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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明日方舟 瑪恩那X瑕光《瑕光黯淡》在線閱讀 - 【瑪恩那X瑕光《瑕光黯淡》】

【瑪恩那X瑕光《瑕光黯淡》】

    作者:Dr.玲瓏

    字?jǐn)?shù):9636

    2021年8月23日

    「叮!」

    「砰!」

    昏暗的地下競技場中,響亮的刀兵交錯聲重重回蕩。身著重鎧的騎士揮動著

    手中戰(zhàn)錘,黑色鎧甲之上的血紅色紋路隨著她的喘息閃亮交錯明滅,女騎士昔日

    如白瓷般的肌膚,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病態(tài)如紙般的純白。冰冷兇器揮動時的破空風(fēng)聲清

    晰可聞,每次揮舞都能輕易奪走一條生命···而她面前站著的,只是一名手持

    配劍,看起來稀松平常又疲憊不堪的中年庫蘭塔男子。

    但這名看似平常的男人,卻這樣站在臨光的面前,以輕松的動作攔下她的一

    擊又一擊。他半瞇著的眼睛仿佛有些不耐煩,又藏著些許疲憊···雖然在理事

    會中,任何一位執(zhí)行官都能站在瑪恩納·臨光的面前對他頤指氣使,但從來沒有

    人敢說能自己看透了這位臨光家族僅存的男性,也沒有人知道看似一個平庸又疲

    憊的社畜揮舞起腰間那柄已經(jīng)褪色黯淡的刺劍時,又能爆發(fā)出怎樣驚人的實力。

    「瑪嘉烈·臨光。你的傲慢和暴力簡直與你那冥頑不靈的祖父如出一轍。」

    「我已不再受臨光之名的束縛···如今我只為教主大人揮動戰(zhàn)錘!」

    「那究竟是他對你的改造失敗了,還是說你蠢到就連教主大人都不能讓你變

    得聰明?」

    「啊啊啊啊喝啊!即使是叔父···我也決不允許你對教主口出狂言,殺了

    你···殺了你!」

    粗看是臨光揮舞著兇器用凌厲的進攻死死壓制著瑪恩納,細(xì)看才知道瑪恩納

    完全只是格擋閃躲著臨光的攻擊,完全沒有還手的意思??此评w細(xì)無力的刺劍在

    他的手中卻奇跡般地?fù)踝〕林氐膽?zhàn)錘,或是巧妙地閃開她的攻擊——惱羞成怒的

    臨光再次大吼著揮下武器,瑪恩納卻是側(cè)身一閃,本該讓他血rou橫飛的一擊便結(jié)

    結(jié)實實地落到了他身旁的地板上。向一旁敏捷地跳開與臨光拉開距離的他,還不

    忘揮手撣掉衣衫上的石粉石屑···「哼?!?/br>
    「舉起武器來面對我,懦夫!像一個騎士一樣,拿起武器戰(zhàn)斗,然后抱著你

    那可笑的臨光姓氏,還有迂腐軟弱的茍活之夢一起被黑泥吞噬吧!」

    「瑪嘉烈·臨光。你的愚蠢與墮落遠超我的想象——」

    「啊啊啊啊啊啊?。。。 ?/br>
    瑪恩納不耐煩的聲音被臨光憤怒的咆哮淹沒,墮落騎士布滿血絲的雙眼直直

    地瞪視著面前的叔父,仿佛要用目光置他于死地似得。本應(yīng)親密無間的叔侄,現(xiàn)

    在卻是不共戴天的仇敵···這一切的原因就要從現(xiàn)在坐在觀眾席上,悠然自得

    地觀戰(zhàn)的男人,方舟教的教主說起了。

    這間原本普通的地下決斗場中擂臺周圍的地板已經(jīng)被挖空,擂臺周圍的深溝

    中滿是深不可測的粘稠漆黑污泥,連同在其中蠕動的紫色觸手。不祥的污泥之池

    僅看一眼便能察覺到深入骨髓的不祥惡質(zhì)氣息,常人只是湊近很快就會被侵蝕心

    智魂不守舍地走入其中,最終墮落到萬劫不復(fù)的境地。讓這位原先高潔堅定的耀

    騎士,最終變?yōu)槿缃窭夼_上狂暴恐怖殺戮機器的功臣,便是黑泥池中蠕動的許多

    粗壯觸手了···「去死吧!」

    裂地碎石的一擊幾乎是將瑪恩納逼進黑泥之中,然而他又騰挪輾轉(zhuǎn)著在臺上

    站穩(wěn)腳步,用劍鋒撥開臨光的另一錘,再次開口了。只不過,這次他說話的對象

    不是面前的臨光,而是臺上欣賞著這場好戲的男人:「教主大人,想必費了不少

    勁才把我這叛逆的侄女調(diào)教成這服服帖帖的樣子吧?」

    「花了點功夫,不過最后物有所值?!?/br>
    「那如果一不小心毀掉了您的心血成果,您想必也不會有好臉色吧?」

    「我并不介意。無論她最后落到何種境地,都是咎由自取。不過瑪恩納先生

    劍技過人,不妨來我們這里做個教官如何?」

    「能帶著她平安離開這里就是我最大的滿足了。您的要求還容我拒絕···」

    「瑪!恩!那!」

    臨光顯然是對叔叔在決斗間隙還在和教主交談的行為相當(dāng)不滿,不過在二人

    的劍技有著壓倒性差距的情況下,無論她如何怒吼著發(fā)動進攻,最終也只是白費

    力氣。

    「相較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你,你的meimei尚有一絲被拯救的可能?,F(xiàn)在你最好乖

    乖讓路——」

    「去死吧?。?!」

    驚人的法術(shù)能量從臨光的周身迸發(fā)而出,地面上飛散是石粉石屑紛紛被吹飛,

    黑色的異質(zhì)存在從她的身后滿溢而出慢慢成形,最終變?yōu)橐黄ド碇丶椎钠岷趹?zhàn)

    馬···不,不能說是馬,更應(yīng)該說是什么異界的四足兇獸才對。墮落騎士戰(zhàn)錘

    上的暗紅色法術(shù)光芒涌動,怒

    目圓睜的她,再一次向瑪恩納發(fā)動猛攻——「終于

    要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了嗎,臨光?」

    兇暴騎士對面的中年男人面容憔悴,緊緊地貼在面頰上的凌亂金發(fā)中射出的

    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奈。然而在他看到臨光背后那只巨大的魔獸時,瑪恩納的

    目光似乎略微動搖了一下···是看到家族最具潛力的成員淪落至現(xiàn)在地步的惋

    惜,或是看到侄女腐化墮落后心底僅存的一絲同情?恐怕他自己都無法回答。

    中年男人手中的刺劍劍刃上金光閃耀,但比起臨光背后漆黑的巨獸看起來是

    如此渺小而無力。但初看是一團黑暗將一束金光包裹其中不斷圍攻,細(xì)細(xì)觀察卻

    是那束溫暖而不刺目的光芒在黑暗之中左沖右突···仿佛一堵鐵壁的瑪恩納,

    正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一次又一次的刺向臨光的鎧甲縫隙。每一刺都在看似堅不可

    摧的重甲上留下深深的傷口,每一砍都逼迫看似強大的騎士被迫向后退去。終于,

    被逼到觸手池邊緣,退無可退的臨光終于慌張了起來,開始胡亂地?fù)]舞戰(zhàn)錘的她

    大喊著,向著臺上她的同伴們與教主求助,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她——「教主!

    教主大人!伙伴們,我···救我!我···我···」

    「看來就連瘋狂到極點的你,都清楚下面是多么可怕的東西?!?/br>
    「不!我不要再,再忍受一次那種苦痛···不!教主大人,我會為您盡忠

    至死的,就算是死也好,不要讓我再掉進去,不要——」

    毫不留情的沉重一擊,劍刃與戰(zhàn)錘的碰撞聲在地下室中重重回蕩,自亂陣腳

    的墮落騎士失去平衡,重重地摔進身后的污泥池之中。單手提劍的瑪恩納站在池

    子邊最后看了一眼,他那無藥可救的侄女掙扎的動作正在觸手們的圍攻下一點點

    的減弱,最后那雙木然的大眼睛也被觸手覆蓋,墮落的暗騎士完全沉入黑泥之下,

    再也沒有了動靜——「將一個親人打進黑泥池中拯救另一個么,哼?!?/br>
    仿佛是回應(yīng)他的話似得,他面前的黑泥池再次劇烈地翻騰起來。最終如一股

    噴泉般向空中高高撒去的黑泥中,飛出了一個少女的身影···看到盔甲殘破不

    堪,全身沾滿異質(zhì)的瑕光,瑪恩納卻是毅然決然地張開雙臂將她接住??膳碌暮?/br>
    泥濺到瑪恩納的身上,瞬間便將大衣燒出幾個洞。不過毫不在意他此時的眼中,

    只有自己的侄女。

    「光芒涌動?!?/br>
    將昏迷不醒的瑕光輕輕地平放在自己的面前,他重新抽出的長劍上的光芒比

    剛剛決斗時更加溫暖明亮??吹剿麑χ鴮χ獾男乜谟昧Υ滔拢車母蓡T們

    紛紛議論起來,然而看到瑕光的反應(yīng)后便很快安靜了。劇烈地咳嗽,隨后是嘔吐

    起來的瑕光開始從口中吐出黑泥,緊接著是小段小段的觸手···從瑕光身體中

    離開的觸手,在劍刃散發(fā)出的溫暖光芒下試圖掙扎著逃開,但很快便被燒為灰燼。

    不過,瑪恩納似乎對他的成果還不滿意:「光芒閃耀?!?/br>
    「榮光···不朽!」

    純白的天馬從他身后輝光中緩緩地匯聚成形,溫暖的光芒甚至照亮了地下室

    的角落。純白色的召喚獸從渾身都在散發(fā)著柔和白光的瑪恩納身后走向瑕光,用

    它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女孩的臉頰,躺在地上的她終于開始發(fā)出聲音,在求饒喊

    聲與抽噎中,扭動掙扎著身體將漆黑的穢物排出體外。

    「還是不行。最后還是···只能這樣了嗎?」

    收起配劍的他輕嘆了口氣,隨即開始一件接一件地扒掉瑕光身上的盔甲。雖

    然在黑泥們的腐蝕下它們早已破損不堪,不過任何一個健全男性在為昏迷的美少

    女脫衣時難免忍不住玩弄幾番。但瑪恩納機械的動作就像是護士為患者脫掉衣物

    般不帶感情,仿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侄女,而是擺弄一個娃娃那樣···最后,

    當(dāng)他在眾人面前解下褲腰帶從胯下亮出陽物時,周圍的人們都明白了他接下來要

    做什么。

    「唉?!?/br>
    中年男人的嘆息聲被眾人聽得清清楚楚。這聲短暫的嘆氣聲,沒有嫌惡或是

    抱怨,反而飽含著沉重的疲勞感——就像他第一次出現(xiàn)在方舟教的據(jù)點中,眾人

    也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衰弱疲憊的中年社畜那樣。大衣下中規(guī)中矩的rou體并不出眾,

    就連內(nèi)褲的款式、roubang的大小也是平平無奇。毫不遲疑的瑪恩納分開瑕光的雙腿,

    以M字開腿的姿勢讓侄女的私處展現(xiàn)在面前,隨后便挺著腰一把將他的性器挺進

    xiaoxue中。

    「咕啾咕啾···」

    終于還是邁到了這叔侄luanlun的一步啊。

    瑪恩納的心中其實很清楚這一點,在他見到臨光的時候就無比肯定。常規(guī)圣

    光對這些邪物收效甚微,而他自己的體液,尤其是

    凈化效果最好的jingye又能有多

    少效果呢?單人邁進競技場中,將無論鉗獸或其他競技騎士統(tǒng)統(tǒng)擊敗,最終親手

    將自己的另一個侄女打落進黑泥池中的中年男人,只為救下家族最后的小女··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臉上那仿佛永遠都無法消去疲憊的疲憊表情,終于發(fā)生了變化。似乎是由

    于睡眠不足半睜著的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復(fù)雜得讓人難以揣摩。這冷冷的笑聲究

    竟是在嘲笑自己悲哀的家族?無藥可救的卡西米爾?還是在世界各處暗中行動的

    方舟教?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瑕光啊,瑕光···」

    身處花季的騎士少女姣好的rou體在他的沖擊下一抖一抖,身上的大部分黑泥

    也在剛剛的凈化中被消除,輕哼著的她赤裸身體,無意識地接受著她叔叔的性交。

    在侄女身上耕耘的瑪恩納,則用雙手與性器,感受著她身體的觸感。瑕光xiaoxue內(nèi)

    緊致柔嫩的腔rou緊緊地吮吸著瑪恩納的roubang,在一次次的撞擊中吐出混雜yin液的

    黑泥。曼妙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讓二人的恥部在交合中緊密地相貼。愛液

    拉出銀絲,堅挺的巨根也往復(fù)撞擊著瑕光的敏感點和花心,瑕光的呻吟聲和輕哼

    聲也越來越大···「啊,哈啊···嗚···嗚!不要···不要···不!

    啊···」

    重新睜開雙眼的她眼神迷亂而恐懼,瑕光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她的叔叔正對她

    做什么,或者迷亂的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誰身在何處,無法分辨她的叔叔···

    唯有從下體傳來的連綿不絕快感讓她反弓著腰,遵從本能發(fā)出yin亂的聲音。然而

    在黑泥池中滲進她體內(nèi)的異質(zhì)污物,卻與瑪恩納注入她性器中的凈化能量激烈地

    碰撞,用能讓她爽到昏死過去的快感折磨著她的理智——「嗚···啊,嗚哦!

    大棒棒···大棒棒···比觸手還粗,還爽的大棒棒···啊,插進來了··

    ·爽···」

    「還算有效···」

    難以想象的yin言穢語從曾經(jīng)清純無比的她的口中吐出,換來的只有是瑪恩納

    對他更加激烈的抽插和打樁。將瑕光的雙手緊緊的抓住,瑪恩納迎合著她高叫的

    聲浪將自己的整個身軀壓上少女的身體,更加快速的打起樁來···「啊,cao我

    ···嗚好爽···cao我···要被哥哥的大roubangcao壞了···里面都變成老公

    的形狀了···」

    「唉,精神錯亂到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了,但愿能逐漸恢復(fù)正常吧···」

    瑕光的yin叫已經(jīng)完全進入語無倫次的境界。與其說這些浪叫是yuhuo焚身,不

    如說是聽起來令旁人啼笑皆非。半張著嘴兩眼翻白的她,臉上完全是一副被玩壞

    的姿態(tài),至于瑪恩納被金發(fā)擋住的臉上神態(tài),已經(jīng)是無從得知。終于,擂臺下的

    瑕光爆發(fā)出一聲yin蕩悠長的浪叫,隨后便翻白著眼在眾人的面前昏了過去···

    而瑪恩納則終于從侄女的身上站起來,最后將自己roubang上滴落的幾滴jingye抹上她

    的身體,隨后整好自己的衣衫重新看向臺上的方舟教主。

    「小女給您獻丑了。按照約定的那樣,我馬上帶她離開?!?/br>
    「臨光家族,就這樣要從卡西米爾的舞臺上消失了嗎?」

    「黯然離場?!?/br>
    嘆了口氣的瑪恩納接過一旁干員遞來的毯子,三下五除二將瑕光裹起背上后

    背,隨后便拖著沉重的步伐向競技場出口走去。在他打開門時,不忘回頭看了臺

    上的那個男人最后一眼:「請原諒?,敹骷{·臨光只是一介只想保護族人的懦夫。

    祝您···武運昌隆。」

    隨著關(guān)門聲響起,博士身旁的干員們再次議論起來,阿米婭直直地盯著身旁

    的博士:「教主大人,您就這么···讓那個男人離開了?把臨光打落污泥池中,

    又帶走了瑕光?」

    「強行制服他不僅大費力氣,也不劃算?,F(xiàn)在我們獲得了臨光家族剩下的所

    有遺產(chǎn)和名聲,代價僅僅是讓一個失魂落魄的中年男人離開這里而已。至于瑕光,

    她惡墮后的確潛力無窮,但并非無可替代···」

    「那臨光呢?她現(xiàn)在會變成什么樣子?」

    「這就要看那位耀騎士的心智究竟有多堅定了?!挂慌缘哪固狁R輕笑著回

    答道,她身上的潔白圣服下蠕動的無數(shù)黑色觸手隱約可辨,「最壞的情況,也無

    非是心智徹底熔毀,變成只會聽從命令的狂暴怪物···只是狂墮而已,小阿米

    婭不用大驚小怪?!?/br>
    幾個月后

    瑕光感覺自己

    一直都處在無數(shù)重疊的夢境之中。

    第一個夢,也是最長的一個夢境。在一個沒落騎士家庭中出生的她,有值得

    信賴的姑媽和可靠的jiejie。她有一個夢想,一個舉起劍來照亮黑暗的夢想,但隨

    后這個夢便在可怖的惡魔騎士鐵錘之下被打得粉碎。

    第二個夢,也是屈辱的一個夢境。被抓獲,被凌辱,自己連同敬愛的姑媽與

    無胄盟的殺手一同淪為發(fā)泄欲望的性處理騎士,在競技場上任人指指點點,發(fā)泄

    欲望。最終被她所仰慕的jiejie揮舞著戰(zhàn)錘,打落進黑泥池被無數(shù)的觸手包圍。

    第三個夢,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夢境。無孔不入的觸手玩弄纏住她的身體,探

    進她的每一個孔洞中由內(nèi)到外折磨著她的身心,就連思維都在往復(fù)的高潮中變得

    遲鈍。腦海中慢慢只剩下一個想法:效忠教主大人,為他盡忠。教主是誰?他是

    這些觸手嗎?瑕光不知道,或許是她根本無力思考罷了。

    第四個夢,也是最迷惑的一個夢境。她夢見自己被耀眼的騎士所拯救,然而

    那名騎士,接下來對她所做的卻是無盡的調(diào)教和jianyin?自己被帶出了卡西米爾,

    在不知名的小鎮(zhèn)公館中被重重囚禁,每一天身體被無數(shù)可怕的刑具束縛···最

    令她無法明白的是,為何一日又一日在她身后低吼著將nongnongjingye射進她的下體中

    的男人,她竟然是如此熟悉?

    「嗚···嗚···啊,哈啊···不要···又要···去了···?。?/br>
    嗚···咕咚···咕咚」

    昏暗房間中被吊起的她就像待宰的牲畜般無力反抗。瑕光的口中被粗暴地塞

    進開口器,再接上一旁裝滿冰冷腥澀的瓶子強迫著她飲下惡心的不明液體?;?/br>
    少女布滿鞭痕的肌膚上是堅固的皮革與鐵鏈組成的拘束具,將她的雙手綁在背后

    無力反抗,一對挺拔的雪白嬌乳則在面前的男人眼下展露無疑。敏感的乳尖被精

    致的純金乳夾夾住,讓又痛又爽的她淚水溢出眼角。至于瑕光下半身的一條腿被

    高高吊起,她下體原先白皙美麗的小蝴蝶,在日日夜夜的中出和調(diào)教中已經(jīng)變得

    紅紅的,原先如雛菊般緊致的后庭口,此時正塞著一枚碩大的肛塞···「今日

    凈化流程···肛門灌入圣水兩升,深度清潔。銀鞭抽打一百五十下,使用兩根

    香燭滴蠟,隨后放置三小時。晚間中出兩次,封存zigong內(nèi)jingye···」

    如同程序般機械地念了一遍流程的男人,隨后便拿起注射器,將含有凈化之

    力的圣水推入瑕光的菊xue內(nèi),再次用塞子塞好。殷紅滾熱的蠟油滴上她敏感的肌

    膚,讓瑕光在慘叫中高潮著昏死過去,隨后又在劇痛的鞭打下再次醒來。隨后在

    晚間如同一頭母馬一樣被綁在架子上的她,只能呻吟著感受男人的陽物一次又一

    次保持著如時鐘般準(zhǔn)確的節(jié)奏,不停送入她的體內(nèi),在她的蜜xue內(nèi)灌入滾熱的濃

    精,最后再用假陽具堵死瑕光的下體,讓她忍受著被灌得半滿的zigong中黏糊糊的

    感覺度過漫長的一夜。等到太陽升起時,半夢半醒的她便又聽到了皮鞋落在地板

    上的腳步聲,這意味著她在yin欲中度過的第二天就要開始了···

    是日夜不停的jianyin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混沌不堪,讓那個男人與自己的記憶中

    叔叔的面容逐漸重疊?還是殘酷暴力的調(diào)教逐漸地將物從瑕光的身體中派出,

    讓自己回想起了童年的往事?瑕光不知道,但她記得很清楚,在她第一次對著這

    個男人喊出「叔叔」時,這個男人臉上一成不變的麻木冷漠表情松動了。但隨后

    而來的便是更加可怕的凌虐,是幾乎要讓她身體的每一處都變?yōu)楝敹骷{roubang形狀

    的jianyin···不過,現(xiàn)在她至少不會被天天被捆在冰冷昏暗的小房間中,而有在

    公館里走動的權(quán)力了。盡管她的身上還是必須戴著鐐銬和拘束具,屁xue與xiaoxue中

    被兩根可怖的假陽具塞滿,小腹上閃亮的臨光家族yin紋,讓她每走出一步都必須

    努力克制自己,防止因高潮的快感跪倒在地板上···但她也感覺,自己正慢慢

    地找回自己,讓原先如夢似幻般的破碎生活,變得越來越真實。

    也許之前的只是套娃般的幾層夢境?或者之前的只是一連串如噩夢般可怕的

    現(xiàn)實?當(dāng)她透過公館的玻璃窗和鐵柵欄凝望著初升朝陽下的黑森林時,玻璃窗上

    那個秀美而又yin蕩不堪的花季少女,也在回望著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回答自己,亦或者唯獨自己不能回答自己。

    于是瑕光開始在調(diào)教的間隙看書、翻報紙、查資料,當(dāng)然最快的方法,還是

    詢問那個每天都在他的身體上持之以恒地用單調(diào)乏味的節(jié)奏耕耘的「叔叔」。最

    后,她不得不開始接受這一連串可怕的現(xiàn)實: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叔叔?,敹骷{不

    僅是她現(xiàn)在在世上唯一

    可以依靠的血親,更是她的拯救者和監(jiān)護人,還是她的從

    身體到心靈的主人與唯一的戀人。

    自己究竟是在調(diào)教與享受的rou欲中慢慢沉淪于luanlun的禁斷快感,亦或因亂世

    中的拯救連同唯一的依靠而逐漸接受了叔父的守護之愛?或許兼而有之,但瑕光

    并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對于現(xiàn)在的瑕光而言,在瑪恩納的身邊扮演好他深居簡

    出的妻子形象,再在日夜的yin亂中肆意交歡,便是昔日的少女騎士現(xiàn)在唯一的生

    存之道。

    而她也樂在其中,享受不已。畢竟,叔叔的大roubang這么好吃每天都能吃到,

    品嘗到叔叔美味的白濁便會身心都十分滿足。想到這里的瑕光,不再多思考那些

    麻煩事,再次將面前瑪恩納的陽物深深地吞入喉中,用從唇舌到深喉的快感,全

    方位地服侍起這根抽插她無數(shù)次的陽物——「總算知道自己主動了?一開始的幾

    個月我感覺自己和擺弄死尸沒什么區(qū)別,都快cao吐了?!?/br>
    「對不起瑪恩納叔叔···以后會為你···補回來的···」

    「你這不省心的小母馬少給我廢話,趕緊舔?!?/br>
    「好,好的···吸溜···咕哈···」

    赤身裸體,被拘束具綁住的yin蕩少女正跪在沙發(fā)前,活動著腦袋前后舔舐著

    口中的roubang,盡管雙手被反綁在背后,但她在數(shù)月的調(diào)教后積累的性技,依然能

    讓她僅用口舌為瑪恩納帶去真正的享受。瑪恩納則是輕嘆一口氣,重新拿起面前

    的報紙翻看。偌大的公館客廳中,只剩咕啾咕啾的koujiao水聲,連同偶爾響起的壁

    爐中木柴噼啪聲···「外面的世界···變成什么樣了?」

    「證監(jiān)會與方舟教達成了眾多商業(yè)合約。在二者的深度合作下,現(xiàn)在的卡西

    米爾,已經(jīng)不再是那片你熟悉的土地了?!?/br>
    「那些過去他們對我做的···現(xiàn)在要降臨到每一個被他們選中的騎士身上

    了吧?!?/br>
    「哼,要你過去能那么快地想明白,我也不至于大費周章?!?/br>
    瑕光還想接話,但被抓住腦后的她不得不被迫為叔叔做起koujiao侍奉來。不過

    男人的動作并不粗暴,隨意地抓著她的頭前后動了幾下的瑪恩納,隨后便轉(zhuǎn)為溫

    柔的撫摸,也得以讓瑕光故意讀到他垂下的報紙邊緣···不再發(fā)聲的二人所在

    的客廳中,,只有舔舐的水聲咕啾作響···直到二人間溫馨yin亂的氣氛,被輕

    輕的敲門聲所打斷。

    「是···是誰?」

    「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別給我丟人?!?/br>
    應(yīng)聲起身的瑪恩納匆匆整好衣衫,將瑕光的項圈拴上客廳墻壁上鐵鏈的同時

    不忘用毯子為她披上,讓她在外人面前保留最基本的尊嚴(yán)。一只手放在腰間配劍

    的劍柄上,緩緩開門的瑪恩納在看到門外俊俏高挑的女子身影后,也放松了下來:

    「瑪恩納爵士,好久不見。不必驚慌,新沃倫姆德的例行人口普查,只占用幾分

    鐘時間。方便進屋問您幾個問題嗎?」

    「請進?!?/br>
    瑪恩納記得這人,卡涅利安,方舟教的高級干員之一,同時也是方舟教在新

    沃倫姆德的話事人。不過自從他帶著瑕光搬到這里來,二人之間也僅僅是保持著

    禮貌而又疏遠的淡漠而已。冷冷地扔下一句話他便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卡涅利安緊隨

    其后···「失禮了,外面雪很大,弄濕了您的地毯?!?/br>
    「不必在意?!?/br>
    「請?zhí)钜幌逻@份表格吧。另外,這間公館中就只有您和瑕光小姐居住嗎?」

    「是的。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即將多出一個嬰兒,她不久前懷孕了?!?/br>
    「什···什么?」

    在茶桌旁坐下與卡涅利安交談的瑪恩納,語氣冷淡得仿佛不是在談?wù)撟约旱?/br>
    事,只有被拴在墻邊的瑕光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的確···瑪恩納對自己的調(diào)教

    力度有所減弱,最近感覺自己身體確實有些虛弱,更有晨間莫名其妙的嘔吐,但

    是···但是他如此細(xì)心嗎?他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又···瑕光混亂的思緒被兩

    人的交談所打斷:「啊,我不是這個意思。還在胚胎中的嬰兒,不會被納入普查

    范圍,但瑪恩納爵士如果需要為這間大公館招募幾位女仆···」

    「只有之前住在這里的那個廢物煙鬼憲兵隊長才需要這種東西。我不需要,

    謝謝?!?/br>
    「呵,您不用擔(dān)心您宅邸的安全,那人及其家屬,早已被我們【清除】了?!?/br>
    卡涅利安微笑著回應(yīng)道,從瑪恩納的手中接過填完的表格,「另外,出于我個人

    身份問一句,您目前尚未結(jié)婚,您是打算在瑕光小姐生產(chǎn)后成婚···」

    「我自有安排——」

    「隊長?」

    是門外一聲急促的喊聲打斷了

    二人的交談,看到瑪恩納再次將手放到劍柄上

    的動作,卡涅利安微笑著示意他不必慌張:「不好意思,是我冒失的手下。」

    隨著寒風(fēng)和雪花一同鉆進溫暖的會客室中的,是一名年紀(jì)輕輕的列兵。他的

    目光,很快便被會客廳中最為顯眼的,被拴在墻邊的瑕光吸引了過去:「卡涅利

    安隊長,西邊居民區(qū)的調(diào)查工作已經(jīng)完畢,我們等您指示。另外,爵士不會在家

    庭虐待——」

    瑪恩納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起來,卡涅利安臉上的表情也變了:「列兵,

    注意你的發(fā)言?,敹骷{爵士的內(nèi)人飽受精神疾病困擾,日常生活需佩戴拘束具才

    能防止自殘或傷及他人,你不了解情況便擅自猜測口出妄言——」

    「屬下知錯!屬下知錯···屬下這就連同其他士兵在門外列隊等待隊長·

    ··」

    「那么,我的工作也完成了,就不叨擾您了。瑪恩納爵士,請容許我代表方

    舟教為您提前送上圣誕祝福??玻孓o?!?/br>
    「我送你到門口?!?/br>
    在一邊道歉一邊跑出門外的列兵背后,瑪恩納與卡涅利安緩步一同走向公館

    的門扉。門外的風(fēng)雪很大,夕陽西下的萊塔尼亞山間小鎮(zhèn)街道上,圣誕的彩燈正

    一盞接一盞地在瑕光的眼中亮起,然而屋外的街景隨后便隨著被返回的瑪恩納關(guān)

    死的大門,在她面前消影無蹤。

    「孩子···」

    「大約一個月之前懷上的。應(yīng)該不會受到你身體里殘留的黑泥的影響。」

    「呼···那就好?!?/br>
    「你現(xiàn)在身體內(nèi)殘留的黑泥,大多都被我消除了。」瑪恩納嘆息著重新解開

    瑕光的項鏈,牽著她回到茶桌邊,但這一次男人讓她坐到了自己身旁的沙發(fā)上,

    「如果你現(xiàn)在嘗試控制自己,壓制它們對你精神的影響,你也能回到之前正常的

    生活···」

    「但我更希望叔叔你能幫助我,控制我···是你將我從那個地獄中拯救了

    出來,又讓我一點點地恢復(fù)正常,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箯纳嘲l(fā)前站起的少

    女在瑪恩那面前再次跪下,用牙齒拉開男人的褲鏈,重新將那根溫?zé)岬木尬锖?/br>
    口中,「瑪恩那叔叔···就讓我們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一直持續(xù)下去吧。我···

    咕啾···噗哈···很滿足···」

    僅屬于宅中二人的夜無聲降臨。

    昔日的少女騎士如今無比熟悉,又將在之后的生活中上演無數(shù)次的yin亂之夜,

    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