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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楚昭可是楚家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繼承人,而你不過是楚家一個沒名分的私生子,我糊涂了兩年,現(xiàn)在難得清醒,終于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了。rdquo; 在她說話的過程中,蔣文軒手指一點點攥緊,骨節(jié)咯吱作響,最終握成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梵音身后的墻上。 鮮血從指縫間溢出,他渾然不覺,緊咬著后槽牙,目光凌厲地像是要殺人:阮甜!rdquo; 欸。rdquo;梵音柔聲地應(yīng)下。 她秋水似的眼眸略抬了抬,好心地勸道:你啊,現(xiàn)在也別對我太兇了,說不定以后我嫁進你們楚家,你還要叫我一聲弟妹呢。往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們現(xiàn)在鬧僵了hellip;hellip;不太好。rdquo; 蔣文軒眼神冰冷:你都被我睡過兩年了,你覺得自己還有什么資格嫁進來?rdquo; 而且,我那個混賬弟弟也不是什么善茬。rdquo;他鼻腔溢出一道冷哼,極盡羞辱之能。 他從小就愛和我爭,我養(yǎng)了狼狗,他就要養(yǎng)藏獒;我進娛樂圈當(dāng)明星,他就開娛樂公司;我睡了你,他就要約你。你以為他會真的喜歡你?你在他心中不過是一件玩意兒罷了。rdquo; 蔣文軒,有兩點你是說錯了。rdquo;梵音將散落的一縷頭發(fā)撂倒耳后,笑得傾倒眾生。 第一,我們應(yīng)該是互睡互利的關(guān)系,你是睡了我,但我也爽到了,所以在這場關(guān)系中我們是平等的。第二hellip;hellip;rdquo; 她在他耳邊吹出一口氣,輕笑著,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動聽:能不能嫁進你們家,說到底要看我的本事。也許今晚我跟你弟弟睡了一次后,他覺得我天生尤物滋味銷魂,非我不娶,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rdquo; 這么不知羞恥的話,梵音說的時候卻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甚至連臉都沒有紅一秒。 蔣文軒氣到了極致,反而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一瞬間,他堅信了二十多年的無神論信仰竟開始動搖了,這女人絕對不正常。 阮甜,你要點臉。rdquo; 又是這種老調(diào)重彈的話,梵音懶得和他繼續(xù)辯駁。 走了幾步,她想起什么似的,回頭深深看了蔣文軒一眼:其實吧,你昨晚雄姿英發(fā),很讓我滿意,但你弟弟比你年輕兩歲,而且hellip;hellip;rdquo; 他平時騎馬游泳各種運動做的多,我相信他今晚一定能給我一個更加驚喜的表現(xiàn)。rdquo; 第5章 聲名盡毀的清純女星 梵音沒有主動開口去問,耳邊就響起了阿生驚訝到不行的聲音mdash;mdash; 阿彌陀佛!蔣文軒的好感度居然到達三十了!宿主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rdquo; 這有什么稀奇的。rdquo;梵音眉眼輕挑,笑他少見多怪。 蔣文軒說他那個弟弟總喜歡和他爭,但他心底未嘗不是在和他弟弟比較。有些東西啊,一個人擁有著沒意思,兩個人哄搶才能顯出珍貴來。rdquo; 她幽幽嘆了一聲,似笑非笑:男人啊,真是賤到骨子里了。rdquo; 阿生表示自己受教了,又忍不住好奇地問:宿主你真的要嫁給楚昭?rdquo; 我瞎說,騙他的。rdquo;梵音臉不紅心不跳。 走到包廂門口,剛一推門,里面的男人就站起來。 男人晃了晃杯中的紅酒,將酒杯遞給梵音。 走近幾步,他狹長的鳳眼中滑過一絲笑意:剛剛和我哥敘了這么長時間,我還以為你后悔了。rdquo; 怎么可能?說好我們要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我可不會輕易食言。rdquo;梵音抿了一小口酒。 將手環(huán)在他脖子上,她吃吃地笑著,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和我睡了嗎?rdquo; 她唇似朱丹,柔軟的酥胸貼著他,媚眼如絲,酒香混著她身上自帶的香氣,勾人又魅惑。 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蔣文軒話說的沒錯。 楚昭約阮甜出來,就是存了和他爭搶的心思。 在阮甜和蔣文軒談戀愛的期間,楚昭曾經(jīng)拿著公司的廣告代言和電影資源找她,但無一例外,每次得到的都是她毫不猶豫的拒絕mdash;mdash; 楚總,我有男朋友的,我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rdquo; 呵,一個身份卑微的私生子,倒是得了一個女人的死心塌地。 所以當(dāng)?shù)弥麄兎质值南r,楚昭順手就在她朋友圈下面評論了一條,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同意了! 其實睡不睡她倒是其次。 他開的是娛樂公司,從來不缺主爬到他床上的美麗女明星。 但是,如果把那一條朋友圈截圖發(fā)給他那個沒有名分的哥哥看,再趁機羞辱他一番,他就算是大功告成可以功成身退了。 誰能想到,阮甜今晚不僅來了,還打扮得還如此嫵媚妖艷,喝酒也絲毫不含糊。 一顰一笑都是風(fēng)情,像一只專門出來吸男人精氣的小妖精。 更加出乎他意料的是,現(xiàn)在她勾著自己的脖子,黛眉上挑地問他:睡嗎?rdquo; 送上門的小妖精,不睡一睡,那他能是個男人? 酒吧的樓上就是酒店,專門滿足有興致客人的需要。 楚昭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步步走到總統(tǒng)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