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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后出軌時代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一章人狠話不多

第七十一章人狠話不多

陽痿,叁個人本來就勾搭連環(huán)男盜女娼,像今兒這么個值得紀(jì)念的良宵美景,怎能白白錯過?

    “莫黎呀莫黎,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被領(lǐng)導(dǎo)同志給看穿了心思呢?害得我在這陪綁!”

    祁婧心里叫苦,忍不住又瞥了陳志南一眼,正好撞上他的笑瞇瞇的目光,趕緊回頭老老實(shí)實(shí)盯住屏幕,脖子被烤得直發(fā)燒。

    “不出來是吧?你再不出來,我可要搶你男人啦!”

    只見莫黎繞到床頭,捉住許博的一只手,緩慢而執(zhí)著的把男人拉了起來,修長的身段兒軟得像皮衣版的白素貞。

    “得,這就等不及了……”許太太暗自嘟噥。

    再看許博,臉上無奈的苦笑倒是看不出躍躍欲試,配合著起身下地的姿勢的確扭捏出那么點(diǎn)兒不好意思。

    兩人身體交錯的剎那,莫黎皺著小鼻子不失時機(jī)的給男人使了個眼色。

    這一串葷素搭配的小動作,直接把許太太看了個酸辣入味,肝火燎天。雖然劇情明顯還推進(jìn)在調(diào)戲程jiejie的節(jié)奏上,可兩人眼神里的那份默契和親熱簡直太TM招人嫉妒了!

    這還是昨天來家里做客那位愛心爆棚,端淑嫻雅的宋太太嗎?

    可惜,祁婧心中的答案居然是肯定的!不過,這并不影響她罵上一句:“狐貍精!”

    壩上別后,直到昨天,祁婧才算是跟莫黎第二次見面。

    雖然裝扮上有了大幅度的變化,更像個良家媳婦,但那種灑脫率真的性格和做派一點(diǎn)兒沒變。這從她對小孩兒衣服上的熱情就可見一斑。

    如果說有什么不同或者更深的理解,應(yīng)該還是在她們看上去忒不搭調(diào)的夫妻關(guān)系上。

    這對組合,完全不像世人以為的那樣,癩蛤蟆吃到了天鵝rou,或者花瓶傍上了煤老板。從他們進(jìn)門的一刻開始,祁婧就憑著女人的直覺感受到了一種自然流動的平等跟和諧。

    即便是在外人面前,這兩個人也能完全本真的表達(dá)自己的感受,感知對方的情緒,毫不做作又恰如其分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光這一點(diǎn),祁婧就得承認(rèn)自己一時還無法做到。

    在臥室里喂奶的時候,莫黎特意把門關(guān)嚴(yán)。許太太有好幾次都以為她要坦白給許博做“輔導(dǎo)”這件事了,可沒想到,這妖精是想親自體驗(yàn)一把喂奶的感覺。

    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抱住淘淘,撩起衣襟,小心翼翼的往上湊,祁婧的心軟得快化了,不過立馬就被她的驚叫給逗得前仰后合。

    這是個多么可愛的妖孽?。∑铈哼B奔兒都沒打,就把給唐卉留的干媽名額授予了這位jiejie。

    至于她跟許博的貓膩兒,人家夫妻那么恩愛,而且,如今的許太太也早已不是從前的許太太了,只要許老爺?shù)男囊恢痹谧约荷砩?,別的并沒那么要緊。

    甚至,在老宋借口當(dāng)逃兵之后,她還為莫jiejie打抱不平,回家后跟自個兒男人吐了個槽。

    今天之所以這么痛快的來幫忙,自然有相當(dāng)一部分原因是心里的芥蒂早已煙消云散。

    然而!但是!!但可是?。?!可但是?。。?!

    眼下的情況可不是不顧頭臉的時候,旁邊坐著個人狠話不多的領(lǐng)導(dǎo)干部,那邊喊著叫著上演游龍戲雙鳳,叫我們的“麗麗姐”夾在中間如何TMD自處啊?

    “來呀,寶貝兒,到mama這兒來,mama懷里有奶吃——”

    聽聽,這魂兒叫的,已經(jīng)進(jìn)入COSPLAY物我兩忘,不瘋魔不成活的境界了。

    不知為啥,祁婧不敢去看許博的表情,只盯著莫黎,欣賞她極致婀娜的身段兒半躺在床頭,伸出尖尖的靴子去勾男人的腿彎。

    許博被迫趨前,一條腿剛跪上床,兩條雙頭蛇似的美腿已經(jīng)兵分兩路繞到了他的肩頸之上。

    “哦——真棒!好哥哥,嗯——mama的奶子好不好吃?啊——哈哈哈你個小調(diào)皮敢咬我……哦哦——親我!嗚嗚——”

    不愧是當(dāng)導(dǎo)演的料,連吻戲都能獨(dú)立完成。祁婧有點(diǎn)兒自嘆不如,更可憐毫無表演天分的許先生,被戲精上身的莫黎一連串的sao浪表演迷得直挺挺的愣在當(dāng)場。

    這時莫黎雙腿一分,剛好落進(jìn)許博的臂彎里,兩只楊麗萍款的光胳膊高高的伸向男人的臉。許博識趣兒的配合著探出身子,被她摟住了脖子。

    這個劍拔弩張的姿勢,如果不是衣著完好,兩人已經(jīng)深入淺出互通有無了。

    “嗯——好孩子,快來吧,jiejie要你!哦——親我!愛我!哼哼……快來干我——”

    如此混亂的稱呼聽得祁婧忍俊不禁,可sao浪到天際的調(diào)調(diào)卻又讓人渾身發(fā)緊。驀然回首,發(fā)現(xiàn)陳志南靠在椅子里,根本沒看屏幕,兩道目光熱烘烘的看著自己。

    “你看我干嘛?”祁婧覺得再不說點(diǎn)兒什么,只會更尷尬。

    “有人喜歡看戲,有人喜歡看看戲的人……”陳志南的目光熱度不減。

    祁婧被盯得敗下陣來,回望屏幕,“切……我才不喜歡看這種戲!”

    “可你好像也不討厭,不生氣……”這個“老男人”終于開始刺探重點(diǎn)了!

    “誰說我不生氣啦,這不是,都是迫不得已嘛……”

    說到后來,祁婧的聲氣越來越?jīng)]底,紅霞燒到了耳根。正在這時,莫黎爆出了一聲酥媚悠長的嬌吟,緊接著,許博開始撅著屁股用身體搖晃那兩條美腿。

    配合著節(jié)奏,莫黎歡聲大作,叫得就像真被cao爽了一樣,演得惟妙惟肖。

    可是一直盯著屏幕的“麗麗姐”卻在冷笑,從側(cè)面看去,許博的家伙已經(jīng)被她撩得完全勃起了,把平角褲撐起老高的帳篷。

    剛剛那狠狠的撞擊之下,莫黎叫得夸張,雖是做戲,可那眉峰微蹙,倏然散亂的表情卻是實(shí)打?qū)嵉拿懒?,爽了!無可置疑,許博頂?shù)搅岁P(guān)鍵所在……

    屏幕前的“麗麗姐”比誰都知道,看了一晚上的激情戲卻無處發(fā)泄是怎樣的水深火熱。最值得羨慕的就是秦爺,這會兒應(yīng)該在“情人酒店”里翻云覆雨,干得生靈涂炭雞犬不留吧?

    “你個莫妖精還在這玩兒什么“假作真時真亦假”,真是自欺欺人,莫名其妙!”

    或許是夫妻連心,被架在火上的許博應(yīng)該是看不過眼,有些憤世嫉俗了,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整個大床都搖晃起來,在莫黎一聲緊似一聲的高腔兒里,“咚咚咚”的撞墻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

    忽然,祁婧聽見旁邊的折迭椅挪動了一下。第一時間緊張的望過去,陳志南已經(jīng)朝她湊近了些,緊張疑惑中恍然發(fā)現(xiàn),被撞得“咚咚”響的墻就是他身后靠著的那堵。

    雖然仍隔著一米多的距離,祁婧卻幾乎聞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陳志南略帶自嘲的笑了笑,居然讓緊張的氣氛瞬間透出叁分喜感。

    可惜,她不敢笑。

    憋著笑紅頭脹臉的轉(zhuǎn)回到屏幕,“麗麗姐”等來了劇情的重大進(jìn)展。那個巨大的蠶繭被剝開了一角,一個黑黑的小腦袋露了出來。

    等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奮力協(xié)作撞墻的兩人也發(fā)現(xiàn)了她。

    再與世無爭的好脾氣也受不了這份捉弄吧,程jiejie終于忍無可忍,面露猙獰,一手兜著胸前的被子,一手去撕莫黎的臉。

    莫黎兩手對一手,游刃有余,沒兩下就把化蝶而出的程仙子給拽了出來,一邊反擊,一邊不露痕跡的朝她身后使了個眼色。

    程歸雁單手捂胸,身上的被子迅速被扯了下來,心生警兆,驚慌回頭,剛穿好的小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扒下了屁股。

    這個匍匐撅臀的破綻實(shí)在賣得太到位,祁婧眼睜睜看著許大將軍撲楞一下跳了出來,彈在一瓣雪酥酥的屁股上,不由分說,“滋”的一聲,全根沒入。

    “啊——嗚嗚……”

    程仙子被插得仰頭縮頸,塌腰綻臀,兩條大大岔開的跪姿美腿一陣哆嗦,剛剛吐出歡聲的鮮潤櫻顆被莫jiejie的烈焰紅唇接個正著,兩張絕美的臉鼻息交匯,香唾粘連,如膠似漆的吻在了一起。

    這香艷到詭異的畫面把“麗麗姐”看呆了,不自覺的探出身子,揪緊了膝頭的手包,立刻就聽到“啪啪啪”的急速rou搏聲響徹了天際。

    程歸雁再也顧不得捂緊胸前的被子了,兩只雪玉鮮亮的大白兔縱越而出,被身下的莫黎一手一個,雙雙逮住。雖然剛出安樂即陷魔爪,依然無比歡快的躍動不止。

    還沒挨夠十來下,程仙子的氣息就明顯不夠用了,脫開熱吻的同時,聲聲嬌吟流溢而出,在單調(diào)的“啪啪啪”中扯開快樂的詠嘆!

    而一切陰謀的始作俑者莫jiejie嘗夠了櫻桃的甜美之后,開始越縮越往下,明顯在揶揄那雪峰頂上剛剛熟透的兩顆草莓!

    此刻的“麗麗姐”,不僅僅視線是直勾勾的,連脖子以及腰背都是直的。她用僅存的意識控制著早已爆發(fā)sao亂的呼吸,好讓自己的大奶子不至于起伏太過明顯。

    下面又濕了,流了,現(xiàn)在只能祈求這條裙子是TM防水的,不然等下椅子上都會一片汪洋。

    如果,是的,如果那個“加繆”此刻過來欺負(fù)她,撩起她的裙子,像許博那樣直接把大jiba捅進(jìn)去,她一定不會反抗,絕不反抗,最多忍住不叫出聲來!

    可是,那個色瞇瞇看了一天的家伙好像也TM石化了,一點(diǎn)兒獸血沸騰的跡象也沒有。難道他有鼻炎,聞不到這滿屋子的sao味兒嗎?

    “啪啪啪”的cao屄聲越快,時間反而走得越慢了,不知什么時候,還TM摻了水,變成了“啪嘰啪嘰”的靡靡之音。

    “嗯——嗯——嗯——嗯——”

    程歸雁似乎撐持不住,終于撲進(jìn)莫黎的懷里,只剩屁股還撅在半空。極力壓抑的呻吟越來越短,越來越尖,而身后許博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他這是憋著火,要直接把她cao到高潮了!這個臭老公,壞老公,傻老公,變態(tài)老公……”

    祁婧的腹誹還沒結(jié)束,程歸雁的調(diào)門兒就變了。這次遠(yuǎn)比剛剛那次叫得歡快叫得響,甚至帶著她懊悔而悲痛的嚎哭時那種撕心裂肺。

    叫聲迅速拔高的同時,那兩條跪著的健美長腿忽然向外伸直,害得許博只好死死摟住她的腰胯,繼續(xù)沖刺。

    “嗯嗯嗯嗯……啊——啊——啊——哈哈哈……”

    激爽的歡叫歸于顫栗無聲,程jiejie的兩條腿終于繃得筆直,身子像根叁腳架似的立在床上,開始持續(xù)的痙攣。

    許博在她完全撐起的剎那狠狠的一戳到底,又迅速拔出。

    不出所料,“嗤”的一聲,迅疾清亮的水花噴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雖越來越弱,卻汩汩不絕,即使身子已經(jīng)轟然癱倒在了床上,仍然從顫抖的雙腿之間吐著泡泡。

    “麗麗姐”亟待拯救的靈魂哀鳴一聲,向天告頌狂風(fēng)暴雨可算過境了,沒想到,好戲并未結(jié)束。

    莫黎把軟得像龍須面似的程jiejie推到一旁,一骨碌爬了起來,無比利落的跪坐在許博的腳下,小臉兒剛好對上還裹著yin汁的許大將軍。

    只見她靈舌一吐,脖子一抻,由下及上,從卵蛋一路舔到guitou,一口就把許大將軍吞了進(jìn)去。

    一連串熟能生巧的“收武士刀”絕技把“麗麗姐”看得直咂舌。話說,這可是自己的保留節(jié)目,就這么因地制宜順風(fēng)順?biāo)谋槐I版了么?

    很快,無情的現(xiàn)實(shí)就給許太太上了一課,別看莫黎小嘴兒不大,深度簡直不可見底,吞吐之間,小舌頭上下翻卷,浪汁橫飛,直把許博吸得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

    “沃……這是高手……”

    旁邊的陳志南差點(diǎn)兒冒出的臟話更加刺激得許太太鎖緊了眉頭,纏著脖子直吞口水。

    這時,稍微回過神來的程jiejie也被眼前的景象吸住了目光,屏幕內(nèi)外已經(jīng)湊夠了叁個人的觀摩團(tuán)。

    眼看著許大將軍身陷囹圄,作困獸斗,許博也齜牙咧嘴爽得直抽氣兒。

    馬上進(jìn)入緊要關(guān)頭。突然間,電話鈴聲大作。

    祁婧跟陳志南都嚇了一跳,趕緊檢查自己的手機(jī),很快發(fā)現(xiàn)鈴聲來自顯示器的音箱。

    畫面中對鈴聲有反應(yīng)的只許博一人,視線投向搭在椅背上的舊西裝。

    鈴聲持續(xù),莫黎的動作卻并未中斷。只見她嘴里吃著高速棒棒糖,大眼睛向上一翻,哀怨與春水并至,渴望和熱情化作深潭。抱著男人的屁股,儼然一副不把你吸干別想逃脫的火辣勁頭兒。

    許博好像一下就被她的眼神兒給電蒙了,本來箭在弦上,深深的眼窩里一陣狂熱掠過,伸手抓住了莫黎的短發(fā),快速的挺動屁股。

    白熱化的焦灼只持續(xù)了不到十秒,驟然一聲悶吼過后,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唯有男人屁股上的肌rou神經(jīng)性的收縮著,yin靡的空氣中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吞咽……

    吞下最后一口濃精,莫黎才吐出濕漉漉的男根,笑望許博,劇烈的喘息。嘴角沾染的半點(diǎn)濁白與艷麗的紅唇交相輝映,襯出一縷暢快得意。

    許博并沒急著去找剛剛斷掉的電話,而是捧起莫黎的臉,吻在她的唇上。

    警鐘長鳴的電話鈴聲里,許太太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熱燙的臉上有些僵,眼睛里澀澀的,辨不清是什么滋味。

    看著許博下床掏出電話,臉上仍掛著滿足的微笑,她默默的告訴自己,只要他開心,這其實(shí)也沒什么……

    沒想到,這份讓許太太著迷的開心沒持續(xù)多久。把電話撥回去的許博立馬變了臉色。

    “什么?偷拍……你們在哪兒?等著我馬上過去!先別報警。”

    掛斷電話,屋子里的另兩個女人也緊張了起來。許博一邊系著襯衫的扣子一邊對莫黎說:“是可依她們,被旅館的人偷拍了……”

    莫黎聞言立馬拿過自己的手包掏出一串鑰匙,“你的衣服在隔壁……”說完就拎起皮夾克,邊穿邊往外走。

    祁婧還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愣神兒,胳膊已經(jīng)被男人的大手捉住,被迫站了起來。

    “咱們先躲躲吧!”

    男低音渾厚的溫柔里能聽出不容質(zhì)疑的果斷,可他臉上引而不發(fā)的壞笑才是點(diǎn)睛之筆,讓祁婧立時明白了兩人眼下的處境。

    踮著腳尖兒被男人快速的拉到了走廊里,燈迅速的熄滅,黑暗中只聽見輕微的開門聲,緊接著腰里一緊,雙腳離地,感覺被男人抱進(jìn)了一個狹小的空間,打橫兒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抱得很緊,卻并未故意占便宜,有力的臂彎勒在腰腹之間,既沒往上探索,也沒往下猥褻。

    然而,這一番動作實(shí)在是太過緊張突然的,奮力壓住心口的砰砰亂跳,祁婧才總算沒喊出來。

    根據(jù)印象,這里應(yīng)該是廁所,兩人正迭坐在馬桶蓋兒上。房子久沒人住,倒是一點(diǎn)異味兒都沒有??蛇@樣親密的緊挨在一起……

    沒等“麗麗姐”胡思亂想,房門就被打開了,然后是開燈的聲音,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簡短的交流之后,一個人出去了。

    祁婧一動不動的坐在男人腿上。難言的沉默讓狹小空間里的空氣都幾乎凝固了,可此時此刻也只能沉默。

    然而,理所當(dāng)然的安靜卻并不真的存在,至少在“麗麗姐”的耳朵里,就被自己的喘息弄得轟轟作響。

    她本來沒有任何理由躲著自己的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領(lǐng)著來看什么好戲,鬼使神差的躲進(jìn)廁所,這份避貓鼠似的緊張刺激讓她莫名興奮,細(xì)想簡直荒唐至極。

    估計男人的另一條胳膊無處安放,也環(huán)繞了上來,同樣沒有過分的舉動,卻比另一條位置更高。

    這逼得“麗麗姐”盡量挺直脊背,把沉甸甸的胸乳升高,怎奈這樣一來,小腹間的呼吸起伏越發(fā)明顯,軟軟的壓迫著男人的手臂,簡直是一種赤裸裸的勾引。

    祁婧一手扶著墻壁,一手搭在男人前臂上,黑暗中微微一側(cè),肩膀靠上了男人的胸膛,耳根的發(fā)絲被溫?zé)岬臍庀⒁淮?,乍起的絲癢尚可忍耐,呼吸卻怎么也無法保持平順了。

    這時,大腿右側(cè)那根半軟不硬的家喻戶曉的東西似乎不安分起來,正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漸漸變硬。

    祁婧再次聞到了好聞的煙草味兒,只是不知怎么帶著股濕氣,好像還透著呻吟。

    即使她努力的把注意力關(guān)注到外面穿衣的動靜,腦子里還是不停閃過剛剛激情奔放的yin亂畫面,沒一會兒腰就酸了。

    這一天,怎么這么長,實(shí)在是太難熬了!

    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再次響起,高低不同的開門關(guān)門聲“砰砰砰”好幾下,擱在門外的說話聲和高跟鞋清脆的下樓聲才漸漸遠(yuǎn)了。

    世界歸于平靜,陳志南的胳膊并未放開,祁婧也不敢妄動。

    “人都走了,難道他……他想……”

    這個念頭一起,“麗麗姐”那顆原產(chǎn)自良家閨閣的sao浪芳心“咚咚咚咚”的差點(diǎn)兒跳出腔子。然后,她就又聽到了那個渾厚的男中音:

    “沒想到,你還挺有分量的……”

    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鯉魚打挺”,許太太起身推門邁出了廁所,臉上熱得快冒煙了。好在四下一片漆黑,雖不敢妄動,也不必躲避男人犀利的目光。

    陳志南跟著出來,也沒開燈,稀里嘩啦的打開門,自然而然的挽住祁婧的胳膊,兩人借著手機(jī)的光亮下了樓。

    出了樓門,陣陣涼風(fēng)撲來,祁婧才算獲得了喘息的空間,大口的換氣。

    雙腿之間和屁股蛋上被過堂風(fēng)蕩起片片濕涼,想到借著夜色的掩護(hù),暫且可以放任不理,步子才逐漸恢復(fù)了優(yōu)雅。

    直到回到車?yán)铮瑑蓚€人都沒說一句話。這回祁婧搶在陳志南開門前就鉆進(jìn)了后排。

    目的地自然心照不宣,車子再次上路,直奔那個“情人酒店”。

    未過路口,遠(yuǎn)遠(yuǎn)的已經(jīng)望見酒店大門,陳志南就停了車。祁婧剛想下車,卻被他打個手勢攔住了。

    “在這等著,我去看看,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

    祁婧嘴巴動了動,竟真的坐著沒動。若放在平時,即使許博這樣要求她也未必這么乖巧聽話,這是怎么了?

    望著男人遠(yuǎn)去的背影,心頭忽然有些忐忑。等著,這要等多久?酒店門前,可依的甲殼蟲,莫黎的宇宙飛船還有許博的奧迪都在,但愿真像他說的沒事。

    原以為要等很久,沒想到,五分鐘不到,陳志南已經(jīng)出來了,腳步輕快的往這邊走來。還沒到跟前,許博一行五人也走下了臺階。

    “到底怎么回事?”

    陳志南一上車,祁婧迫不及待的問。

    “沒事,幾個毛孩子不務(wù)正業(yè)游手好閑,許博到那兒就給震住了?!?/br>
    “不務(wù)正業(yè)游手好閑”八個字結(jié)合之前許博的電話能明白陳志南的故意概括,后半句卻把祁婧聽得有點(diǎn)兒懵。像許博這樣靠讀書成家立業(yè)的好孩子,啥時候能一出場就鎮(zhèn)住小混混了?

    可畢竟是親眼看見他們完好如初甚至有些興高采烈的離開的,也由不得許太太不信。

    “那,我送你回家吧!”

    看來陳主任是不打算多做解釋了,回頭問許博也是一樣。而且,如果這會兒開車追上他們,難免又要面對尷尬,多費(fèi)口舌,想到這,祁婧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

    陳志南啟動了車子,拐入另一個方向,十多分鐘后就上了四環(huán),車速明顯快多了。

    車廂里大段的沉默肆意蔓延,讓祁婧覺得有些坐立不安。她本不是個愛撐場面,裝矜持的人,經(jīng)過了今天的瑣碎尷尬,跌宕起伏,更沒法故作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想到早晚自己也要辭職了,說不定將來再沒機(jī)會跟這位領(lǐng)導(dǎo)有什么交集,悵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

    可偏偏這時候,后視鏡里,那雙眼睛又朝大奶子掃了過來。

    “我說,能不能把你的視線控制在商務(wù)區(qū)?”

    這是從唐卉那里學(xué)來的名詞,在談合同時,用來規(guī)范那些不怎么注意個人修養(yǎng)的金主亂竄的目光。這會兒拿來借用,實(shí)在是憋得慌,想逗個悶子而已。

    陳志南“呵呵”一笑,倒是沒回避,直接不恥下問:“哪里算是商務(wù)區(qū)啊?”

    祁婧沒想到這人這么較真兒,伸手往脖子上一比,“這里往上,就是商務(wù)區(qū)!”

    陳志南瞟了一眼后視鏡,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那往下呢?”

    這TM就有故意越界的嫌疑了!祁婧心頭一跳,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么接茬兒。

    “是開發(fā)區(qū)?還是未開發(fā)區(qū)???不會是無人區(qū)吧?看著可不像……”

    “是特別行政區(qū)!”

    話一出口,“麗麗姐”就后悔了。無論是什么區(qū),都TM可以自由聯(lián)想,就是寫上嚴(yán)禁煙火或者擅入者死,也攔不住男人齷齪的想象力!

    “是嗎?那……是不是也要實(shí)行一國兩制???”

    “咯咯咯咯……”祁婧實(shí)在是沒憋住笑,不愧是領(lǐng)導(dǎo),政治覺悟就是高,“一國兩……制你妹啊制!”

    原諒我們的“麗麗姐”爆粗口吧,這“一鍋兩只”實(shí)在是太TM形象了!

    陳志南被罵得哈哈直笑,這似乎也是他一天下來,唯一的一次開懷大笑。祁婧捯順了氣兒,注意到他側(cè)臉上皺起的笑紋,又想到了加繆。

    “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祁婧的心情被暢快的笑聲帶動起來,卻不想繼續(xù)在政治問題上糾纏,冷不丁就想到了一個掛了許久的疑問。

    “問唄,不用提前請示。”陳志南語氣隨和的調(diào)侃。

    “你跟可依……你們……”

    那個“為什么”就在祁婧的舌尖滾動,卻怎么也說不出口。為什么?一個有婦之夫你問人家為什么,為了安定團(tuán)結(jié)的大好局面行不?

    “哦,這個啊!你們可真是好姐妹……”陳志南的聲音一下低落下來,“小秦是個好女孩兒,她……不過是一時熱血,我不能害人家一輩子?!?/br>
    這回答也太正人君子冠冕堂皇了吧!祁婧完全沒有刺探隱私的快感。不過接下來,陳志南的話卻字字都砸在她的心坎上:

    “我從來不會跟沒結(jié)婚的女人上床。”

    第一時間,祁婧就想到了林憂染,那個新年夜的有夫之婦,那個連青春少女都會拜倒在她裙下的女人。

    此刻,車子已經(jīng)下了四環(huán),在路燈幽暗的街市里穿行,張牙舞爪的暗影在車廂里飛快的掠過,捕捉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凌亂想象。

    “所以,你明知道林老師結(jié)婚了,還要去給他彈吉他是么?”

    祁婧的聲音很輕,帶著濕粘絲滑的毒性,從陳志南的沉默判斷,他聽清了。

    后視鏡里的男人笑了,笑得滄桑而詭異,寬容而犀利。

    “小師妹,你想知道什么?那不過是一場年少無知的告白秀……”

    雖然陳志南的語氣足夠輕松,祁婧仍從帶著調(diào)侃的話語里聽出了份量。人都說,刻骨銘心的愛戀一生只有一次,不必再問也可斷定,林憂染就是那個唯一。

    至此,許太太對那個有夫之婦的理解又有了新的深度,她是個善良而勇敢的女人,敢頂著世俗的目光給予一顆赤子之心應(yīng)得的褒獎。這樣的女人,值得尊敬,值得崇拜,值得愛,甚至值得嫉妒。

    接下來的沉默把祁婧帶進(jìn)了熟悉的街道,這預(yù)示著今晚這趟并不尋常的行程即將結(jié)束。

    “你能不能告訴我,喜歡過程jiejie嗎?”

    或許是不想在傷感故事的氛圍中道別,祁婧還是提了個跟今天的主角相關(guān)的問題。

    這個問題是在大風(fēng)火鍋的城頭種下的,曾惦記著為可依討個公道,現(xiàn)在時過境遷了,卻依然有些好奇。

    陳志南遲疑片刻,無聲一笑,“我們是鄰居,那時候只是覺得她很堅(jiān)強(qiáng),很有心勁兒,就想多鼓勵鼓勵她……其實(shí)在感情上,我是個開竅比較晚的人?!?/br>
    “所以你才喜歡成熟的么?”祁婧不假思索的殺了個回馬槍,“那你覺得,現(xiàn)在的程jiejie和莫黎姐哪個更有魅力?”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她們都是結(jié)了婚的女人。

    陳志南胳膊肘往椅背上一搭,祁婧才發(fā)覺車子已經(jīng)停了。男人的目光比之前透徹了許多,少了些壓力,多了些隨性。

    “你為什么不把自己也加進(jìn)去?”

    馬達(dá)和顛簸消失之后,車廂里驟然安靜了下來,雖然外面依然喧鬧,卻顯得格外遙遠(yuǎn)。

    祁婧發(fā)現(xiàn)自己把自己擱進(jìn)去了,整晚上一直侵?jǐn)_著她的緊張和不安重新回到了身體里,在那不閃不避的目光里,她嗅到了誘惑的味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兒。

    “好啊,加就加,你一個個的說!”當(dāng)下也只有硬著頭皮聽下去了。

    陳志南深深看了祁婧一眼,開啟了男中音:“可不可以不說莫黎?”

    “為什么?”祁婧可不允許他把自己逼到墻角,卻掉頭就逃。

    “因?yàn)槲矣X得,我只有被她品評的份兒,沒資格評價她。她就像生在聚光燈下,卻根本無視自己的魅力,所以,魅力這種事,跟她無關(guān)?!?/br>
    祁婧啞口無言。

    “既然說到魅力,不如把小秦也加上,她不是也有男朋友了嗎?”

    很明顯,陳志南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她是很有魅力,而且是天生的,又聰明率真,又活色生香的,最關(guān)鍵的,她對自己的魅力有恰當(dāng)?shù)恼J(rèn)知,有十足的自信。就是,有些過于鋒芒畢露了,是個帶刺兒的玫瑰?!?/br>
    “咯咯……所以你退縮啦?”許太太忍俊不禁。

    陳志南聳聳肩,慨然一笑,接著說:“玉梅,哦,歸雁——我還是覺得她原來的名字順口。她呢,當(dāng)然,先天條件是無可挑剔的,但很不幸,美貌對她來說,多半是個負(fù)擔(dān),幾乎沒怎么體驗(yàn)過魅力這玩意兒帶來的好處。雖然看上去賞心悅目,如果無法走進(jìn)她的內(nèi)心,一點(diǎn)溫度都不會感受到。”

    如此入木叁分一針見血的評價,徹底把祁婧說愣住了,品咂片刻才問:“那我呢?”

    陳志南笑了,笑得很開,又慢慢收斂,隨著笑紋兒的消失,眸子越來越深,深得仿佛倒映著時光,萃取了星辰。

    車門開了,陳志南鉆出車外,還沒等祁婧反應(yīng),已經(jīng)拉開后排車門坐了進(jìn)來。

    先是心頭一陣狂跳,緊接著語無倫次,“你干嘛……嗯——”隨著一聲嬌吟,陳志南的胳膊已經(jīng)攬過腰背,扣住一邊胸乳,把祁婧整個人摟進(jìn)了懷里。

    “轟”的一下,穿著清涼的“麗麗姐”全身都像是掉進(jìn)了火山口。之前的種種緊張,羞怯,不安和聯(lián)想都瞬間被召回了身體,在nongnong的男人氣息中點(diǎn)燃了劇烈的喘息。

    慌亂中,祁婧一手推著男人胸口,一手撐住前座的椅背,忽然覺得大腿一熱,一只大手順著絲襪的吊帶摸了進(jìn)去。

    祁婧連忙并攏雙腿,緊緊扣住入侵的手腕,粗大的手指差一點(diǎn)就戳到毫無防備的rou唇上了。一陣毫無征兆的心慌驚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在不遠(yuǎn)的身體深處喚醒了鉆心的酥癢。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女人,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多么矜持,多么高貴,多么有學(xué)問有修養(yǎng),男人見了她,都只會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上床?”

    男人壓著喘息的話語就在耳邊轟然回響,大手卻停止了進(jìn)攻,反過來溫柔的握住了祁婧的手,把它按在腿上緩緩的摩挲。

    “我告訴你!你就是那種女人,既天生麗質(zhì),又萬種風(fēng)情。我甚至覺得,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誘惑……”

    每一個字都是燙的,蠟油一樣滴在心上。祁婧覺得自己在慢慢變軟,在漂移或者流動,胸腔里有什么在融化著,膨脹著……

    突然一股濕熱從一側(cè)胸尖兒上溢出。整整一天沒有喂奶了,那兩個家伙本就微微脹疼,現(xiàn)在終于挨受不住蹂躪,泌出乳汁來。

    文胸肯定濕了,襯衣也濕了,風(fēng)衣估計也濕了,可她不敢去檢視。

    “我喜歡你好久了,你還在上學(xué)的時候,我回校參加同學(xué)會就見過你,跟老師打聽你。沒想到,后來居然跟你調(diào)到了一個單位……可我不知道,你……我怕你生氣,覺得我是……我的確是,但我不會……破壞你的幸福,我……我就是單純的,打心眼兒里喜歡你!”

    什么叫干柴烈火,什么叫心驚rou跳,陳志南的告白的確夠得上臭不要臉,但也夠直截了當(dāng),夠得上情深意長。

    不破壞你的幸福,那不就是偷情嗎?這事兒咱有經(jīng)驗(yàn)!

    祁婧出汗了,太熱了,連喘息都是燙的。被他握著的手背上透著莫名的安心,也蔓延著灼人的躁動。

    她忽然絕望的發(fā)現(xiàn),即使他不往里面伸,大腿上黏糊糊的斑斑劣跡也足以勾起男人的獸欲!

    可是,他沒有。

    他在說話,不停的說,比整整一天說的都多,都深刻,都懇切,都撩撥人心。

    “那次上級搞創(chuàng)文活動,我想讓你來,這樣就有機(jī)會……沒想到,你把那么好的機(jī)會給推了……我猜不透你是怎么想的,也不好意思問……”

    祁婧忽然想看看他的眼睛,他進(jìn)來后,就沒敢去看了。

    她努力控制著燙熱的細(xì)喘,試著抬起了頭,那兩團(tuán)灼熱里竟閃著野獸一樣的饑渴,天神一樣的執(zhí)著,讓人望著心驚膽戰(zhàn),卻怎么也移不開視線。

    “嗚——”

    避無可避的親吻仿佛壓住了整個身子,祁婧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悲鳴。下面的大手開始握著她一寸一寸往里探索,而她的身體也在一截一截的繳械投降。

    這就是王者,不必強(qiáng)迫,也能獲得臣服,無視規(guī)則,只對最鮮美的獵物下口!

    近了,更近了,指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濕漉漉的毛發(fā),祁婧抽出了手掌,反按到男人的手背上。那里毫無防備,可以盡情享用!

    “嗯——”

    當(dāng)粗糲的指頭按上那朵嬌嫩,祁婧渾身都顫栗了,在男人懷里輕飄飄的顫抖。

    身體里憋了一天的渴望終于找到了方向,化作了涓涓細(xì)流涌出腔管,屁股也亟不可待的往上聳挺著,迎湊著,夾道歡迎著野獸的入侵!

    “我們找個地方吧?”陳志南突然停止了親吻,下面即將入港的手指也抽了出來。

    “嗯?”

    祁婧睜開迷茫的大眼睛,愣了一剎才明白他的意思。

    找個地方,找個地方再接著干?找個什么地方?去開房?現(xiàn)在,離開這里,去一個陌生的地方,跟他徹徹底底,暢快淋漓的zuoai?

    “咔噠”一聲,車門開了,祁婧頭也不回的跳上了人行道。

    夜風(fēng)絲毫無法吹涼發(fā)燒的臉頰,身子里躁動的熱浪依然翻涌,腿心子里泥濘不堪,隨著飛速交替的雙腿不停研磨,把泛濫的yin液碾成泡沫。

    不是她不渴望被干,被填滿,被狠狠的滿足,更不是擔(dān)心紅杏出墻惹老公傷心,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跟他去別的地方。

    幾乎是小跑著沖進(jìn)了電梯,自動門關(guān)上的同時,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裙子里。熱滾滾的汁液流了一手,那兩片驕傲的rou芽腫脹聳翹著,銷魂洞里奇癢難耐。

    “嗯哼……嗯——”

    指尖兒觸及的剎那,祁婧呻吟出聲,開始不管不顧的放手蹂躪……

    這時,手機(jī)響了,以為是許博,拿出來一看,居然是陳志南。略一遲疑,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不是想知道新年那晚發(fā)生的事么?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林老師跟我說了什么。她說,如果想要我的人,你還不夠資格,但是如果你只是想cao我,那就要乖乖聽話……”

    通話中,祁婧的手指仍按在委屈的小rou唇上。陳志南的敘述就像魔力十足的咒語,把閃電般的顫栗送到了指尖,莫名強(qiáng)烈的快感直接擊穿了她的尾椎骨。

    “那年的寒假,她來宿舍找我,就在一翻身就吱吱作響的鐵架子床上,我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嗚嗚嗚——”

    一股熟悉的酸麻顫栗襲來,祁婧雙腿倏然發(fā)軟,“嘩”的一下,一大股水柱噴在了電梯里,緊接著又是一大股,又是一大股……

    后面陳志南又說了什么,她根本沒聽見,顫抖著手指按下了按鈕,身子開始在顫抖中飛升。

    【未完先點(diǎn)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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