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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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使勁,鎖頭破開,門微微變形,時周率先鉆出來,眼睛一時因為從黑暗到光明而無法適應沁出了幾滴眼淚。 司凜回頭神色古怪地端詳了一會兒充滿暴力美學的破壞現(xiàn)場,撫平衣袖的皺褶,他的手腕處因為時周乍然一捺的制伏竟然隱隱現(xiàn)出了淡淡的淤青。 他知道時周體力強悍,但沒有料到竟然他力氣大到了這樣的地步。 “那個口音奇特的應該是蟲族。”司凜微微低頭看他,眼神中閃爍著光,“另一個,你認識嗎?” 司凜和蟲族打的交道太多,幾乎算立馬認出了蟲族說帝國話語時因為母語而含有的無法掩飾的蟲嚙特殊音調(diào)。 “你試探我做什么?”時周完全不見柜子中的一瞬心慌與氣亂,懶洋洋活動著筋骨,“我不知道?!?/br> “好?!彼緞C不再過多追問。 嗅一嗅空氣里微不可察的血腥味,時周提醒:“你的傷口又裂開了,記得上藥。我先回宴會了。” 他不急不慌地走開,帶走一絲草木的香氣,等消失于司凜視線之后,單手不自覺搭上了喉結(jié)。沉沉浮浮的光中秘密談話的那人,高大修長的身材,和那一聲咳嗽…… 像極了最近又舊傷復發(fā)的珀西。 為什么會跟蟲族有聯(lián)系,還是在皇宮里。 珀西碧綠色的眼睛浮現(xiàn)在心頭時露出野心冷漠的目光,又頃刻間碎開。 不要多想,時周告誡自己。至少有些事不敢確認之前一定要選擇明哲保身,哪怕是司凜,他也沒辦法交托百分百的信任。 皇宮說大不大,說小竟然能夠小到這種地步。 庭院深深,剛剛離了鬧鬼一樣忽然把所有人聚集的房間,繞過煙波浩渺的人工湖,碧綠樹梢掩映下背靠玲瓏精致的假山,人影晃動,分明是一到皇宮便匆忙去忙碌的時清的身影。 從他的視角望去,對話的兩個人的大半個側(cè)面統(tǒng)統(tǒng)露了出來。 站在時清對面的應該是個老邁又權(quán)勢極重的人。 時周覺得那個人有點眼熟。 不知道時清說了什么,那個老人忽然震怒,鉗制住時清的下巴,年邁的聲音如同雷暴,惡狠狠的威脅和嘲弄:“你只需要聽話,不需要在我面前耍弄那些小心思?!?/br> 時清的臉被狠狠別到一旁,踉蹌幾步,劉海遮住了他的眉眼,也遮住他臉上的狼狽。 時周用復雜的眼神駐足片刻悄聲離開。 如果讓時周去形容對于時清的感覺,他同樣會覺得十分復雜。 好像什么樣的句子都沒有辦法概括清楚。 和這個便宜弟弟這么多年的相依為命是真,金三角每天的朝不保夕是真。系統(tǒng)根本不可能給他任何護身符,他和時清彼此攙扶著跌跌撞撞走出了無數(shù)次的混戰(zhàn)。他救過時清,可時清也護過他。帝都的日子,他能察覺時清手染鮮血的時候有意避開他不愿讓他知道,他們彼此互相消磨著經(jīng)歷過生死的感情,最終淡的只剩下一縷煙。 求仁求得,那是時清自己選的路。 時周不知道,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時清似有所感,微微側(cè)臉望了他的方向一眼,眼中似乎無窮無盡的森然與幽寂。 像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偶。 時周重新回到自己的小角落里,失去看人看風景的心情。 約莫半個小時后,柯克一副劫后余生的樣子,見到時周后貓著腰快速奔跑過來坐到他身邊,心疼地拍著長袍上的腳印子:“我從來沒穿過這樣的衣服,一路上踩了自己好幾回了。太子殿下積威深重,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br> “怎么也來參加了?”時周替他斟了一杯茶,他倆之前沒有串通過消息,現(xiàn)在能遇見也算緣分。 柯克嘆氣:“還不是我爸,剛調(diào)任來,宮廷給他發(fā)請柬了?!?/br> 時周了然,倒是忘了這一層關(guān)系。 “你和那個人?”柯克猶豫,臉色忐忑地仿佛懷揣了一只小兔子。 時周這才想起柯克根本不認識司凜,當初在基軍時送別自己后見了一面,但不清楚其中的關(guān)系。再加上柯克一直以為帝國元帥是個四五十歲的糟老頭子,兩者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解釋起來實在麻煩。 他貪方便,找了個就近的解釋:“那是我監(jiān)護人?!?/br> “這么年輕的監(jiān)護人啊。”柯克不禁想到什么“未婚先孕”父親一人拉扯著孩子長大,但是不對啊,老公爵不是死了嗎,“崽,我要求不高,你別搞禁忌之戀就行?!?/br> 果不其然,時周早就料到他的小伙伴的腦容量暫時處理不了過于復雜的關(guān)系,溫柔地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塊糕點,充滿著人文關(guān)懷:“你看,你又糊涂了吧,別想了,多吃點。” 柯克迷迷瞪瞪地順從著大快朵頤,注意力馬上被轉(zhuǎn)移走:“可惜胡恩不在,不然他能把臉埋進這些糕點里,可以打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