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失憶=狗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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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九徵以為她至少會時不時抽空去看看衛(wèi)澄之或者其他什么人,結(jié)果她這兩個月只守著他,衛(wèi)澄之那里她也就給了一瓶還春丹又時常問問醫(yī)師他的情況。魔皇覺得幸福得有點不真實,不過他倒是不介意這份快樂的代價是什么,短暫的不安過后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換藥換到兩人的衣服都沒了,然后不顧傷口裂開地zuoai這樣的日子。 實在不是這幾位男士在白千羽的心里排名有先后,他們這幾位都像上班高峰期的電梯那般擠在白千羽心里很小的一方地盤,誰都希望找個機會把對手扔出去,白千羽覺得自己臨近離開之日,決定盡可能減少他們的內(nèi)心創(chuàng)傷。 至于魔皇這個小傻子純粹是他撞上來的時機不巧,他現(xiàn)在舔糖舔得開心,糖舔完了就只剩毒藥了。 養(yǎng)傷這陣子,魔皇更加順理成章地把事務(wù)丟給景儒衡去cao辦,他一度覺得那小子比自己更適合這類事務(wù),好像天生上手一般。范九徵也不知從哪里得知再過一個月凡人那兒有個節(jié)日,會放花燈,還有集市,他知道魔域可看的就那么幾個地方,估計自己以前都帶白千羽逛過了,決定提前一周帶白千羽過去瞧個新鮮。 范九徵特地挑了個清晨,讓小貓在他懷里醒過來的時候提出邀約,結(jié)果他看到了她臉上的一絲不耐煩,氣得魔皇啪嘰打了兩下這只小惡貓的屁股,小惡貓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把櫻唇送上來時,范九徵心想:還能怎樣,當(dāng)然是原諒她咯。 最后兩人還是去了凡人城鎮(zhèn),白千羽來之前沒抱多大的期待,不料抵達(dá)之后,還是被凡人的智慧與藝術(shù)水平給小小驚艷了一下。 紋樣精美的走馬燈,晶瑩剔透的琉璃花燈,垂下各色絲絳的手持燈……白千羽覺得那樣都好看,哪個都想買回去替換掉魔皇寢殿床頭那個異獸骨爪形狀的燭臺。 范九徵滿足地看著現(xiàn)在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小貓,她的眼睛此刻在燈火的照耀下仿佛落星如雨,他無法想象沒有她的日子該怎么辦。 正在他陷入思緒之中時,白千羽已經(jīng)穿過人群繞到另一側(cè)的攤位上,原來她瞧見了一個匠人正用高熱融化的樹膠凝鑄成他想要的形狀,她和周圍幾個孩童一樣屏住呼吸凝視著這位匠人的一舉一動,樹膠遇冷很快凝結(jié),留給匠人的時間并不多,可他就這么不疾不徐地做出了一只琥珀雀鳥,活靈活現(xiàn),振翅欲飛。 “誰要?”匠人抬起頭,問道,一群孩子連帶白千羽都舉起了手。 “大jiejie你怎么能跟我們搶呢?”一個男孩子不滿地說道,“我娘經(jīng)常跟我jiejie說,大人就應(yīng)該讓著小孩子。” 白千羽輕蔑一笑:“你娘那是放屁!” 魔皇驚惶了一陣,很快就鎖定了白千羽的位置,走過去時剛好聽見她口吐粗鄙之語,不由地微笑。 匠人眉心微蹙,似乎沒料到這位仙姿玉質(zhì)的女子居然說話如此粗俗,便把手里的鳥兒給了站在吵吵嚷嚷的幾個孩子中最邊緣最安靜的那一個,沒成想周圍的孩子一下子就將那孩子推倒在地,搶走了那只琥珀鳥,其他的孩子也鬧哄哄地追打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幸福一秒的小孩沒有哭,咬著下唇拍干凈自己的衣褲,追隨著吵鬧熊孩子的腳步離開了。 白千羽看了看離開的倒霉孩子又看了看有些吃驚與懊悔的匠人,聳了聳肩膀:“還不如給我呢?!?/br> 匠人翻了個白眼:“不接受定制花樣,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 “我對你們這種手工藝人的脾性可太清楚了?!卑浊в馃o所謂道,“要不就是隨緣取貨,要不就是隨緣制作,眼緣、人緣、地緣、姻緣等等緣來緣去,其實你們就說個,‘老子就是手藝好任性’,也會有一大堆人買單的。” 匠人被她的一番言語氣得手一抖,原本靈動小鳥的模子一下就變成了一只呆蠢的鵝,匠人正欲丟了那一塊蠢鵝卻被白千羽不怕燙地徒手接了過來。 “姑娘,小心……”匠人見她伸手過來,生怕她被guntang的樹脂燙傷,可連最后的“燙”還沒說完就見她已經(jīng)把鵝穩(wěn)穩(wěn)地捧在手里。 “你看,你的失敗品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你快給我做個好看的,不然我就拿這個去敗壞你的名聲?!卑浊в鹫f著市井賴子的話,臉上卻掛著美艷動人的笑。 匠人被那迷人的笑容晃了眼,卻見到她身后站著一個死盯著他臉色不虞的青年,他連忙低下頭擺弄起樹膠,一瓣兩瓣,白千羽斂神屏息地瞧著,最后匠人的手中綻放出了一朵蜜糖色的雪花。 白千羽微張著嘴從他手里接過雪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太厲害了大兄弟!” 這樣說著,她將琥珀雪花遞給范九徵,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枚翠玉恭敬地放到匠人的工作臺上:“我身上沒有銀錢,我就拿個等價的東西給你,這也算你們所說的結(jié)緣吧?!?/br> 匠人無奈地笑了一下,正欲將玉退回,可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從他的視野里消失了…… “雪花?寓意不好?!蹦Щ蕯[弄著手里的琥珀玩意兒評價道,其實他也就是在挑刺。 白千羽沒有理會這個,扣著范九徵另一只手說道:“我要走了,給你留點東西作紀(jì)念?!?/br> 魔皇心里一抽,抓緊了她的手:“你要去哪兒?” “什么啊,我要回合歡宗了,給弟子們放的假就要結(jié)束了,我得回去繼續(xù)盯著他們練劍?!卑浊в鹦闹Щ实闹庇X沒有錯,卻還是將近在眼前的永訣說成了平淡的離別。 魔皇長舒一口氣:“那我就收下了,唉,那人怎么不做只貓兒呢?” “你要求真多。”白千羽輕輕用肩膀撞了一下范九徵。 兩人在集市與人群之間穿行,白千羽心中靈光乍現(xiàn),轉(zhuǎn)過身瞧見那燈火闌珊的巷子中有個算命先生支了個攤子,也不知為何,她的腳步就往那里邁過去。 “你去干嘛?”范九徵困惑地問。 “我夜觀星象,發(fā)現(xiàn)此處有個算命先生,算得肯定比星機閣那幫人還要準(zhǔn)?!?/br> 范九徵只當(dāng)她開玩笑,也便由著她去了。 那算命先生對于她的到來小小地驚嚇了一回,在幢幢燈影下,白千羽還是分辨出了這是一位扮男裝、目光銳利的姑娘。她大大咧咧地坐到了算命桌子的對面,算命“先生”卻開始收拾起了東西,下了逐客令:“時間過了,在下收攤了?!?/br> 白千羽伸手摁住了她的手腕:“不忙,先生不妨給我算一卦,準(zhǔn)不準(zhǔn)我都不會生氣。” 算命“先生”盯著白千羽,白千羽亦盯著她,明明敵意并不明顯,卻覺得交匯的視線間火星四濺。 “好,就一卦?!彼忝跋壬币膊粩[龜甲,也不看手相,更不掐指算六壬,張口就來,“無路可走,王已困斃?!?/br> “哦,聽不懂?!卑浊в鹨馕渡铋L地看了一眼算命“先生”,為了不讓身后的范九徵看出端倪,語氣還是洋溢著欠揍,“祝大師財運昌隆?!?/br> 白千羽頭也不回地拉著范九徵離開,回到了人聲鼎沸的集市,裝作無事發(fā)生地挑選琉璃燈。 ============ 下一條世界線是商戰(zhàn)線,讓我們迎接霸道總裁白白!鼓掌! 原本我對自己能不能寫好商戰(zhàn)十分懷疑,但是看看現(xiàn)實中的商戰(zhàn):率領(lǐng)幾名大漢偷公章、用錘子砸合伙人,還有華爾街怒拔散戶網(wǎng)線,我覺得自己充滿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