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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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恩搖頭。 柯克頓時明白是不能說出口的事情,他的臉色跟著凝重:“你們沒出事吧?” “沒事,放心?!焙髭s緊拍拍胸脯。 柯克不放心地上下打量胡恩,確認他沒有什么傷害后,嘴上不肯服軟:“我看你也不會有事,誰問你有沒有事了?” 胡恩撓頭憨憨一笑。 遠遠落在后頭的時周微笑著同他們揮手打招呼,順著所有人的話往下講:“可算保住了藍方的一點面子。” 他的語調(diào)輕松又歡快,帶著少年人特有的俏皮勁和干燥清爽,仿佛昨夜的驚慌失措和冰冷的粘膩僅僅是一個夢境。 柯克的眼色漸沉,心中更加對他們的昨夜經(jīng)歷感到擔憂。 小學生秋游一般,一車人歡聲笑語回到學校,胡恩忘性大,迅速融入打鬧的行列之中,柯克的眼神在時周和胡恩之間轉個不停,得到時周安慰的一瞥才逐漸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簡略和校方報備之后,遲來的疲倦如同潮水一般涌來,時周匆忙洗了個澡,定好鬧鐘陷入昏睡之中。 一覺醒來已至黃昏,頭暈腦脹地穿戴好衣物到達學校附近的小巷。一輛安靜低調(diào)的越野車早早守候在巷口。 打開車門,車內(nèi)清新的薄荷香味舒緩了他的神經(jīng),頗有提神醒腦的功效。 “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身旁的司凜換了和早晨完全不同的衣服,駝色大衣看起來溫暖又舒適,仿佛剛經(jīng)過了一片濕漉漉的溫水。 “你來帝都這么久,我?guī)闳タ纯椽{鷲?!?/br> 車輛飛馳于公路之上,約莫一個小時的時間,穩(wěn)穩(wěn)??坑谝粋€白色圓拱形的建筑前。 停下的一瞬間,時周馬上睜開眼睛,帶著剛剛睡醒的混沌。身上披了乳白色的毛毯,車內(nèi)溫度調(diào)高不少,司凜正準備調(diào)整一個合適的位置停車。 “醒了?”司凜詫異,“吵醒你了嗎?” 時周搖頭,咕咕噥噥的語調(diào):“我居然睡著了。” 短暫的一覺比他有史以來的睡眠質量都要好,一下車,他便原地跳了好幾下,感受到許久未感覺到的渾身的輕盈感。 和外表的冰冷不同,時周本來以為建筑內(nèi)部大概會充滿著科技感和疏離感,和實驗室的構造裝置差不多。沒想到走進去之后,大片大片明亮的配色和毛茸茸軟乎乎的裝飾品使得這里更像一個寵物之家。哪怕是正在數(shù)據(jù)分析的電腦都被貼上了粉紅色的小星星,被迫增加自己的可愛值。 穿過一道走廊,到達建筑的中心,中途許多人恭敬地停下向司凜問好,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不諂媚但真心實意的敬佩。 偌大翠綠為背景的房間之中,時周終于有機會見到獅鷲。 它的情況比上回見到時豈止好上千倍百倍,殘缺的皮毛長了出來,傷口大部分結了疤開始掉痂。 頭頂與身上連著和不知名儀器相接的線,屏幕上方投射出“魂”的存在。 司凜解釋:“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能看見“魂”,他們發(fā)明了把“魂”轉成數(shù)據(jù)呈現(xiàn)于光腦之上方便觀察救治的技術。” 時周頷首,直直盯著本體好一會兒,笑道:“胖了?” 獅鷲的“魂”嗷嗚叫了一聲,宛如被踩住尾巴炸毛的貓,配合著實體的機甲憤怒地噴著礦油味鼻息:會不會講話了!沒有情商!虧我這么喜歡你!這叫富態(tài)好嗎! “好好好?!睍r周象征性地捂住自己的嘴,“變得更英俊瀟灑了。” 獅鷲懶洋洋又滿意地趴伏下來甩了一下尾巴。 “它剛來的時候出動了整個所里的程序員、機甲師和獸醫(yī),每天不眠不休地輪番觀察,這個房間里坑坑洼洼的印子全是它之前留下的。”司凜雖然說的話嚴肅,但語氣中分明帶著笑意,像是對待無奈又寵溺的小孩。 “蟲族一直背地里開展研究對付“魂”的東西,獅鷲就是他們的案例,雖然已經(jīng)銷毀了他們的資料,但不知道是否留著后患。” 時周開玩笑:“你可別說了,知道的太多的人沒什么好下場,我不想死那么早。” 司凜皺眉,分辨出時周含著的認真:“你不用那么在意?!?/br> “是嗎?”時周依舊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樣,“我就是隨便說說,覺得這樣死了未免也太冤了?!?/br> 為什么總是要提死? 司凜感到淡淡的疑惑,再抬眼,時周已經(jīng)靠近了獅鷲,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它的脊骨和傷疤,獅鷲忽然沒了之前的神氣,發(fā)出一種近似嗚咽的聲音用力地用腦袋蹭著時周的頸間,好像在無聲地安慰。 “乖。”時周溫柔理順了它一小撮打結的毛發(fā),挺翹的筆尖蹭了蹭它,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