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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后出軌時代在線閱讀 - 第九十章扯蛋

第九十章扯蛋

    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十叁妖|后出軌時代

    第九十章  扯蛋

    沒等男人應(yīng)承,姜露已經(jīng)翩然轉(zhuǎn)身,裊裊婷婷的朝樓梯走去。

    許博邁出兩步才發(fā)覺不妥。

    自己這是干嘛去?聽她一句話,居然就被牽著鼻子走,難道真缺那兩盒好煙?真是莫名其妙。

    怎奈這時姜露已經(jīng)踏上樓梯,回眸淺淺一笑,一臉的美人得志。許博只好暗罵自己一句傻逼,往走廊盡頭望了一眼,裝作信步跟上。

    半環(huán)形的樓梯蜿蜒上行,并不陡。許博故意落后幾級,形成的高差讓視線剛好落在細(xì)腰下異峰突起的翹屁股上。

    “這小屁股,可真他媽的圓?!?/br>
    旗袍的后片完全沒有繡花,枚紅色的真絲面料服服帖帖的覆在臀丘上,圓潤絲滑的光澤無法停留片刻,隨著上樓款擺輕搖的動作光華流轉(zhuǎn),吸人眼球。

    姜露的身材纖細(xì)嬌小,比例勻稱,瘦不露骨。從肩臂到腰臀,從大腿到繡鞋里露出的腳背,處處都是嬌彈圓潤的rourou。

    即使上樓,秀挺的肩背也是微微后傾的,兩根鮮藕似的胳膊垂落身側(cè),手掌偶爾撫過旗袍的后擺,白嫩嫩的手背上竟能數(shù)出四個小rou坑。

    旗袍下擺的長度剛蓋過臀下一掌,開叉更是直逼腰胯。

    這樣近的距離,即使燈光不明,也能看出酥白瑩潤的大腿沒穿絲襪。腿股交錯間,完全看不見肌束受力的痕跡,可見腿rou豐腴。那白膩的rou皮兒掐上一下,沒準(zhǔn)兒都會滲出奶來。

    這樣嬌潤豐美的女人,居然給那個大板牙糟蹋,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許哥,怎么一整天沒看見你,干什么去了?”

    姜露的聲音天然透著小姑娘才有的幽甜,看似閑聊的口吻,卻故意略去了一個“們”字,無形中透出不可言說的親近。

    許博不是沒見識過風(fēng)月的土包子,自然懂得這些女人的小伎倆,只是猜不透她懷著什么目的。

    “來到你們這有山有水的好地方,當(dāng)然要逛逛?!?/br>
    “什么有山有水啊,要我看是窮山惡水,你們城里人是熱鬧日子過慣了,才覺得這里清凈?!?/br>
    姜露邁上最后一級臺階略站了站,等許博上來才跟她肩并肩往前走。許博幾乎比她高一頭,居高臨下收斂著自己的目光,盡量不在她豐挺的胸口停留。

    那旗袍的斜襟和領(lǐng)子非常傳統(tǒng),一根rou絲兒都不肯露,卻不知為什么,反而加倍招人惦記似的。

    “清凈不好嗎?”

    姜露笑著揚(yáng)起臉兒,故意歪頭打量的動作很俏皮,眉宇間卻散著一絲懶散輕慢:

    “熱鬧夠了,偶爾清凈個十天半月的當(dāng)然好。要是一輩子都這么清凈,跟出家當(dāng)姑子有什么區(qū)別啊?”

    一扇雙開的房門被推開了。室內(nèi)的裝潢陳設(shè)令人眼前一亮,比五星級的總統(tǒng)套房差不了多少。

    整個房間,比昨晚睡的兩個還要大,卻并無套間隔斷,連小游泳池似的浴缸也只用半面珠簾略擋一擋。若有人在里面洗浴,艷影透過簾幕,什么都擋不住,卻又看不真切。這半遮半掩的設(shè)置用心何處,昭然若揭。

    房間里最特別的不是水晶吊燈,博斯地毯,一水兒的紫檀家具和琳瑯滿目的古玩陳設(shè),而是正對門口的一張大床。

    “這到底是床還是一鋪炕?。克氖劳枚糡M睡不滿?!痹S博忍不住在心里罵。

    床分明是定制的,床架跟其他家具的風(fēng)格統(tǒng)一,但給人最深刻的印象并不是他的豪華大氣,而是兩個字——舒服!

    整張床都被暗金色的床品覆蓋,也不知是什么面料,看上去蓬松柔軟又極富華貴的質(zhì)感。被子并沒像賓館里那樣鋪得很整齊,上緣翻折,露出床單,好像進(jìn)來之前還有人睡過。

    姜露進(jìn)門并沒找煙,而是一邊打量著男人,一邊輕移蓮步,手撫臀后,纖腰倏然一折,便坐在了床上。一只胳膊向后撐住身子,另一只手從大腿滑落床面,在金色的床面上百無聊賴的來回摩挲。

    “你說別的地方清凈我還信,這兒,估計比北京大柵欄兒都熱鬧吧?”許博裝作被奢華晃花了眼,繞著大床四處撒么。

    昨晚上群情激越的熱鬧,今兒一早獨(dú)倚高臺的冷清,都裝在他心里。即使再矯揉造作一些,他也愿意相信,這一番紅塵寂寞的表演并非無病呻吟。

    “大柵欄兒,我從小就知道,還有王府井啊,西單啊,可惜一直也沒機(jī)會去看看?!?/br>
    姜露目光追著男人,眼里的渴望和聲音里的希冀雖朝著不同方向,被她不甘寂寞的調(diào)調(diào)一帶,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大床背后,有一道屏風(fēng)。繞過屏風(fēng)就看到了一個開放的陽臺。許博推開移門,便站在了夜風(fēng)里,隔著屏風(fēng)搭話:

    “想看還不容易啊,現(xiàn)在交通這么便利。你們老師不是有寒暑假么?”

    “走馬觀花的,看了又能怎么樣?也就熱鬧那么一小會兒……”

    聽聲音,姜露離開了大床,繞過屏風(fēng),徑直朝著自己身后走來。許博心生警兆倏然轉(zhuǎn)身,就看見兩節(jié)光潔的小臂已經(jīng)近在咫尺,正從半空不自然的落下。

    雖然迅速低頭轉(zhuǎn)身向外,女人臉上掩不住飛紅的訕笑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女妖精偷吃唐僧rou的奇異畫面閃過腦際。

    或許是夜風(fēng)有些涼,姜露抱著一邊胳膊,輕輕摩挲著,無限落寞的把后半句念了出來:

    “……熱鬧完了,還不是要回來……也沒多大意思?!?/br>
    “原來你這么好熱鬧……”

    許博關(guān)上移門,落地的茶色玻璃窗里便映出了兩人的影子。型男靚女并肩而立,光是那份般配就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不過萍水初逢,共處一室已經(jīng)與禮不和了,居然如此直接的上手段。雖然從背后偷襲的方式看出她也礙著臉面,可這樣主動大膽,不問緣由,只會讓許博心生戒備,又禁不住好奇。

    東北娘們兒都這么潑辣,還是這個yin欲暗流的地方讓她變得有恃無恐?

    沒了夜風(fēng)吹拂,一縷暗香從身畔飄來。許博不敢多看那曖昧的剪影,轉(zhuǎn)身面向姜露故意裝傻:

    “其實,就算北京本地人,一年也逛不了幾次王府井。要說真熱鬧,還得是親朋好友,街里街坊的?!?/br>
    姜露望著窗子的目光仿佛陷入了虛空,好一會兒才“嗤”的一笑,歪過頭瞥了男人一眼。

    “既然街里街坊的才是真熱鬧,你怎么沒娶四合院里的鄰家女孩兒???跑來挖我們東北大炕的墻角?!?/br>
    雖然沒有點(diǎn)破,故意提著調(diào)門兒的小嗓子也充分表達(dá)了對裝傻充愣的不滿。沒等男人說話,已經(jīng)扭著小腰朝室內(nèi)的一圈兒真皮沙發(fā)走去。

    房間的主人必定是個貪圖享樂的人,所有坐臥之處全都是軟的。雖然照舊奢華,這一組沙發(fā)明顯屬于美式風(fēng)格,皮質(zhì)細(xì)膩,靠背坐墊都足夠?qū)捄袷孢m。

    坐席中間的空地上立著一個精致考究的圓形小幾,上面的銀質(zhì)托盤里,有半瓶紅酒和兩個水晶杯。

    許博施施然跟在姜露身后,不知怎么忽然生出聯(lián)想。這腰這屁股這身段兒,固然該享受這樣的高端舒爽,可如果站在講臺上,展現(xiàn)的絕對是一番更加動人的婀娜風(fēng)姿……

    “當(dāng)老師還不夠熱鬧啊?整天被一大幫孩子圍著。我媽以前也是中學(xué)老師?!?/br>
    那個叫小海的男生跟“小姜老師”的親熱稱呼一同闖入腦海。許博好不容易才忍住沒叫出口。

    “小姜老師”聽了男人如此套近乎,回眸一笑,余慍漸消的臉色里透出些許驕傲:“是夠鬧的,好人也能被他們活活氣死?!?/br>
    說話間,貍貓似的嬌軀已經(jīng)無比輕盈的偎進(jìn)了一張貴妃軟榻,下巴頦微微一抬,許博就被指揮到對面的單人沙發(fā)里。

    在如此腐化墮落的房間里聊教書育人,顯然是不合時宜的。連集中注意力都很難,甚至分不清“活活氣死”和“活活干死”的區(qū)別。

    許博十指交叉,胳膊肘撐在膝蓋上,看上去像是在等著遲遲未見發(fā)放的好煙。其實滿腦子都是關(guān)于學(xué)生宿舍里的豐富想象,只恨昨晚沒跟程歸雁請教姿勢體位等具體細(xì)節(jié)。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姜露單手支頤,眼睛微瞇,笑意若有似無。

    “誰呀?”許博被她看得一愣神兒,“哦,結(jié)婚好幾年了。怎么?”

    “沒怎么,好福氣……”

    姜露小嘴兒一撇,濃睫垂落,明眸再次抬起時,已經(jīng)帶著幾分譏嘲:“你……偷過別的女人么?”

    被這樣一個女人逼問敏感話題,的確色情又搞笑,許博下意識的回避了她的目光。不是難為情,而是害怕一個摟不住,就會獸性大發(fā)的撲上去。

    暗罵自己一句“廢物點(diǎn)心”之后,許先生已經(jīng)換上歡場老手的面具,故作姿態(tài)的打了個哈哈。他盡量松弛的仰在沙發(fā)里,笑著回以更犀利的眼神:

    “偷過,還不止一個呢!”

    “是么?”姜露漫不經(jīng)心的一笑倏隱,拿腔作調(diào)的版起俏臉:“娶那么個天仙似的老婆還不夠,還要去勾叁搭四的,你們男人可真貪心。”

    “家花沒有野花香么!”許博故意順著話茬,對女人的心思越來越好奇了。

    “男人啊,就是嘴不碰心,喜歡壞女人的是你們,女人變壞了,哼哼……罵她們太放蕩的還是你們!”

    “等等!”許博抬手制止微微激動的“小姜老師”,煞有介事的糾正:“我是喜歡某些個壞女人,罵她們放蕩的另有其人,可不是我?!?/br>
    “咯咯咯……”一串稚齡女童般的笑聲響起。

    “小姜老師”抬手掩口,一雙眸子仿佛瞬間轉(zhuǎn)換了妖瞳,讓人忍不住想象,等手放下,那張能說會道的小薄嘴唇里是否會露出鋒利的尖牙。

    “那你覺得嫂子……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

    “當(dāng)然是好女人?!痹S博思路清晰,不假思索。

    “那我呢?”

    幾乎帶著嬌喘氣音的叁個字出口,許博才忽然發(fā)現(xiàn),姜露已經(jīng)無限嬌慵的側(cè)倚在了貴妃榻上。一雙白花花的腿子半屈半伸,兩廂交纏,正以最撩人的姿勢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

    那本就高高的開叉幾乎縮到了腰上,大片雪酥酥的臀rou溢出下擺,居然看不到任何安全措施的痕跡,直讓人懷疑她是真空上陣。

    要說最勾人的,還是那雙女童般的小rou腳。

    一雙繡鞋只剩下一只還搖搖欲墜的掛在足尖兒上。鮮紅的豆蔻,酥嫩的掌心,可愛得讓人想起透出rou餡兒的水晶餛飩,備好了最高檔的調(diào)羹碗筷才忍心上手撥弄。

    “你啊……”

    美色當(dāng)前,rou香撲鼻,再無動于衷反而顯得矯揉造作不爽快了。

    許博索性不再躲躲閃閃,剪刀似的目光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咔嚓咔嚓”了幾個來回:“誒呀——不好說??!”

    看著姜露含春忍笑,卻分明要罵人的臉色,許博像個無賴似的笑了:“真不好說,咱們又不熟,給點(diǎn)兒提示嘛!”

    “小姜老師”紅霞滿腮,咬著下唇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啪”的踢掉了繡鞋。然后兩腿一縮,小腰一擰,人已經(jīng)趴跪在榻上,隔著靠背拉開旁邊的一個抽屜。

    許博正盯著再次呈現(xiàn)的小屁股大飽眼福,姜露已轉(zhuǎn)回身,手里多了兩盒軟中華。

    “你才想起來呀?”

    許博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帽呲著大牙站起身來剛要去接。

    “小姜老師”好像突然遭遇了強(qiáng)盜,一邊慌忙縮退,一邊解開斜襟盤扣,把香煙一盒頂一盒的塞進(jìn)了衣服里。

    對見慣了豪乳碩瓜的許先生來說,她的奶子跟大小老婆都沒法比,但勝在渾圓秀挺。旗袍本就是量身定做,包得服服帖帖,再塞東西進(jìn)去,就更加緊繃了。

    許博完全沒想到她會有此一招,給整得一臉懵逼,呆立當(dāng)場。

    “這回好說了么?”

    姜露不緊不慢的系上盤扣,重新擺了個更加撩人的姿勢。胸口凸起兩個方方的盒子,乍看怪異,越看越透著一股誘人犯罪的引力。

    許博愣了片刻,仿佛被那引力吸住了。驀然搖頭自嘲一笑,兩步就來到了床榻一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像是在思索破解之道。

    直到姜露被看得不自然的扭動腰肢,臉上的媚笑漸漸轉(zhuǎn)淡,他才突然單膝頂開兩條小腿,跪在榻上,泰山壓頂般俯下身子。

    粗大的手掌正好撐在美人頭側(cè),勾勾手指就能捏住來不及躲避的耳垂兒。

    然而,許先生顯然對耳朵沒興趣。

    他的視線始終沒離開那兩盒香煙。好像是因為藏?zé)煹牡胤降貏由綋u的,生怕把寶貝弄丟了,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實地勘探。

    那旗袍雖短,盤扣卻密密匝匝的從領(lǐng)口一路蜿蜒到腰側(cè)。許博的大手自下而上,一路數(shù)過去,隨便哪一顆,只要他想,一碰就開。

    可他好像一直沒找對地方,摸過大半才捏住了剛剛被系上的那顆。

    姜露的身子好像小船遇到了風(fēng)浪,顛簸起伏越來越控制不住,呼吸像暴風(fēng)中的帆布,正以清晰可聞的速度被撕碎。

    只要男人輕輕一碰,立馬就是天翻地覆的下場。

    這一點(diǎn),許博明顯感應(yīng)到了,所以特別小心的捏住盤扣,似乎在努力跟上風(fēng)浪的節(jié)奏,以避免拉扯中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可越是小心,風(fēng)浪反而越來越大,幾乎能聽見海妖遙遠(yuǎn)的咆哮。

    終于,“砰”的一下輕響,男人壞笑著抬起頭,幽深的眼窩對上女郎驚羞參半的眸子,粗濃的喘息中,香煙像拆雷管似的被抽了出去,無比驚險。

    “我覺得,你也是個好女人?!?/br>
    盤扣被迅速系好,男人笑瞇瞇的站直身子,晃了晃手里的煙,“謝啦!夠我抽半個月的了?!闭f完,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在這樣奢靡腐敗的房間,這種怪異蹊蹺的當(dāng)口,就算是送上門的天鵝rou,許博也決不能碰。

    不但知道碰不得,他還斷定這會兒想走也走不得。再說,用這么裝逼的方式對待女人也不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

    果然,剛搭上門把手,身后的“小姜老師”說話了:“我覺得,嫂子她……未必是個好女人。”

    “哦,何以見得?”

    許博手里擺弄著香煙,一步一步的踱了回來。

    姜露已經(jīng)在榻上起身,舉止優(yōu)雅的拎起酒瓶,拔掉木塞,往兩個杯子里倒酒。

    “為什么,因為你是個好男人,好男人通常遇不到好女人。”

    臉上紅潮未退,姜露的神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好像剛剛的玉體橫陳,媚眼如絲跟她全無關(guān)系。

    “好男人”叁個字被她念得意味深長,待許博來到近前,黑亮的眸子一閃,漫不經(jīng)心的遞上酒杯:

    “你怎么不走了?”

    這種小女人的睚眥必報,許博當(dāng)然不放在心上,況且是自己戲耍在先。他厚著臉皮笑了笑,把煙仍在托盤里,接過杯子輕輕搖晃,瞬間酒香四溢。

    “我怕王林剛好在門外偷聽,撞破了太尷尬?!?/br>
    王林給他留下的印象不錯,不知算不算“小姜老師”眼中的好男人。

    所謂好男人,如果指的是實心眼兒的厚道男人,那小子恐怕比鄭姑父更符合標(biāo)準(zhǔn),但許博肯定不會做這樣的男人。

    當(dāng)然,說出這么煞風(fēng)景,甚至有點(diǎn)兒傷人的話,其實想把帷幕戳破,讓她明白不必繼續(xù)表演,想干嘛直接點(diǎn)兒。

    “我呸——”

    姜露差點(diǎn)兒一口“呸”進(jìn)許博的杯子里,咬牙切齒的斜睨著男人,“鬼才信你是怕這個!裝傻充愣?!?/br>
    “沒辦法,天生膽兒小。等下如果有人闖進(jìn)來,我就拿你當(dāng)人質(zhì)?!?/br>
    房間里再次回蕩著女童般的笑聲,姜露仰頭有些異樣的望著男人,只一眨,瞳孔里就燃起了跳躍的火苗。

    “你放心。叫你來這兒,完全是一番好意……”

    話沒說完,胳膊已經(jīng)扶上男人的肩膀,半推半靠的挨過去,高大的身體就被她安排進(jìn)了一張叁人沙發(fā)。

    許博在酒香與女人香的夾縫中求生存,不可謂不辛苦。剛剛坐定,軟乎乎的身子已經(jīng)貼了上來。

    “叮”的一聲,悅耳的碰杯后,就聽“小姜老師”趴在耳邊說:“先干一杯,再給你看。”說完一仰脖,喝了一大口。

    許博跟著淺啜一口,正要問看什么,姜露在鮮潤的紅唇上豎起食指,手里變戲法似的多了一個小巧的遙控器。

    順著她迷離的目光望去,幾乎占了半面墻壁的屏幕被迅速點(diǎn)亮,仿佛打開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而大門里面的情形瞬間吸住了許博的目光。

    那是一個同樣寬敞的大房間,窗簾緊閉燈火通明。房間里的裝飾柔和典雅,墻上還掛著大幅的油畫。

    最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里面的家具擺設(shè)。

    雖然種類繁多,大小不同,顏色各異,卻只有一種,它們應(yīng)該都叫做床。整個房間里,擺了有七八張之多,簡直像個以床為主題的家居展覽。

    當(dāng)然,床并不都是用來睡的,至少擺在這里,供人休息不是它們的主要功能。況且,有的床面起伏不平,有的掛滿欄桿吊索,有的還會自己做機(jī)械運(yùn)動。

    吸住許博目光的,確實不僅僅是會動的床,還有床上做運(yùn)動的人。

    粗略一掃,房間里或車輪混戰(zhàn),或捉對廝殺的,約有十五六人。各種顏色的文胸絲襪,情趣內(nèi)衣,床上地上隨處散落,有一多半都沒在主人身上。

    除了那些零碎輕薄的織物,顏色更艷麗奪目的卻是各色情趣用品,帶電的,不帶電的,仿真的,多功能的,夠長的,夠粗的,主攻的,輔助的,應(yīng)有盡有。

    隨著鏡頭的徐徐移動,姜露竟然開始給許博做起了人物介紹。

    這個奶子夠大,是交警大隊長的老婆,那個屁股最肥,是自來水公司總經(jīng)理的愛人,這個個高腿長人也夠浪,是人大副主任的兒媳婦,那兩個長得很像一塊兒舔jiba的是某某鎮(zhèn)長的閨女和小姨子……

    故意壓低的嗓音和著無比魅惑的調(diào)調(diào),許博被“小姜老師”呵出的濕熱氣息撩得心癢難搔,渾身發(fā)熱。

    實話實說,這種大鍋亂燉的震撼場面他是第一次見到。

    昨晚只是透過一道窗簾縫隙管中窺豹,那短暫的一幕已經(jīng)足以激發(fā)起他的紛亂想象,就連今天陪著程jiejie游湖,腦中都會偶爾閃過那驚心動魄的窗口,惹得心跳加速。

    這種群體yin亂,極致的放縱激起人的獸性是輕而易舉的事,更何況他這一年多來,本就在性方面做著極深的自我挖掘。

    那次雙飛之后,如果不是阿楨姐駕到,跟小毛和朵朵的換妻游戲必定暢快非常。

    追求純粹的性快感沒什么值得羞恥的,昨晚他還在利用“小姜老師”和“麗麗姐”現(xiàn)身說法,給程jiejie做輔導(dǎo)。

    兩廂情愿的前提下,跟相熟的人做交換,甚至因為突破禁忌,能起到更強(qiáng)烈的刺激作用。而類似的,眼前這十幾人的大場面,也是另一種方式的突破吧!

    畫面中的女人環(huán)肥燕瘦,或端莊或美艷,個個都是中上之姿。沒過幾分鐘,許博就已經(jīng)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紅酒。

    聽著“小姜老師”一個個的報出她們的身份,不得不由衷感嘆,權(quán)力與美色從來都是分不開的。男人們對權(quán)力的狂熱追求其來有自。

    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的同時,許博的心跳忽然就不那么起勁兒了。

    姜露并沒介紹在場的男人??山舆B幾個肚子大得要臨產(chǎn),腿卻細(xì)得像蜥蜴的老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們難道都是帶著女兒或者兒媳婦來的么?”一層陰影漸漸的籠罩在許博的心頭。

    傍晚樹林里王林的咆哮,姜露的背影仿佛都在幽暗的幕后告訴他,這并不完全是一個暢享自由,和諧美好的性愛狂歡大趴體。

    注意力出離了現(xiàn)場的熱火朝天,許博才注意到,鏡頭居然是緩緩移動的。

    不僅有專人拍攝,攝影師的運(yùn)鏡手法還很老到,焦點(diǎn)始終追逐著一個又一個引人入勝的項目主題,幾乎沒有隨意亂晃的無意義畫面。

    這時,鏡頭緩緩移動到了一張帶腳踏的西式大床邊。叉著雙腿大喇喇的坐在床邊的,赫然就是昨天出言不遜的“趙叔叔”。

    令許博稍感意外的是,這位“趙叔叔”的身材跟那些腦滿腸肥的家伙完全不同。

    不僅體格高大健壯,胸腹肌rou虬勁宛然,而且長著特別惹眼的胸毛。

    雖然不像西方人那樣返祖,卻從乳下一路連綿到小腹,跟烏黑的陰毛連成一片。跟其他人相比,就像一頭毛茸茸的野獸。

    “趙叔叔”單手支起身體,身側(cè)則摟著一名穿著粉綠色半透明吊帶睡裙的嬌小女子,一只秀挺的rufang探出遮掩,櫻紅的奶頭正在男人的舌尖兒上跳舞。

    而在“趙叔叔”岔開的腿間,跪著一個全身赤裸的豐腴美人,正托著兩個碩大無比的奶子給男人打奶炮。

    這對奶子自然沒有“婧主子”嬌彈豐挺,一看她揉擠的動作就知道,乳量雖然夠足,卻偏向綿軟,不可避免的下垂。

    不過毋庸置疑,這樣的一對綿乳打起奶炮簡直不要太舒服!而真正讓許博嘆為觀止的,是奶子中間夾住的那根大jiba。

    即使被夾在如此巨碩的rufang中間,還能一下一下的露出整個guitou,可見其長。每次露頭,女人都會低頭去親一下,或者舔一口,惹得上面的嬌小美女咯咯直笑。

    沒錯,這一大一小兩個艷壓全場的美人正是“小姜老師”和“程貴妃”。

    “這二位又是什么來頭???”許博從最初的迷亂中鎮(zhèn)定下來,瞥了姜露一眼,故意發(fā)問。

    “這二位啊……”

    姜露的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哼,幾乎咬牙切齒的說:“rourou的那個老sao貨,是地稅局鄭副局長的老婆,臥龍湖旅游開發(fā)區(qū)的總經(jīng)理,程桂琴?!?/br>
    “嬌嬌的那個小sao貨呢?”

    姜露惡狠狠的橫了男人一眼,才接口:“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的嬌妻,財政局長的千金,重點(diǎn)高中的語文教研組組長,連續(xù)叁年的市級優(yōu)秀教師,叫姜露!”

    聽著女人賭氣似的播報,許博不知怎么心頭亂跳,耳根發(fā)熱,盯著屏幕不敢去觸碰她近在咫尺的目光。

    正在這時,“趙叔叔”在奶頭上狠親了一口,低頭說話了。

    “行了行了,玩兒你的去吧,我的露露小婊子都TM流湯兒了?!?/br>
    話音未落,一個植被異常稀疏的腦袋闖進(jìn)了鏡頭,“趙書記,您忙著??!”說完,拉住“程貴妃”的胳膊,把她拽走了。

    畫面之外傳來兩人的對話:“還是你這老屄cao著得勁兒!”

    “我cao你媽,你媽才老屄呢!”

    許博自然不會忽略對話中透露的那個稱謂,裝作忍不住發(fā)笑,卻又立馬被眼前的奇景吸引——撤掉白花花的奶子,那傳說中的驢jiba終于現(xiàn)出了真身。

    說實話,“趙叔叔”的這跟家伙沒有陳京玉的大,但看上去更加猙獰嚇人。

    跟他的人一樣,整根家伙仿佛從guitou到卵袋,都長滿了結(jié)實的rou疙瘩。彎得像日本刀似的弧度,加上蜿蜒密布的血管,一望可知其恐怖的堅挺程度。

    更加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在棒身的叁分之一處,竟極為突兀的長著五六顆豆粒大小的凸起。

    ——沃cao,入珠!

    許博聽說有人為了提高女伴的快感程度,做這種小手術(shù),給自己開掛,卻從來沒見過。這下算是開了眼。

    看來,這位“趙叔叔”為了女人是真肯下功夫呢!

    “來吧小婊子,老子先開了你今晚的苞,好讓你轉(zhuǎn)著圈兒的浪!說,這些日子想你二叔沒?”

    “當(dāng)然想啊,想死了都……沒有二叔的日子根本活不下去……”

    童稚與yin蕩結(jié)合,姜露的嬌嗔比勾引許博時的勁頭sao浪十倍。說著話,已經(jīng)主動邁過毛茸茸的大腿,蘭花玉指扶住了彎長的巨杵。

    攝影師的拍攝意識絕對是專業(yè)級別的,非常及時的占據(jù)了床沿下方的關(guān)鍵位置,油亮的青草從中早已汁水淋漓,紫紅色的菇頭頂開分紅rou唇的全過程都被他記錄下來。

    許博只覺得胳膊上姜露的小手一下握緊,隨著一聲極細(xì)極尖的嬌吟,那猙獰的巨物無比順滑的捅了進(jìn)去。

    插入的剎那,許博分明看到姜露的大腿爽得直哆嗦。

    霎時間,滿屋子都響起歡呼和掌聲。關(guān)注原始交接的許博這才意識到,人果然是社會性動物,拍馬屁還有比穿著衣服更加清奇的至上境界!

    驢jiba首次抽出,根部已經(jīng)被浸潤的油光發(fā)亮,“小姜老師”所謂“流湯兒”果然證據(jù)確鑿,而她迅速扭動起來的小蠻腰更加清晰有力的表達(dá)著身子里的渴望。

    “你就是被那根驢jibacao上癮了!”

    想起了王林吼出的那句話,許博偷偷扭頭,打量著姜露微微失神的小臉。盯住屏幕的大眼睛里似乎還燃著yuhuo的余燼,通紅的臉蛋兒上繃起異樣的嘲諷。

    “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你給我看這個,就是為了問這種問題么?”許博聲音里的溫柔讓他自己都覺得意外。

    一個剛剛認(rèn)識的女人,把自己參與群交的視頻放給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看,實在太不正常了。

    畫面里的女人依然浪叫著擺動腰肢,姜露似乎被男人的提問召回了魂魄,流轉(zhuǎn)的眼波里像藏了細(xì)針。

    “我說了,是一番好意……”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撫上了許博的大腿,慢慢的滑至腿根,許大將軍雖然不及驢jiba偉岸,可堅挺的身形根本藏不住。

    “你不是號稱可以把女人cao暈過去么?咯咯咯……沒錯,我就是被那根驢jiba干上了癮,特別好奇你是不是比他更會討女人喜歡。如果是真的,就把你們倆也拉進(jìn)來玩玩兒!”

    沒等她說完,許博已經(jīng)心頭一凜。

    這幾句話里至關(guān)重要的幾個詞語,每一個都像撞響警鐘的巨錘——昨晚上被人監(jiān)聽了!沒準(zhǔn)兒還被偷拍了!

    “我們倆?”

    第一時間,許博就想到了程歸雁,一把按住腿上的小手。

    “對啊,你——們——倆?!?/br>
    姜露像在教小朋友學(xué)說話,一字一拖的念著。一瞬間,她的神情竟然跟屏幕里那個上癮的小婊子達(dá)成了同步,薄薄的紅唇勾起一絲不屑:

    “別裝啦,不就是一對野鴛鴦么,又沒什么可丟人的。手機(jī)里嗷嗷叫的那個才是你老婆吧,你們不是也玩兒的聽開心么?逃不脫被強(qiáng)jian的命運(yùn),就享受被強(qiáng)jian的快樂,開心最重要,你們自己……”

    終于感應(yīng)到男人眼睛里冰冷的光芒,“小姜老師”截住了話頭。

    許博放下酒杯,定定的盯了他片刻,忽然笑了。

    他真的沒想到,這樣的話會被眼前的女人說出來,更沒想到的是,這幫人會有這么荒唐的想頭!

    “桂琴啊,你這位侄女漂亮是真漂亮,就是有點(diǎn)兒害臊,有時間你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

    “趙叔叔”無比刺耳的笑聲瞬間激起了許博的怒火,笑容收斂的同時,聲音好像壓著驚雷:“你以為你們是誰?。俊?/br>
    不等姜露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蛇€沒邁步,胸口忽然感到一陣怪異的惡心,緊跟著眼前開始發(fā)黑,身上的力氣正迅速的流失。

    “糟了!”

    許博腦子里“轟”的一下炸開了,一股惡寒陡然升起,整個感知陷入了無邊的恐懼——他們……不,是他,姓趙的,他盯上了程歸雁!無恥?。?!

    來不及多想,許博深吸一口氣,迅速環(huán)視四周,一眼看見了房間另一端的超大浴缸,甩開姜露踉踉蹌蹌的沖了過去。身后傳來女人虛顫的聲音:

    “誰讓你愣裝好男人來著……去床上躺著吧,睡醒就好了!”

    許博哪里有心思聽她辯解,合身趴到浴缸邊上,視野已經(jīng)越來越暗,根本看不清周遭的情形。

    水龍頭是他唯一的目標(biāo)。

    迅速擰開之后,許博傾盡全力撲上去,對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肚子以可以感知的速度鼓起,意識卻已經(jīng)開始模糊。

    他奮力把頭伸到水龍頭下面,一面期望冷水讓自己多維持片刻清醒,一面用手指扣入喉嚨,深挖兩下,“哇”的一下,辨不清滋味的穢物一股腦吐了出來。

    清水再次沖進(jìn)喉嚨,身體已經(jīng)順勢扎進(jìn)了浴缸。為了盡量讓自己多喝幾口,胳膊死死的抱住水管,全身上下幾乎只剩下吞咽的本能。

    肚子鼓脹的感覺也漸漸模糊起來,身體更分不清是冷還是熱,終于腦袋一沉,徹底失去了意識。

    怎么會那么蠢呢?人生地不熟的,一點(diǎn)兒他媽的警惕性都沒有!早看出那娘們兒的表現(xiàn)非同尋常還傻里吧唧的喝酒!沒他媽喝過酒嗎?

    她叫你一起來,難道就是為了cao屄的么?你更重要的任務(wù)是保護(hù)她?。∩当?!

    昏過去之前的一剎,許博在心底絕望的念了句:“姐,對不起!”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下一刻,他就醒了。

    頭一跳一跳的疼,右胳膊和左腿的膝蓋也疼,渾身都疼,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但是他醒了!

    還沒等他的心跳呼應(yīng)驚喜,已經(jīng)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不可估量。

    昏迷的狀態(tài)根本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失,昏過去多久,感覺都是轉(zhuǎn)瞬而過的空白。這讓他剛剛蘇醒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陷入了恐懼。

    會不會一睜眼就看到程歸雁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凄慘模樣?她才在墳前跟壓抑多年的自己和解,興沖沖的去跟姑姑說悄悄話的,真的非要遭受這樣的打擊么?

    隨著感覺極為緩慢的恢復(fù),他看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燈,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濕透,仰面躺在地毯上,脖子下面還墊了個靠枕。

    耳邊傳來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音樂聲,還伴著一股刺鼻的腥臊。

    說話的人聲音不高,平心靜氣的,像是在勸慰,也偶爾親昵的調(diào)笑,聽上去像是程姑媽,卻一直一個人說,沒人回應(yīng)她。

    努力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終于有力氣坐起來的時候,許博抬胳膊看了看表。

    粗略一算,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sao味兒是從自己的下身傳來的——他媽的什么藥這么霸道,居然搞得小便失禁!

    暗自咒罵著,迅速的打量周遭。

    還是剛才的房間,浴缸就在旁邊,而房間里并沒有程桂琴的影子。聲音是從音箱里傳出來的。那面巨大的屏幕上,有兩個背對鏡頭的身影。她們肩并肩坐著的,正是昨晚睡過的那張大床。

    果然是被偷拍了,看角度,攝像頭就安裝在床頭上。怪不得每句話都被姜露復(fù)述出來!

    不過這下,許博也終于把提著的心放下了。

    程歸雁脊背挺得筆直,衣著完好,手里似乎擺弄著手機(jī),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礃幼樱皇浅坦脣尩墓P(guān)能力不夠,就是程jiejie的防守能力太強(qiáng),總之,他們還沒得手!

    在姑侄二人面前的電視里,正放著一段視頻,同樣有很多人,分成兩列面對著鏡頭,每個人都衣著華麗。

    許博依然頭暈?zāi)垦5?,一張臉都看不清?/br>
    “哼!這個老鴇子,缺德還忘不了拉上你姑奶奶!”

    說話的,是斜倚在貴妃軟榻里的“小姜老師”。她手里依然端著半杯紅酒,小幾上卻立著兩個酒瓶,一個空了,另一個也下了大半。

    聽她說話的口吻,就知道喝醉了,只顧著盯著屏幕罵罵咧咧,對周遭的一切渾然不覺。

    許博頭重腳輕的站了起來,蹣跚幾步,一屁股坐在大床上。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瀕臨死亡般的折騰,他的頭腦異常冷靜。

    不由分說的拉著程歸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已經(jīng)不再是首選方案。

    一方面,程jiejie完好無損,萬一硬來受到阻撓,以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恐怕連個女人都應(yīng)付不了,救人不成反成拖累。

    另一方面,這些人究竟有沒有底線還有待觀察,就算真的會撕破臉,恢復(fù)體力也是目前最要緊的。

    而這個程姑媽很關(guān)鍵。

    今天鄭姑父的一番話,讓他對程桂琴的印象有了改觀。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也有各自的難處。將心比心,過去的事沒什么不能放下的。以程jiejie的善良,原諒她不難。

    難的是,一個人一旦屈從了命運(yùn)的擺布,會不會一而再的犯同樣的錯誤。

    恰好,眼前的情勢,正是對這份悔意的一次檢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