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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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木又問:“那你還記得這是什么陣法、怎么破陣嗎?” 宋玦理所當(dāng)然地說:“怎么可能還記得?!?/br> 許清木斜眼看他,說:“那還真是多謝你了,我們也不知道在這里會碰到什么危險?!?/br> 宋玦撓撓頭,然后把人給摟回來,說:“沒關(guān)系,我會保護你的?!?/br> 許清木用手肘撞了一下宋玦的胸口,感覺和他插科打諢一下,情緒就好多了。 二人鬧完就沒再開玩笑,畢竟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找到那十二個失蹤的考古隊員。 考古隊員如果進來看到的景象是和他們一樣的話,應(yīng)該也是會第一時間去那座小木屋。所以二人整理了下情緒,一邊欣賞著這沿途月光下的夜景,一邊快速朝著那小木屋走去。 走到門口,那種熟悉感又更強烈了,不用宋玦說,許清木也知道這就是他們前世住過的小木屋,推開院門,房內(nèi)的燈光迅速就熄滅了。 但他們還是借著月光看到了簡陋但充滿生活氣息的溫馨小院,正中間兩間臥房和墓xue的布局一模一樣。 許清木心情復(fù)雜地再往里走,隱約聽到了東邊的那間臥房里有很細微的人聲傳來,他和宋玦互相看了一樣,快步走了過去。 推開門的一瞬,黑暗之中有一個瘦弱的成年男子朝著他們尖叫著沖來,手里還拿著一把小鋤頭,閉著眼睛試圖攻擊他們。 雖然非??謶郑€是堅強不屈地尖叫著沖了過來,宋玦眼皮都沒抬一下,一手護著許清木,另一手精準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毫不費力地將鋤頭從他手里卸了下來。 男人再次驚叫,這才睜開眼連連后退。 許清木抬手打了個響指,放在桌上的油燈就亮了起來。 男人還閉著眼睛驚恐地喊叫,許清木便道:“別嚎了,我們沒有惡意?!?/br> 男人聽到人聲,愣了一下趕緊睜開眼,許清木也將油燈拿得近了一些,看清楚了男人。 這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頭發(fā)稀疏,皮膚蒼白,帶著副厚重的眼鏡,滿臉寫著有學(xué)問,一看就是常年做科研的。 男人也看清了許清木和宋玦的臉,眼睛瞬間睜大,急急忙忙地道:“是……是小道長和宋老板嗎?不對……還是那兩個墓主人啊……” 許清木看他的樣子有點好笑,就故意嚇唬他說:“當(dāng)然是墓主人,你們不是都看到畫像和石碑記載了嗎?” 男人白眼一翻,差點要暈了,宋玦揉了下許清木的頭發(fā),說:“別鬧?!?/br> 然后才對男人說:“他胡說的。我們是活生生的,不管你們現(xiàn)在的研究到了哪方面,有了哪些猜測,都先不要管。我們進來找你們的,你不用怕?!?/br> 男人看了兩人的衣著很久,確定是當(dāng)代的裝扮以后稍微放心了一些,他又往外看了幾眼,說:“就你們兩個嗎?沒有別的人了嗎?不是有很多武警在,怎么也得下來兩個警察同志啊……” “我們就夠了?!彼潍i快速打斷了男人的絮叨,然后說,“你快點把你知道的情況都給我們說,還有其他人在哪里也都找出來,我們盡快想辦法離開?!?/br> 男人應(yīng)該是被許清木和宋玦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立刻開始老老實實地說。 他就是考古隊的于隊長,和另外十一個隊員是三天前一起進入到這里的。進來以后就怎么都出不去了,他們嘗試過想走到迷霧邊緣出去,但根本行不通,這個地方就只有迷霧那么大一點兒的范圍,走入迷霧的話,又會回到原地。 許清木又問:“那其他隊員呢?” “都在的?!庇陉犻L說完又沖著床榻后面道,“是來幫我們的,大家出來吧?!?/br> 接著躲在床下和床背后的十一個隊員才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許清木皺眉問道:“這里很危險嗎?你們怎么一個個都很害怕的樣子?” 眾人都灰頭土臉,看上去非常憔悴,七嘴八舌地說起了這幾天的遭遇。 他們進來以后就一直在努力自救,分成好幾隊探尋了這一塊不大的地方,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濃霧不僅讓他們走不出去,里面還有不少奇形怪狀的鬼東西,天黑就會出來襲擊人,只有躲在這小木屋會安全一點。 不過,這三天他們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 在小溪和迷霧交界的盡頭,有一道門,看樣子,那道門就是出去的關(guān)鍵。 第155章 發(fā)表 初步了解了情況以后,許清木和宋玦就立刻決定去那道門看看。于隊長和其他隊員都很害怕,不敢晚上出去,也就沒有跟隨。 走到迷霧的邊緣時,小溪的水流量已經(jīng)很大了,不像是源頭一樣淺淺的能看到底。一眼望去更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水坑,只能隱約能看到深處似乎是有一點光亮,的確很像是一道門。 倆人二話不說就脫了外衣跳下去看情況, 這水冷得刺骨,下水以后許清木就打了個哆嗦,連忙將宋玦的手抓住。 他們都不擅長在水里活動,但有對方在,便沒有那么害怕。 于是,他們就一直抓著對方的手,朝著水底深處那隱約白光的地方游了過去。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看上去窄窄的一條小溪,潛下來才知道那么廣闊,看不見邊界和底,像是大海深處。如果不是那一點兒光亮,在這里面幾乎要迷失方向。 再下潛了一會兒,光亮更近了,許清木和宋玦警惕地靠近,隱約看到了那光亮后似乎是有人聲和人影。 這里真的很可能就是陣法的出口。 就在他們非常專注的時候,平靜的水波突然開始蕩漾,一只棕色的毛茸茸的東西圖突然竄了出來,快得許清木和宋玦都沒有看清。但二人還是迅速做出了反應(yīng),立刻做出了防御的姿態(tài),尋找那突然竄出來的東西。 那東西停在了白光之前,許清木和宋玦也終于看清楚了它。 那是一只比人要壯碩一圈的……怪物。鬼氣森森,猴身魚尾,獠牙又長又粗,眼睛里還發(fā)著紅光。 許清木沒見過這東西,不過突然想起來了,到處都在傳說水猴子,如果真的有,也要長成這樣才對得起水猴子可怕的名聲。 腦子里的念頭剛一閃過,這只水猴子就擺動起了自己的魚尾,飛快朝著許清木和宋玦游了過來。 二人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算是非常靈敏了,可水里不是他們的主場,他們竟然沒能第一時間躲過水猴子的攻擊。那東西的速度快得看不清,一道殘影劃過,宋玦和許清木幾乎是同時感覺到了手臂上傳來的鈍痛。 雖然是趁著二人不備的偷襲,但那只怪異的水猴子,竟然在一瞬之間將許清木和宋玦的手臂都同時咬傷,又迅速地逃走,可見它在水里的速度真的是非??膳隆?/br> 許清木睜著眼睛看著水中的這只怪物,對方也用紅彤彤的眼睛看著他,滿臉兇惡地守在那光亮之前。 鮮血慢慢地在水里蕩開,水底深處傳來了更多的劃水聲,一大片棕色的水猴子游了上來,它們比這只最先冒出來的水猴子要小很多,但數(shù)量龐大,聚集在一起也有一種非常震懾人的力量。 許清木給宋玦做了個手勢,打算試探一下,宋玦皺了皺眉,但還是點頭任由他去。 然后許清木便開始往前游,宋玦便立刻取箭搭弓在后方護著許清木。 要靠近光亮的時候,大水猴子立刻張開嘴發(fā)出一陣怪異的聲響,其他小水猴子便立刻攔截了過來。 許清木沒有去冒險,很快后退,而那些水猴子也就不再繼續(xù)攻擊。 看樣子,它們并沒有想要人命,只是不準人靠近那光亮。 許清木和宋玦也沒有逞強,試探了一下水猴子們的數(shù)量和速度以后,終于浮出了水面。 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二人就回到了小木屋。 于隊長和隊員們并沒有好好休息,大家緊張地等了一晚上,看到宋玦和許清木安心回來,才終于是放心了,于隊長滿含期望地說:“怎么樣?是不是已經(jīng)走到了出去的辦法?” 許清木道:“我們潛到了水里,確實是看到了很像是一扇門的東西。但我們其實并不知道知道門后是什么,也不確定是不是能出去?!?/br> 于隊長道:“我們將這個地方走遍了,唯有那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只能……試一下啊?!?/br> 許清木點點頭,將他們在水下遇到的事情給考古隊員們講了一下。 眾人的臉色都非常沉重,有受不了的已經(jīng)情緒崩潰哭了出來。 許清木和宋玦都沒辦法違心地安慰他們一定沒事。畢竟那水下深不見底,他們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水猴子。如果只是他們兩個人,許清木有信心能出去,但要在那么多水猴子的守衛(wèi)下將十幾個隊員都帶出去,太難了。 許清木有點埋怨地看了宋玦一眼,說:“宋老板,只是為了保護這座墓xue而已,也不用這么霸道的陣法吧?” 宋玦也無奈,拉了下許清木的手,帶著點撒嬌意味地道:“抱歉,我都不記得了。” 許清木還沒有見過宋玦這樣呢,竟然覺得分外新鮮,還被宋玦這副示弱的樣子弄得心里癢癢的。在這緊張又嚴肅的時刻,他立刻就原諒了宋玦,要不是現(xiàn)在人太多,他還想親下宋玦。 但這格外膩歪的氣憤還是讓其他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膩歪完以后,便開始了準備工作。 許清木咬破手指,盡可能多地畫了護身符給隊員們,又用符咒化作一條長長的鎖鏈,試了試將所有人都捆在一起。 經(jīng)過一整天的計劃,天色漸晚,圓月初升,月光涼得過分,像水猴子的眼睛似的泛著紅。 一行人到了小溪邊,看著水底隱隱約約的白光和門。 許清木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眾人,也沒給他們太多的猶豫和逃避的時間,第一個跳了下去。 于隊長為了給隊員們做榜樣,咬咬牙跟著也跳了下去,隊員們沒辦法一個個也都跟著往下跳,就像是下餃子似的。 宋玦墊后,倆人一前一后護著這群隊員,往水底游去。 在靠近白光的時候,許清木扔出了手里的符咒,將這十二個隊員都捆了起來,鎖鏈頭就拽在自己的手里。 不出所料,近到了一定的距離,昨天那只巨大的水猴子就冒了出來,呲牙咧嘴地看著他們,紅彤彤的眼睛里都是警告。 許清木沒有看那東西的眼睛,帶著眾人義無反顧地往前游。 水猴子知道警告沒有作用以后,便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發(fā)出了綿長渾厚的一聲嘶叫。 聲音隨著水波蕩漾開,打在人的皮膚上,讓隊員們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刺痛,而且隨著大水猴子的叫聲遠去,更多的小水猴子從水底游了上來。 成千上萬密密麻麻,從那仿若是沒有盡頭的水底飛快地涌了出來,那數(shù)量簡直讓人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這情況,哪怕是許清木已經(jīng)給他們做過心理建設(shè)了,考古隊員們還是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 許清木轉(zhuǎn)頭對宋玦打了個手勢,宋玦一點頭,就在水里拿出了落日弓搭弓射箭。與此同時,許清木的一張符紙也扔了出去,迅速地粘在那箭矢的尾部。 然后,許清木一把抓住那一只飛快向前射出的箭矢。 考古隊員們都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前進力量,他們眼前的水被分開,仿佛是被切開的果凍。 宋玦的箭加上許清木的符,速度直逼昨天那只水猴子。 大水猴子也是一愣,但它反應(yīng)極快,沖著許清木猛地游了過來,利爪和獠牙試圖攔住許清木,而其他的水猴子則在他行動以后,全都撲了過來。 這無邊無際的水底,這被鎖鏈連接成的一串人渺小得就像是一條小蟲子,而這些水猴子則是想要捕食他們的獵手,密密麻麻地撲了過來。 考古隊員們在水下沒辦法發(fā)出聲音,只能按照許清木的囑咐抓緊自己手中的幾張護身符。 在水猴子試圖用自己的牙和利爪咬斷他們喉嚨的時候,護身符發(fā)出金光,瞬間將靠近的水猴子給彈開了。 一的水猴子被符咒刺激發(fā)出了刺耳尖叫,刺得人雙耳生疼,有人扛不住,耳朵里甚至冒出了血珠。 許清木無暇顧及這些,在迅速前進的過程之中,他還得費力地避開大水猴子的攻擊。那東西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抓不住它,只能盡量躲避不讓自己受傷。 在第一只箭矢速度減慢的同時,許清木和宋玦又再次默契地發(fā)出了箭矢和符咒。 而這一次,大水猴子知道了他們的意圖,已經(jīng)有了防備,更瘋狂地呼喚來更多的水猴子,然后利用自己在水中的速度優(yōu)勢繼續(xù)換著方位地攻擊許清木。 許清木全力抵擋,有時候躲不開,臉上的脖子上也被抓出了幾道血痕。 而他給考古隊員們的護身符作用也漸漸開始減弱,水猴子卻是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