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都被我忽悠的站起來了_分節(jié)閱讀_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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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為什么?。 笨资嫜诺陌职謱嵲谑遣荒芾斫?,刁啟榮是他姑媽的孩子,他倆是親表兄弟,兩家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沒想到到頭來殺他女兒的就是刁啟榮。 面對這一對充滿了恨意的眼睛,刁啟榮冷靜的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為什么?因為做一個手術(shù)給我一千萬啊,一千萬!你們見過這么多錢嗎?” 看著這對父母崩潰的表情,刁啟榮冷笑了一聲,淡漠的道:“腎臟也給了我兩千萬呢,可惜,這肝臟沒有賣出去?!?/br> 孔舒雅的父母聽到這個,被打擊的差點暈過去,臉色煞白的指著他渾身顫抖,氣的哆嗦:“你為了錢,你,良心都不要了嗎?” 刁啟榮攤著手,無辜的道:“為了錢,良心算什么?” “我們是親戚啊,你小時候上學(xué)的錢,我還給過?!?/br> 刁啟榮冷笑著道:“我知道啊,我很感謝你們,我賺錢后還你們了,可是后來呢?你們一有事就找我,誰生病都找我!我?guī)土四銈兌嗌伲科叽蠊冒舜笠?,就因為給我湊了學(xué)費,我就要伺候你們一輩子!” 現(xiàn)在刁啟榮的罪行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孔舒雅確實是死在他手里,這個罪他怎么都逃脫不了,反正已經(jīng)撕破了臉,刁啟榮也沒有那么多顧忌了,厭惡的看著他們,“我早就煩透了你們!” 沒想到刁啟榮心里是這么想的,孔舒雅的mama哭著問:“因為是親戚,我們相信你才找你,你不想幫,你直接說啊,為什么要殺孩子?” “我說不幫你們這群人不得戳著我的脊梁骨罵我?我臉還要不要了?至于殺她,如果她是個普通人,我確實沒有殺她的必要,誰讓她熊貓血呢?以前我不知道,你們誰是熊貓血?” 看刁啟榮這意思,后悔知道的晚了,還對他們兩口子誰是熊貓鞋感興趣,夫妻倆人仿佛不認識他一樣,“你是瘋了吧!” 刁啟榮自嘲的笑了笑,“瘋?我覺得我瘋的還不夠!我只想要錢,你們知道窮的滋味嗎?你們知道上學(xué)沒錢,我媽每家每戶敲門借錢的滋味嗎?你們知道我遭了多少白眼嗎?那時候沒有九年義務(wù)教育,也沒有人捐款,我上學(xué)從小就借錢,好長的賬單,我都要還。后來,我終于畢業(yè)了,要上班了,沒有人際關(guān)系沒有錢,你連醫(yī)院都進不去,好不容易有了實習(xí)的機會,兢兢業(yè)業(yè)的干了三個月,還是要被關(guān)系戶頂替掉!沒錢,我什么都做不到!” 老人崩潰的道:“我們沒讓你還,你找工作我們也幫不上啊?!?/br> 刁啟榮站起來,一直以來,終于控制不住情緒暴躁的道:“可我記得你們看我mama的眼神!我記得所有人的白眼!” “那些年誰家富裕?不也把錢借給你mama了,難道要恭敬的給?” “可我媽死得時候,有誰管?你們但凡幫一把,她就不會死!” “那時候我們手里也沒錢??!那時候小雅上大學(xué),她哥哥也結(jié)婚,我們一對兒女,我們哪有錢再給你mama治?。克俏矣H姑,我但凡有錢,能不管她?” “所以,還是錢的問題?!钡髥s譏諷的說著,眼圈紅了,“所以,誰有錢都不如我有錢,如果我那時候有錢,我媽就不會死?!?/br> 刁啟榮邊說邊笑,譏諷的看著警察,“我不知道我輸給了誰,明明你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明明孔舒雅的尸體都沒了,你們是怎么知道她的死不正常,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器官被摘除了,又是怎么知道器官去了哪里?死無對證?。槭裁??” 穆境菲冷靜的道:“因為報應(yīng)吧,你這么做,讓這個無辜女孩的靈魂,無處安放?!?/br> 此時,一個警員報告:“穆隊,我找到了刁啟榮的隱藏賬號,找到了那個組織的三個的據(jù)點?!?/br> 穆境菲高興的道:“干的漂亮!” 聽到這話,刁啟榮臉色慘白的一屁股坐下,徹底完了,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要被挖出來。穆境菲派人把兩位老人送回家,出去的時候眉眼冷漠的告訴刁啟榮:“你一分錢都沒有了。” 一夜之間,警方抓了十幾個人。 “這個器官販賣組織,在最初成立的時候就看上了刁啟榮的醫(yī)術(shù),他們開私人門診,抓流浪漢,賣器官,這幾年來做了幾十單生意,刁啟榮做一次手術(shù),拿一次提成?!?/br> “畜生!學(xué)了一身本事,就賺這種錢!” 警方看著審問報告,生氣的同時也惋惜,“如果刁啟榮把這一身本事用在救人上,他絕對不會辜負今天的名聲,好好的前程,全毀了。” 所有人都抓捕歸案后,賀濱終于醒了,他mama在得知情況之后,從外地趕來,一直守著他。還有他們都看不見的孔舒雅??资嫜乓庾R恢復(fù)之后,從來沒管過殺她的人是誰,也沒想過去報仇,她這兩天所做的就是守著賀濱,去看看她爸媽,在這兩者之間來回游蕩。 賀濱醒來后,看見他mama擔(dān)憂的眼神,有氣無力的叫了聲:“媽,你來了。” 賀母眸中含淚的道:“廢話,你都這樣了,你媽能不來?” 賀濱嗓音嘶啞,“媽,小雅沒了。” “媽知道了,媽早知道了?!碧崞鹂资嫜牛R濱的mama心里不是滋味,兩個孩子談了三年戀愛,她也見過孔舒雅幾次,是她認定的兒媳婦兒,沒想到在領(lǐng)證的時候,兒媳婦沒了。她含淚勸道:“小雅沒了,你還活著,你不能讓她擔(dān)心你,你得趕緊好起來知道不?” 賀濱輕聲笑了笑,“我知道,媽,我覺得小雅沒走,她在看著我?!?/br> “你可別胡說了,小雅走了。”看到兒子這樣,做母親的眼淚下來了,“媽知道你心里難受,誰心里不難受?可你得往前看啊。” “我腦子很正常,不是受了打擊之后的幻覺,我真的感覺到小雅在看著我。” 賀濱這話說完后,一直站在床邊的孔舒雅哭得泣不成聲,她想伸手去摸一下戀人,卻每次都在他身體上穿過去,現(xiàn)在連簡單的牽手都做不到,孔舒雅哭著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既絕望,又無力。 這時候護士敲了敲門,“賀濱,你朋友來看你?!?/br> 賀濱望向門口,一張年輕俊美的臉,淡然脫俗的氣質(zhì),還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隨意,他驚訝的道:“顧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