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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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吧,我去換身衣服?!彼緞C淡淡吩咐。 時周打完招呼后本來收回了心緒,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他再抬頭,盯著司凜的右腿好一會兒,那里有一小塊比其他地方的黑色布料更深的印跡。 是不是受傷了?他心里泛起嘀咕。 要不要去關(guān)心一下,畢竟司凜真的幫了自己很多。 時周猶豫,終于舍得把自己跟坐墊分離,結(jié)束自己已經(jīng)長達一個小時的打坐任務(wù)。 “你受傷了?”司凜的腳步不快,似乎在特意等著他一樣。 時周沒走幾步就跟上他,與他并肩,使勁往他的腿上瞧,過了好半天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大膽且不妥,咳嗽一聲,“你跟我來?!?/br> 皇宮里空置廢棄的房間很多,時周生活了三四年,對地形地勢熟悉得不得了,一個拐角迅速走進房間于暗格中拿出傷藥:“沒過期的,放心?!?/br> 說完轉(zhuǎn)過身,暗示司凜趕緊包扎。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元帥能混得這么慘,連受傷了還不能立馬得到救治。 “謝謝?!?/br> “為什么不治好了再來?”時周直接問出自己的疑惑。 司凜悶聲,估計是在上藥:“陛下通知我先向他匯報?!?/br> “你可真聽他的話?!睍r周目不斜視地望向小小的窗口。 可能由于紅旗底下生活了許久的影響,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適應(yīng)帝國的皇室制度,有時候?qū)实鄣南敕ㄊ执竽娌坏馈?/br> 司凜望著時周乖乖順順雙手貼著褲縫的乖巧背影,溢出一抹笑,沒想到時周有這樣不羈放肆的一面。 “你可得快點好?!睍r周怕安靜太尷尬,隨口縐著有一搭沒一搭閑聊,順帶觀察陽光落在窗前的光影變化。 是花的影子,是鳥的影子,是樹葉的影子,婆娑起舞。 他閑適的微笑倏爾僵于嘴角。 是人的影子。 這塊兒人跡罕至,因為曾經(jīng)有人上吊自盡于此,宮人忌諱,幾個鬼故事傳出去,幾乎沒有人會踏足于此。 但外面分明來了兩個人,準確朝著他們所在的房間走來,并含著深切的嚴肅。 “談一談吧?!?/br> 他倆對視一眼。 俗套又避無可避的躲藏方式,他們身形一掠快速進入恰好容納兩人的柜子之中。 來人的交談的聲音太小,根本聽不清在談?wù)撔┦裁础?/br> 透著縫隙微弱狹窄的視野,只能看清一方穿著貼身西服的背影和被擋了一大半的另一方,露出同樣普通的沒有任何特征的衣角。 被擋住的一方說話似乎帶著口音,不是帝都最正宗的語調(diào),分不清究竟是異國的變扭聲調(diào)還是方言。 時周繼續(xù)信奉“不該知道的別多管”的行事準則,屏氣垂頭,黑暗中露出的一小截纖細脖頸白得晃眼。 柜子里空間狹小,他不自在地微微偏過頭,避開司凜噴灑的灼熱溫度,交纏的呼吸聲使得原本清冽的草木香味都染上一些曖昧。 司凜從未露出過這么有侵略意味的眼神,那樣凜冽的雄性荷爾蒙與霸占的欲望充斥于小小的天地。 好像換了一個人。 時周剛準備瞪一瞪司凜。 外頭的交談仍然繼續(xù)。 一陣低沉壓抑的咳嗽聲。 像冷不丁地撞上了一層玻璃,時周的心猛得被驟然攥緊,通身的溫度一瞬間被奪取。 司凜觀察到時周的反應(yīng)。 時周的心神亂如麻團,嚅囁著抿一抿嘴唇強迫自己靜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