來,他解開衣衫褲帶,一把抽出濕淋淋的玉勢,折起白千羽的腿,固定住她的腳踝就將自己整個欲根捅了進去。 發(fā)燙的男根進去被藥液和玉勢弄得溫度稍低又緊致的xiaoxue,康橫體會到了與平時不大一樣的刺激,白千羽將手指拿出,反手抓住身下的毛皮,藥物的刺激讓她的xiaoxue布滿了敏感點,這一深入讓她的大腦興奮得有些空白??禉M的老二頭上稍微彎一些,他將白千羽的腰略微提起,在下面塞了個枕頭,像是打樁一樣往里鉆。 “啊……”白千羽晃動著頭,本能地有些想逃,但是腰和腿被壓得死死地,只能承受近乎滅頂?shù)目旄小?/br> “才被插了幾下就想逃?當(dāng)初怎么勾引我的,現(xiàn)在只能受著?!笨禉M的話讓白千羽的xiaoxue里一股股涌出熱流,搗得兩人交合處盡是乳白色的黏液,順著全流到后xue那根玉勢上。 “噫,師尊,xiaoxue都是師尊的形狀了……”白千羽不怕死地繼續(xù)用yin亂的語句刺激康橫,引來了更加快速猛烈的抽插,她叫得聲音更加高亢,在石壁間回旋。 康橫聞言,拉住白千羽細嫩的小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感覺到了嗎?” “啊哈,是師尊的男根,好大好粗?!?/br> “在宗門里和那群小毛孩玩得開心嗎?” 白千羽哪有空思考,xiaoxue的爽快幾乎要她升天,只能胡亂地回答:“開心,跟師兄們雙修開心,啊——”她的叫聲變了調(diào),原來是康橫有些不開心地將男根退到xue口又狠狠地cao了進去,不斷在她的宮口敏感點上磨。 “再給你一次機會?!?/br> 白千羽根本沒有吐槽的心思,只想被康橫狠狠貫穿:“是師尊,在被公絳師兄cao的時候,看到師尊我就忍不住了……”她大口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康橫抽出男根,白千羽不滿地嚶嚀著,他將她翻過身,從背后掐著她的腰狠狠捅了進去,伏在她的背上,雙手繞過去握住她的rutou,唇舌在她的耳根流連:“當(dāng)時公絳那小子是不是這樣在你身后cao你?” 白千羽爽得咬住皮毛點點頭。 康橫一邊律動,一邊繼續(xù)問道:“然后你一抬頭看到了什么?” 白千羽在恍惚間將回憶與妄想重迭了起來,xiaoxue渴望更加粗魯?shù)膶Υ?,緊緊箍住體內(nèi)的男根不讓他退出去:“看到了師尊站在那里,看到我被公絳師兄干的yin亂樣子?!?/br> “你當(dāng)時在想什么?”康橫將她被汗?jié)竦暮诎l(fā)撩到耳后,貼著她的耳朵吹氣,引得白千羽陣陣戰(zhàn)栗。 “想象背后干我的是師尊?!卑浊в鸨徽垓v得有點有氣無力,只能順著康橫的欲望說下去。 “真好,乖徒兒?!笨禉M在她的發(fā)間落下一吻,含住了她的后頸,吮吸起來,腰腹的動作變得大開大合起來,男根退出一半又狠狠地cao進去,推擠著后xue的玉勢在律動間也一下下往里鉆,囊袋拍打在白千羽被剃光毛的陰戶上,噼噼啪啪地幾乎將它拍紅了。 白千羽被沖擊得腰腿都沒了力氣,幾乎是掛在康橫橫在她腹部的手臂上,承受著猛烈的性愛,前面xiaoxue的快感自不用說,連夾著玉勢的后面xiaoxue也漸漸得了趣,異物感早在被康橫貫穿的時候就消失了,多重刺激下,白千羽尖叫著又xiele身。 緊縮的xiaoxue與產(chǎn)生的熱流讓康橫忍住往里搗了兩下也在白千羽的體內(nèi)釋放了。 半軟的男根從xiaoxue里抽出來的時候,xiaoxue噗噗地又吐出了一些yin水和精水,白千羽雖然腰酸腿軟,還是深吸一口氣將后xue的玉勢也抽了出來。 臥倒在一邊的康橫不解道:“干嘛呢?休息下。” 白千羽眼睛都要闔上了,還是干巴巴地說道:“我愛修煉,修煉使我快樂?!?/br> “這么用功簡直有病了!”康橫掐了一把白千羽的腰,“躺下休息下,不然我可又要上了?!?/br> “師尊上我,我很歡迎啊,但是我愛修煉!”白千羽揮開康橫的手,夾緊xiaoxue,姿勢有點扭曲地下了床。 “整啥呢?你懂不懂事后溫存很重要!”康橫又好氣又好笑。 “我懂啊師尊,但是我又不是要培養(yǎng)感情,我是要修煉啊,我又不能躺著修煉。”白千羽的回答讓康橫覺得這家伙床上床下真他媽不是一個人。 “不能躺著修煉就練唄?!?/br> “怎么練?”白千羽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抱住康橫一條手臂搖著撒嬌,“好師尊教教我嘛?!?/br> 康橫指了指床前一個位置:“站到那邊去?!?/br> 白千羽心下有預(yù)感又要發(fā)生什么,還是乖乖站在這里,目前她還是個修真小白,就算被師尊騙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果然,又被吊了起來。 “你要練習(xí),就用這個姿勢努力運行周天吧。” “徒兒很傻的,師尊你別騙我啊?!?/br> 康橫白了她一眼,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白千羽心想,這要都能修煉了,想必今后確實能實現(xiàn)吃飯睡覺都是修煉,那豈不是一日千里?她盡量不去想象自己其實是被騙了,閉上眼睛努力調(diào)動丹田的靈力,果然因為姿勢不對,靈力的流通變得滯澀起來,就好像水在背彎折的管子里無法暢通運行,強行運轉(zhuǎn),竟讓她喉頭涌起一陣腥甜。 真要命。白千羽只能放緩靈力的流速,讓靈力變得極細極緩地通過那些仿佛被彎折起來的關(guān)竅,在運作通暢之處則輔以外力迅速流過,她的額前布滿了汗水,比第一次運行小周天更為艱難。 先苦后甜,先苦后甜。白千羽運行完一個小周天,在心里默念著,臉上的汗水劃過,癢癢的卻沒法擦拭,也顧不上這些,她又開始運行下一個周天。 康橫醒的時候,她正在運行第叁個周天,因而沒有注意,他走到她頭附近,溫言道:“為師不該揠苗助長,這個姿勢運行肯定效率不高而且很累,為師這就放你下來。” “別,我已經(jīng)第叁個小周天了,感覺對靈力的把控確實挺有幫助的?!卑浊в鸨犻_眼睛回答。 “出了這么多汗,我先放你下來,去洗個澡?!笨禉M有些憐愛地為她擦去臉上滲出的汗珠。 “徒兒才剛剛摸到門路,再待一會兒,嚴(yán)師出高徒,不能太縱容徒弟的。”白千羽正色道。“對于筑基不久的你來說負擔(dān)有些大了。” “剛開始確實有點氣血上涌,但是我壓下去了?!?/br> 康橫流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哪知道這小東西當(dāng)真如此拼命,怕不是出關(guān)后即可突破金丹? “欲速則不達?!笨禉M還想再勸勸,萬一這小東西修煉到走火入魔,他不是得不償失? “徒兒有分寸,再來幾個小周天,就可以嘗試運行大周天了?!?/br> “你是不是不聽話?”康橫覺得自己可能無意間被小家伙拒絕了兩次,而且都是在他想要認(rèn)真培養(yǎng)與她的關(guān)系時遞出了橄欖枝,結(jié)果都被自家熱衷修煉的徒兒拒絕了。向來只有他拒絕別人,沒有別人拒絕他的份,想想和一個小輩說:“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成為我身邊獨一無二的存在”這種話,實在丟臉。 康橫有些氣結(jié)地拂袖而去,白千羽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還是打算完全掌握了這個姿勢的修煉法門再去哄自己的師尊。 她還是低估了老妖怪鬧別扭的能力,待到她開始運行大周天時,他又打開了奇奇怪怪的盒子,掏出一枚粉色藥丸,沉著臉走過來撩起了白千羽衣服下擺,直往她的xiaoxue里推進去。白千羽的xiaoxue因為修習(xí)合歡宗功法倒是時時濕潤,就算沒有前戲直接開干也幾乎沒有痛楚,藥丸很快就被康橫的手指抵了進去。 “反正你在修煉,順便化了這個藥丸吧?!?/br> 嘖嘖嘖,這不是鬧別扭嗎? 白千羽聲音軟了下來:“好師尊,這是什么呀?” “哼。”康橫輕哼一聲,背過身去,不理她。 不說算了哦,現(xiàn)在修煉要緊,白千羽懶得再問,照著運行小周天的方法開始流轉(zhuǎn)靈力,開拓新道路的艱辛自不待言,但是隨著白千羽體溫升高,汗水的滑落,身體周圍居然開始散發(fā)出淡淡的,若有似無的甜香,她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聲:呵,男人。 等到她運轉(zhuǎn)過大周天,竟然突破了兩階,心中喜悅,正發(fā)愁怎么從藤蔓上下去,因為康橫已經(jīng)假模假樣地入睡了,只是她心念微動,藤蔓就自行松開了,她輕巧地落到地上,取了件寬松的袍子去耳室泡澡。 康橫給她塞的東西她大致已經(jīng)猜到,無非就是讓情動或是出汗時的身體散發(fā)異香的小玩意,有的時候這種東西確實可以助興,可真的急紅眼的時候,誰還管你有沒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說了,人是永遠沒辦法和紙片人同臺競技的,哪怕連橡膠人也比不過,精致的外表也是會便秘、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難免有氣味,所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對自己苛刻到什么程度呢?到哪個程度都是不夠的啊,除非變成其他維度的東西。 啊,說起來,自己好像確實變成其他維度的東西了。 白千羽背對著門,把口鼻都埋進水里,噗嚕噗嚕吐泡泡,玩得正開心,身后突然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估摸著是鬧別扭的師尊,她也懶得回頭,繼續(xù)吐泡泡玩。 桶里的水漾開了很大的波紋,隨著身后的人進入浴桶而水波晃動,炙熱肌rou分明的男體貼在她的背上,她趕緊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橫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環(huán)著她的腰,將她圈在懷里。 她真的,不習(xí)慣這么親密的姿勢,整個脊背僵硬地挺直,雙手尷尬地抓著浴桶的邊緣,水里來一發(fā)可以,溫存她真的會尷尬,很尷尬。 “你這個小家伙到底有沒有心啊?!笨禉M的嘴唇貼著白千羽的肩膀輕輕摩挲。 白千羽不說話,心想,你還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較爽氣,整這些干啥呢?男人就是這個鬼樣子,只想談性的時候他來和你談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說話是什么意思?不好回答?”康橫順著肩膀一路往脖子輕輕啄吻,“那閉關(guān)結(jié)束之后,你會回來看我這個師尊嗎?”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撥著一樣,舒服得瞇起了眼睛,也不管康橫在說什么輕輕地嗯了一聲,身體也放松了不少,康橫見狀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撥地準(zhǔn)備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這種情況下再怎么試探都是無用的,環(huán)著她腰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來,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著,滋滋的聲音直鉆進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軟了下來,腿心很快就吐出了yin液,昭示著她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了。她伸長手臂往后輕輕抱住康橫的頭,細碎的呻吟柔和得就像水聲。 康橫一只手繼續(xù)揉著她的rufang,一只手探入了汁水豐沛的幽谷,xiaoxue不怎么費力地就纏住了叁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同時把胸前的玉兔貼著康橫的手掌蹭著,rutou在他的手掌間刮蹭,帶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過頭尋到了康橫的嘴唇,舌頭調(diào)皮地舔著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兩條舌頭勾連著就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誰的津液沿著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頸上,她的腰在水里輕輕的抬動,吞吐著那叁根手指。 不過康橫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來,借著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抬了一些,拖著她的屁股就著他的男根坐了下去,兩人皆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 康橫動得很慢,細細地磨過白千羽體內(nèi)的每一寸敏感點,她媚叫的每一個尾音都顫顫微微的,就像是被風(fēng)拂過的花露,連著抽插這么幾下后白千羽爽得徹底沒了力氣,她咬著下唇,只能勉強用手扶住桶緣。 “要快一點嗎?”康橫問道。 白千羽點了點頭,被抱了起來,xiaoxue離開了男根,她頗不滿足地發(fā)出了哼哼,康橫將她轉(zhuǎn)了個身,面對他,用手分開花唇將男根插了進去,她頓時滿足地叫了好幾聲“師尊”,聲音軟軟糯糯,就像是終于吃到糖的孩童??禉M抱著她的腰,抬頭著迷地看著白千羽滿足的笑顏,撥開了濕噠噠貼在她臉龐上的發(fā)絲,他心里絕對清楚,誰要是對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霉。白千羽抓著他的肩膀,忍受著他突然襲來的快速choucha,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里的水波一樣上下顛簸著,她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放浪地叫了起來:“啊,師尊,師尊好厲害……啊,唔?!?/br> 康橫低頭銜住她胸前的紅櫻,滋滋地撮著,另一只手將rutou往外拉扯,白千羽又痛又爽,晃著頭:“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師尊……” 白千羽的xiaoxue一爽快在收縮的時候就夾得很緊,康橫生怕馬上被徒弟榨出來,拍著她的屁股讓她放松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邊軟語道:“師尊是怕被我夾得馬上就要繳械了嗎?” 性事時的挑釁屢出奇效,康橫被夾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收緊的xiaoxue弄得難以退出去,摩擦一點都讓他頭皮發(fā)麻,只得使勁往里cao,直直地戳頂著白千羽的宮口,幾下重重碾磨過后,這幾下刺激讓白千羽長大嘴巴卻叫不出聲,只能趴在康橫的肩膀上喘氣??禉M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幾下后一點不漏地射了進去,白千羽承受著高潮的沖刷,腳尖都繃得緊緊的。 康橫的男根滑出來時,白千羽還抱著他的肩膀微微發(fā)顫,無意識地蹭著他的耳鬢,他在心里嘆了口氣,拍打了她的屁股幾下:“cao不熟的小壞蛋!” 說著抱著自己的壞徒兒,隨手拿了浴巾包裹住兩人就往床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煉。”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煉你個大頭鬼,陪我睡覺!”康橫把她的頭摁在自己的懷里。 “唔,我雖然很困,但是感覺靈氣自己在運轉(zhuǎn)誒。” 康橫一時間哭笑不得,只能溫柔地用手指梳著白千羽的頭發(fā)。 “師尊啊,像你這么厲害了,為什么還只吊著羊霜蕾一棵樹啊,不應(yīng)該廣撒網(wǎng)嗎?” 這是什么鬼問題?但是康橫還是好脾氣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想找到心里寄托吧,合歡宗的人性子涼薄,她經(jīng)常來,我偶爾也陪著她,倒也足夠派遣寂寞了?!?/br> “哦,不理解?!卑浊в鹫f完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閉關(guān)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來時確實已經(jīng)修煉到了金丹,懷里還揣著不少康橫給的東西,兩人行至洞府門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橫對白千羽親密的樣子神情有些僵硬,雖則在路上已經(jīng)聽聞康橫收了個寶貨徒兒,但沒想到還能見到康橫這樣看人的眼神,半是無奈半是驕縱。 “羊前輩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禮,便離開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問,只是將出關(guān)禮物遞給了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