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jié)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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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一道冰涼的氣息從時周的臉側擦過,鏗然金石之聲,蟲族的額間赫然多了一把刀正中死xue。 蟲族雙眼圓睜,維持獰笑的表情,尚未從自己即將大搖大擺解脫的得意之中醒悟,便沒了聲息。 時周猛得撲上去,抓住它的衣領,手指關節(jié)用力得透露出青白色:“藥劑在哪里?藥劑在哪里?你快點說??!” 蟲族已經重重地閉上了眼。 “是誰殺了它?” 時周恍然抬頭,死死盯住黑暗里的輪廓,目光充滿恨意,他的嘴巴無用地張著,發(fā)出了哭聲的顫音,風吹走灌進他的肺里,攪得比他訓練時疼上千倍萬倍。 那片陰影中逐漸顯現(xiàn)出一個人影,黑色修身制服投出一小塊漆黑的陰影,若影若現(xiàn)的白色薔薇勛章借著月光閃爍微光,像一雙哭泣的眼睛。 時周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失聲慟哭。 在從前,司凜就在他的耳邊小聲告訴過他: 永遠都不要因為我而為難。 第63章伸手 司凜可能早就猜到了他的動作,他弄出這么大的動靜竟然都沒有人來看一眼。 粗糙的地面磨得他觸碰的肌膚生疼,余光里除了司凜還有慘死的蟲族的身形。 時周用手捂住臉,呼吸聲像破敗老舊的風箱,他無意識地重復著同一句話:“你讓我救你。司凜,你讓我救你。” 司凜蹲在他的身前,小心翼翼地在他的額前、眼角、眉梢落下輕飄飄的吻,溫暖又濕潤,比羽毛還要輕盈,裹挾著濃郁的包容和愛。他和時周的視線齊平:“我只是幫你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不對嗎?” 時周和鳳凰的感情那么深,他怎么忍心時周去做出沒有必要的取舍。 司凜把時周攬到自己的懷里:“沒關系的。” 時周的眼淚迅速沾濕司凜的肩頭,留下一小塊不同的深色水漬。 什么沒關系。如果司凜按照書上那樣只是遭受了詆毀與不公,或許他還有挽回的余地。但是現(xiàn)在,是他的生命根本不能長久,他要怎么救他? 司凜有節(jié)奏地拍打著他的后背,像在哄真正的小孩一樣:“時周,沒事的,我都……習慣了?!?/br> 他一直以為自己就這么早早地消耗完生命之后走人就好,唯一的意外是遇見的時周,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轟然倒塌,開始出現(xiàn)心有不甘,開始出現(xiàn)心存僥幸。他拖著時間,裝作沒有看見時周亮晶晶的眼睛,裝作把自己放在一個教導和照顧的職位之上,終于還是意難平。 司凜嘆了一口氣。 月光之下,他們倆維持著跪在地上相互擁抱的姿勢,仿佛精心雕刻的雕像,永遠定格在此時此刻。 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漫無天日的空間之內時,時周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哭累了睡著兩個小時,他睜開紅腫的眼睛,活動太久沒有動而僵硬的身體,表情平靜又自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甚至有力氣扶起保持不動方便時周更好休息麻得難以動彈的司凜。 時周望了一眼地上的尸體。 司凜馬上接上:“我會處理。” “回家吧?!睍r周點頭,走到了前方。 司凜望向他的眼神憂心忡忡。 時周似乎徹底冷靜下來,和平時一樣少言寡語,等眼睛消了腫照常參與議事、到學校上課等等活動沒有落下,偶爾會花一些時間發(fā)呆,但是更多時間忙于和鳳凰一起訓練以及在光腦上聯(lián)系著什么人。面對反過來擔心自己的司凜,他疲憊地笑了笑,笑得有點難看,于是索性收了嘴角,淡淡安慰他一句:“我沒事?!?/br> “去學校了?!彼巡粮深^發(fā)的毛巾扔進家務機器人自動移動過來的廢衣簍之中,忽略沙發(fā)上拿著報紙的司凜欲言又止的目光,將書包往背后一甩前往首軍。 時周熟門熟路地推開了校長辦公室,對明顯被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嚇到的格林敷衍地用眼神道歉:“早上好?!?/br> 說著拉開格林對面的椅子,書包往不遠處的沙發(fā)上一扔:“我想知道關于司凜的一切。” 格林狐疑地盯了時周很久,仔細地想要從時周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最后無奈又疲倦地嘆了一聲氣:“既然你知道了,我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這些東西司凜讓我瞞著你,而且年代久遠,很多事我也不清楚了。” 時周給了他一個廢話少說的眼神。 格林放下鋼筆,雙手十指交握:“故事得從十多年前說起,十多年前我并不是首軍的校長,而是隔壁的隔壁音樂學院的校長,那個時候,司凜是那所學校的學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