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為了養(yǎng)老婆我成了開國皇帝[星際]、別煩我,我超兇、全道門都欠我一個人情、瘸子都被我忽悠的站起來了、別胡說,我爸爸超愛我的(NPH父女luanlun)、快穿之逆轉(zhuǎn)吾生、講男講女[快穿]、快穿之偏心、[綜]母儀天下、男配改造計劃[快穿]
他幽幽注視著她,下一瞬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了片刻后,他主動親了下來。 “還想要什么,說出來。” 相濡以沫間,他低沉的聲音貼著耳畔響起,充滿了蠱惑,言罷不等她回話,他便捉住她的手往他懷里帶,隔著衣衫摩挲,再緩緩往下。 她如遭雷擊,整個人瑟瑟發(fā)抖,用力掙扎著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死死抓著她不放,硬是要她去觸碰。 他彎著腰弓著背,發(fā)絲垂落下來,令他的臉龐被陰影籠罩,少頃,下巴一歪,guntang的唇瓣輕觸她紅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啞聲道:“是不是想要這個。” “……” 太震撼了! 藺沉淵這樣的人物,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說著這樣的話,迷死人不敢說,嚇死人是絕對的。 錦悅倒抽一口冷氣,畫面消失了,她立刻往后退,遠離床上美色惑人的大佬,然后努力用美食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平復心中的躁動。 她這是怎么了,剛才那些畫面都是什么? 她會不會太饑渴了,自從和藺大佬確定情侶關系后,腦子里時不時會蹦出不可描述的念頭來。 奇怪了,她不是那種很想那啥的人,難道是因為藺大佬太好看,身材又棒,加上蓮藕也長得好,所以她才會心猿意馬? 正沉思反省著,突然聽到屋外有動靜,遂起身去開門,結(jié)果看到鼻青眼腫的薛息痕站在外頭。 “……” “誰打你了?” 四目相對,她一開口,他轉(zhuǎn)身就跑,她沒有多想,下意識便追了過去。 “你跑什么?。俊?/br> 她很快追上他,他的腿好像出了什么問題,一瘸一拐的,并沒有跑出多遠就摔倒在地。 他閉著嘴不吭聲,直到被她攙扶到屋內(nèi),才低低出聲道:“無人傷我,是我自己摔倒了?!?/br> 錦悅被他氣笑了,“行,那你再摔一個,我看看你是怎么摔的能把眼睛周圍摔出淤青來?!?/br> 聞此言,薛息痕先是不說話,面上露出無措的表情,頓一頓,他居然真站起來用臉去撞柱子。 “咚”的一聲好響,撞了一下還不夠,竟還想再撞,一副不把眼睛撞出淤青就不罷休的樣子。 “喂!”錦悅急了,沒想到他寧愿弄傷自己也不愿意承認受了別人欺負,她忙把他拉回木凳上坐著,用靈力治好他骨頭裂開的腿,“行行行,我相信你是摔的,別折磨自己了。” “……” 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少年紅腫的臉頰滑落,薛息痕哭了。 “……” 他哭什么? 錦悅一臉懵地瞅著他,心內(nèi)想著她好像沒說什么嚴厲的話,那他突然哭起來是怎么回事,搞得她好慌張。 “你哭什么……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流血不流淚!有話好好說……” 這種十幾歲青春期的小孩最難辦了,心思敏感的不得了,有心事又不愛和大人說,喜歡自己憋著。 可人是她弄哭的,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哄了。 “是這樣的,你有不開心要直接說出來,別人猜是猜不到的?!?/br> “……” 他還是不說話,牙齒用力咬著自己嘴唇,身體在發(fā)抖,眼淚掉個不停。 見此情形,錦悅嘴角微抽,“我錯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錯了,但此時認錯道歉應該能哄哄他吧? 并不能。 青春期的小孩真的很難辦,她說完“我錯了”后,薛息痕好似受了什么刺激般,二話不說跳起來就往外跑,兩條大長腿跑得飛快,眨眼間沒影了。 錦悅:“……” 錦悅:就挺后悔先治好了他的腿。 “薛息痕——” 她大喊一聲御劍追過去,在海邊追上了他。 薛息痕大步往海中走,很快走到齊胸深的海水中。 錦悅御劍過去,伸手要拉他起來,他躲開了,抬頭看她一眼后沉入水中。 他的眼神……像夜空中的星光,海水便如同烏云,一點一點將其遮蔽,他眼中的光便一點一點消失,直到沉入水中。 薛息痕在尋死! 錦悅驀地睜大眼,心臟似被尖銳之物扎穿,巨大的痛楚瞬間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她也曾……尋過死,在租住的小房間內(nèi),沒有開燈,孤獨痛苦地坐在黑暗的墻角,削鉛筆用的美術刀冰冷地貼著手腕,只差一點她便劃下去了。 “撲通”一聲,她跳入水中,硬是把沉下身的少年人拉起來,再緊緊抱住。 “我想我娘……我想我爹……他們都死了,就在這片大海里……” 少年人壓抑的哭聲響起。 海水很冷,海浪起伏,錦悅借助薛息痕才能穩(wěn)住身形,倒是有些好笑,她是來救人的,此刻卻依附被救之人。 她啞聲開口:“失去親人是很難受,我理解你,可我們還是要活下去……” 她還沒出生,父親便去世了,母親生下她沒多久也改嫁了。 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父愛和母愛,從未得到過的她每每想起,心里都會覺得難過,何況是曾經(jīng)得到過又失去的薛息痕。 對小孩子而言,在這個世上,有什么會比父母重要。 她和原書里的錦悅,相似之處便是敏感沒安全感,而內(nèi)心深處,其實她也有點自卑,正因為如此,才會反復確認和試探藺沉淵對她的喜歡。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在警告著自己,別太喜歡藺沉淵,她無法確定,若有朝一日渴膚癥消失了,他對她的喜歡有多少。 她不想和原書里的錦悅一樣,靠藺沉淵的愛活著,一旦失去便活不下去。 “我知道你娘是你活下去的動力,失去她,你可能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但這世界很大,有很多有趣美好的事物存在。試一試吧,一個希望沒有了,就努力找新的希望,努力活下去……” 那一天,美術刀就快劃破手腕時,門口響起了狗叫聲,是一條剛出生沒多久的哈士奇,不知怎么來到她租房門外,后來她收養(yǎng)了這條哈士奇,給它取名小希,從此有了活下去的新希望。 人活在世上,沒有夢想,就給自己找點想頭和寄托。 “我什么都沒有了,我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 薛息痕哽咽著出聲,身體在不住發(fā)抖。 錦悅拍拍他后背,剛想說要不你先養(yǎng)條狗暫時寄托一下哀思,結(jié)果聽到他怯生生問道:“我可以把希望先寄托在你身上嗎,除了我爹娘之外,這世上只有你對我最好……” 錦悅:“當然可以啊,我答應過你娘,會好好照顧你。你娘說了,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現(xiàn)在開心不起來沒關系,等時間沖淡悲傷后,你會遇到開心的事物的?!?/br> “阿嚏!” 薛息痕打了個噴嚏。 海風一吹,錦悅也感覺到寒意了,她忙帶渾身濕透的少年回到木屋。 用靈力烘干衣衫的法術她沒試過,怕不小心灼傷人,便沒有用這個法術,而是取了干凈衣衫出來替換。 在她心里,薛息痕是沒長大的孩子,因此換衣衫時沒有設靈障,放心大膽地在獸皮制成的屏風后更換。 錦悅背對著屏風,期間只要回頭便會看到,她眼里的孩子薛息痕正一眨不眨盯著她。 少女的肌膚雪白到發(fā)光,彎腰時,三千青絲垂落到身前,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便露了出來,單薄纖弱,腰肢細到好似隨便一折便會折斷。 薛息痕曾在海中捕獲過一只大蚌,撬開蚌殼后,溫軟的蚌rou在月光下泛著蒼白又迷人的光澤,一枚圓潤瑩白的珍珠就藏在其中。 他定定注視著用布料遮住冰肌雪膚的少女,眼中滿是晦暗不明之色,用不了多久,他便會親手扯下這些布料,肆無忌憚把玩雪白的蚌rou,再把藏在其中的珍珠找出來。 “嘶……” 他故意發(fā)出幾聲呻吟,重新回到桌邊坐著,不多時,屏風后換好衣衫的少女便過來了。 “來,我?guī)湍闾幚硐律砩系膫麆??!?/br> 錦悅換了一套窄袖灰衣,入鄉(xiāng)隨俗,方便行動。 薛息痕穿著藺沉淵的衣裳,他比較瘦,過于寬大的衣裳有些撐不起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錦悅打算待會兒請人來改改,改完應該能合身。 這個海島與世隔絕多年,海外的商人和貨郎都無法進來,島上沒有賣成衣和布料的地方,眼下便只能讓他先穿藺大佬的衣服,但愿大佬回來后不會吃醋生氣…… 心虛地扭頭看一眼床上元神出竅沒動過的男子,錦悅咽了咽唾沫,再挽起袖子專心給薛息痕治傷。 皮外傷居多,胸口肋骨斷了一根,她用靈力和靈藥一起治療倒也不會太嚴重,休息個幾日便能好全。 處理完傷勢后,薛息痕說他很累想休息一下,說完便打算趴在桌子上休息,錦悅見狀,指著那張床道:“有床為什么要趴桌子?你去床上休息吧,我在這陪著你們。” “……” 薛息痕皺了皺眉,面上有些畏懼,顯然是不敢靠近藺沉淵所在的小木床。 錦悅見了,拉起他往木床走,再將他按到床上躺著。 “放心吧,我?guī)煾浮谛扌校瑳]那么快醒,你安心睡,我會在他醒來前叫你?!?/br> 聽了這話,他似乎放心下來,縮手縮腳躺在床上,眨巴著眼看了她小會兒后,眼皮合上睡了過去。 錦悅搬了小板凳到床邊,給薛息痕掖了掖被子后,用手支著下巴看藺沉淵,腦中在想他此去不周山會碰到什么,天界的人又為何要派兵把守不周山。 腦殼疼,原文里明明沒有這些劇情的,還有情毒的劇情就在不周山副本,雖然已經(jīng)提醒過藺沉淵要小心,但不知道情毒還會不會出現(xiàn)。 胡思亂想之際,一只大手突地伸到面前,手指撫過她眉毛,抬眼一看,是藺沉淵回來了。 “師父!” 她立刻沖他笑笑,抬手握住他的手。 他低垂著眼看她,濃密的眼睫顫動著,唇角揚起又放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格外炙熱,一只手被她握住后,抬起另一只手輕撫她的眉眼和臉頰。 “師父?” 他的反應好奇怪,看起來好像與她久別重逢般,明明他離開也不過一個時辰。 “過來。”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話畢用力一拉,將她從床邊拉到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