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泄火(h,方湄馮敬乾)
方湄假意對馮靜宜說道:“看來,你準(zhǔn)備的催情酒被我喝掉了。你的勖大哥還在和你叁哥討論國家大事,我卻已經(jīng)yuhuo焚身?!?/br> 馮靜宜聞言立刻霎了霎眼睛:“你在說什么?!?/br> 方湄本來有八分把握,見她這么一個反應(yīng),已經(jīng)完全確信了十成十。她這是造了什么孽。 罷了,反正待會她親哥會來給自己泄火。 “好了好了,你走吧,我需要喝點冰水,一個人待著?!狈戒匾贿呎f一邊把馮靜宜往外推。 馮靜宜低著頭,坐著不動道:“要不……要不我?guī)湍憬懈赣H來?” 小姑娘,你剛才還不承認(rèn)呢,這不是不打自招嘛!就這么點聰明,還去暗算勖勉?方湄簡直被她氣笑了。 “你一個小女孩,怎么去管你父親床上的事?我自有辦法?!?/br> “你是父親的女人,誰敢碰你啊?你和叁哥,不可能的。” “你沒見識過男人的下半身我可見識過,不就是根棍子,我用自己手指照樣可以。好了,請回吧!” 方湄心道:我總不能跟你說你下的藥酒到頭來便宜了你哥? 馮靜宜從沒聽過這樣露骨的話,一時之間羞紅了臉,囁嚅道:“那,那我走了?!?/br> 方湄將她送到門口時,冰水也端上來了。馮敬愷從走廊那邊過來,正好看到方湄臉紅紅地接過冰水,將門反鎖上。他急忙跑過來,敲門道:“方湄,我有話和你說?!?/br> 方湄貼著門的內(nèi)側(cè)道:“你走吧,我知道有人下藥的事了,你幫不了我。我自會喝冰水,泡冷水澡的?!?/br> 馮敬愷還想敲門,卻終究頹喪地垂下了手臂。 他沒有替她解決的資格。 見馮靜宜還沒走,他向她說道:“勖勉說你不用過去了,走,跟我回去吧?!瘪T靜宜心虛地跟著馮敬愷下樓了。 屋內(nèi)的方湄可真是字面意義地yuhuo焚身了。 馮國年特為勖勉預(yù)備的烈性春藥,豈是讓人小瞧的。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冰水,心頭仍是一片燥熱。她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手指淺淺的伸進(jìn)自己的下體,那里已經(jīng)春水四溢。手指根本不夠,欲望纏得她懊喪地在床上打滾:馮敬乾這個禽獸能不能快點過來? 馮敬愷和馮靜宜下樓時,正好與馮敬乾照面。 兩兄弟彼此看了一眼,馮敬乾道:“叁弟真是長情,莫不是忘記了父親的訓(xùn)誡?”馮敬愷笑了笑:“我沒忘,二哥希望我忘掉嗎?” 叁人各回各的房間了。 隔了一刻鐘,馮敬乾才偷偷摸到方湄這兒來,方湄聽到他的聲音,如聞大赦地給他開了門,然后又迅速地鎖上了門,和他親到一起。 馮敬乾和她有過的幾次都是強迫,何曾見過她主動,本來板著臉打算給她點厲害嘗嘗,看她脫得光溜溜的,全身都粉光融滑,又笑道:“不是要我脫光洗白了等你,怎么倒是你在等我?” 方湄嗓子都嘶啞了,怒道:“還不是你的好meimei!”便將馮靜宜給勖勉下藥結(jié)果被她喝下肚的事簡要說了一遍。 美人求歡,不可辜負(fù),馮敬乾暫時撇下之前的不愉快,順從地與她糾纏到一起。 他還照著常規(guī)來,用嘴取悅她的rutou,可方湄已經(jīng)受不了了,直接把手伸向了他的襠部。馮敬乾一驚,方湄卻不由分說去解他的褲腰帶。 這倒新鮮,馮敬乾好整以暇地抱著雙手看她怎么做。 方湄將馮敬乾脫干凈后,見他還沒有動靜,一咬牙翻身騎到了他身上,主動將roubang往自己xue里塞。她沒有此類經(jīng)驗,本來不會成功,但是身下太濕,roubang竟然撥開所有阻礙,一滑到底,直送到極深處。 方湄不由得仰頭悶哼一聲。 馮敬乾也哼了一聲,方湄聽見了。 但他還是沒動靜,方湄也就不客氣地自己動了。馮敬乾這種貨色,在她眼里不過人形玉勢,玉勢不配合了,難道她要求著玉勢動一動嗎?至于可想見的事后的折辱,她更是一句都不放在心上。 她雙手按住男人的肩膀撐住自己,先順著roubang往前滑,及至將將滑出洞口,馬上重重地滑坐,深深地插回去。欲望一點點積攢,她雖是極力克制,嘴里還是吐出破碎的呻吟。腰肢配合著臀部,擺的花枝亂顫。如此這般,插了有上百回。 馮敬乾本是要她欲求不滿地求自己,誰想她這樣行事,乳尖下垂,不時刮過他的胸膛,一起一坐之間,濕熱的xiaoxue一寸一寸的將他吞沒,咬得死緊。 他有心深入加快,卻被她按住不讓動。 考慮到方湄的主動只怕千載難逢,馮敬乾覺得別有意趣,也就順著她來了。 方湄不知怎么,猶覺不過癮 在烈性yin藥的驅(qū)使下,她干脆坐起來,挺直腰身,跪坐在男人腰間。沾滿了陰水的屁股用力前后上下左右換著角度滑蹭,讓roubang在xue內(nèi)滑進(jìn)滑出。guitou不斷蹭過xue內(nèi)的某一點,帶來陣陣酥麻。由于舒爽,方湄的眼睛幾乎是半合著的。 這間房門在北面,床東西向擺放,南面是透明玻璃窗,直連著陽臺。玻璃窗上原掛著窗簾,可是拉的不嚴(yán)。方湄余光看到,窗簾后的黑暗里,有一雙眼睛。 她開始以為是自己投在玻璃上的影子,睜大了眼睛去看——的確是另一個人的眼睛。 也就是說,自己方才的樣子,說不定都被那個人看遍了! 馮敬乾不滿地拍了一下她的臀rou,未防他發(fā)現(xiàn)什么,她繼續(xù)起起坐坐。帥府的窗簾并不花哨,雙層,遮光性極好。方湄再去看,那雙眼睛沒有走。她再叁確認(rèn),認(rèn)出了眼睛的主人。那雙眼睛她曾勾勒過。 方湄被這料想之外的窺視嚇得瑟縮了一下,腿也軟了,停止了起坐,xuerou卻自發(fā)將馮敬乾夾得更緊,規(guī)律的吮吸著roubang。她竟就這樣達(dá)到了一次小高潮。 馮敬乾在下面也舒爽地頭皮發(fā)麻,不得不克制要射的沖動。 方湄的心臟怦怦跳。一瞬間,也許是想要誘惑他,她盯著那雙眼睛打開自己雙腿,呈外文“M”型跨蹲在馮敬乾腰身上。這意味著,她的下體,完全對那個黑暗中的男人打開。雪白的陰阜,桃花瓣的xiaoxue,從黑暗中看過來,是否更加震撼呢? 她的嫩xue含住身下的roubang,短促而有節(jié)奏地上下起坐,整個屁股不停地用力上下拍打。嫩xue將roubang上下來回吞吃,整間房里回蕩著響亮刺激的交合之聲。一窗之隔的陽臺上,當(dāng)然也不例外。 馮敬乾本來一直見縫插針地揉著她的rutou,這下子,她的手帶動著馮敬乾的手撫過揉過自己胸上的每一寸,甚至自己將乳rou往中間推。那人的呼吸是否變得急促? 男人一直沒有走,那雙眼睛在黑暗中越發(fā)地亮。方湄仿佛能夠聽到他的呼吸聲,身下的馮敬乾雖暫時埋進(jìn)了她的身體,但她的心只為著簾后之人迷亂。 方湄周身泛著細(xì)汗,皮膚越發(fā)紅潤,呼吸的節(jié)奏也越加急促,她快到高潮了。 馮敬乾見她手腳都軟了下來,反客為主地抓住她的大腿往上挺動。 “給我!”方湄不由得低吟一聲。在馮敬乾越來越快的頂弄中,她終于再次到達(dá)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