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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不得休息。 好不容易結束,梵音太困太累了,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這一整晚,楚昭都保持著清醒,他撐著手,端詳睡在自己身旁的女人。 她淺淺地呼吸著,睡得安寧,楚昭吐出胸膛中長時間積著的一口氣,生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 她倒是個心大的,難道不怕自己為了報復,拍她下她現(xiàn)在的樣子發(fā)到蔣文軒手機上嗎? 六點多鐘,晨光熹微,房間逐漸亮了起來。 楚昭掀開蓋在梵音身上的被子,視線近乎貪婪地一筆一畫描摹她的模樣。 梵音身上什么都沒穿,長發(fā)烏黑,隨意地散落在肩頭,凝白如羊脂玉的皮膚因為剛才的情潮染上淡淡的粉色。 她全身上下都是完美的,沒有一處瑕疵。 看著看著,楚昭身體就熱了起來,喉嚨一緊,他又想要了。 他從她眼睛吻到嘴唇,一點點向下蔓延,不急不緩地從大腿親到腳踝。 他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變態(tài),但卻忍不住,握住她小巧白嫩的腳趾,俯身親了一下,還不夠,又咬了下。 梵音被他弄醒,還帶著起床氣,她皺眉,含糊不清地嘟囔,你快點啊,蔣文軒要起床了。rdquo; 聽到這個名字,楚昭眼睛冒火,他恨恨地壓住她,在她脖子上用力嘬出了一個紅印。 他用自己的行動向她證明:快,呵呵,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第20章 聲名盡毀的清純女星 早上一家人一起吃飯。楚父楚母吃得快,很快吃完,一個去了公司,一個去和貴婦太太一起掃貨。 餐桌上只剩楚昭一人在看報紙。 他時不時抬頭朝樓梯的放向望去,期待又興奮。 梵音穿了一件高領的羊絨毛衣,和蔣文軒一起從樓上下來。 楚昭放下手中的報紙,視線上抬,正好看著她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模樣。 輕挑地一笑,他問,小嫂嫂起的這么晚,昨晚沒睡好嗎?rdquo; 聽他這么叫,蔣文軒眉詫異地一皺。 我擇床,睡不著。rdquo;梵音輕飄飄地回答,臉上坦蕩蕩,絲毫不見愧疚之色。 蔣文軒幫梵音把椅子拖開,她坐上去后,還貼心地把果醬抹在面包上遞給她。 他每做一個動作,楚昭就冷哼一聲。 婚禮我們定在下個月好不好?rdquo;蔣文軒用商量的語氣問梵音。 梵音咬了口面包,想都沒想,直接答應:好啊。rdquo; 聞言,蔣文軒激動不已,趁熱打鐵,那hellip;hellip;辦了婚禮,我們就去去民政局把證領了吧。rdquo; 都隨你。rdquo;梵音乖順地回答,舀了一勺燕窩粥放進嘴里。 昨天楚昭把她折騰的累死累活,她必須好好補一補。要不然她氣色不好,死的時候都不會好看了。 啪mdash;mdash;rdquo;,筷子被人用力地拍在桌上,楚昭將椅子一摔,頭也不回地走了。 蔣文軒見狀,趕緊寬慰她,你別擔心,等我們一結婚,就搬出去,你再也不用和他見面。rdquo; 梵音無所謂地笑了笑,并不說什么。 下午,蔣文軒去外面處理一些事,梵音自己一個人在楚家溜達。 楚家的花園很大,鵝黃的月季,大紅的海棠,粉色的芙蓉花都開得艷麗,紫藤花從搭好的鐵架上垂下來,仿佛紫色的瀑布。 梵音彎下腰去摘那朵海棠,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楚昭從遠處匆匆而來,他從背后緊緊地抱住梵音,聲音徹骨寒冷,像是在質(zhì)問,又像是小孩子在賭氣。 你根本不愛他,為什么要和他結婚?我回國之前,你不是說有驚喜要告訴我嗎?rdquo; 梵音摘花的手一頓,花莖上的刺扎進手指,一滴血珠沁了出來。 她回過頭,將被刺扎傷的手指舉到楚昭面前。 瞋了他一眼,她語氣嬌滴滴的,宛如揭露他滔天大罪一般,你把我嚇到了。rdquo; 紅色鮮艷的血珠自梵音嫩蔥似的手指上一點點沁出。 紅和白的對比,視覺沖擊格外強烈。 而她不甚無辜盯著自己的模樣,更是讓楚昭看得心頭一熱。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女人,不管做什么都毫無愧疚之感,都能保持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比最渣的男人還要渣。 可偏偏又hellip;hellip;讓人忘不掉。 她比狐貍精厲害,至少狐貍精還會施展些媚術,她卻什么都不用做,就讓男人對她死心塌地。 楚昭不解又癡迷地望向她。 好久,等那滴圓潤的血珠滾落下去后,他才如夢初醒般地握住她的手。 他將那只受傷的手指輕輕地含進嘴中,溫柔地舔吮著,啞聲說,我?guī)湍阒寡?。rdquo; 梵音笑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坦誠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喜歡蔣文軒。rdquo; hellip;hellip;!rdquo; 楚昭沒想到她這么輕易就說了實話。 他震驚不已地問,那你還要和他訂婚?rdquo; 梵音笑吟吟的,聲音柔婉:我和他訂婚,誰說一定是要因為喜歡,難道我就不能是為了報復他嗎?等到了婚禮那天,我當眾悔婚,讓他在所有人面前失了面子,你說這刺不刺激?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