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局判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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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復?!卑浊в鹪谌A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時,忽然改口叫了兩人關系最親密時的稱呼,華復一時間激動得幾乎要墮淚,可她的眼神還是這么冰冷,比凌霄宗終年不化的積雪還要冷,“我只是你的試驗品罷了,為什么要因為最終試出了弊端而感到難過呢?” “不是,不是的……”華復雙手捧住她貼在他唇邊的手親吻著,“千千,等我,求你?!?/br> “其實還有疑問,華宗主,你能否回答。”白千羽再次笑了起來,“我練成之后,他從沒來找我,反倒是在一開始的緊張過后就放松了,你是不是心里原本有個不那么嚴重的猜想,然后發(fā)現(xiàn)這個副作用沒有在我身上顯現(xiàn)就認為千絲術至少對我來說是安全的?說實話。” 華復咬緊了牙關,緩慢點頭:“因為凌霄宗之前有人練過,他們都是在剿滅魔修或是異獸的時候隕落的,當時無人料想到真正的弊端會是這個……” “呵呵。那現(xiàn)在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的?”白千羽追問,她的眼神充滿侵略性,直指華復的內(nèi)心。 “我游歷時發(fā)現(xiàn)了殘篇遺失的那幾頁?!比A復的眼神有些躲閃。 “華復,我不希望到了這時候你還要撒謊,畢竟我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方法了?!?/br> 華復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是姜知歡,我同她游歷時在傳聞中那名叛徒隕落的地方打聽到了殘篇的內(nèi)容?!?/br> 譚文毓剎那間了然,他微微皺起眉頭:“千羽,對不起,是我大意了?!?/br> 白千羽擺擺手:“我和你之間不需要說這些,我自己也沒放在心上?!?/br> 譚文毓:“具體說說你們游歷所見,你們是見到了有人練這個,還是找到了殘頁的留影石或是其他什么?” “是一枚留影石,在一個秘境之內(nèi)。”華復說道,隨即轉(zhuǎn)向白千羽,“你當真又解決辦法嗎?” “有?!卑浊в鸪榛亓俗约旱氖郑靡獾匦Φ?,“殺了我,在我死之前取走我一半元神封存在魂燈之內(nèi)。” “不,不可以!”白千羽的身后傳來了顫抖的聲音,她轉(zhuǎn)身看到了目眥欲裂的范九徵。 他身形如電,轉(zhuǎn)眼間已到了華復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怎么能讓她做你的試驗品?” 華復怔愣了一瞬間,立刻運功逼退了范九徵:“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魔皇哥哥,徵哥哥,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白千羽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拉住了范九徵正欲調(diào)動魔氣的手。 范九徵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華復,拉過白千羽的手就大步走出了譚文毓的庭院,華復在他們的身后無助地抱住頭逐漸跪坐在地,譚文毓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徵哥哥?九徵?”白千羽在路上一直呼喚著魔皇,可他就是漫無目的地埋頭往前走,她一下甩脫了他的手,“你聽我說,好嗎?” “如果我以前對你做過什么不好的事,你可以疏遠我,可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無法接受!”范九徵雙眼通紅卻不敢看白千羽,仿佛她的冷靜會將他刺傷。 “九徵,你沒有錯,我無法朝朝暮暮只對一,無人可以獨占我的人生。但是,你可以獨占我的死亡?!?/br> “我拒絕!” “你當然有拒絕的權(quán)力?!卑浊в鸩⒉粍訐u,“只是我自己來,痛的時間會長一些?!?/br> “我以為我們在集市的那一晚只是一個開始……”范九徵從懷里掏出那枚琥珀雪花,他的掌心忽然燃起一團黑色魔火,那火焦灼著他的手心的皮rou,發(fā)出了難聞的焦糊氣味,琥珀雪花隨之熔化在他的掌心,直到他掌心焦黑得血rou模糊,他才停止,緊緊握拳,垂下頭。 白千羽心中確有一點動容,轉(zhuǎn)瞬即逝,一側(cè)的嘴角微微勾起,她輕輕擦過范九徵的身側(cè),獨自沿著山道繼續(xù)往上走。 范九徵沒有跟來,白千羽心里卻只是不斷回想在魔域的書庫翻到的取元神的最快方法,暗自祈禱自己不會在最后關頭手抖失敗。 “與我共生,看我流連花叢確實比送我去死要容易得多?!弊叩胶蠚g宗主峰的峰頂時,白千羽望著遠方的山嵐說道,“這樣說來,他們所有人確實不及一個你?!?/br> 譚文毓也踏上了瞭望臺:“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為魔皇身上的氣味,我很喜歡,沒有比那更讓我癡迷的氣味了,就像魔域一望無際的血海般的毒花?!卑浊в疝D(zhuǎn)過身淡淡地笑著,“可惜,你不能殺我,你手上若是沾了我的血,鳳凰就會視你為仇人?!?/br> “魂燈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奔幢闶亲T文毓,強作鎮(zhèn)定的聲音也有些微微發(fā)抖。 “文毓,謝謝你,雖然我不知道你這么執(zhí)著地跟我結(jié)盟是為了什么,但我會盡力達成你的愿望?!?/br> “趁我還能支撐得住……”譚文毓的聲線越發(fā)顫抖。 “我有必須要做的事,不在此間?!卑浊в疝D(zhuǎn)過身閉上雙眼,將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前,那里正在跳動的鮮活心臟很快就會停止。 “我愿意?!?/br> 白千羽驚詫地轉(zhuǎn)過身,范九徵的面無表情,哀慟也好、憤怒也好、不理解也好統(tǒng)統(tǒng)被他壓抑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范九徵閃身到她面前,她幾乎分不清是他的手先沒入她的胸膛還是劇痛先席卷她的全部意識,白千羽努力扯出一個微笑,兩人翻過瞭望臺的漢白玉欄桿,筆直地墜落而下。 她閉上雙眼,嘴里彌漫的血腥味,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撕裂與剝離,高處凜冽的寒風如同刀割在她的臉龐,可比起撕裂元神的痛楚,那本該不值一提。 合歡宗主峰真冷啊…… 她不由地感慨,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模糊,是眼淚嗎? “真疼啊……”她想說,可喉間俱是鮮血,她只能發(fā)出“嘶嘶”的聲響,范九徵的嘴一開一合,可她的耳畔除了獵獵的風聲,什么都沒有。 譚文毓看著兩人自峰頂墜落,這一切發(fā)生得猝不及防,他只來及微微蹙眉,山頂?shù)暮L讓他誤以為自己留下了眼淚,抬手卻什么都沒有。 “我竟冷血至此嗎?”譚文毓自嘲道。 風中忽然傳來了唳唳的悲鳴,一只火鳳自他的身后掠過朝著他主人的方向飛去,譚文毓從懷中取出白千羽的魂燈,還好,還沒有熄滅。 不久火鳳再次出現(xiàn),他口中銜著的正是白千羽閃耀著金粉的元神碎片,鳳凰將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入魂燈,隨后銜住魂燈,振翅消失在云海間。 “我還有事要做,還不能跟著她退場。”譚文毓抖了抖衣袖,垂手走下山道,“魔皇,你是對的,與其作為留下來的人,不如與她同去?!?/br> 兩個大乘期修者的隕落,讓合歡宗、修仙世家地界范圍內(nèi)足足下了兩天兩夜的劫灰。 ========= 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商戰(zhàn)線的魔皇是怎樣的人 商戰(zhàn)線只有少數(shù)幾位后宮被帶走了,機會難得啊 我不是后媽,畢竟白白的死亡虐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后宮啊哈哈哈哈哈 小姜慘了。 pо18h?(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