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叁個女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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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叁個女人一臺戲 這個說不清是更衣室,化妝間,還是休息室的房間,祁婧非常喜歡。 坐在妝臺前,打量著鏡子里的那個女人,赫然是微微含笑的。也不知道,她心理究竟在美什么呢? 臉色的確不錯,紅潤。頭發(fā)是新做的大波浪,等下要盤起來,會更突出頎長的脖頸線條。 因為是來做按摩的,沒戴任何首飾。 其實,從前也很少戴的。一直堅定的認(rèn)為,女人的皮膚才是最好的首飾。尤其是擁有完美的鎖骨和誘人的乳溝,任何珠光寶氣都只能礙眼。 是因為岳寒半賣半送的舔了幾件兒,才讓首飾盒重新進(jìn)入了視野,每次挑合適又有趣兒的,戴著玩兒。 無論從哪個角度去品評,鏡子里的女人都沒什么可挑剔的。 該修長的地方絕不平直,該飽滿的地方絕不冗贅,該纖巧的地方絕不干癟,該漆黑的地方絕不駁雜,該紅潤的地方絕不晦澀。 沒有一處不是恰到好處,慧眼獨具的締造,宛若天成。 就是這對奶子用過了勁兒,實在是太突兀了。不過,憑直覺判斷,那種呼之欲出的張揚,才是對這個女人的內(nèi)心最恰當(dāng)?shù)脑忈尅?/br> 太舒心的日子,有時候會讓人產(chǎn)生鏡花水月的迷惘。對鏡如同夢回的感慨時時撩撥享用著幸福蜜糖的女人心弦。 最近的日子,的確有些浮光掠影,應(yīng)接不暇。 唯有在面對梳妝鏡的時候,祁婧才能確認(rèn)自己還是血rou之軀,并沒有返老還童,白日飛升的跡象。 梳妝是女人的必修課。 長久以來,祁婧養(yǎng)成了習(xí)慣似的,總能在這個完全屬于自己的過程中找到一份特別的寧靜。 或許是因為,對女人來說,梳妝臺前的儀式感更能帶來某種暗示。完美的妝容是為良人登場后即將發(fā)生的事做準(zhǔn)備的。并且,究竟要發(fā)生什么,總是容易意味深長。 今日一早,當(dāng)她沐浴完畢,對鏡而坐,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昨夜瘋狂的始末因由,也不是審問老公后的曲直判斷,而是自己的妻子本分。 “祁婧,你是人家的媳婦兒,調(diào)理的是父慈子孝,經(jīng)營的是恩愛長遠(yuǎn)?!?/br> 想到這些,許博上班的行頭已經(jīng)整齊的擺在床頭,又在首飾盒里給自己挑了一根珍珠項鏈。 這一天過得充實精彩,恩怨分明。 撩了小哥哥,探了雁jiejie,喂了奶娃娃,驚了李阿楨。雖然出墻紅杏的罪名已經(jīng)坐實了,可祁婧一點兒也沒覺得羞恥。 跟那兩個同案犯都通了氣,便在李曼楨莫名其妙的眼神里出門,直奔愛都。 而愛都這里,也有一個梳妝臺,建造在燈紅酒綠之上,隱藏在奢華曖昧背后,是某個好色之徒專門給她準(zhǔn)備的。 即便在一門之隔的外間,曾經(jīng)臉紅心跳,曾經(jīng)愉快斗嘴,曾經(jīng)攻防拉鋸,曾經(jīng)吸乳索吻……可在這小小的空間里,那份寧靜依舊不曾缺席。 這里,他從沒擅自闖入過。在這里,她有時會覺得自己更輕松,也更純凈。 無論是期盼還是猜度,是悸動還是猶豫,她都是個女人,一個相對于男人來說的女人,讓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無法漠視的女人。 不知道是因為了什么,或者是哪里出了錯,他現(xiàn)在并不在那兒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看上去淡定又妖嬈的女子。據(jù)說,她曾經(jīng)把一個家伙的睪丸生生揪下來,又塞回了他嘴里。 那天給母親約了治療時間,沒想到還沒開始,自己先要享受徐大夫的手法了。 剛剛的見面禮節(jié)周到,親和自然,仍舊是那張差點兒勾走了許博一魂叁魄的恬淡笑臉,不溫不火,不卑不亢,不增不減,不動聲色,的確是個不易捉摸的女人。 “真像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海棠在榻上并腿斜坐,拘謹(jǐn)?shù)墓ぱb勉強(qiáng)留住一分矜持,卻攔不住她歪頭壞笑,“你一會兒要上的是按摩床,可不是鋪著紅緞子被窩的大婚床,美什么呢?” 有這么個魔星跟著,享受寧靜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祁婧翻出一根皮筋把頭發(fā)挽起扎好,沒好氣的起身:“有你在,啥好事兒都躲著我走,有啥可美的?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是發(fā)愁么?” “沒看出來?!焙L牡哪抗飧铈旱纳硇纹鹇湟苿?,欣賞著她背手熟練的拉開毛衣裙拉鏈的輕慢優(yōu)雅,仰慕之外只有驚羨。 “該不會白骨夫人修成正果了吧?分明是吸飽了人血,要活動活動筋骨的節(jié)奏。這要是讓男人見了,怎么可能不爆血管?要是我家里那個……” 心里嘀咕,嘴上卻滿不在乎的說:“說了不為難你嘛,有什么可愁的?又不讓你出賣色相?!?/br> “賣不賣我不知道,可是既得勞心又得勞力吧?”祁婧拉下一截竟放了手,背對著海棠要她幫忙: “你呀,天生就不是個省心的主兒。別怪我沒提醒你,愛情禁不起考驗的哈。到時候以毒攻毒變成了無力回天,可別哭!” 心軟是祁婧的一大死xue,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流露愁緒苦楚,立馬就HOLD不住了,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她。 自從那天徹夜長談之后,頒給海棠的嬌憨乖巧四字評語就被打上了個大紅叉。 那些祁婧想都不敢想的過往刷新了對這個瘋丫頭的印象,她更像是從露水和泥土里鉆出來的野杜鵑,骨子里透著叛逆與放縱的火熱,激情勃發(fā)的開得漫山遍野,零星的枯葉殘瓣根本可以忽略不見。 她是愛著大春的,這誰都能看得出來,可她對自己荒唐又任性的過去卻并不心生愧悔。傷過的,痛過的,甚至愛過的,都被她一笑置之,拋棄得義無反顧。 對與錯從來不是她最在乎的東西,真與假才是。雖然無法全部贊同她的很多想法,這一點,祁婧心里無疑揣著敬意。 這回,海棠想要做的事,祁婧沒有過多規(guī)勸,因為知道勸不住。不但無法作壁上觀,反而最終成了幫兇,估計姐妹做到這種不辨是非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主動進(jìn)攻而且劍走偏鋒,像極了武俠片兒里的小魔女。祁婧自問沒那個膽色和魄力。 不過,能不能對僵局起到積極的作用,誰也不好說。這種事弄不好就是玩火自焚,必須得加倍小心,謹(jǐn)慎從事。 祁婧最糾結(jié)的,是要不要告訴許博。 “放心吧姐!”海棠拉開拉鏈,幫著把裙子脫下迭好,“從頭到尾,你都不用露面兒,絕對不會影響你跟姐夫的……嘖嘖,這一身的美rourou,可真饞死人?!?/br> “去你的,生了孩子rou都松啦!哪像你,到處都緊繃繃的?!?/br> 祁婧撫摸著肚皮,那里不可避免的松軟盈腴還是讓人略微著惱,下意識的往里按了按。 胸前一松,珠光銀的真絲文胸被海棠解了下來。 “呦呵!”海棠目光一亮,輕聲嬌嘆,把文胸湊到鼻子底下聞,“姐,你這么大,穿半杯的,會不會蹦出來???哈哈!”說著,忍不住伸手去摸。 “滾蛋!”祁婧奪過文胸,“啪”的把小豬手打了回去,“蹦就蹦唄,塞回去不就完了,我嫌箍得慌,不行???”說著,彎腰去脫羊毛褲。 海棠趁機(jī)雙手齊出,從背后拖住了兩只大奶子。 沉甸甸鼓脹脹的手感又滑又彈,忍不住贊嘆,“沃cao,這滾的不是鴕鳥蛋,怕是恐龍蛋吧!姐夫是不是天天滾???這要是讓我們家那個看上一眼還不得開半個月的降壓藥??!” 祁婧扭著身子躲開糾纏,坐在榻上脫褲子,微露警惕的瞥了一眼海棠:“貧嘴,不是說好了光聊天兒嘛,你可注意尺度啊,越界的事兒我可不干!” 海棠笑嘻嘻的靠過來坐下,賊著祁婧故作嚴(yán)肅的臉蛋兒,“尺度怎么把握,我說了可不算啊,全憑你自由發(fā)揮的!要不然,我怎么求你幫忙,而不是自己注冊個小號呢?就是要讓他覺得真實啊!” “唉,我看你是真瘋了,怎么就上了你的賊船了呢?”祁婧脫得只剩丁字褲,去衣柜里找訓(xùn)練服。 背后傳來海棠陰陽怪氣兒的聲音,好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你可得上心啊,我知道他就喜歡你這樣胸大腿長的……” 一聽這臺詞兒,光著屁股的祁婧不由渾身不自在起來,叁兩下套上衣服,惡狠狠的回瞪著,“死丫頭,你不會為了討好老公,給我下套吧?” “大奶奶,我的親奶奶!我就是再不知好歹也不可能害您啊?”海棠收起嬉皮笑臉,攀住祁婧的胳膊。 “姐,說實話,大春是我這輩子碰到的最好的男人。你幫我這回就是救了我的命啦!回頭我一輩子給你當(dāng)丫頭!” “哼,反正不是你傻,就是我傻!”祁婧捏起海棠的腮幫子搖了搖,走了出去。 “沒準(zhǔn)兒都傻呢!”海棠捂著臉嘟噥一句緊跟其后。 同一只高腳凳,同一個姿勢,同樣的文件夾,祁婧開門的瞬間看得一愣。不過,從徐薇朵握筆的動作判斷,她一定是在寫字,而不是干別的什么不著調(diào)的事。 那一身黑色運動套裝無比貼合,無時不在配合著優(yōu)美的踞坐姿勢暢快的呼吸。 “咦,你怎么就換好衣服啦?”徐薇朵聞聲抬頭,問得祁婧有點兒懵。 “啊?不是……不應(yīng)該穿這個么?” “要先按摩的,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穿衣服啦……”徐薇朵話沒說完,眨了眨眼睛,曖昧一笑。 緊接著放下文件夾,云腰一擰,已經(jīng)輕盈的落了地,“哦,是這樣,我還沒練成老羅那樣的本事,穿著衣服找不好xue位,去脫了吧!只搭一條浴巾就好,脫了也舒服一點,大家都是女人,不怕的?!?/br> “哦哦!” 祁婧狐疑轉(zhuǎn)身,又聽徐薇朵對海棠說:“海小姐,我這里找了一套小碼的衣服,你穿應(yīng)該合適,去換上,也活動一下好了。” 被海棠歡天喜地的推著回了更衣室,祁婧的疑慮依舊未消。 原來,按摩都是不穿衣服的么?的確啊,以前跟唐卉去美容院,是這樣的沒錯??蓜傞_始羅翰并沒要求,也準(zhǔn)備了衣服的。 若說對孕婦的按摩重點在肚子,有特殊性,也說得過去。可產(chǎn)后恢復(fù)是全身性的活動,不然搞那么多器械干嘛呢? 為什么那個大猩猩從來沒提出讓她脫光? 為了炫耀自己技術(shù)高明?根本說不通。難道那個好色之徒不是心心念念著肌膚相親,光明正大的揩油么? 這究竟是代表他的體貼入微,還是隱藏了循序漸進(jìn)的不軌企圖? 雖然現(xiàn)在問這些都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可不知為什么,祁婧心里有點兒不一樣的別扭。 是因為徐薇朵那曖昧的一笑嗎?還是,本來應(yīng)該舒服的享受一直被打著折扣,心懷鬼胎的折扣? 后一種判斷讓祁婧的身體沒來由的發(fā)癢,發(fā)熱。 她竟控制不住的想象著,羅翰的大手應(yīng)該怎樣的游走在自己赤裸的敏感地帶,帶來妙不可言的舒爽,還有那噴薄而出的高潮,不堪吸吮的奶水,霸道又溫柔的親吻…… 哎呀夠了。 祁婧一邊脫衣服一邊驅(qū)散腦中的紛亂,吃驚的發(fā)現(xiàn),羅翰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竟然如此深刻清晰又妙不可言,幾乎在一瞬間就能激活rou體的記憶,壓抑不住某種渴望似的。 從徐薇朵的反應(yīng)來看,她似乎并不知情,而現(xiàn)在經(jīng)過簡短對答,又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看自己的? 羅老板鎖定的一只美麗獵物么? 該死!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讓祁婧心慌意亂,無地自容。 “姐!你看,我穿這身好看嗎?” 一個沒注意,海棠已經(jīng)搖身一變,換下體面的工裝,扭搭扭搭的走到面前,腰深腿長,雙峰跌宕,除了比她矮半個頭之外,幾乎沒有什么不敢叫板的。 “嗯!你就這樣穿著回家好了,包治百病,我就沒必要按你的偏方瞎摻和了?!?/br> “切,凈忽悠我!”海棠美滋滋的小嘴兒一撅,“我要是包治百病,你估計得普度眾生了吧,還不脫光光的,給你虔誠的信徒們膜拜膜拜?” 本來剛剛都被看全了,可經(jīng)她這么一說,祁婧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脫了衣服,迅速用浴巾圍住胸乳,再次出門。 再次進(jìn)入按摩室,空氣中已經(jīng)彌漫著玫瑰精油的香味兒。 海棠直接奔著健身器械去了。徐薇朵提醒著她注意安全,笑瞇瞇的站在床邊,把一個托盤放在床邊的平臺上。 祁婧剛往床上爬,浴巾就被解除了,豐乳肥臀惹得徐薇朵由衷一嘆,說了句,“祁小姐真是好身材!” 祁婧居然害羞起來,手腳并用的躺下,回了句,“徐助理也不差的?!?/br> 徐薇朵呵呵一笑,開始了熱身:“我這是常年堅持鍛煉才能保持的成果,可比不得你天生麗質(zhì),祁小姐喜不喜歡健身?” 手法跟羅翰類似,只是力度更柔和適中,指掌的觸感更加舒服,缺了些讓人不容質(zhì)疑的踏實心安。 “徐助理堅持健身呢,真羨慕你有那樣的毅力,我很懶的?!?/br> 祁婧一邊體會辨別肌膚相親的不同感覺,一邊隨意聊天,當(dāng)玫瑰精油溫?zé)岬耐繚M全身,不一樣的舒泰在血管里游走蔓延,又暗罵了羅翰一頓才罷休。 “我啊,在樓下的健身房里做兼職教練的,祁小姐有興趣,我可以指導(dǎo)你,咱們都是朋友,算你半價好了?!?/br> “???你不是在醫(yī)大二院當(dāng)醫(yī)生的么?” “是啊,那是我的正職。這里還有樓下都是兼職,不用全天在崗的?!?/br> “那你還能……”祁婧本想說照顧孩子,轟然覺悟這是小毛告訴自己的,連忙改口:“那什么,能忙得過來嗎?” “家里人多,孩子有人帶著,基本不用我cao心,趁著年輕多做點兒事咯,都是我喜歡的……” “哦,你家寶寶幾歲了?”祁婧故作驚訝的追問。 一來二去的聊著,兩位都是做mama的,自然多了許多話題,漸漸省去了“小姐”“助理”的客套,竟然報了年歲,序了姐妹。 原來,徐薇朵比祁婧要小八個多月,自然叫起了jiejie。 祁婧小心的躲避著從小毛那里了解到的信息,也不免對這個meimei心生慚愧——昨天晚上才跟你小老公嗨到天亮,今天就受用你的頂級推油服務(wù),這福享得沒話說啦! 聊天越來越熱絡(luò),祁婧依然猜不透徐薇朵家里是什么狀況,更不清楚她跟小毛的約定究竟有著怎樣的因由。 然而,即便不從小毛的角度出發(fā),單從由淺入深的接觸交流,祁婧也能感受得出,她是個值得交心的女人。 正像徐薇朵說的那樣,脫了會舒服一點,再加上精油的幫助,祁婧居然小睡了十分鐘。 朦朧中,徐家meimei的樣子變成了羅翰,用溫潤如玉的嗓音趴在耳邊低低的喚她。 祁婧深喘了口氣,只覺得渾身無比輕松,撐起上身,毛巾跟著滑落,胸腹間高山深谷中的精油都已經(jīng)吸收得七七八八,透著養(yǎng)尊處優(yōu)似的光澤。 “今天記得先不用洗澡,下面,我們活動活動吧!”說著,徐薇朵的目光貌似不經(jīng)意的掠過那顫巍巍蕩悠悠的妙物,抿嘴一笑,“需要的話,就去穿件衣服,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樣最舒服了。” 祁婧通體舒泰,心情正好,被她這么一說,剛想下床又停住了。單手撐著上身,故意不去理會滑落的毛巾,胸脯起伏。 “meimei你要是也脫了,我就這么光著!”說完,挑釁似的望著徐薇朵。 是渴望放松的身體欲望,還是不肯服輸?shù)暮枚繁拘裕瑳]人說得清。祁婧只覺得房間里的馨香帶來了暮春時節(jié)的新熱,莫名的暢懷悸動緩慢的漂浮在看不見的微波里。 徐薇朵并未回避目光,反而一樣盯著祁婧的眼睛,笑容含而不露,動作干凈利落。 祁婧只覺得一件不出世的異寶呈現(xiàn)在了眼前,正微微放著光,逼得她張大了嘴巴。無論是膚質(zhì),還是比例,不管是胸乳,還是腰臀,徐薇朵的身體已經(jīng)完美得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是一種經(jīng)歷流水打磨的柔媚,也是一種巧奪天工造化的精致。 “哇——”海棠不由自主的驚嘆從角落傳來,“你倆斗胸呢?” 祁婧對海棠的插嘴充耳不聞,幾乎抑制不住要伸手去摸的沖動。 胸的確不如自己的大,但胸型飽滿,每一個的輪廓都幾乎是個正圓,沒有絲毫的下垂。奶白奶白的皮膚尤其誘人,更顯得圓心上的豆粒兒棗一樣的紅。 最令祁婧羨慕的,是徐薇朵的小腹,清晰宛然的馬甲線簡直像是緩緩起伏的軟雕塑,透出原始又唯美的藝術(shù)氣息。 摸了摸自己松軟的肚皮,祁婧的嘴巴不自覺的撅了起來。 “喂喂!”海棠已經(jīng)開始站在兩人之間刷存在感了,“差不多行了吧?你倆這實力,叁天叁夜也分不出生死?。∵??徐jiejie,你的毛毛呢……哎——不是……你們……” 話沒說完,原本對峙的兩人已經(jīng)交換并確認(rèn)了眼神,小海棠被連拉帶拽的按在了床上,叁下五除二的剝了個精光。 “兩位奶奶,你們是成心出我的丑!這不公平——” 叁個人里,海棠是個頭最小的,力氣也最弱。掙扎得像一頭受驚的小鹿,被按倒在床上。 不似徐薇朵奶樣的膩白,海棠的肌膚顏色像山間的新雪,隱隱透出皮膚下的淡青經(jīng)絡(luò),薄得吹彈可破。 祁婧按住雙手,徐薇朵走到床頭,倒捧著海棠的臉蛋兒,“要公平我有啊,你婧姐已經(jīng)舒服過了,現(xiàn)在輪到你啦!” “這究竟是什么香味兒啊,這么好聞?”海棠顧左右而言他,純粹為了掩蓋在陌生人面前被剝光的尷尬,可惜不一會兒就忍不住呻吟起來。 “嗯——哦——好舒服……” 徐薇朵一邊動作,一邊望著祁婧笑。伴隨著海棠不住聲的舒爽贊嘆,叁個徹底拋棄束縛的女子圍著一張小床,竟然說不出的和諧愜意。 “jiejie們,你們可是太懂得怎么享受了……” 海棠的聲音越來越像一只懶貓。祁婧在旁邊看著她漸漸嘟起了嘴,睫毛緩緩垂落,眉宇間次第卸下緊繃的哀怨與苦悶,回歸如初。 那姣好的面容竟像一名中學(xué)生般清純,惹人憐惜,不禁略感戚然。 僅僅十來分鐘,海棠輕微的鼾聲響起。祁婧拿了一塊墊子鋪好,把徐薇朵拉了過來。 “我不懂xue位哈!”看著不明所以的徐薇朵,祁婧不好意思的繼續(xù)說:“不過體驗了這么久,基本的手法也會點兒,現(xiàn)在讓我來試試,為你服務(wù)吧!” 徐薇朵了然一笑,一派放松,邊躺下邊說:“好啊,把托盤拿來,我教你!” 祁婧一聽,幾乎雀躍,迅速起身照辦。 一時間,僅有數(shù)面之緣便赤裸相對的兩人竟然像是相識多年的姐妹般熟稔起來,一個口授,一個力行,配合得居然默契十足。 即便不用精油,徐薇朵的肌膚也足夠嫩滑,手感極佳。 祁婧經(jīng)常享受被人上下其手的揉捏,自己動手體驗還是第一次。細(xì)膩爽滑還在其次,最讓她著迷的,是彈性。 雖然自己身上的rou也很扎實彈手,可跟經(jīng)常鍛煉的徐薇朵一比,還是差了一點韌勁兒。按說,她也已經(jīng)生過孩子了,可小腹怎么還那么平,胸還是那么挺? 當(dāng)然,還有一個重要發(fā)現(xiàn),那就是徐薇朵的陰阜上光光的,一根毛也沒有。剛剛海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被岔過去了。這回祁婧有了實地勘察的充分理由。 “你這里怎么是光的,天生的么?” 徐薇朵理應(yīng)料到有此一問,可表情還是不太自然,“哪有那么多天生的?脫掉了?!?/br> 簡明扼要的叁個字里透著一絲不耐煩。雖未得到想要的答案,祁婧還是打消了繼續(xù)追問的念頭。 沒過多久,準(zhǔn)備的精油用完了。祁婧仍舊在那副讓自己也羨慕的身體上揉捏推按著。 “你——是怎么認(rèn)識羅翰的?” 不知怎么,祁婧還是把話題繞到了大猩猩身上。 徐薇朵本來半瞇著眼睛,聽了長長的睫毛一顫,瞟了她一眼,“羅翰還用認(rèn)識啊,都是醫(yī)大的,況且他名聲在外……不過,我可沒往上湊,是他主動巴結(jié)的我,讓我當(dāng)他的健身教練!” “啊?”的確出乎意料,然而祁婧很快就認(rèn)可了。手底下的身子溫潤如玉,完美無瑕,人家有這個本錢不是? 不過,轉(zhuǎn)念想到羅翰那一身野牛rou,又由不得她不往歪了想。 “當(dāng)然啦,在按摩這一塊,他是我?guī)煾?。”徐薇朵得意之后也流露出敬仰之色?/br> 祁婧心里微微一動,手指從肩膀慢慢滑向胸肋,幾乎是捧著兩對完美的rufang,“那,他有沒有給你按摩過?” 祁婧雖然沒說,但聰明人都聽得出來,這個按摩必須是正規(guī)的,得脫光。 這回徐薇朵瞇著眼睛半天沒了動靜。 祁婧正狐疑,自己的手法應(yīng)該沒這么夸張,怎么就睡著了?忽然左手腕被冷不丁的向前一拉,半跪著的身體立馬失去了平衡,一下?lián)涞乖谛燹倍渖砩稀?/br> 這一下宛若玉山傾覆,蜜脂融酥,兩具嬌艷胴體緊緊交纏在了一起。 徐薇朵的臉蛋兒首當(dāng)其沖的被乳瓜埋沒。祁婧倍感失禮,連忙撐起身子,卻對上她黑亮的雙眸,那里滿是捉挾的笑意。 腰身被牢牢摟住了,只見那印象深刻的誘人紅唇不停翕動,帶著濕熱水汽的字字句句響起在耳邊: “你是想知道,他有沒有cao過我吧?” 祁婧的臉騰的一下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燙得自己都不敢觸摸,也不知道換哪套表情包了,就那樣愣愣的盯著徐薇朵逐漸翹起的嘴角。 “我知道,他很喜歡你。我還知道,你沒讓她得手。不過,究竟是你不喜歡他,還是裝過了頭,我就不懂啦!” “最簡單的快樂,就是在男人面前做回一個純粹的女人,而最簡單的幸福,就是這個你喜歡的男人,恰好也喜歡你!” “可往往純粹是最難做到的,人心比什么都復(fù)雜。有時候怕被別人看低了,有時候怕自己被辜負(fù)了,有時候想做自己眼中的別人,有時候又想做別人眼中的自己……” 祁婧盯著那形狀姣好如初的唇,幾乎每個字都說中了自己的心事,聲音卻仿佛越來越遙遠(yuǎn),越來越模糊。 逐漸清晰真切起來的,是肌膚相親絕妙的觸感,綿軟溫柔的赤裸相擁,更有兩廂呼應(yīng)的眸光,此起彼伏的輕喘,心意相通的怦然跳動…… 祁婧收斂了驚慌,臉上的紅潮未退,眼眸更熱,咬了咬下唇終于開了腔:“繞口令說的那么好,那到底有沒有被他cao過???” 就在徐薇朵被懟得一愣神兒,正忍俊不禁的功夫,祁婧眼睛一閉,吻了下去! 是不是中了唐卉的毒,不知道。只覺得那張嘴既可恨又可愛,連那么想知道的答案也等不及聽了。 誰知道這張巧嘴里說出的話能不能信呢?先親了再說。 祁婧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跟一個女人接吻怕是徐薇朵從未體驗過的,那最初的躲閃和無措誰也瞞不住。 然而,無論男女,四唇相接的感覺,都是妙不可言的。只被吮咂了兩叁下,小舌頭就被勾引出來了。 祁婧越發(fā)相信,這樣美好的紅唇天生就是用來接吻的,如果放過這個機(jī)會,簡直是暴殄天物。 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從鼻孔里噴出來,祁婧托起了徐薇朵的頭頸,感覺箍在腰上的手臂也摟上了后背。 就像握手一樣,身體的接觸代表著信任的開始??谏嘀g體液的交流該怎么說呢,至少應(yīng)該是知心的開始吧! 被體溫蒸騰的玫瑰香氛縈繞著兩具扭動的身軀,奇異而唯美。 良久,唇分。 “我的媽呀,你可真是個妖精……”徐薇朵喘息未平,得了說話的空隙趕緊吐槽:“我現(xiàn)在算是徹底懂了,不是羅翰拿不下你,而是你這個小妖精欲擒故縱,想要降住他吧?” 祁婧聽她這么一說,竟愣住了。 說實話,有意挑逗或許是那天晚上一時惱怒才起的念頭??梢f到降服,從來沒有認(rèn)真考慮過。光是那么大的塊兒頭,也讓人難生妄念吧? 可是,女人面對男人,在雄性主導(dǎo)的洪流中,就真的心甘情愿的被動選擇,繼而心懷忐忑的承受?難道自己心里就從來沒有過主動掌控的欲望么? 這對祁婧的確是一個新課題。 對岳寒或許可以,小毛就讓她不那么自信了,而羅翰,心里真的沒底。 就拿這間按摩室來說,今天置身其中,第一次沒了他的身影,祁婧就總是不自覺的想他。 可他是自己什么人,又有什么好想的呢,想他的什么呢?那晚之后,他的態(tài)度?他說的喜歡,僅僅是針對rou體還是包含了別的?抑或惦念著,他還會不會回來? 如果,他原本就是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從此以后知難而退了,究竟是該慶幸還是失落? 所有的問題都是禁不住探問的,深思也徒增煩惱。 扎念瞬間轉(zhuǎn)過,祁婧立刻收攏了心神,梗著脖子輕斥:“少廢話,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么問題呀?哦——”徐薇朵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當(dāng)然沒有咯,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傷害我老公感情的事,我再也不想做了……咯咯……” 即便沒有拿腔作調(diào)的模仿,祁婧也清楚的記得,那是自己上次在這里故意擠兌羅翰的話,登時羞惱交集。 這女人居然在門外偷聽!真是丟死人啦! 稍微一欠身,兩根手指已經(jīng)捏住一顆相思紅豆,不輕不重的一用力。 “嗯——哈,別!嗯哼哼……” 徐薇朵壞笑未收,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那表情復(fù)雜得,不知是爽還是痛。 “你還敢偷聽!老實交代!”祁婧鐵了心要屈打成招,逼出一個同案犯來! “哎呀,我就是路過嘛,你叫那么大聲,像宣誓似的,咯咯……”一個沒忍住,徐薇朵又笑起來,“哦呼呼……jiejie饒命,我錯啦,我錯啦!” 祁婧嘴上撒狠,心里卻一陣六神無主,聽她告饒就松開手,被臊得嘴巴撅了老高,氣鼓鼓的看著她。 徐薇朵擦了下眼角的淚珠,水眸一轉(zhuǎn),奇怪的笑了起來:“你說,如果他現(xiàn)在進(jìn)來了,第一個想cao的是誰?”說著,目光越過肩膀向后望去。 燈影隨著話音一暗,祁婧心中劇顫,從頭到腳都驚麻了,機(jī)靈一下,像美人魚越出海面,一骨碌滾在地板上。 “啊!”一聲尖叫,小海棠被嚇得往后直蹦,“姐,你這是咬鉤了還是怎么著?” 徐薇朵本來捂嘴偷笑,被海棠一句話逗得捂著肚子直打滾兒。 祁婧仰面朝天的坐起來,滿臉黑線,只盯著海棠罵:“詐尸也沒個動靜!我告訴你海棠,今天你要是不幫我,答應(yīng)你的事作廢!”說完撅起屁股朝徐薇朵撲了過去。 “別呀——你這是看不起我啊姐……誰都別攔著我……” “誒呦,姐你悠著點兒,看我的……沃去!這娘們兒勁兒真大……” “哎呀,哎呀,噢——你別壓著我啊姐……姐你可真沉……啊——” “哼哼……不行了姐,咱們……咱們認(rèn)輸吧……” “誒呀——救命啊……饒了我吧,徐jiejie我錯了,你都聽見了,我是被脅迫的……真的,你就放過我吧……我喘不過來氣兒啦——” “嗚嗚……這什么呀,真甜!還熱乎的呢!我去——” 剛剛還風(fēng)景旖旎,滿室生春的健身房終于消停下來。叁具粉光致致的誘人胴體像酥皮兒月餅似的摞在地板上。 趴在最下面的是體型最嬌小的海棠,中間是挺胸撅臀放棄掙扎的祁婧,再上面,是徐薇朵穩(wěn)穩(wěn)的胯在祁婧腰上,扳著她一截小臂,穩(wěn)若泰山。 “祁jiejie,你怎么說?” 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祁婧卻不是個輕易說軟話的倔脾氣,還在喘著氣分辯:“這回……這回我認(rèn)輸……下次吃飽了再收拾你……” 一句話把下面的海棠給逗得嘎嘎直樂,“姐,我也餓啊!” 徐薇朵忍俊不禁,立馬松了手:“餓了不早說,走!咱們吃宵夜去!” 翻身一笑泯恩仇,鬧夠了,也笑夠了,自然說走就走。叁個女人簡單沖了個澡,換了衣服,來到五樓的一家酒吧。 酒吧不大,人也不多,裝潢卻極為奢華,還有駐唱歌手。 剛撿了角落的一個卡座坐定,海棠就高高的招手。 祁婧忽然意識到,她冒著北風(fēng)在馬路邊晃悠半天,應(yīng)該還沒吃晚飯呢吧?暗自一嘆,多要了一客抹茶蛋糕和水果沙拉。 除了一瓶紅酒,徐薇朵什么也沒要。進(jìn)了酒吧,她似乎一下子變得沉默許多,靠在沙發(fā)的陰影里,只剩晶亮的眸光幽幽望著舞臺。 “常常責(zé)怪自己,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常常后悔沒有,把你留下來……” 燈影繽紛的空間里,迪克牛仔高亢悲愴的濃情激烈被完美的復(fù)制。 海棠放下叉子,嘴角還沾著奶油,注意力被這兩句歌詞吸引過去,默默端起了酒杯。 “誰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運如此安排總叫人無奈……而我漸漸明白,你仍是我不變的關(guān)懷……” 另一只酒杯從陰影里伸了過來。海棠明眸一閃,笑著抽了下小鼻子,“?!钡囊宦暸c之相碰,仰頭一飲而盡。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愿意等待……當(dāng)愛情已經(jīng)蒼天滄?!欠襁€有勇氣去愛……” 祁婧看著她們清空的杯底,恍然意識到,叁個人里,怕是只有自己沒心沒肺的傻樂呵著吧? 機(jī)緣巧合的催逼下,那幾乎攪拌著蜜糖的忐忑惦念,那鼓動心跳的羞赧煩憂,都在男人的庇護(hù)下散發(fā)著幸福的sao氣。 紅杏出墻就出墻吧,又不是沒出過,也不算白但了這個名聲。那個溫柔的大猩猩回不回來又能怎么樣呢?回來也未必就給他好臉色,好色之徒! 女人,做到自己這種程度,不算曠古絕今,也該稱得上率性不羈了。 可這兩個人呢? 海棠自不必說,即便她個性強(qiáng)韌,也躲不開臨近的危機(jī)。橫眉冷對的愛人,悲喜莫測的明天,讓她連家也不想回。 而那個神秘莫測的徐薇朵,更不省心。從小毛那里聽到的只言片語,雖然無法推測出全部的來龍去脈,但祁婧能感覺得到,那絕對不是個輕松的故事,有沒有結(jié)局都未可知。 莫可名狀的情愫,讓叁顆善感的心默契的沉默,直到歌聲結(jié)束。 海棠情緒很高,吃完了蛋糕吃水果,并且頻頻舉杯。徐薇朵除了酒來者不拒,話也越來越多,卻沒一個字能讓祁婧把她看得更清楚。 不出意料,一個多小時過去,兩個人都喝醉了。 徐薇朵尚能搖搖晃晃的行走,海棠軟得像一根水草。 祁婧一個一個的把她們送回了家,已經(jīng)十點多了。 一點兒也不意外,大春也還沒回去。 回家的路上,奶水漲滿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而祁婧從身體的每個毛孔到心窩滿滿的熱流,都格外的渴望那個每次都讓她無比踏實心安的懷抱。 整整一天沒見到他的人了,本來攢了好幾個小糾結(jié),小委屈,小憂慮要躲在他懷里說的。 可是,此時此刻,似乎已經(jīng)什么都消解了,淡然了,或者融化了。 既然不能無所顧忌的喝酒,就要暢快淋漓的zuoai! 做吧!好像,真的上癮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