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溫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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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禮走后的幾天內(nèi)都沒有消息,白千羽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一般,絲毫不見著急,她偶爾會去看看法無鹽的情況,不過去了也是吃狗糧。雖然自己和山初之間關(guān)系很僵,可白千羽不否認(rèn)他還挺適合法無鹽的。 即便在單純地等消息,白千羽仍舊無法閑下來,她給景儒衡和師父衛(wèi)澄之寫了好多封信,催問他們魔域目前的情況,他們的回信語焉不詳,只說正氣盟對魔域的圍攻從未停止,只是此番因為魔皇的劫掠,顯得更加頻繁罷了。 他們心照不宣地回避談?wù)撃Щ实臓顩r,他們不談,也就說明他近期不會鬧出什么大亂子,白千羽也就不會特地問,她隱隱覺得她與范九徵之間的聯(lián)系可能會就此斷絕,最后形同陌路,她對月獨酌幾杯,心里總覺得有些郁結(jié)。 隔日譚文毓派人來請白千羽,說是有貴客來找她,白千羽心里仍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若說全與魔皇范九徵有關(guān)那倒像騙人,她隨意地在披了件青色的罩衫就跟著內(nèi)門弟子去了。 甫行至?xí)蛷d階前,就看到一眾女弟子借著灑掃的借口伸頭探腦地往廳堂里看,偏偏合歡宗的會客廳臨水而建,里頭以紗簾珠簾為隔斷,恰好湖面有風(fēng)輕紗浮動遮住了她們看向貴客的目光,紛紛捶胸頓足。 白千羽覺得好笑,拍了拍其中一個眼睛粘在會客廳的女弟子問道:“是誰啊,引得你們?nèi)绱撕闷???/br> 那弟子沒有回頭,伸長著脖子,晃動著身子,試圖找到紗簾風(fēng)動時產(chǎn)生的縫隙,好一睹貴客的尊容。 “嗐,是大自在殿的佛子??!他長得可俊了,天哪……??!我看到了!太帥了,白長老占著茅坑不拉屎,晾著這么俊的男人不管,她不行,我可以!” 這一聲似乎驚動了會客廳里的兩個人,以白千羽的聽力可以清楚地捕捉到他們交流間的停頓,她自然也聽出來里面的人是諸晏,只是瞧著這些偷窺佛子的女弟子著實可愛,起了逗弄的心思。其他抱有同樣想法的女弟子剛想回頭看看口吐狂言的這位女壯士究竟是誰,就看到了搭著她肩膀微笑的白千羽,難免曲解了她笑容的含義,紛紛打了個寒噤。 去請白千羽的內(nèi)門男弟子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輕輕抓住了那名女弟子的肩膀搖晃:“醒醒!不得無禮!” 那名女弟子正得意,一回頭險些叁魂嚇了七魄,連忙垂頭道歉:“白長老,弟子不知是您,多有冒犯,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她哆哆嗦嗦地吐出那么多字,白千羽又是輕聲一笑:“怕什么,就憑諸晏在里頭我也不可能對你怎么樣啊是不是?” “是,是,您寬宏大量……” 白千羽覺得自己心中那一點郁結(jié)被這么個小插曲給驅(qū)散了,隨手從袖口里掏出一小瓶會讓皮膚變好的丹藥賞給了這個女弟子:“光說你可以可不行,好好修煉,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你撬了墻角呢?” 此言一出,原本以為自己被原諒的女弟子再次抖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接那瓶丹藥,她求助般地看向站在白千羽身后剛剛提醒她的師兄。 白千羽也不說話,嘴唇一勾,把瓶子收了回去:“罷了,倒像是我欺負(fù)你一樣?!?/br> 聞聲走出來的諸晏走下臺階,白千羽抬眼看去,當(dāng)真玉樹臨風(fēng),他就這么走過來,瞳色與白千羽接近的眼睛含著笑意,然后將她拿著小瓶子的手收入掌中。 方才還因白千羽而畏懼不已的女弟子見到諸晏后竟悄悄地紅了臉,白千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此舉落在諸晏眼中,越發(fā)覺得白千羽率真可愛。 他看著白千羽,輕輕搖晃著她的手:“走吧?!?/br> 白千羽也不愿鬧大,若非眼下還有事情沒解決,她倒是一點也不介意用權(quán)勢壓一壓人,有臉紅叫囂的膽子卻怕受到相應(yīng)的責(zé)罰,這群孩子真是…… 譚文毓跟著“貴客”出來,向那名女弟子說道:“對上不尊,自己去藏書閣后面的思過谷思過幾天吧。” 那名女弟子如蒙大赦,匆忙溜走了,其余來湊熱鬧的女弟子哪敢多留,除了真正在灑掃的兩位,其余者紛紛溜走。 啊,藏書閣后面的思過谷啊……別打擾到什么野戰(zhàn)的人就好了…… 想到這兒,白千羽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諸晏一直看著她,自己的嘴角也跟著上揚起來。 “對了,你來做什么?”白千羽看向笑意暖人的諸晏,問道。 “一是聽聞法長老受傷,過來問一問;二是許久未見譚宗主來拜望一下;叁是知曉你近來事務(wù)纏身,怕你心情不好……” “我心里確有一點郁結(jié),希望大師給我指點迷津?!甭犞T晏清風(fēng)般的話語,白千羽覺得心里有一絲暖意。 “那譚宗主,我與千羽就先走了?!?/br> 我還能留得住你們嗎?譚文毓一壁腹誹,一壁笑著道再會。 諸晏帶來的靈獸是一頭雪白的牦牛,葉魚聽到心機(jī)佛子又要拐走自家主人自然是一萬個不愿意,想要跟去,白千羽卻只是吩咐他在家留意著融禮和愛巖那兒傳來的消息。葉魚總覺得諸晏摟著白千羽走的時候,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靈獸落在了諸晏曾經(jīng)帶她去欣賞過的山巔桃林,放它在一片落英繽紛間休憩時,諸晏帶著白千羽往更深處走去。 諸晏開口說道:“事情的始末我都知道,從蛇族那會兒再到你無意間完成了那么多懸賞之后。” 一提到這事,白千羽方才馳騁云間的暢快再次被淺淡的陰霾覆蓋:“你直說屠城就好了,不必拐彎抹角?!?/br> 諸晏輕聲笑了,對白千羽的話不置可否:“我中途去見了一次范九徵?!?/br> “哦?去勸他不要再劫掠城鎮(zhèn)?”白千羽不動聲色地想要掙脫開諸晏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 “我問他為什么去了?!敝T晏淡然地陳述,“他說散修中有人要對你不利,所以他寧可錯殺。” “哼?!卑浊в疠p蔑地笑了一聲。 “我讓他不要以你為借口掩飾他劫掠的事實?!敝T晏停住腳步,認(rèn)真地看向白千羽。 “倒說了句公道話?!卑浊в饎e開視線,“可真實之語總沒有流言有市場?!?/br> “確實……” “這句話他聽進(jìn)去了嗎?”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進(jìn)去了,沒過多久他自己的那隊人馬就撤走了……” “他自己撤走了,卻還放縱手底下的人繼續(xù)?”白千羽見諸晏張嘴,立馬打斷了他,“魔域的人確實少有這樣的‘狂歡’了,也難怪收不住手?!?/br> 諸晏不再言語,只是將白千羽的手指分開,與他十指相扣,他知道再深入這個話題繼續(xù)討論下去只會讓她更加不開心??砂浊в鹚坪跤行┎灰啦火垼骸懊髦倚那椴缓檬且驗榉毒裴?,你提他做什么?” “我很矛盾……” 言語間,兩人走到了山巔更寒處,此處的草地上甚至有些積雪,不遠(yuǎn)處有個山洞,里頭飄出了渺渺白煙,倒如同仙境一般。 “矛盾什么?”白千羽追問。 諸晏沒有回答,只是拉著白千羽往里走,經(jīng)過剛開始的黑暗之后,更深處的石壁上鑲嵌著夜明珠,洞內(nèi)傳來了流水淙淙的聲音,混著溫暖與白煙飄逸在兩人的腳邊。 白千羽見諸晏不打算回答方才的話,轉(zhuǎn)而問道:“這是哪兒?” “禁地溫泉?!敝T晏說道,“我一直想帶你過來。佛修求道之處講究苦修,溫泉之暖與舒暢是絕對不可的,因此將桃林與此地的范圍都列為禁地?!?/br> “那你與我之間這一而再,再而叁的交往,不是對禁令的反復(fù)破壞嗎?” “我猶豫過……” 天然的溫泉池子很快就展現(xiàn)在白千羽面前,池子正對的地方有一個天然的大洞,坐在池中仰頭即可見天空。 免*費*首*發(fā):po18.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