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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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日出,半面永夜。 而他和司凜正處在了黑夜與黎明的中間。 時周近乎癡迷地望著眼前如同神跡一般的美景。長期以來他的神經(jīng)繃著一根弦,拼了命地向前跑,根本無暇停下欣賞風景,環(huán)顧四周也只是為了提防小心暗處的隱患。做一切事情都抱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目的,雖然充實到了頂點,但饒是時周,也不得不承認很累。身體因為改造而感覺不到疲憊,心靈上產生的淡淡厭煩才是最重要的根源。 可如今和宇宙的浩瀚一般,他的心境隨時開闊,波瀾潮生, 他閉起眼睛,好像要睡著了一般,剛才的景色被大腦和雙眼忠實地記錄下來不斷回放。流光溢彩的星河流淌向前蜿蜒出曲折徘徊的小徑,他凝滯了許久的精神力好像跟著一起慢慢向前流動。 最初是緩慢,到了后來越來越滿溢的歡快和輕松,流水淙淙,破開消融的堅冰。 經(jīng)脈處阻斷的節(jié)點仍然存在,經(jīng)過時老樣子見怪不怪的疼痛席卷而來,可心態(tài)比之前沖擊時相比前所未有的放松,放松到了只疼了一瞬間就會忘記疼痛的感覺,循環(huán)往復,生生不息。 他睜開眼,星球又是一副荒涼的畫卷,一切仿佛只是他的黃粱美夢。 司凜轉頭笑道:“恭喜你?!?/br> 他的精神力竟然恢復了一級。 時周外表看不出什么異樣,實際上后背冷汗涔涔,迅速凍結在低溫里變成小小的鹽質顆粒。 “謝謝,我很喜歡這份禮物?!钡壬眢w恢復了一些力氣,他和司凜道謝??匆淮物L景就能升一次級,他巴不得天天有這樣的好事。不過他自己也清楚,機會可遇不可求,先前卡了很久的瓶頸才是他這回可以成功的重要因素。 司凜有些猶疑,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其實我送的禮物不是這個?!?/br> 他從口袋中摸出一把古樸的短刀來遞給時周:“這個才是禮物。” 不過格林嫌他寒磣把他又批駁了一通,說他沒有浪漫細胞每天只知道打打殺殺,讓他根本不好意思送出手,藏在身上很久。 刀實在平平無奇,介于烏黑與白銀之間的灰,材質似乎極為特殊,灰撲撲的不惹眼,除了刀面上端雕出的一朵小小的花。 “你帶回帝都開刃之后就能用了,你不是喜歡往袖子里藏武器嗎?”司凜磕巴地解釋,觀察著時周的臉色。 “謝謝?!睍r周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輕松。 “你每次都穿長袖藏東西,以后穿短袖了怎么辦?”司凜終于放松,進入閑聊的模式。 時周沉默地掃上一眼自己的手臂,被衣服布料包裹看不出什么,但一旦暴露如何也掩飾不了的可怕傷口使得他再也沒有露過手臂。 “我保守,不喜歡露rou?!睍r周的說,“而且為了我心愛的小匕首,我愿意放棄穿短袖的機會?!?/br> 光腦上的時間指向了清晨,他們得回去了。 回來時機甲似乎受到他們的氛圍感染,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開啟了養(yǎng)老前進模式。和來時風馳電掣的景色完全不同,懸浮的粒子暗物質流星一般墜落,像往空中撒了一大把或者亮晶晶或者黯淡的碎片。 “你怎么住在學校?”司凜得知時周成為首軍釘子戶之后頗為詫異。 時周翻出了學校發(fā)的小冊子一一對應“雪狼”的數(shù)據(jù)進行比較,聞言抬頭:“監(jiān)護人,我現(xiàn)在可一套房都沒有,不住學校我流浪街頭去嗎?” 雖然沒有過多關注首軍,但基本的情況還是了解的,司凜皺眉:“首軍現(xiàn)在都沒有人了吧。” 首軍的學生本來大部分都是富家子弟,不可能假期放著家里的豪宅不住留在學校。 時周認可:“嗯,只有我一個人,叫一聲也沒人答應的那種?!?/br> 司凜又問:“過年呢?” 時周簡略回復:“跨過去,睡過去,躺過去,看晚會直播熬過去。” 咸魚什么樣他就是什么樣,死宅什么樣他就是什么樣,努力貫徹“學校是我家,躺尸靠大家”的觀念,打定主意賴在學校只為了蹭個地方住了。 司凜瞄過時周的眉眼,手指在金屬cao作臺上輕點: “時周,你要不要住進我家?” 耳機里忽然爆發(fā)巨大的笑聲,本來持續(xù)下線的格林又活了過來:“司凜你可真給我爭氣!沒錯就是這樣!給我沖!” 答不答應全看時周心情,司凜心里很沒有底,畢竟時周是一個特別怕麻煩別人欠別人人情的人。 不過可能冥冥之中應驗了格林的那聲“扶貧”,時周猶豫片刻答應了下來:“好?!?/br> 目的地由前往首軍轉向司凜的家,倉促之間沒有人想起時周的生活用品都沒有帶回來屆時該如何解決。 元帥府單獨坐落了一個府邸,和皇宮以及帝都中心有一段距離,但環(huán)境分外優(yōu)美,附近的住所處幾乎住的也都是軍中有軍銜的軍人們。政界和軍界的分立單單從住所處就可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