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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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沉淵掃一眼面前媚態(tài)萬千的少女,幽深的目光往下落到她心口處的魚鱗上。 那兩枚魚鱗原本是暗紅色的,此時,它變成了濃稠的一團黑。 作者有話要說: 藺大佬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系統(tǒng)臨時工:不,你把這事想的簡單點,我就可以了 第55章 解藥 * 一切的失控從“對嗎”兩個字開始。 錦悅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嘴里說出的話,身體所做的行為,都不是出自她的意愿。 似有幾根無形的線cao縱著她, 令她做出撩撥藺沉淵的放肆舉動,口中說著過于直白露骨的話。 先前在溫泉池中種蓮花時她便有所察覺,她接受藺沉淵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那樣親密的事,用手幫他本該是極限才對, 可她卻鬼使神差的用上了嘴, 這事太詭異了,不像是她會做的舉動。 她是很感激藺沉淵一直以來對她的好和愛護,但感激之情和男女之情她分得清, 就算有心動, 也沒心動到能和他坦誠相見的地步。 老實說,她和原文中的錦悅有一點是相似的,安全感極低,所以她不可能隨便就接受一個人成為自己余生的伴侶, 會反復試探和確認, 就算在一起了也會患得患失。 敏感又沒安全感的人,不適合戀愛, 更不適合將真心草率的托付到誰手里。 她有自知之明,故而在兩人沒有確定正式的關(guān)系之前, 她不可能對藺沉淵示愛求歡。 很明顯, 她被什么東西cao控了。 是心口處的魚鱗么? 藺沉淵似乎也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了,他撕她的衣衫時她嚇壞了,怕他一個沖動真與她雙修了,那不行!她還不知道他對她是喜歡還是一時興起呢!不對!光喜歡也不行, 她要他愛她、超愛她、只愛她一個,在他心里,六界蒼生都沒有她重要,只有這樣,原文里生離死別虐身虐心的劇情才不會上演,她和他才能圓滿大結(jié)局。 還好他發(fā)現(xiàn)魚鱗的異樣后沒有再做進一步動作,她的小命得以保全。 “……” 魚鱗由暗紅色變成純黑色,黑漆漆兩片吸附在她心臟命脈處,看起來就很不祥。 身體在這時依舊不受控制,胡來的手被藺沉淵制住后,她竟用另一只手將他往后推倒,身體緊跟著壓過去騎在他身上。 她居高臨下看著他,不知死活地扭著腰亂蹭,整個人放浪輕浮到就差嘴里說出“來呀快活呀”這樣的作死發(fā)言。 藺沉淵的注意力全在她心口處的魚鱗上,加之對她沒有防備,便被她輕而易舉推倒。 兩人的姿勢太過不妥,小徒弟沒有種蓮花,他的蓮藕卻在磨蹭間有抽枝長葉的趨勢。不過蓮藕的生長離不開蜜露的澆灌,當下沒有蜜露,蓮藕自然不能開出燦爛的花來。 黑色魚鱗上有幽寒氣息縈繞,觸之徹骨生寒腐朽惡臭,這是寒淵才有的死亡氣息。 藺沉淵神色凝重地伸手,把幽冷寒寂的氣息從魚鱗中小心翼翼引到自己指尖,再用靈力將其四分五裂碎成齏粉消散。 “師父我錯了!” 魚鱗重新變回暗紅色后,錦悅立刻從藺沉淵身上翻下去,連滾帶爬退到一丈外,趴跪在地上急聲解釋自己那些放肆的舉動并非出自本心,而是身體不受控制才會那般。 “非你之過?!?/br> 他撐起身正襟危坐,身姿如往常般挺拔,神色漸漸恢復平淡,只眉頭輕輕皺著,目光在自己的指尖逗留。 一想到自己方才的舉動,錦悅便尷尬到想立刻轉(zhuǎn)身跑路,無奈醉酒腿軟,身子又使不上力氣,便只能紅著臉僵硬地趴在原地。 小筑陷入靜默之中,錦悅趴了小會兒,剛才嚇退的酒意又涌上大腦,她眼皮不住往下耷拉,神智越發(fā)恍惚,眼看就要趴在那睡過去之際,不咸不淡的男子聲突地冒出。 “去床上睡?!?/br> 寒淵非尋常之地,小徒弟身上的魚鱗突然和寒淵扯上關(guān)系,藺沉淵便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想盡快弄清二者之間出現(xiàn)關(guān)聯(lián)的緣故。 他凝神細想了半響,若不是眼角余光瞥見趴在地上的小徒弟好半天沒動靜,他會這樣坐著一直想下去,直到找到答案或直接動身去尋找答案。 “弟子不想去石床上睡……” 錦悅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心里還記著石床有毒這件事,怎么都不肯過去。 和藺大佬單獨相處總會有奇怪劇情展開,看來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穩(wěn)妥,剛才差點就和他雙修了,偷偷看一眼,他衣擺下還撐著呢,孤男寡女的,她繼續(xù)待著太危險了。 便道:“師父,不若你送弟子下去吧,弟子居所有很多空屋子,弟子不必非留在云煙小筑上霸占師父的床……” 藺大佬聽了,面無表情地回到:“無妨,我不睡床?!?/br> 錦悅:“……” 看來不直說,他不會讓她走的。 “師父,弟子今夜不想留在云煙小筑。”言至此停頓片刻,再鼓起勇氣說道:“弟子害怕師父會情不自禁對弟子做些什么,弟子覺得那樣是不對的……” “哪里不對?” 他冷不防出聲打斷她,還用陰深深的目光注視著她。 錦悅后背發(fā)涼,在他隱隱帶著不悅的注視下開始冒冷汗,少頃,硬著頭皮答道:“只有相互喜歡的男子和女子才可以做、做那樣親密的事,男女授受不親,師父與弟子又是師徒,我們那樣……有違人倫綱常,若傳出去會被所有人討伐攻擊,三界亦會視我二人為大逆不道之徒?!?/br> 聞此言,他幽幽道:“你不喜歡我嗎?” “……” 這好像不是重點吧? 但又好像是重點……? 如果他和她互相喜歡,別人的看法和評論確實不怎么重要,她又不是原書里的錦悅,怎么也在意起所謂的師徒關(guān)系了? 錦悅愣了愣,忙整理了下情緒,免得把自己代入到原書中的錦悅身上。 她緩緩直起身,盯著藺沉淵看了幾眼后,目光飄忽地地低聲:“弟子挺喜歡師父的?!?/br> 這個“喜歡”里,有無法避開師徒戀劇情的無奈,除此之外,還有幾分對他的感激和容貌上的好感。 只能說,她可以喜歡他也可以不喜歡,并沒有喜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她說完后,飄忽不定的目光才落到他身上,眨了眨眼問:“那師父喜歡弟子么,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br> “……” 藺沉淵心頭刺了一下,有絲絲痛意蔓延開。 他也很想問她,她的喜歡是女子對男子的愛慕嗎? 她說“喜歡”的時候,眼睛為何不敢看他,聲音又為何那樣低弱,若非云煙小筑靜謐,他幾乎聽不到她的說話聲。 果然是魚鱗在作祟的緣故,他的小徒弟根本就不喜歡他,她與他親近是被魚鱗cao控所致,今日纏綿悱惻的溫泉鴛鴦浴……不過是他一廂情愿趁人之危。 如此這般,他的回答是什么并不重要。 可他不想失去她。 “不要喜歡任何人?!?/br> 沉默許久后,他輕輕開口。 “啊?” 小徒弟露出不解的表情。 藺沉淵在須臾之間做了一個決定,他要把自己身患頑疾離不開她之事道出。 他離不開她卻沒有辦法將她留在身邊,便只能卑鄙惡劣的以頑疾為借口,期盼她能看在他身患重癥的份上,別走得太快,在他身邊多留一段時間…… “……” 而錦悅,在聽完藺沉淵說的癥狀后,強撐著精神想了想,脫口而出道:“師父,你這病叫渴膚癥……” 原來藺沉淵身上有渴膚癥的設(shè)定么? 難怪她問他喜不喜歡她后,他沒有回答,原來是他并不喜歡他,只是因為渴膚癥設(shè)定讓他離不開她,所以才對她有各種渴望? 她突然明白在《仙俠戀之師父太清冷》這本小說里,藺沉淵為何直到死都沒對書里的錦悅說一句愛了。 真是個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藺沉淵根本就不愛她,他所有的親近和寵溺,不過是因渴膚癥在作祟? 好奇怪,這一刻,她莫名感到傷心凄涼,就好像她真的是原書里的錦悅,終于明白自己愛到骨子里的師父對她并無愛意。 “不,我只是想要你。” 藺沉淵不知錦悅心中所想,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很努力的表達著自己離不開她的意思。 “不要喜歡任何人?!?/br> 他壓低聲音重復,忐忑著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見她沒有拒絕后,大著膽子把后面一句話道出:“我會殺了他?!?/br> 不要喜歡任何人,六徒弟也不行,否則,他真的會殺了對方。 小徒弟是他要的人,她不可以離開他…… [懵逼的系統(tǒng)臨時工:錦妹??咋了啊???藺大佬的黑化值怎么突然飆升那么多啊???姐妹你快醒醒,藺大佬在黑化邊沿了?。?!] 陣陣電流刺激著大腦,令沉浸在傷心中的錦悅回過神來。 她眨眨眼,隨即有些機械地對藺沉淵扯出個笑來,傾身靠到他懷里,不帶一絲感情地柔聲道:“弟子不會喜歡別人的,在師父的頑疾痊愈之前,弟子會做一個稱職的解藥,師父想要弟子做什么,弟子都會乖乖聽話?!?/br> 他一次又一次強調(diào)要她聽話,原來也另有含義,是希望她在他渴膚癥發(fā)作時不要做任何反抗,任憑他為所欲為緩解病癥么? 是挺可笑的。 她居然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喜歡她,所以才對她有那么強烈的占有欲,巴不得時時刻刻與她親近。 所有的自作多情,如今都被一個渴膚癥擊碎。 碎片落了滿地就算了,偏偏有些扎在她身上了,真是……疼得很。 “小七……” 他聲音沙啞地叫了她一句,接著將她從身上扶起,漆黑如墨的眼眸略帶疑惑地看著她,應當是不解她怎么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了,一刻鐘前鬧著要走,對他百般抗拒,此時卻主動親近他。 錦悅自嘲地笑笑,仰頭望著面前的藺沉淵,“師父不是身患頑疾么,弟子正準備幫師父緩解不適呀!” 說罷,她徑直伸手去碰他已經(jīng)半軟下去的命物。 作者有話要說: 藺大佬:我身患頑疾,你只能留在我身邊?!緝?nèi)心:小徒弟為何不看著我的眼睛說喜歡我?她不喜歡我嗎?她是不是喜歡別人,不行不可以她是我的她只能喜歡我,她要是敢喜歡別人我就通通殺掉!】 錦悅:弟子會乖乖聽話,師父放心?!緝?nèi)心:原來他只是因為渴膚癥才對我特別和寵愛?我錯了我還以為他喜歡我,算了,這個師徒戀不談也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