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環(huán)的始與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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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懷中的一切疑問與悔憾被她的一句話沖散,景桓摟著她,就像那時候,她身邊確實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那樣,是的,月亮一直都是同一個月亮,變化的只有他們。 他開始溫柔地九淺一深地抽插她貪吃的xiaoxue,在xue口淺淺地退出時“咕嘰咕嘰”的聲響,讓兩人更加地興奮,景桓騰出一只手,揉捏著她的乳rou,將她的乳rou抓在手里,那豐盈的雪團子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將他的指縫間都鼓鼓地填滿。 淺淺的抽插間或交雜著一記深頂,沖撞之下,汩汩蜜液再次從花心中滲出,白蓁只覺得從腳心都升起了熱流,一點一滴的快感在她的身體里累積著,晃蕩著,滿溢著。 “嗯……阿桓……”白蓁的嬌喘越來越急促,甬道也隨之越來越緊,她不滿足于roubang的退出,甬道竭力地挽留著,喉間發(fā)出的聲音也越發(fā)甜膩,“阿桓……” 就在一次深頂之后,她夾住了roubang,扭動著腰肢,想要讓它繼續(xù)侵入,侵犯進她的胞宮,讓她大叫,甚至哭泣,可她沒有說,她決定今天讓他順著自己的心意來。 景桓本以為小餓貓又要指揮自己,結(jié)果她只是解開了蒙在他眼前的帶子,然后抱住了他的肩膀。情欲之下,他沒有多想,摟著白蓁就往書房里的榻上走。 roubang深埋在她的身體里,隨著步伐一點點地讓花心的閉口軟化,甚至為他逐漸打開,白千羽用舌尖一點點舔著他的耳垂,輕柔地就像羽毛一樣呼喚著他的名字,她總能那么輕易地讓景桓感覺到“愛意”和依戀。 他溫柔地把她放在榻上,順著之前開拓的進度,擠進她的胞宮,白蓁抱著他的肩膀,咬著下唇,其實還是酸痛,可她任由景桓侵入進去,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舒服,頗有些不滿地問:“疼怎么不說?” 他正要退出去,卻被白蓁拉?。骸安辉S,繼續(xù)。” 景桓摸向她的小珠子,揉了兩下,yin亂敏感的身體果然放松了不少,愛液再度豐沛起來,他稍稍退出之后,更加深入地頂弄她。 白蓁很快松開下唇,呻吟再度回蕩在書齋之中:“唔……阿桓,舒服嗎?盡管cao我……啊……??!” 在確認白蓁沒有其他任何不適之后,景桓單手掐著她的腰開始大幅度地沖頂起來,每一下都幾乎讓她發(fā)瘋,之前堆積的情欲再次暴漲,將各種快感砸到她的身體中,她抱著景桓,心里卻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想取悅他也取悅自己。 可是景桓的雜念很多,心理的欲念甚至比生理的欲求還要多,可他只能不斷用侵占她的身體,cao弄她的xiaoxue來緩解,看著她沉浸在情欲中的情意朦朧,他不斷欺騙自己、蒙蔽自己。 摟抱著她,抵著她的宮口射入時,他緊緊地將她摟進懷里,聽著她嬌媚的叫聲,才能擁有片刻的虛幻的安寧。 緊接著,景桓將白蓁翻過身去,后入進她濕滑誘人的xiaoxue,一手繞過去試圖將兩團乳rou都握在手里。連續(xù)地,沒有停歇的進入讓高潮過的白蓁很快進入到了讓她爽到有些害怕的狀態(tài)。 “唔……阿桓,太爽了……不要,嗯……繼續(xù),cao我……”她的言語矛盾混亂,又想要又害怕。 景桓湊在她的耳畔低語:“我隨時可以停下來的?!?/br> 他的體貼完全被白蓁誤解了,她的小屁股蹭著他的下腹,軟糯地說著:“不要停嘛……”一邊說一邊收緊了甬道,將roubang包裹得沒有一點空隙。 景桓咬了咬牙,他險些失控,最后在白蓁的誘惑下,放縱地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白蓁完全沒有余力控制自己說什么,叫聲完全變了調(diào),甚至帶著哭腔。 熱流持續(xù)不斷地涌向她的下腹,然后在兩人的交合的過程中,點點滴滴地濺射出來,類似尿意的快感使她下意識地夾緊自己。 景桓微微皺眉,更重地往里cao干了好幾下之后,洶涌的情潮從白蓁的身體里迸濺出來,她半張著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甬道、小腹、大腿、腰肢震顫著、痙攣著,令她失神的快感一直延續(xù)到他第二次完全釋放完,還殘留著余韻…… “阿桓,我記得你身邊一直都挺干凈的。是不是為了我呀?”白蓁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的鎖骨和胸前畫著圈,其實她只是為了讓自己說出請求之前自然一點才開啟了這個話題,不論景桓回答什么她都不是很介意。 “是。你還在巴黎高斯舞團的時候,我看過你的表演。” 白蓁驚訝,那都是認識景桓之前多少年前的事了,少說也有十年,她忽然有點后悔打開這個話題,有些干澀地說道:“那可夠早啊,那時候只是認識而已吧?!?/br> “嗯,確實?!?/br> 白蓁松了一口氣,景桓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不喜歡這個話題之后停住了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那我死之后,有沒有小姑娘想要打蛇上棍?” “你這是什么形容詞?”景桓微微皺了皺眉,“有?!?/br> “挑一個說說唄?!?/br> “有個主播,她原本簽約的是一個大市的地方臺,人氣不高,而且外面名聲不怎么樣,她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我的一些信息,然后對我展開了各種攻勢,像是去我最喜歡的那家書店堵我,我一個月都去不到一次,聽書店老板說她一直在那邊等著制造偶遇……你懂吧?!?/br> 言下之意就是白蓁應(yīng)該知道的纏著他的手段,她“嗯哼”了一聲不置可否,隨后問道:“長得怎么樣?” “挺好看的,就是主播嘛都是那樣的。如果從你的專業(yè)角度來看,她的五官可能確實不該那么包裝,套在一個女主播的框架里??墒菍λ齺碚f,那樣的打扮和舉止,就是捷徑。包括接近我,也是她的捷徑,只是這一條路沒有走通?!本盎咐涞胤治鲋?。 白蓁聽著他描述那位主播,心里卻忍不住想起了在大會上注意到的那位金丹期的女弟子。 “怎么了?想什么呢?”景桓吻了一下她的發(fā)頂,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些事要麻煩你?!卑纵鑿木盎干砩舷聛?,枕著他的手臂,側(cè)躺在他身邊,看著他逐漸警惕的雙眼,“能不能麻煩你在時機到了的時候殺了我,然后把我的一部分元神掏出來?!?/br> “你說什么?瘋了嗎?”景桓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盯著白蓁,眼眶逐漸泛紅,“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阿桓,我的愧疚感,你不想要嗎?”白蓁撐著身子坐起來,歪著腦袋看著景桓,“我知道把這件事拜托給你很殘忍,可你不是唯一的選擇,我再問一遍,我的愧疚感你不想要嗎?” 就像一記重拳擊打在他的心臟上,痛到無法呼吸,可他同樣知道,這件事她勢在必行,他無力地問:“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你是想在那個世界線跟我永遠地告別,還是繼續(xù)跟我走下去?永遠?”白蓁冷靜地拋出疑問。 “你給我點時間。”沉默良久之后,景桓頹然地回答。 ================= 白白:我現(xiàn)在有個任務(wù),你們誰想做啊? 后宮眾:…… 吸溜子:這條線馬上也要收束了,爆肝趁現(xiàn)在不是很忙瘋狂寫結(jié)局的同時也在認真準備白白現(xiàn)代篇的大綱。有時候也會擔心,會不會有親故跟著去下一篇文,會不會很少幾個,會不會下一篇文仍舊寫很爛?雖然有各種擔心,可是不寫下去是不行的。 除了白白我還有各色各樣的女孩子(和她的后宮)想寫,希望會有越來越多的朋友喜歡我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