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妖修,可愛即是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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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羽又去了幾個固定炮長老那里打聽了些有關(guān)羊霜蕾的半真半假的傳言,心里大致有了個構(gòu)想,說起來從前世算起,她小時候就是個壞坯子,其實也不怪她,如果那些女生不是搞團(tuán)團(tuán)伙伙把她排除在外,她也不會用小手段把她們拆得零零散散互相仇視,其中還有一小波人還刻意討好她,給她帶吃的,體育課和活動時爭著做她的搭檔,早就這樣多好,還要她費著功夫干什么呢? 羊霜蕾對她的所作所為明顯比那群女孩子要惡劣得多,仇恨值直飚到與前世在她的愛車上動手腳導(dǎo)致她死亡的神經(jīng)病女人齊平,這叁百年間白千羽沒有動過復(fù)仇的腦筋是因為她的地位和實力都還不夠,現(xiàn)在幾乎都全了,就等她一點點為羊霜蕾做好陷阱了。 她給法無鹽去了一封信件,讓她幫忙留意收集一下有關(guān)羊霜蕾與魔域勾結(jié)的傳聞,她不信這種事她就在自己身上干過這么一次。 聯(lián)系起宓素當(dāng)年準(zhǔn)備的鎖鏈,那肯定不是第一次用,之前使用的對象大約都是所謂的名門正派的女修,也許可能還有男修。不過她也設(shè)想過一種可能,羊霜蕾這幾百年沒有再做過類似的事,過去的傳聞早就隨著那些修行根基不好的人一同亡故消散了。 不過她要的只是捕風(fēng)捉影而非事實,總有人看羊霜蕾不順眼吧……白千羽樂觀地想著,在信紙的末尾寫明讓法無鹽回信寄到十萬大山的貓妖葛氏那里。 十萬大山和妙音門離魔域最近,去妙音門相當(dāng)于打草驚蛇,那么就去十萬大山擼擼貓好了。 葛子元聽到手下通報說,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紅衣服銀色頭發(fā)味道很好聞的女修來找他,原本懨懨的他蹭地從榻上一躍而起,賞了一把丸藥給來通報的小貓妖,步子邁得飛快。果然一路悠閑的擼貓一路往里走的人正是白千羽,葛子元眼睛一瞪,那些接近白千羽的年輕貓妖只能悻悻地收回自己企圖勾住她手腕的尾巴。 白千羽信步走到葛子元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葛子元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蹭了蹭,興奮道:“是不是你聽說我發(fā)情期到了特意趕過來的?” “嘎?”白千羽驚了,她也不是不想陪葛子元度過發(fā)情期,只是她來十萬大山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收集信息,“不是,我就是來打聽點消息……” 葛子元聞言,尾巴都沮喪地垂了下去:“那你很快就會走嗎?” “也不是,我大概會在這里待到初夏。不過我要先忙正事,我在忙的時候你不準(zhǔn)碰我!不然把你貓鈴鐺剪了哦,開玩笑的?!卑浊в鹦χa(bǔ)充道,葛子元卻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法無鹽的回信還沒來的時候,白千羽讓葛子元陪著前往最靠近魔域領(lǐng)地的一族打探消息,直到數(shù)十年前位置,陸陸續(xù)續(xù)總有逃出魔域的修士借道此處,而且以修仙世家的人居多。這么看來,修仙世家內(nèi)部也有人參與羊霜蕾的計劃,亦或許兩邊做著相同的事卻彼此毫無干系?就算真的毫無干系,也要讓他們扯上關(guān)系,應(yīng)該把水?dāng)嚋啠浊в饹Q定下一站先去魔域,再往修仙世家走一趟。 回到葛氏一族,白千羽一邊琢磨劍術(shù)與術(shù)法的結(jié)合,一邊等法無鹽的回信,葛子元被晾在一邊,嗅著白千羽身上的氣味又很想與她交合,權(quán)宜之下他只能泡冷水澡,其余時候他只能塞住自己的鼻子離白千羽遠(yuǎn)一些,就這么過了小半個月,紙鳶載著法無鹽的回信飛來了。這天葛子元正無聊地化成獸形——一只雪白的大貓咪,團(tuán)在白千羽的身后,聽到白千羽滿意地看完回信,長長呼出一口氣,他的耳朵豎了起來。 “事情比我想象得結(jié)束得早嘛?!卑浊в鸹仡^擼了擼葛子元的肚皮,他用后肢支撐自己站起來,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著白千羽,她也知道自己這幾天忙于探聽消息都沒讓葛子元碰她,對于一個正在發(fā)情期還忍著不找其他女性妖修,還守著自己的貓貓,白千羽覺得他真是分外可愛。她放下信件,把架在床上的小桌移了下去,轉(zhuǎn)身摟住他毛茸茸的脖子:“好啦,你變成人形吧?!?/br> 葛子元從善如流地變成了人形,嘴巴咧著用尾巴勾住了白千羽的腰,雙手熟練地解開了白千羽的衣帶,想當(dāng)年葛子元還不會解衣服她的衣衫時總會扯壞,被教訓(xùn)了好幾次才學(xué)會現(xiàn)在倒是解得熟練,衣衫從她順滑的皮膚上滑落,葛子元拉著她的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又順著一路摸到她的臀部揉捏著,鼻子埋在她的頸項深深地嗅著。 白千羽逗他道:“解衣服這么熟練,是不是找人練過???” 葛子元從她的脖子間抬起頭,一雙圓圓的貓眼里滿是受傷,白千羽看得心都要化了,連忙抱著他的頭說道:“哎呀,開個玩笑嘛,我錯了,錯了……” 葛子元輕輕哼了一聲,用舌苔上的倒刺擦過白千羽的鎖骨,舔出一片紅色,感到有些刺痛的白千羽拍了拍他的腦袋:“我都說了我錯了嘛。”葛子元不理她,稍微收起一些舌頭上的倒刺,舔著她的耳垂、脖子和鎖骨,兩只手揉著她的臀部,白千羽發(fā)出了柔軟的嚶嚀,雙手環(huán)住葛子元的脖子,將身體湊近他。 兩人的下腹緊貼在一起,白千羽的陰戶光溜溜的,被葛子元比常人稍柔軟的毛蹭著蹭著就流出水打濕了他的毛發(fā),他的男根已經(jīng)完全勃起,比人類的要彎一些,現(xiàn)在還看不出上面的倒鉤。葛子元小心翼翼地舔著她的肌膚,生怕像初次那樣不小心劃出一個小口子,他十分喜歡白千羽的氣味,不僅僅是后期因為化了藥物產(chǎn)生的甜味,還有她本身的氣味更接近于原初的欲望。他用鼻子蹭著她的鼻子,說道:“你從不和我親親……就是嘴對嘴那種,是不是覺得我是動物的化形,所以很在意。” “???”白千羽滿頭問號,她知道妖修之間交合從來不會像人類那樣,因此也不會向葛子元索吻,他怎么不領(lǐng)情的嗎? “呃,不是……我……”白千羽還沒組織好語言,就被葛子元打斷了:“我不管!”他用唇舌堵住了白千羽的發(fā)言,生怕聽到什么讓自己難過的話,他勾著她的舌頭撥弄,一會兒又舔遍了她的牙齒,舌頭退出來時還要舔舔她的嘴唇就像是回味一樣。 “你們妖修之間交合又不親吻,我才不親你的啊,怎么連這個都要鬧別扭嗎?” “我天天都想和你親親?!备鹱釉肿牧税浊в鸬淖齑揭幌?,一對貓耳滿足地都塌了下去,白千羽揉了揉他的耳根,在心中狂嚎:太可愛了! 葛子元的男根抵在兩人的下腹之間,體溫比常人要高一點,讓白千羽覺得有些發(fā)燙,xiaoxue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他抱著她躺平,兩人的下腹分開一些,扶著roubang探進(jìn)了白千羽的幽谷。彎彎的頭部進(jìn)去之后,重重地碾過了白千羽從xue口開始的敏感點,她喘息著在床上軟成一灘水,xiaoxue因為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更加濕潤地包裹住葛子元的男根。 “千羽的xiaoxue里出水之后,身上就更好聞了……”葛子元抱過白千羽的肩膀,腰部慢慢頂弄著,嘴唇和鼻子在她的rufang和脖子之間流連,他的動作雖然慢,但是對敏感點的摩擦每一下都讓白千羽微微顫抖。似乎是想要讓白千羽適應(yīng)一樣,葛子元忍得雖然難受些,下身的動作還算是比較溫柔的。 就這樣緩慢地抽插了幾十下,白千羽的xiaoxue早就適應(yīng)了他的男根變得又軟又濕緊緊地貼服在他的欲望上。葛子元低頭吻住白千羽,勾著她的舌頭玩弄,他似乎喜歡上了這個游戲。 “可以翻身過去嗎?”葛子元也想從正面上白千羽,只是后入會讓白千羽被粗暴對待時稍微不那么疼。白千羽翻過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對著葛子元,他深吸一口氣將男根捅到底。 “噫!”白千羽被刺激得咬住了枕頭,每次葛子元是否被情欲控制的狀態(tài)簡直是兩個人,被情欲催發(fā)的有些獸化的他掐住了白千羽的腿根,大開大合地cao弄xiaoxue,每一下都直抵宮口,宮口的敏感點被反復(fù)拍打,卵蛋也把白千羽的屁股拍得發(fā)紅,白千羽想要向后仰著頭緩解這又疼又癢的感覺,在痛癢之間又升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這時候她總有種葛子元的男根又變長的錯覺,他反復(fù)撞擊宮口,直到宮口張開一絲小縫,白千羽知道要來了,他的roubang前段的rou倒刺勾住了宮口。 她叫了起來:“不行了……要來了!”一面尖叫著,她的xiaoxue內(nèi)先噴出一股熱流灑在了葛子元的roubang上,葛子元也被急得又把roubang往里送,白千羽的身體軟倒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掐著抬起承受著葛子元的沖撞,他也沒忍多久男根勾著白千羽的宮口,就將忍耐了許久的濃精灌了進(jìn)去。 白千羽趴倒在床上,任由葛子元伏在她身上親親摸摸,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她再度醒來,是被腿心間的淡淡的疼痛和瘙癢折磨醒的,她已經(jīng)變成了正面仰躺的姿勢,支起上身就看到葛子元的腦袋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他用舌頭舔弄著白千羽歡愛過翻紅微腫的花唇,每每花xue里出水,他就用舌頭卷掉吞下,厚實收起倒刺的舌頭從陰戶的下面一路舔到她的陰蒂,將xiaoxue舔得一收一縮得又想要男根的疼愛了。 “你在干什么呀……”白千羽被他舔得把持不住自己,就知道這只貓妖一旦開葷一次是完全不夠的。 “我不想打擾你休息,可是我又想要了……”葛子元吸了一口白千羽的花唇,令她的叫聲都發(fā)顫,“反正千羽現(xiàn)在也想要了不是嗎?” 白千羽真的佩服葛子元的精力和體力,翻過身去,連屁股都懶得撅起來,完全就交給這只貪吃的貓妖了,他也不客氣,抱著她的臀部,就將男根插了進(jìn)去,高潮過的xiaoxue像是不用休息一樣緊緊吸著男根糾纏著,葛子元很快就把xiaoxuecao干得汁水四濺,白千羽原本還想休息一下,很快又被調(diào)動起情緒,叫了起來:“啊,子元的好大好粗,xiaoxue會被cao爛的……” “啊,頂?shù)搅耍數(shù)搅税 ?/br> “嗚嗚嗚,真的不行了,灌得太多了,會溢出來的,xiaoxue里都是子元的貓咪jingye了……” 葛子元又灌飽了白千羽,男根的倒刺是收起來了,但是男根半軟著全完全沒有出來的意思,他將白千羽側(cè)躺著摟在懷里,舔舔她的耳根,滿足地瞇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