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后出軌時代在線閱讀 - XRouROuWU.Com 第四十叁章LES

XRouROuWU.Com 第四十叁章LES

    卷五:“老公,我喜歡他!”

    十叁妖|后出軌時代

    第四十叁章  LES

    祁婧沒開過跑車。

    然而,今天早上,那輛陪伴自己叁年多的雪佛蘭邁銳寶,已經(jīng)被開出了跑車范兒。

    這輛車是許博選的。當(dāng)時,祁婧還沒拿到駕照,對汽車的認(rèn)知程度,只夠判斷雪佛蘭這個牌子聽上去還挺有貴族氣質(zhì)的。

    許博回憶中的那輛車,她想象不出是什么款式,只記得雪佛蘭叁個字。

    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他說的頭頭是道,也未必就做到了理性客觀。誰能輕易把重逢在異國小鎮(zhèn)清秋湖畔的一夜好眠隨便拋進(jìn)記憶的廢紙簍里,不理不睬呢?

    更何況,懷里睡著的還是個妖精。

    那不似久遠(yuǎn)的感悟,幽幽淡淡的惆悵在一個大男人的口中說出來,讓祁婧感到有種粗糲難言的生命軌跡,微帶痛楚的在心頭碾過。

    她自認(rèn)不是個細(xì)膩體貼的人,說不來溫柔撫慰的話,只想把身子跟男人完完全全的貼在一起。心底原本的酸澀也似裹上了糖衣,不再那么燒灼難耐了。

    做人啊,跟開車類似,要自信,不能縮手縮腳,更要自控,做到游刃有余。

    莫黎后來是怎么成了宋其峰的老婆,許博沒提,還是睡著了沒聽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下躺在這個男人懷里的人是我,最方便讀懂他的人,把握他的人也應(yīng)該是我。

    一晌歡情能值什么呢?即使讓那個妖精得了逞,又能如何?

    他每天早上第一時間親吻的是我,每天邊給他打領(lǐng)帶邊你儂我儂殷殷叮嚀的是我,每次加班第一個要打電話知會的人是我,甚至唯一能聽到他夢中囈語的人也是我。

    如果這樣近的距離,這樣多的機(jī)會,這樣便利的條件都能讓一個妖精捋走了男人的心,那就太TM丟人現(xiàn)眼了。

    一個女人床上的本事再精妙神奇,鎖心奪情,能怎么樣呢?難道空中飛人么?好像誰……缺點(diǎn)兒啥,又或者……學(xué)不會似的。

    祁婧精準(zhǔn)的把握著方向盤,趁著最后一秒綠燈沖過了斑馬線,在交警小帥哥的注目禮中左轉(zhuǎn)過彎。

    考駕照科科都是一遍過,祁婧對自己的駕駛技術(shù)和學(xué)習(xí)能力都有足夠的自信。雖然不怎么運(yùn)動,她從小到大都不像某些女生笨得跟個鵪鶉一樣,自己的胳膊腿兒都擺弄不明白。

    活動起來才感覺到,昨晚用力明顯過度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都略微有些僵,不過,并不會影響什么,包括暢快愉悅的心情。

    想到有一個夠Man,夠體貼的男人在身后,祁婧的油門兒都不舍得松。身體里還未冷卻的記憶仍然會時不時的興起一陣悸動。

    如果說,這一整夜有什么疏漏,就是沒照顧好許博。而若要拼著不要臉,回頭審視自己的表現(xiàn),就真的讓人又羞又惱了。

    從客廳到床上,從床上到客廳,這副身子簡直像個被捅漏了的膠皮袋子。完全被動又毫無節(jié)制,爽是爽翻了,卻不是在開車,而是在坐過山車。

    小毛那個愣頭青,身上的肌rou都是邦邦硬的,有使不完的力氣,發(fā)泄不完的精力。雖沒有許博那樣的收放自如,也一直掌握著主動。自己這個當(dāng)jiejie的,根本就是被他挑在jiba上玩兒了一宿,以后簡直沒臉見他了。

    想到這里,祁婧鼻息烘熱,皺著眉頭爬了滿臉的桃紅苦笑,及時踩住了剎車。

    許博說得對,欲望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控。可是昨晚,難道不正是因為失控才噴得到處都是,高潮一波接一波的來么?

    哦,不!不是的,至少前半夜不是。那個掌控節(jié)奏的人是許博,只是他后來睡著了。那個變態(tài)家伙睡著了……

    他也真睡得著!就那么放心?變態(tài)!

    居然去跟那個妖精學(xué)對付女人的——技藝!呸!真不要臉,最奇葩的是,還真就有人教這個!怪不得許大將軍……

    這個世界真TM瘋了!

    災(zāi)難啊,從昨天晚上開始,自己也終于不能幸免!一切都將不一樣了!要怪,都怪莫黎這個妖精!

    莫黎在祁婧心中的形象一直是一身皮衣,眉目撩人,笑得既大膽又妖冶。

    只是在壩上會過那一次,心里就被下了蠱似的,癢癢的,怕怕的,經(jīng)常會冷不丁的想起她的腰,她的唇,她干凈潔白的脖子和手指。

    有時候,都快擔(dān)心自己變同性戀了。

    直到昨晚,才終于發(fā)現(xiàn),最根本的原因在許博這個叁好學(xué)生身上。有機(jī)會,一定要找她好好嘮嘮!

    不是撕逼,就是嘮嘮。

    這不正商量著怎么一起砸爛束縛原始本能的枷鎖么?順便把那個戴口罩的狐貍精也捎上。倒要看看許先生怎么安排。

    停好車,走進(jìn)電梯,祁婧習(xí)慣性的在電梯鏡面兒一樣的墻壁上打量自己。

    脖子上圍著的那條絲巾好好的。本來是打算給這件方領(lǐng)羊絨衫搭配一串珍珠項鏈的,梳妝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脖子上居然有兩道淡淡的紅痕。

    一定是小毛這個愣小子。還好這條珠光銀的絲巾也很搭。

    刻意的濃妝,小心的遮擋,讓祁婧在步出電梯的瞬間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好像身上到處都是見不得人的羞人隱私,腰背不自覺的板了起來。

    不過,還是沒辦法閑庭信步。早上口渴,喝了太多的紅豆湯,這會兒有點(diǎn)兒內(nèi)急。放下手包,直奔洗手間。

    解決完了,正洗手,門外飄進(jìn)一襲艷影。一雙小手迅速的穿過腋下,托住了兩個乳瓜。

    祁婧兩手都是濕的,只能勉強(qiáng)夾緊胳膊。那春蔥似的十指在最腴潤飽滿的下緣波浪似的彈動一番,中指隔著衣服準(zhǔn)確的按在了兩顆蓓蕾上。

    絲絲的酥癢從胸尖兒上傳來,祁婧笑罵:

    “都是被你給摸大的,還TM沒夠啊?”

    即使閉著眼睛,這獨(dú)特的手法祁婧也能第一時間認(rèn)出來。從十幾年前的一個小山包開始,她就喜歡這么玩兒。

    “要不是我,你哪來這對勾引男人的利器啊,不說感恩戴德,還越來越小氣了!”唐卉手指繼續(xù)動作,怎奈她的手的確太小了,下了東山上西山,累得氣喘。

    “原本是打算勾引男人的,可惜,第一個勾引到的是個男人婆!”祁婧任憑唐卉亦步亦趨的貼著,撕了草紙擦手。

    雖然,從美國回來后,男人婆已經(jīng)變成美嬌娘了,毛手毛腳的習(xí)慣卻一點(diǎn)兒沒變。

    唐卉回國那天,沒顧上回家,姐妹倆先關(guān)起門來聊了半個晚上。除了創(chuàng)業(yè)設(shè)想,兩人討論最多,也最重要的,就是關(guān)于唐卉的“女朋友”了。

    聽到這個消息,祁婧并沒有多少意外,反而像是把一顆懸空多年的心放下了似的,一陣輕松慰然——她還是勇敢的邁出了這一步。

    唐卉的爸爸是個刑警,mama在一家旅游公司做導(dǎo)游。兩個人在唐爸爸單位分的筒子樓里結(jié)的婚。

    雖然簡陋局促了些,不過,夫妻倆都是努力奔事業(yè)的人,互相鼓勵著把目光放在未來,并未在意一時的窘迫。

    如今,唐爸爸早升了市局副局長,唐mama則開了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旅游公司,進(jìn)軍歐洲市場。

    然而,小唐卉出生后,不管是時間上還是物質(zhì)條件上,都無法滿足照顧孩子的需要,只好把她托付給了姥姥。

    唐卉上大學(xué)之前的所有時光都是在姥姥家度過的。姥爺教師出身,后來成了教育口不大不小的領(lǐng)導(dǎo),愛好書法篆刻。小唐卉剛學(xué)會拿筷子就被姥爺握著小手寫大字了。

    祁婧家就住在唐卉姥姥家樓上。唐姥姥跟祁爸爸是同一所中學(xué)的老師,一個教美術(shù),一個教音樂。

    既是同事,家里又都養(yǎng)著乖巧漂亮的女娃娃,兩家人自然而然走得很近。兩個小姐妹每天樓上樓下的跑,不是在樓上練鋼琴就是在樓下寫字畫畫。

    兩家的門是被小姐妹形影不離的親熱勁兒聯(lián)通的。而在每一扇門里,都有一間小小的閨閣。

    這兩個從最初的粉紅色裝扮起來的小小世界,經(jīng)歷了亂糟糟的過家家,煞有介事的私密空間,慢慢養(yǎng)成不同的性格,進(jìn)而形成各自的風(fēng)格。

    祁婧喜歡公主風(fēng)和儀式感,衣柜和妝臺格外隆重,床頭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毛絨娃娃,各種書籍雜志卻丟得到處都是。

    唐卉是個實用主義者,簡潔整齊是最重要的,表面上溫馨樸素,看不見什么零零碎碎,其實每個抽屜柜子里都是琳瑯滿目的小小乾坤。

    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它們的實際主人不止一個,東西更是互通有無。

    今天你家,明天我家,即使一天天的長大也沒將姐妹倆分開。高中以后開始住校了,每到周末,還是要回到這里,蜜里調(diào)油的膩在一起。

    剛上初中,祁婧率先開始了發(fā)育,唐卉便是第一個見證者,以及守護(hù)者。那時候,有男生給祁婧遞紙條,唐卉都是要仔細(xì)審查的。

    姐妹倆趴在被窩里一起看,一起笑,一起臉紅心跳。祁婧從未覺得這種完全透明的分享有什么不妥。

    人們喜歡給每一份感情取一個名字,友情,親情,愛情……可是,那份從懂事開始就萌芽成長的感情,沒人能分得清屬于哪一類。只是讓祁婧打心眼兒里歡喜,享受,更深深的依戀。

    總有唐卉在身邊品評指導(dǎo),出謀劃策,祁婧的乖乖女踏踏實實的做到高中畢業(yè),身體也從纖細(xì)扁平,變得前凸后翹。

    青蔥歲月里,胸前的兩個伙伴兒在唐卉的悉心關(guān)愛下沒羞沒臊的瘋長著。祁婧開始躲閃周圍男生目光的同時,更多的注意力卻要防備閨蜜的魔爪。

    不記得從什么時候起,也不記得是誰先提出來的,兩個人開始練習(xí)接吻。

    祁婧并不認(rèn)為自己的初吻就這么獻(xiàn)給了閨蜜很可惜,因為那感覺跟后來在許博那里得到的體驗完全不同。

    唐卉平時穿衣打扮,行事作風(fēng)都像個瀟灑俊俏的小哥哥,可鉆進(jìn)祁婧的被窩里,就變成了最乖順的小白貓。

    那雙小爪子總是試探了再試探,才肯把祁婧不完全的掌握,捧著塊兒嫩豆腐似的加著小心揉按。

    其實到后來,唐卉自己的胸前也漸漸浮凸可觀了,祁婧卻極少有回摸過去的欲望。總是用手攀著比自己稍微瘦弱,又冰雪般瑩白的肩膀,任憑她輕薄。

    唐卉的五官天生透著一股英氣,鼻梁比祁婧要秀挺精致,嘴巴稍大,嘴唇更薄。笑起來的確有點(diǎn)兒帥帥的感覺。

    祁婧就盯著近在咫尺的唇紅齒白,等著她親上來,把自己潤濕,然后抵住她幼細(xì)貪婪的舌尖兒,把滿口的津液渡過去,像極了哺喂一只雛鳥。

    大多時候,這樣的親吻和著綿長的呼吸,可以持續(xù)很久。唐卉的手比羽毛還要輕柔,比流水還要順滑,比mama還要無微不至。

    很快,唐卉就不滿足于手頭和口舌之欲了,她會把祁婧和自己都脫得光光的,讓兩具鮮嫩柔軟的身體緊密的貼合。

    那種感覺有著無法言說的美妙,祁婧每次被她抱緊都會忍不住輕嘆,覺得無比的熨帖舒適,心滿意足,只是從來怡然享受,并未主動要求過。是害羞還是什么,說不清。

    有一次,唐卉的手伸進(jìn)了那片芳草萋萋的所在,試探著撩撥,把祁婧逗得仰頭縮頸,像一只被射中的小鹿。身體里騰起的火苗讓她心慌害怕,捉住唐卉不讓再弄。

    唐卉便乖乖的收手,只把一條腿伸到祁婧的雙腿之間,輕輕的磨蹭。

    祁婧覺得刺激驟減,磨得還挺舒服,便抱著她繼續(xù)接吻。

    然而不久之后,大腿上貼過來的濕滑軟膩越來越熱,情不自禁的摩擦越來越快,讓她瞬間領(lǐng)會了唐卉的渴望,便撐起腿骨配合她。

    在一陣不可遏制的急切聳動和繼而迸發(fā)的密集輕顫之后,唐卉渾身密汗,虛弱的喘著,四體綿軟的再次迷醉于深吻之中。

    經(jīng)過最初的幾次試探,祁婧總是心慌不適,唐卉便不再勉強(qiáng),只用最溫柔的方式取悅她。兩人漸趨默契的配合幾乎在每一個周末重復(fù)發(fā)生。

    這種明顯帶著生理滿足的親密接觸,祁婧從未覺得厭煩抵觸,有時候還會主動用手幫她。

    當(dāng)手指按上那處濕滑柔膩的唇瓣,祁婧發(fā)現(xiàn)自己找到了跟懷中女孩兒的身體最親密的連接方式。

    只要稍稍動一動,唐卉就打擺子一樣哼哼,這讓祁婧覺得既開心又好玩兒。當(dāng)然,她也留意到了唐卉濕熱的目光中不一樣的羞澀與迷茫。

    唐卉在整個過程中都會陷入一種幾乎忘我的狀態(tài),像迷戀rufang的嬰兒,也像情人宣泄渴望。

    而對祁婧來說,享受的是親密而溫馨的陪伴。

    那種被親的暈暈淘淘,揉得酥酥麻麻的滋味兒不壞,但是,再進(jìn)一步,總會勾起她的身體里,被男生目光掃過之后,鼓脹脹的血脈悸動。

    多年的相依相伴足以讓兩個人心意相通,這份身體上的親熱與慰藉,渴望與滿足有著怎樣的不尋常,在她們之間是心照不宣的。

    然而,LES這幾個字母從未在祁婧的腦子里清晰的出現(xiàn)過。那一瞬間的激情應(yīng)該跟自慰是一樣的,況且祁婧自己也很舒服。

    而除了這份極其私密的身體交流之外,沒有什么事能讓她在那個方面下判斷。

    唐卉不僅不抵觸跟男生相處,還在高二的時候跟隔壁班的一個男孩兒有了第一次。后來上了大學(xué),她又跟幾個男生交往過,只不過都沒有再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祁婧注意到,她喜歡的男孩兒都是清秀型的。而每次分手后,都要在自己身上起膩很久。

    在祁婧的心里一直有一種感覺,那是圍繞著自己身體的一份眷戀和困惑,癡纏和迷惘。她能感知到唐卉也在不斷的尋覓,持續(xù)的猶豫。

    也許正是因為對閨蜜身體的這份依戀讓她一直迷惑,也可能,恰恰是這具柔軟豐美的身軀總能給她提供撫慰,才不至于身陷自我懷疑和矛盾糾結(jié)的痛苦之中。

    祁婧覺得自己一直在明白和不明白之間,只能一直跟著感覺走。未曾出言提醒,也從來不會拒絕。但是,她也很清楚,除了這些,自己也給不了更多。

    而且她知道,這一點(diǎn),唐卉也是再清楚不過的。

    所以,當(dāng)祁婧說起許博,說起對他的感覺,唐卉只是愣了片刻,就欣然詭笑,撲過來調(diào)侃懷春少女的不知羞了。

    第二天,為了姐們兒的終身幸福,倘或壯著仗義的膽子去約了許博……

    按祁婧的理解,性別似乎對唐卉沒那么涇渭分明的意義,她著迷的是某種特殊的氣味,而且不僅僅來自對方的身體。

    這種感覺,男人有,女人也有,只是未曾遇到。或者說,遇到過,自己給不了她回應(yīng)。

    說到底,唐卉還是需要在茫茫人海中繼續(xù)尋覓,這世上的人,有誰不是如此?祁婧,最多算是其中比較幸運(yùn)的一個。

    婚后,唐卉依然是祁婧社交生活里的主力。逛街,做美容,喝咖啡,看電影,反正工作清閑,下班后的第一個電話一般都是打給唐卉的。

    然而,每天晚上,祁婧都要回到許博的床上,即使他出差的時候也有老媽過來陪著,而唐卉也在公司附近租了公寓。

    姐妹倆一直以來靠身體憑感覺的“直接”交流,幾乎戛然而止。

    唐卉的工作越來越忙,她似乎有意識的在把自己變成“唐總理”。

    雖然并不認(rèn)為唐卉會對許博懷有敵意,但她每次對來家里的邀請總是委婉拒絕的表情,還是讓祁婧捕捉到一絲落落寡歡。

    對此,祁婧的心里多多少少懷著些愧疚。

    生活的改變是需要慢慢適應(yīng)的,有了自己的家,就要告別任性,離開mama了。

    祁婧雖然這樣告訴過自己,也能信心滿滿的面對新生活,卻在面對唐卉的時候牽腸掛肚,覺得自己更像是個不舍得拋下孩子的mama,總?cè)滩蛔“烟苹芾M(jìn)夫妻間的聚會,也時常跟許博講起姐妹倆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讓祁婧想不到的是,這份內(nèi)心深處的綿綿依戀還只是一種天真,而要面對激情逐漸冷卻的婚姻生活,自己表現(xiàn)得更加笨拙稚嫩,手足無措。

    當(dāng)她意識到自己跟許博相處得就像兩條平行線,彼此根本沒能融入對方的生活圈子,已經(jīng)是幾年之后的事了。

    許博的事業(yè)蒸蒸日上,工作也越來越忙了,平時不是應(yīng)酬,就是跟兄弟們出去尋歡作樂。最讓人生氣的是,他居然借著應(yīng)酬在外邊勾叁搭四。

    雖然還算誠懇的認(rèn)了錯,祁婧也承認(rèn)他的難處,相信他對這個家的真心付出,盡量大氣的原諒了他。可是,息事寧人之后,那種清寂淡漠的心緒總是讓她無法入睡。

    有房有車衣食無憂又能怎樣呢?滿柜子的衣服和名牌包包再怎么絢麗奪目,也無法點(diǎn)亮一雙無心關(guān)注的目光。

    那天,時值盛夏,許博又出差了。

    祁婧心情寥寥的下了班,不想回家。給唐卉打電話,結(jié)果“唐總理”又要加班。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開著車無處可去,不知怎么就回了那個兒時起就無比熟悉的小區(qū)。

    繞過曾經(jīng)掛著秋千的大榕樹,來到樓門口,祁婧沒回爸媽家??匆娨粯堑臒袅林?,便敲響了門。

    “姥姥,姥爺!”祁婧趴在門上叫得像個孩子。

    她從小跟著唐卉這么叫,早習(xí)慣了,此刻不自覺的把嗓子潤得更甜,叫得更親,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回到那個不懂事的年紀(jì)。

    老兩口正吃炸醬面,見她來了,就又下了一鍋。

    祁婧無比香甜的吃了兩碗,才想起來好久不見,也沒帶什么禮物。然而,當(dāng)她看見老兩口相視而笑的高興勁兒,也就釋然了。

    那種久違的,心貼心的親熱一下子回到胸腔里,融融暖暖,差點(diǎn)兒把眼淚惹出來。

    祁婧吃過飯幫姥姥收拾了碗筷并沒有急著走,一個人推開了唐卉的房門。

    房間里收拾得纖塵不染,不過從整潔的程度判斷,唐卉也應(yīng)該好久沒回來過了。床頭擺著兩只“熊出沒”的卡通抱枕,熊大是自己的,熊二是唐卉的。

    當(dāng)時兩個人都想當(dāng)哥哥,祁婧沒皮沒臉的挺著胸脯說,我胸比你大,“熊大”就是胸大,理所當(dāng)然是我的!唐卉朝劉海兒吹了口氣,無言以對,只能依了她。

    祁婧拉過“熊大”枕在腦后,橫躺在床上,舉起“熊二”看著那缺根筋的傻樣兒笑了笑。要是沒有光頭強(qiáng),哥兒倆在森林里的安生日子過得多舒心吶!

    癡癡呆呆的打量半天,祁婧慢慢的把枕頭放落,蒙在臉上。棉布縫隙里透出甜睡的迷香,還有唐卉小白貓一樣的溫柔,思緒在漸深的呼吸中飄了起來。

    “等著吧,許博比趙飛高多了,那個肯定更大,到時候非疼死你不可!”唐卉的語氣分不清是警告還是揶揄,反正沒什么好氣兒。

    那個趙飛是高中時班上的體育委員,個頭雖不高,身體很結(jié)實,就坐在唐飛身后,經(jīng)常搬著她的肩膀問英語單詞,說是懶得翻詞典。

    不知怎么,在某個周日的午后,祁婧練完琴下樓,看見趙飛騎著單車慌慌張張的跑了。推開唐卉的房間,正撞上那傻丫頭氣急敗壞的躲在里面洗床單。

    當(dāng)天晚上,唐卉抱著祁婧把男同胞連同他們的兄弟咒了個永世不得超生,后來是趴在她胸口睡著的。

    據(jù)唐卉自己說,后來交過的男朋友就再沒碰觸過這條警戒線了。

    祁婧的第一次,是給的許博。兩個人都笨手笨腳的,不過,沒有唐卉說的那么疼。當(dāng)然,祁婧沒見過趙飛的,自然也無從比較誰的大。

    關(guān)于那件事,唯一讓祁婧能夠確定的,是來自男人的感受,從身體的契合到心理的滿足,都是她渴望并喜歡的。

    當(dāng)那個灼熱硬挺的器官強(qiáng)橫的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仿佛一個嶄新的生命歷程被不可阻擋的開啟了。

    他不僅是在入侵,而且是在占有,在開拓,而自己,克服了最初的慌亂之后,欣然承受的同時,更是在接納和包容,取悅和鼓勵,奉獻(xiàn)和享受。

    相比之下,騎在閨蜜的大腿上蹭來的那點(diǎn)兒慰藉實在太過云淡風(fēng)輕了。不可否認(rèn),男歡女愛才是天地和合造就的人間極樂。

    然而,結(jié)婚這些年來,那份快樂似乎并不是每次都能水到渠成,隨心所欲。它很多時候,倏忽來去,無心解語,要么隔著浮躁漠然的遙遠(yuǎn),要么面對面也語焉不詳,不知所謂。

    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酣暢舒爽總是在睡著之前快速冷卻的感覺,正在讓原本自然而然的契合漸漸失去了潤澤與溫度。

    祁婧開始緬懷那二十年的親密感情孕育出的心意相通,渴望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能感受到對方nongnong情意的迷醉與依戀。

    即使沒有怦然的心跳和高潮的歡叫,也足夠讓人心安。至少,不會懷著忐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猜度,臆測,不無沮喪的懷疑,自己有沒有走進(jìn)那個男人的心。

    無比熟悉的感覺把祁婧喚醒,再次睜眼,房間里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

    是無比熟悉的氣味讓她一下就銜住了喘息中的一片上唇,接著,身體和意識才次第恢復(fù)清醒。

    懸在面前的是一雙笑意捉挾的大眼睛,而此刻的祁婧來不及理會她在笑什么,一把把俯在半空的身子摟在懷里,閉上眼睛,求索更深的吻……

    高跟鞋“咚咚”數(shù)聲落在地板上,連衣裙春蠶一樣絲絲縷縷的抽盡,輕薄的工裝襯衫和西服裙帶著汗?jié)耧w過溽熱的空氣,香軟的微光里纏繞著兩片顫抖的吟哦。

    唐卉的手還是那么小,剝開襁褓般小心翼翼。

    祁婧卻第一次表現(xiàn)得迫不及待了。她的手很容易就攏住了唐卉細(xì)柔的腰肢,順著纖薄的脊背在無比細(xì)滑柔嫩的肌膚上游走,一根根肋骨伴著呼吸在掌下若有若無的起伏著,直到攀上小巧的肩胛。

    她比原來瘦多了,祁婧在心底念著,不由透出一絲心疼,胳膊擁得更緊了。

    背上傳來的舒爽讓唐卉的呼吸更熱,雙唇被熏染得粘膩而焦渴,一刻也舍不得離開祁婧的檀口香舌。

    愛不釋手的扶住祁婧的乳根,唐卉迎湊著上身,讓自己的胸尖兒堪堪壓上色澤更深的一對蓓蕾。

    一對豐盈碩滿,一對飽挺嬌彈,在盛夏時節(jié)汩溢而出的汗?jié)窭铮裱裤暯?,粉珠交錯,顆顆鮮潤,粒粒晶瑩。

    蟬鳴尤唱,月輪初升。窗格里,搖曳的樹影下,如此奇景,簡直綺麗無邊,驚心動魄。好在發(fā)生在迷離幽暗的閨閣里,若叫人偷看了去,怕是半輩子的臉都要羞沒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斗奶么?祁婧恍然回神,發(fā)現(xiàn)了胸口上癢癢的奇怪游戲,睜開眼睛看著唐卉,一時忘了舌尖兒上的求索。

    唐卉被她瞧得一愣,微微退后,嘴上拉著細(xì)細(xì)的粘絲,被咻咻氣喘吹得直發(fā)抖。

    祁婧打量著月光下紅撲撲的小臉蛋兒,被那朱唇液絲逗得忍俊不住,“噗”的一聲輕笑,把唐卉也給逗笑了。

    兩張花月同愁的臉如同夜魅附體,妖靈對視,那笑聲輕得像山野幽泉,更像yin媒勾魂的咒語,透著說不出的冶趣妖異。

    “啪”的一聲,祁婧的巴掌落在唐卉的屁股上,打得她輕聲嬌吟,腰腹一顫,緊緊相貼的四只乳瓜一陣炫目的搖蕩。

    不知怎么,四目相接的喘息逐漸粗濃起來,唐卉似笑非笑的咬著下唇一角,眸子里的火苗跳得人心慌。

    祁婧忽然覺得四體百骸都松軟下來,胸口被什么脹得滿滿的,怎么也忍不住的陣陣輕笑,似乎在配合著身體歡喜的打開。

    唐卉的唇再次回歸,更軟,更濕,更熱,卻溫柔體貼,不慌不忙。

    她像是把所有的柔情都注入了唇舌,津液源源不斷的潤濕祁婧的嘴唇,下巴,腮邊,耳后,脖頸,鎖骨,最終抵達(dá)了高不可攀的驕傲頂峰。

    這對乳瓜,也是許博無比喜愛的,只是,他似乎只對兩顆rutou感興趣,其它部分從來都是用力的揉捏,以獲得美妙的手感。即便是最頂端的吸吮,也沒輕沒重的,有時候被他吸得生疼。

    唐卉喜愛這一對寶貝,就像跟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親熱,輕憐密愛,觸吻生情。小小貓舌努力伸進(jìn)擁擠一線的峰谷,薄汗細(xì)潤的臉頰貼著乳rou輕輕摩挲。

    祁婧忍著濕潤的酥癢,把手伸進(jìn)唐卉的短發(fā),又軟又脆的小耳朵和盈盈可握的頸項主動貼上來,惹得她輕舒指掌,在發(fā)間緩緩撫弄。一縷源自懵懂初出的柔情在身體里融化開來。

    右手一伸,祁婧探到唐卉的腋下,也握住了她的。那是一種難以想象的軟,蓬松如雪,滑膩如脂,酥顫如酪。剛剛用尾指勾住那顆勃挺的小紅豆兒,趴在胸乳間的唐卉便嚶嚶悠嘆,身子緊跟著一顫。

    這對rou鴿子,祁婧從未細(xì)心的把玩過,覺得有趣兒,另一只手也跟著伸了下去。唐卉終于萬般不舍的抬起頭來,身子接連扭擺著,眼睛里柔波欲滴,嬌嬌的一橫,又欺身上來,吻住了祁婧。

    只是這一回她不是單純的輕薄,還帶著歡跳的感激,乳上動作也未落下,更有一根手指探向了閨蜜身體最神秘的所在。

    纏綿的馨甜擁吻,身體的熨帖廝磨都讓祁婧全然的放松,她渴盼許久并忘情享受的,正是這份赤裸裸的擁抱,暖融融的溫情,讓她仿佛回到母親最初的護(hù)持中,無懼無憂。

    然而神秘要害的入侵一下子讓她緊張起來,并腿交錯,才發(fā)現(xiàn)早已濕熱難當(dāng),腿并得越緊反而越癢了似的。

    那里的勾當(dāng),牽扯的是欲求和渴望,更聯(lián)系著等待與隔膜,仿佛已經(jīng)許久不曾面對。

    唐卉似乎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她的緊張,手剛伸進(jìn)離亂的野草就停下了,手掌在腴軟平滑的小腹輕輕揉按。

    濕吻再次離開了祁婧的唇,卻放出了接連不斷的輕輕呻吟。一直以來,唐卉都似乎比她更了解這身子的喜好,也比任何人都有耐心。

    祁婧只覺得渾身越來越軟,呼吸越來越深,回過神時,一雙渾圓的腿子已經(jīng)搭在唐卉的肩膀,而腰下不知什么時候,被她墊進(jìn)了一個枕頭。

    伴隨著一陣熱風(fēng)拂過,一根無比濕滑靈巧的舌頭不緊不慢的舔過花谷幽泉……

    “啊——”祁婧的呻吟有九分都是嘆息,曲折悠長得像十六歲花季的愛情故事。

    當(dāng)那舌尖兒在泉頭豆蔻上無限濕粘的一勾,祁婧的氣息正好也到了頭兒,腰臀機(jī)靈一下被堪堪吊起,鼻子里極不情愿的一哼。

    “熊大,你好sao哦……”唐卉的鼻子尖兒上沾著亮晶晶的勝利之光,笑得格外妖異!

    “胡……胡說!熊……二~——”沒等祁婧分辨,第二波又來了。那個“二”字被拉得更長,更軟,有出氣沒進(jìn)氣。

    新婚甜蜜的時候,許博也曾用唇舌取悅過她,卻沒有這種殷勤和耐心,把每一片花唇都照顧到的細(xì)致體貼。

    唐卉明顯不是只想吃個甜筒那么簡單,她點(diǎn)的是龍蝦鮑魚海參大閘蟹,而且運(yùn)氣不賴,不僅汁肥rou美,還格外新鮮,腥得純正,sao得地道。

    第二口大餐下肚,房間里已經(jīng)彌漫著甘冽濃郁的rou香味兒,祁婧知道自己流水了,流得止都止不住。

    她從未想過跟唐卉以這樣的姿勢游戲,更沒想過如此輕易的就被她撩起了渴望。

    今晚來這里,不是為了這個。她只是想家了,也想她了,像以前一樣,摟著她睡一覺,一切都會好好的。她不想總是流連過往,只是面對明天的現(xiàn)實,讓她覺得有點(diǎn)兒孤單寥落。

    那回事兒,應(yīng)該也沒那么重要,如果高潮和擁抱讓她選一個,她更愿意要一個厚厚的暖暖的擁抱。

    可是一不留神,就被唐卉架上了火堆,而且……而且她怎么會這個?真的……真的好會弄,比許博強(qiáng)多了,弄得好舒服,好美,忍不住想要她再來一次……

    “嗯——”

    祁婧的聲音已經(jīng)大到必須刻意壓住了,一下接著一下密密的舔吮,舌尖兒軟中帶硬碾過每一個rou褶溝壑,珠玉孔竅,仿佛渾身的嬌嫩都被她舔了個遍,腰腿的輕顫也越來越不由自主。

    水流得越來越多,屁股每次都爽得離開了床墊和枕頭,祁婧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樂推上潮頭,泉眼深處的絲癢稍一探頭,就被吻碎在汁液橫流的寵溺里。

    漸漸的,祁婧發(fā)現(xiàn),并不是唐卉學(xué)了妖法,她的舔吮勾撩其實毫無花巧,只是對口中的食物保持著越燒越旺的熱情罷了。

    她是在認(rèn)真的提供著服務(wù),在傾注全部深情的取悅,她只是想讓自己的身體得到快樂而已。

    不知怎么,祁婧的眼淚涌了出來,她開始舒腰挺胯,主動的往那小貓舌頭上湊,一手撫摸著唐卉的發(fā)頂,一手握住了自己的rufang。

    往復(fù)來回的配合持續(xù)了很久,腰腿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懸空顫抖,yin靡不堪的液響擊碎了深濃的喘息……

    終于,伴著一聲狠狠壓抑的嗚咽,一股又濃又燙的液流噴涌而出。

    祁婧筋疲力盡的挺著屁股在空中一陣劇抖,“砰”的一下腰腿酸軟的摔在床上,小腹仍止不住的抽搐。

    她從來不知道,這樣也可以高潮,也可以這么爽!

    唐卉的小腦袋濕漉漉的抬起來,像是剛剛探出游泳池,一縷頭發(fā)還貼在臉頰上,笑嘻嘻的看她。

    祁婧淚流滿面,拼著最后的力氣起身,一把擁在懷里,四唇重又相接。

    沒費(fèi)什么力氣,唐卉就被掀翻,壓在身下。祁婧抹了一把眼淚,并沒理會唐卉眼中的詫異,勉強(qiáng)羞赧一笑,摁住那兩只rou鴿子,吻上了她的耳垂兒。

    唐卉整個身子像觸電似的一顫,條件反射一樣抱住了祁婧的腰。無聲的歡笑被劇烈的喘息截成一段一段。

    或許是祁婧太過急切,再加上動作生硬,當(dāng)她叼住一顆粉嫩粉嫩的rutou,又舔又吸,唐卉已經(jīng)抖得像一條上了岸的魚,連連張嘴,不會呼吸了。

    祁婧從來沒發(fā)現(xiàn),這死丫頭這么敏感,這么好玩兒,牢牢捉住雪白的鴿子rou,搓圓揉扁,左親右愛!

    忽然,感覺下半身被箍得死緊,一條大腿被唐卉雙腿絞纏夾持,那會呼吸的小肚子正貼在上面蠕動。

    祁婧勾住唐卉的眼神兒,似笑非笑的,緩慢的向下縮去……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女人的私處。

    剛剛湊近,一股清冽的氣味升起,說不上好聞,也并不難聞。奇怪的是,吸入第一口就想要再吸第二口,也不知道是提神醒腦還是聞之欲醉。

    唐卉肌膚勝雪,毛發(fā)稀疏,整個地方干凈清爽,像個露了玫瑰餡兒的白面饅頭。

    祁婧好奇心起,為了看得更清楚,捉住唐卉的膝彎向上推起,把她擺布成一只掀翻的小青蛙。那白饅頭中間的小rou芽就粉光瑩瑩的暴露在了月光下。

    “??!熊大……你好壞!”唐卉畢竟仍是個涉性未深的女孩子,立馬嬌滴滴的埋怨,腦袋偏向一邊,羞得不敢看她。

    祁婧腿心里的舒爽暢快記憶猶新,此刻怎么可能放過她,立馬壞笑著伸出了舌頭。舌尖兒在那粉紅色的蜜縫中犁過,涼涼的,滑滑的,淡淡的sao味兒好像還有點(diǎn)兒酸。

    唐卉的屁股立即跟著抖了起來,抓起旁邊的抱枕,咬住一角,受傷的小動物一樣閉著眼睛低低哀鳴。

    祁婧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樂開了花。畢竟初次施為,沒有經(jīng)驗,便學(xué)著剛剛經(jīng)歷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的循環(huán)往復(fù)。

    唐卉嘴巴咬住抱枕,鼻子里不斷發(fā)出飲泣般的低鳴。兩只手卻越來越慌,在床上到處亂抓,一會兒揪住自個兒的頭發(fā),一會兒又來捉祁婧的手。

    “熊二,你看你都會自己產(chǎn)蜂蜜了!”“熊大”忙里偷閑的調(diào)笑。

    因為選擇的姿勢不錯,居高臨下?!靶芏蹦且а狼旋X,慌張糾結(jié)的小表情,“熊大”一瞬也沒錯過。甚至,她覺得自己可以用舌頭控制每一下張口皺眉,每一聲乳燕呢喃。

    “熊……熊大,就你壞……你最壞了,嗚——”平日伶牙俐齒的“熊二”腦子都被燒壞了,光剩下“你壞”的簡單評語。

    祁婧沒等她啰嗦,把舌尖兒抵住rou縫兒頂端的小小豆蔻,輕輕逗弄。每次劃過那里,唐卉都跟著一抖,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覺。

    唐卉立馬成了油鍋里的活蝦,纖薄的小腰一頓猛挺,幾乎把祁婧掀翻。

    祁婧哪里肯輕易讓她得逞,身子隨著她的掙扎撐起,舌頭卻一刻也沒離開那顆銷魂豆。

    忽然,唐卉“啊”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自己捂住了嘴巴。祁婧福至心靈,唇舌齊出,一陣猛舔。

    第一蓬水花撞碎在祁婧的下巴上,她迅速的躲開,第二股清澈的水柱噴泉似的竄起,在月光下像水銀一樣閃閃發(fā)亮。

    祁婧驚奇的看著那水柱上升,回落,在渾圓飽滿的屁股上碎裂成無數(shù)的液珠,流散大片水光月華,心頭激動得像個玩兒水的孩子。

    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個盡興好了!放落唐卉的雙腿,祁婧妖怪一樣撲上筋疲力盡的獵物。

    不過,這并不是高潮過后的相擁撫慰。為人婦已經(jīng)數(shù)年之久,她自信比唐卉懂得更多快樂的法門。

    此刻的唐卉已經(jīng)渾身癱軟,目光渙散,光剩下細(xì)碎的氣喘。

    祁婧一邊吻上津液潤亮的檀口,另一邊,手指已經(jīng)探索到了秘境的入口,毫不猶豫的挖了進(jìn)去。

    “嗚——”

    也不知道是白雪公主吐出了毒蘋果還是“熊二”被蜜蜂蟄了,唐卉身子一僵,瞬間還魂,瞪著兩只大眼睛無聲張口。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腰背立時挺離了床面,一下把祁婧從身上掀了下來。

    祁婧只比她略高,稍顯豐腴,卻毫不示弱,一手撐住身體,另一只手仿佛淘到了寶貝,抿著壞笑就是不放松,還半張著紅唇,抬頭欲吻。

    殊不知,唐卉也不是省油的燈,拼著要害受制,忍住臀股腰腹間飽受電擊般陣陣哆嗦,抓住祁婧乳瓜的同時,也把手伸進(jìn)她的腿心兒里。

    四片香唇還是對接在一起,兩副赤裸的嬌軀也在電光火石中共鳴般顫抖起來。

    一時間,嬌喘同頻,呢喃交響,酥乳對撞,四體糾纏。你剛摘了我的桃花,我已采了你的杏蜜,我流了你一手,你尿了我一身,反正你會的我也好學(xué),我有的你也不缺。

    什么叫棋逢對手,什么叫交頸尋歡?

    “嗯啊——壞……壞死了……”

    終于,還是唐卉憋不住丟開了祁婧的嘴,小腰挺了幾挺,兩股戰(zhàn)戰(zhàn),趴在她肩頸上帶著哭腔邊叫邊罵,仍不忘更加變本加厲的回?fù)簟?/br>
    祁婧剛剛得意,銷魂豆上被一頓猛揉,唇齒間的要強(qiáng)再也咬不住,嗚咽著身子一陣急抖,反倒比唐卉更難堪的尿了個稀里嘩啦……

    那一晚,姐妹倆在蟬噤云歸,不辨清濁的月光下交頸而眠,也自此開始了一段即使在兩人之間也羞于啟齒,只可意會的奇妙旅程。

    “都怪我,要不是我撇下你不管了,你可能就不會……”

    那晚,唐卉交代完在國外交了“女朋友”的事,才期期艾艾的試探著說出這樣的話。

    在她的意識里,一直不敢面對自己的性取向,無形中拖累了好姐妹,自然會耿耿于自己應(yīng)該負(fù)有某種說不清的責(zé)任?;蛟S,祁婧出軌……

    祁婧使勁兒的搖頭,才干的淚眼又見濕潤。

    此時的她已然跟許博重歸于好,甚至蜜里調(diào)油。早已認(rèn)清婚姻里的是非曲直,領(lǐng)悟了更深一層的人生境界。自然不想讓唐卉的內(nèi)心有一絲的不安。

    人心是一團(tuán)rou,卻連接著絲絲縷縷的血脈。哪一根牽動了,都會疼,哪里阻塞了,都會悲戚憂傷。

    無論是什么原因,選擇都是自己的,責(zé)任都該自己承擔(dān)。

    在那段孤清冷落的日子里,唐卉給予的安慰即便很不尋常,也是緣于真情,緣于愛戀,甚至努力化解矛盾,卻還需要負(fù)什么責(zé)任?

    如果說要負(fù)責(zé),也是相互的,關(guān)乎陪伴,關(guān)乎長大,關(guān)乎呵護(hù)的本能,關(guān)乎真心的牽掛。做姐妹,就是一生一世的姐妹。

    洗手間里,祁婧擦干了手,冷不丁的回身,把身后的唐卉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兩片紅唇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嘴。

    唐卉猝不及防,心砰砰跳,卻立刻把軟綿綿的身子抱個滿懷,同時不忘轉(zhuǎn)動眼珠掃過衛(wèi)生間的門,豎起耳朵聽著走廊里的動靜。

    “怕什么?艾琳又不在這盯著你!”

    “死丫頭,把秘密告訴你,反倒拿捏起我來了!看你化得跟新娘子似的,昨晚入了幾回洞房???”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