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jié)閱讀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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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點頭,訓練有速地散開。 “匕首壞了我可以再打造一個給你,不用那么謹慎。”司凜認出來時周珍惜的恰好是自己之前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時周巡視一番周圍,嘴上不忘回答:“再送又不是我的生日禮物。” 前方一道漫長的走廊,司凜扔出一張白紙的碎片往空中一丟,飄飄悠悠的紙張慢慢落下,很快在空中的某一個點變成了碎片。 “有射線?”時周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司凜正打算摸出能夠看清射線的眼鏡遞給時周,忽然一陣腳步聲,真是打瞌睡都有人送了枕頭上來。 一個來送飯的蟲族走了過來,似乎按下身上什么裝置,如同蛛網般的射線明亮了一瞬又漸漸黯淡下來。 時周悄聲而至,提起那個蟲族的衣領拎著他飛馳掠過,順利到達的同時,那個沒有反應過來的蟲族只覺得一道涼風襲來,它的頭顱和身體連接處一陣巨疼,昏迷不醒。 “謝謝你啊?!睍r周蹲下身搜了一把他的身上,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后將它的身體拖到一邊。 走廊的盡頭是新的景象,密密麻麻的高大儀器占據各自位置,落地玻璃圓柱形實驗皿充滿淡藍色的液體。 天底下的實驗室可能一個樣,時周條件反射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快到中心了?!彼緞C抬腳將要走到那扇緊閉的密碼門前。 “我們要被發(fā)現了。”時周搖頭,和天花板角落閃爍的紅色信號燈不期而遇。 果不其然,嘀嘀嘀刺耳的紅色警報響起來,若干裝備精良的蟲族蜂擁而出,時周和司凜對視一眼沖上前去。 時周很少見到司凜出手,那是從未見識過比訓練他時還要恐怖的氣勢,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提到司凜之后蟲族會噤若寒蟬。司凜在打斗之時根本不像一個人,而是永遠沒有盡頭的殺戮機器,比時周感覺更加可怕的是,他的精神力水平之高,足夠支撐他不用休息便能不停歇地戰(zhàn)斗。 他出刀的速度比時周更快,全身緊繃成一張弓,對蟲族的肌理走向清晰異常,沒有浪費絲毫力氣一刀致命。原來比哀嚎更可怕的是寂靜,沒人知道死神的鐮刀到底在什么時候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收刀,站定,無人生還。 時周和司凜并肩而立,走向那扇門。 “我來?!睍r周止住司凜打算猜密碼的思考,面無表情往后退了幾步加速向前,□□一踢,堅硬無比的門劇烈晃動震落一地灰塵。 沒有成功,時周可惜地歪了歪頭繼續(xù)。一腳比一腳更重,附近墻體簌簌掉落大塊的水泥。 “你那么嚇人做什么?”司凜看穿了時周的壞心眼——故意恐嚇里面的蟲族給他造成心理壓力。 “沒呢。”時周不承認,“就是單純的一下子沒有踢開?!?/br> 最后一腳,變形扭曲的不像樣的門轟然倒下,發(fā)出的巨響令人為之一振。 里面只有一個人樣的蟲族,頭發(fā)花白,疲倦又頹廢,沒有要掙扎的意思。 時周往它的手上靠了一個電手銬,用特質繩索將它牢牢綁緊塞進墻角,全部動作一氣呵成。 蟲族專家很奇怪,它緊盯著時周,一刻都不肯移開自己的視線。 “我們研究過你,你的情況很不好。” 時周的數據源源不斷被傳回基地進行分析,企圖找出他的弱點,這是每個種族打仗之前常有的cao作。在時周之前,帝國以司凜為首大大小小的將領通通被扒得褲衩都不剩。 時周沒有理會,司凜卻率先站住,偏頭回來看他:“你說什么?” 不用司凜問,它也打算繼續(xù)說,雙眼緊盯時周平靜的背影不放: “用透支生命的方式駕馭機甲,就算你逐漸提高了承受力,去適應那種疼痛,但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已經不可挽回了?!?/br> 疼仍然是疼的,但是當人反復經歷那種痛感之后,會形成麻木的狀態(tài),而并不是不疼了。再加上時周一直以來比別人能忍,所以他們知情人都以為他的情況正在好轉。 它們反復研究前線傳來的視頻資料,根據尋找出來的規(guī)律判斷。 隨著精神力駕馭機甲需要輸出的能量越高,時周每次行動前的遲滯時間會越來越長,雖然rou眼微不可見,但儀器的眼比人眼更加銳利。 巧的是,安插在帝國的臥底恰好拍攝到時周出入軍醫(yī)院和偶爾幾張按住太陽xue似在頭疼的照片。 一切忽然連接。 帝國啊帝國。 自詡為高級唯我獨尊的生物也同樣手段下作到卑劣,比他們這些受到唾棄的種族好不到哪里去。他們堂堂正正活在陰溝里,而帝國像是戴上面具偽裝正直的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