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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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老公,我有點兒不敢說……” 十叁妖|后出軌時代 第九十四章 貪 “嘿嘿,那么極品的大家伙,你個瘋丫頭能忍得?。看蛩牢叶疾恍?!” 下流男人嬉皮笑臉的調戲并未激怒徐筠喬,卻扎扎實實的戳在了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眼底不由顯露一絲夾帶嘲弄的殘忍笑意,連那根丑陋的家伙伸進腿縫都沒怎么躲閃。 “你就那么自信,能讓一個……一個女人主動求著你cao?” “當然了,除非你從來沒嘗過挨cao的滋味兒。”許博故意回敬她粗俗直接的字眼兒。身子前傾,下巴幾乎抵住兩個小巧的膝蓋。 他自信望著女孩的眼神足以穿透任何暗流涌動的冰層。別說一個毛都沒長齊的sao丫頭,就是授業(yè)恩師莫仙子駕臨,也只有瓦解冰消的份兒。 這一次,徐筠喬梗著脖子逼視著男人,不僅氣勢上毫不示弱,雙腿之間沒頭沒腦來回磨蹭的燒火棍也遭到了戰(zhàn)略級的藐視。 “那……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吧?” 竭盡全力的還原著蕩婦該有的波瀾不驚,徐筠喬笑得更媚了。 卻是仍未料到,這句看似挑釁的話說出來,能在胸腔里引起那么強烈的共鳴。拼命抻直了脖子,總算沒讓聲音帶出任何顫抖。 然而,下一個瞬間,屁股上突然一緊,她就知道自己要后悔了。 彈力絕佳的打底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抓離了屁股,只覺得身子一顛,臀rou已經直接落在繁花錦簇的床單上。 褲子脫離雙腿的過程比莽蛇蛻皮順利得多,沒遇到任何抵抗,一眨眼就光溜溜的了。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泛起了飔涼,徐筠喬才發(fā)現自己早出了一身的汗。 伴隨著驚叫,男人狼腰一擰便欺進兩腿之間。等女孩兒發(fā)覺自己無路可退,一雙手臂再次撐在了身側,那張一點兒也不英俊的臉已經在咫尺之間色瞇瞇的望著她了。 徐二小姐不是嚇大的。色狼的yin笑再下流猥瑣她也不怕。真正讓她身子驟然繃緊的,是下半身遭遇的危機。 兩具身體以最羞人的姿勢徹底貼合纏繞在了一起。雙腿間大面積的肌膚相親帶來的觸覺沖擊直可用心驚rou跳來形容。 視線被完全擋住了,可這并不影響她體驗自己如何被那堅實的腰腿肌rou逼成一只羞恥的小rou蛙。 最要命的是,腿心里那個羞人的地方被一根溫度明顯超標的東西整個壓住。嬌嫩的rou唇正被無情的擠開,滑膩的汁液讓每一絲本能的抗拒都變成軟弱的妥協(xié)。 唯一硬氣一點的那顆豆豆被粗暴的按倒,不由分說的磨礪下,一陣無法言說的酸麻顫栗驟然炸開。 徐筠喬像是被點中了xue道,條件反射似的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雙腿一勾,纏住了男人的腰臀。 這一下帶來的后果自然是那里被更狠的壓迫,可身體的本能告訴她,這更像是按住了一根巨大的火柴,那莫可名狀的顫栗感覺絕對經不起任何摩擦。 否則,絕對會走火! 當清楚到意識到頃刻間陷落的窘境,被侵犯的強烈屈辱終于溢滿了胸腔。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嗓子眼兒里憋著一聲叫喚,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接連蹦出的奇怪念頭卻在腦子里四處亂竄: “怎么會……怎么會一下子就這樣啦?不是應該……應該一點一點慢慢來的嗎?男人的身體真的好硬,連屁股都是硬的……” “別害怕,你不開口,我是不會進去的。” 男人的嘴巴就懸在鼻子尖兒上,輕聲的安慰怎么聽都像恥笑。 徐筠喬根本沒心思判斷他的話可不可信,所有的精神都在糾結要不要求他——“可不可以不要動”。 雖然只有一剎那,許博也已經把徐筠喬的深林幽谷掃描了一遍。 很遺憾,他沒看全。 因為在豐腴的兩腿之間,除了雁翅般排列整齊的毛毛無比服帖之外,只有一個鼓脹脹rou呼呼的小饅頭。 在光潔粉嫩的饅頭背上,像是被切了一刀,形成一條難辨深淺的縫隙。想象中的桃花新蕊完全藏在里面,根本看不見。 這就是傳說中的饅頭屄么?也太TMD可愛了吧! 許先生盯著小丸子的鼻尖兒,心里泛起只有色狼才懂的浪花,差點兒沒把舌頭伸出來舔化了這個小妖精。剛要試探著親吻,女孩立馬驚醒,做好了閃躲的準備。 許博溫柔一笑,身子微縮,一口吻在了脖頸上,沿著鎖骨滑向左肩:“等下我會問你叁次,只要點個頭,我包你爽上天……” 話還沒說完,徐筠喬已經輕嗤出聲:“做……夢!你想得……倒挺美!” 許博聽她口氣嚴厲,短短的一句話竟被兩次深喘打斷,了然一笑,又朝右肩吻去。 凝脂敷粉般的肌膚上,馨香宜人,吻落無聲,唯有細不可聞的嬌喘伴著胸脯的起伏噴上頭臉,令人神魂悠蕩。 “你也看見了,我把你的潔寶寶都cao噴了。那次在廣州更厲害,她的床濕得都沒法睡,后來去我房間過的夜……” 許博邊吻邊嘀咕,連肩背頸后都沒放過,幾乎把胸乳往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親了個遍,最后趴在女孩耳后:“小meimei——想不想叔叔也那樣cao你???” 話沒說完,屁股配合著向下一拖。這第一問當然不指望肯定的回答,完全是為了加強心理攻勢。 “嗯——” 一聲怎么也壓不住的嬌吟終于脫口而出,徐筠喬這才醒悟,光憑自己的雙腿根本箍不住男人有力的腰臀。 原本壓在豆豆上的家伙如同巨龍爬過幽谷,蹭得山泉崩碎百花凋殘,過電似的酥麻不可遏制的鉆進了身子,兩條腿立時沒了力氣。 只這一下,她的額頭就見了汗,胸腹同舟喘成了一團。 “切!別吹牛啦!” 無論多么不屑的口氣都掩藏不住嗓子眼兒里的輕顫,這讓徐筠喬惱恨莫名。 雖然男人的肩膀就在嘴邊,她還是忍下了咬一口的沖動,心念一轉恨恨的說:“那次她五天……換了六個,干得最爽的……根本不是你!” 男人短暫的沉默不出所料,得意的冷笑隱現唇邊。 徐筠喬身體遭難落于下風,精神上的反擊卻瞅準時機,毫厘不爽。既然說到這一段兒了,干脆把話挑明: “那天,我就在隔壁,親眼看著你們折騰……你……哼!不過搧了個巴掌印兒而已……也太小兒科了……你要是看見她被抽得滿地亂滾……還不得心……嗯——” 沒等徐筠喬撩起反問的尾音,許博屁股一縮。許大將軍去而復返,直愣愣硬邦邦的犁過花唇。那兩條剛剛放松的小rou腿忙不迭的重新盤在他身上。 本來是想借歐陽潔調動氣氛,引誘小丫頭心猿意馬,沒想到被反戈一擊,勾起了滋味難言的好奇心。 “那些人,都是你幫她找的?”他實在不敢相信,竟有那么多人下得去狠手。 女孩兒的身子喘得像風浪中的小船,仍咬牙切齒的迎上男人的yin笑: “當然了,包括你……本來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不去那種地方找樂子……哼……還不是一勾引就上道?” 自己只不過是眾多登徒子中的一個,這是許博早就有過的覺悟。 雖然不至于在小丸子面前無地自容,他還是被一陣莫名的懊喪撞了一下。身子一弓,嘴巴便落在了潔白的蕾絲邊緣。 那是一件極盡繁復之能事的繡花抹胸,幾乎看不清面料的底紋。錦簇的花團洋溢著成熟女人飽滿的風情,一點兒都不少女。 徐筠喬當然沒有程表姐的偉大,卻也滿滿當當的撐起了整個胸衣。乳溝上方的蕾絲被沉甸甸的乳量拉平,形成了一個小帳篷。 許博張嘴就叼住了那纖薄鏤空的織物,緩緩的往下拉。 明知道自己的奶子不可避免要暴露在狼吻之下,徐筠喬依然笑出了聲。紅菱似的小嘴兒咬著玉顆般的牙齒,鮮潤姣好。表情卻活脫脫一個風sao浪蕩的窯姐兒。 那根硬棍子依然壓在嬌嫩的rou縫兒上,跟著男人的動作毫無規(guī)律的蠢動,任何方向的摩擦都搓起鉆心的酸麻。 她覺得自己那里就像半個檸檬,稍一擠壓,就溢出汁液,酸得腰板兒繃直才能忍得下哆嗦。也恰恰為此,她才必須借著說話發(fā)聲轉移注意力,以免一個摟不住叫出聲來。 “她都跟我交代了。說你還是……咯咯……還是太嫩了!”說到這兒,不禁抬眼瞥向沙發(fā)上的歐陽潔。那女人身上幾無寸縷,神態(tài)卻像參加茶話會看即興演出,似笑非笑的望著這邊。 許博不僅完全收錄了話語中的顛簸起伏,抵著她的身子,只憑那不自覺扭擺的小腰也知道她撐得多勉強。 許先生不會上她的當,任注意力分散到別的女人身上。不過,如此露骨的譏嘲也夠他難堪的。 歐陽女神此刻必定審視著他的屁股。不管她有沒有聽清兩人對話,人都丟定了。既然要當流氓,不如來點兒特別的。 “嘶”的一聲,一片蕾絲花邊兒被他直接撕扯了下來,往旁邊一吐:“這么迷戀暴力,叔叔我也不是不會!” 徐筠喬給嚇了一跳,但立馬眼珠一轉,仿佛發(fā)現了世間最好玩兒的事,喘息中突然多了幾分亢奮似的,陡然提高了音量: “哼!就憑你?打了人……還要巴巴的追到廁所去賠罪……好意思說暴力?要我看,你是還沒……斷奶吧?排在你后面那個大叔……那才叫爺們兒,奶子都給他咬出血了……” 機關槍似的字句上氣不接下氣的突突了出去,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就那么痛快淋漓。 一絲傷獸般的狠厲在男人的眼底閃過,讓他比任何時候都像一頭狼。不是色狼的狼,而是野狼的狼。 只覺得胸前一緊,徐筠喬身子被一股大力帶起,緊接著又在“刺啦”一聲后跌落。 回神時,胸乳仍在劇烈的搖晃,卻失去了最后的一層約束。那件本就輕薄的抹胸已經被撕爛,正叼在男人嘴里。 對上男人目光的剎那,是她今晚第一次感到害怕。他還在笑著,可那目光里的怒意絕對不是嚇嚇小姑娘那么簡單。 “是嫉妒!他居然為了那個賤貨……” 徐筠喬從未質疑過自己對這個世界有多糟糕的判斷。尤其是男人。 他們大多數都沒有心,傳宗接代的渴望比任何雄性動物都強烈,像是被施了某種詛咒,只要有屄cao,從來不會有片刻猶豫。 可笑的是,出于繁衍的需要,他們又格外在意這屄夠不夠干凈,只愿意為貞潔立牌坊,把女人圈養(yǎng)起來,好在外出打獵的時候能夠心無旁騖。 “這一只是吃錯藥了?他居然會在乎一個徹頭徹尾的賤貨!” 徐筠喬像看一頭怪物一樣,眼睜睜的盯著那流氓用濕漉漉的舌頭舔在自己的rufang上。心頭燃起的卻是劈啪作響的妒火。 歐陽潔,是又一個出現在她身邊的漂亮女人。比繞著老爸轉悠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漂亮,包括mama。 當然,她也是最不要臉的那個。 狗叔牽著馬還沒走遠,他就跟老爸在樹下的吊床上開干了。馬鞭抽在身上發(fā)出的慘叫恐怕山那邊都能聽到。折騰完了,連衣服都不穿,就那樣直接跳進了泳池。 徐筠喬毫不懷疑,如果當時老爸也讓狗叔來分一杯羹,她絕對會更快活!萬沒想到,這個賤貨頭發(fā)還沒干,就被帶過來做了自己的師父。美其名曰跟著學學公司的財務管理。 “一個只有被男人糟踐才會爽的爛貨……憑什么?” 脹滿胸臆的莫名勇氣讓她高高的挺起奶子,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從來虛張聲勢的器官里有個張牙舞爪的小獸在瘋狂長大。 男人的舌頭靈活極了,嘴巴幾乎把整個奶子當皮球一樣拱來拱去,這樣的技巧,確實不用上手。 沒舔兩下,半個奶子已經通體潮紅,長成了一個鼓脹尖俏的壽桃。紅艷艷的rutou驕傲指天,被濕噠噠的液光一襯,宛若通了電的紅寶石。 徐筠喬從未有過這樣奇怪的感受,那只奶子仿佛變成了孔明燈,又熱又脹,一口氣就能吹上了天。 “至少這對奶子比那婊子只盈一握的小山包要長臉得多。” 幾乎是出于本能,她把目光轉移到了倍受冷落的另一只。其實,那邊也早已鼓脹起來,只是還沒被男人的唇舌點亮。 那流氓果然是老手,整個奶子都涂滿了口水才越過乳溝,轉戰(zhàn)另一只。 期盼多時的徐筠喬立時品嘗到了別樣滋味,一邊清涼欲飛,一邊熾熱將融,水火交煎妙不可言。 “你這樣……像小狼狗……一點兒……都不暴力?!?/br> 雖然仍不忘斗嘴,吐出口唇的聲音卻如同發(fā)顫的夢囈,徐二小姐只覺得除了胸乳悶脹,渾身上下都在發(fā)緊,發(fā)熱。 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青春逼人的身體正在迸發(fā)著無邊的誘惑,而這個瞎了眼的流氓是不是沒見過這么大的奶子,只顧著在一個地方解饞? 就在這時,男人陰森森的抬起了雙眸,半顆被拉長的奶頭就卡在紅白相間的唇齒間。 疼痛一發(fā)即收,甚至連一聲“嚶嚀”輕吟都來不及吐盡,奶子就恢復了原狀。如果不是下邊的家伙狠狠的來了那么一下,她一定會更恨這個流氓。 “我擅長的暴力,可不在rou皮兒上……你想不想體驗一下?” 許博望著女孩身上泛起的片片潮紅,不無感慨的問了第二遍。 這對又白又香的奶子,恐怕比許太太還要敏感叁分,從細軟如綿,到高高聳起,連兩分鐘的沒用上。 一刻不停的嬌喘,sao紅密布的汗珠,迅速飆升的體溫,還有許大將軍實時傳來的yin水泛濫的戰(zhàn)報,每一樣都在昭示著女孩兒sao情爆滿的欲望已經完全被撩起。 就在提問時短暫的對望中,許博就在她明亮的大眼睛里捕捉到不止一次的恍惚。 不過,小丸子咬著牙的回答依然很干脆:“你覺得……本小姐這么容易就被一只小狼狗騙到么?” “這可是你自找的?!?/br> 許博呲牙一笑,撐起了身體,右臂左伸,掛住女孩兒的膝彎,來了個乾坤大挪移。 “你干嘛???” 徐筠喬的驚叫完全被男人的屁股蓋住了,一根其丑無比的柱狀物沒頭沒腦的豎在了臉上,而兩條腿卻被人壓在了乳側。 “啊——啊——啊……誒呀不要……啊哈……啊哈哈不行我不要……噢——” 徐家二小姐徹底被自己枉顧廉恥的叫床聲嚇到了,連飚了好幾個高音才意識到,在那個地方連吸帶舔的是男人的舌頭。 而那條舌頭炮制的快感像是帶電的毒蛇,沒命的往身子里鉆,無論怎么喊也阻擋不住。 第一口舔上傾慕已久的饅頭屄,許博就知道女孩完蛋了。至少,她的身體已經投降了。沒舔幾下,泉水叮咚已經接連汩涌,幾乎匯成了一條小溪流濡濕了床單。 徐筠喬的陰毛幾乎全都長在陰阜上,整齊服帖的朝兩側排布,只在中心線上才有少許糾結。呈現粉橘色的小饅頭rou感肥厚,分外光潔可愛,簡直忍不住咬一口的沖動。 此刻,原本閉合的縫隙幾經許大將軍蹂躪,已經微微裂開,露出其中rou粉色的嬌嫩蕊芽。櫻紅的蒂兒幼細的唇瓣兒被yin液浸染,晶瑩剔透,閃著寶石般的潤光。 許博是真的太喜歡這幼女般的美鮑珠蛤了,即使大床不遠處的另一個空間里還有四女一男在觀望,也懶得理會,奮起唇舌不住聲的吸溜起來。 好吧,不是懶得理會,是沒臉理會,原因嘛——你們懂的。 余光里,只覺得歐陽潔還光著身子卻無比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里,而程氏姑侄和小姜老師擠在一處。至于那個黑小子,既然都不反光,直接忽略了事。 循序漸進的把女孩擺布到這步田地,其實沒花多少時間。各位看官只要還坐得住,不過來搗亂,他自然樂得死皮賴臉的繼續(xù)。 從被小姜老師勾引到這個房間起,yuhuo就被撩著了。幾經迷藥加蠟油加電棍的輪番折騰,直到把“潔寶寶”cao噴,他還沒痛痛快快的射過。 現在,這個sao到骨子里的小娘皮上了圈套,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嘗嘗精盡人亡……啊呸!龍精虎猛的熱核級性暴力! 口舌上的功夫是許先生的看家本事。 沒拜師之前,單憑許小將軍無法完全把許太太挑落馬下,經常用嘴巴助攻。而自打得到莫仙子指點,這套功夫就更加爐火純青了。 徐筠喬雙腿被他別在肋下,滾圓的sao屁股幾乎懸空,再加上雙手被縛,根本動彈不得,能做的也只剩下叫喚了。 而那叫聲也僅僅在最初的驚駭中拔了幾聲高腔兒,就迅速轉成了嘶啞憋悶的飲泣呻吟。 很明顯,憤怒和抗議早就不是主要訴求了,深濃的劇喘中接連飚出的嗚咽和悲鳴,越來越壓抑的細細嘶吼才是刻意撩撥下的主旋律。 她甚至開始不自覺的扳腰聳臀,一下閃躲,一下迎合,濕淋淋的rou縫在舌尖兒下?lián)u搖欲墜,炎炎欲融。 唯一讓許博起疑的一點,就是這幼女般的蛤口實在太小了。從前到后估計一根拇指就可完全覆蓋,如果她真的跟那黑小子爽過,那…… 或許,這個真沒有。 當然,許博的目的不是讓她爽,而是無下限的挑起她的欲望,為求饒做鋪墊。 每當浪汁隱現,他的舌頭總是叁心二意左顧右盼,偶爾還會去不停翕動的小小粉菊上留戀一圈兒,就是不讓她痛快。 “姓許的……你混蛋……你個斷子絕孫的王八蛋!你臭流氓!你……你下流!渣男!色狼!趁人之危……你欺負本小姐……給我等著!” 無論叫聲多么悲戚婉轉,徐筠喬的嘴一刻也沒軟過。 許博根本不理她的罵聲,只等那小屁股每一下都往自己下巴上聳動迎合,才大猩猩般一躍起身,轉到她的正面。 女孩早已被折磨得筋酸骨軟,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雙腿大開,嬌喘吁吁。直到那根熟悉的家伙重新抵住腿心,硬邦邦的磨蹭才調回了焦距望向男人。 這一回的接觸,她已感知不到那東西的熱度,只覺得那奇異的硬度無比誘惑,心慌慌的莫名預感告訴她,只有野蠻粗獷的侵襲才能帶來身體的徹底解放! “他……他是不是要問第叁次了?該不該答應他?” 徐筠喬咽了口唾沫,發(fā)覺嗓子眼兒干得像燒焦的木炭。可是,心跳仍在加快,整個人喘得像個風箱。 同樣的猶豫也在許博心頭縈繞。rou欲滿滿的身體當然是誠實的,可這個倔強的丫頭會不會死硬到底,在關鍵時刻意氣用事?他心里沒底。 箭在弦上來回的撥弄著,只要輕輕一送,就可以縱馬馳入新的征程。看她迷離的眼神,大概率不會有什么不同意見,可那樣并不光彩。 就在這時,一縷淡淡的發(fā)香飄至身后,大床被壓得一陷。 “她是處女哦——” 這時歐陽潔的聲音。只說了四個字,卻等于放了一大群黑烏鴉從許博頭頂飛過。 直覺告訴他,這是真的。 在如此劍拔弩張的關口開這種玩笑一定會遭雷劈,雖然引火上身絕對是歐陽潔喜聞樂見,可她絕不會這么無聊。 而且,在徐筠喬瞬間銳利的目光里,也足以得到印證。 許博忽然覺得今天晚上,自己的劫數根本沒TM渡完,簡直被當猴子一樣捉弄,沒完沒了了!老天爺根本不在乎電棍在誰手上,他從一開始就是要玩兒死你! 所謂天機不可泄露,知天命的覺悟還沒轉化成自嘲的笑意,接下來發(fā)生的,就完美印證了這個判斷。 無比尷尬的許大將軍正要從那個暖窩窩里退下來,也不知是誰“哎”的喊了一聲。身后的歐陽潔忽然狠狠推了他一把,閃到了身側。 許博被推得前傾,奮力撅臀才把被動突進的許大將軍勉強停在了xue口。 “她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本就憋屈的怒火像潑了汽油,一下子就竄上了腦門,正要扭頭斥責這個發(fā)瘋的sao婊子,卻發(fā)覺屁股上傳來無比熟悉的一痛一麻,耳邊響起凄厲的慘叫,未及反應,半邊身子就失去了知覺。 大床周圍頃刻間多了好幾個人,房間里卻陷入死一般的安靜。 許大將軍退出xue口時帶著刺目的血絲,再次證明了歐陽潔沒說謊,可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許博跪在床上愣了半天才回頭,怒目而視。 那根大號手電筒正抱在姜露胸前,隨著她的胸脯不停起伏。然而,她的臉上除了幾分驚慌卻全無愧色,咬著嘴唇揚起了脖子。 “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我要耍流氓!”說完,恨恨的盯了跪坐在床邊的歐陽潔一眼。 許博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 姜露是想過來電她的,被程歸雁一嗓子提醒躲開了,那倒霉家伙才好死不死的戳到了自己屁股上。 “露露,你……你這是干什么???”程桂琴弱弱的問出了眾人共同的疑問。 姜露被許博瞪得視線倏轉,卻仍是一臉的義憤填膺不屈不撓,正好程桂琴冒頭成了活靶子。只見她小鼻子一抽,眼淚開始在眼睛里打轉:“桂琴姐,你是不是傻?” “我……”程桂琴話未出口,瞥了一眼沙發(fā)咽了回去。 “他們是哪兒來的?北京來的!北京離這兒有多遠你知道嗎?就算有權有勢誰都惹不起,能保咱們一輩子周全嗎?”姜露接連發(fā)問,聲音越來越大。 “不是,我沒……”程桂琴欲言又止,看了看眾人又低下了頭。 “就算人家有本事把趙鐵柱弄死,他們勾勾連連一大家子呢,都能進監(jiān)獄嗎?到時候人家拍拍屁股走了,秋后一算賬,遭殃的還不是咱們這些沒靠山的?。俊?/br> 一番話句句說在點兒上,連作勢問罪的許博也啞巴了。 鐵柱大叔能這么囂張,地方上的根基必定盤根錯節(jié),現在吃了這么大的虧,豈能善罷甘休? 老徐家根子硬,自然奈何不得,可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往深里攪和的道理。最多也就能讓自己跟程歸雁這對野鴛鴦沾沾光,落個全身而退。到時候真兇追不到,遭受池魚之殃的除了這兩個女人還能有誰呢? 姜露必定是在他拉著小丸子胡天胡地的時候跟程桂琴通了氣,得知事態(tài)的嚴重性之后才把房間里唯一具有裁決之力的神兵利器糊弄到了手。 這份機敏果絕,的確讓許博這個精蟲上腦的老爺們兒汗顏。 見眾人無言以對,姜露一把挽住程桂琴的胳膊,舉著“手電筒”向門口退去:“不管怎么樣,事兒沒完,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說著話,拉開門邊一個抽屜,拎出一串鑰匙,打開了房門。將要出門時,又站住了,扭頭望向沙發(fā)邊上的小鐵。 猶豫片刻,姜露來到小鐵身邊,雙手握著“手電筒”不無緊張的命令:“你,跟我們走!” 小鐵一直關注著大床上的動靜,聞言并未吱聲,只轉了下視線。 許博順著他目光回頭,看見歐陽潔點了下頭,表情早已回復了她一貫的冷靜淡定。 小鐵嘴一歪,撿起地上的褲子,一蹦一跳的被“手電筒”壓走了。 程桂琴被搶白兩次之后就沒了主張,立在門邊只剩下對程歸雁的頻頻回望,見大侄女兒一臉從容淡定,終究沒說什么,出門去了。 小姜老師臨關門時留下的一瞥是瞄準大床上兩只半裸羔羊的。那一眼仍夾著叁分凌厲,也分不清是愧疚還是怨懟。 兩扇大門“砰”然緊閉,接著傳來鎖門時鑰匙“嘩啦嘩啦”的聲響,轉了足有四五圈兒。 許博剛意識到房間里只剩下無比尷尬的四人,身下的床墊忽然一顫。回頭時,徐筠喬已經一骨碌爬了起來,趔趔趄趄的膝行下床,走到貴妃榻邊,歪了下去。 瞥了一眼床單上的數點殷紅,再望向女孩的背影,許博懊喪到了極點。一抬頭看見立在床邊的程歸雁,更是無地自容。 按說程jiejie沒妥善看管關鍵道具,也是有一定責任的,可這會子,光著屁股沾了一jiba處子血的許先生哪還有臉遷怒別人? 程歸雁臉上也不見喜怒,幽幽的望了男人一眼,繞過大床,先把歐陽潔的手銬給打開了,隨后又走向了貴妃榻。 許博驅散了揮刀自宮以謝天下的念頭,耷拉著腦袋下床撿起內褲套上,一邊偷眼打量著貴妃榻上的動靜,一邊坐回床沿兒發(fā)呆。 這丫頭舞舞扎扎的百無禁忌,居然還是處,真是太TM意外了! 雖然自己并沒有處女情結,可這輩子,也才剛剛捅破第二張?zhí)幣?。這種事或許對男人沒什么所謂,對女人卻是可大可小,絕對不能等閑視之。 “……熊孩子,教訓一下也就算了,為什么非要打什么賭呢?傻B!” 房間里,夸張無厘頭的yin亂荒唐,劍拔弩張的激情澎湃早已消匿于無形,四個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許大將軍還像標槍一樣無可救藥的硬著,卻說不出的難受,也更加讓他的主子自慚形穢沒臉見人。 即使不愿意承認,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齷齪動機終究是無從開脫的。打賭,只是為了讓事情看上去更你情我愿而已。 沒錯,你情我愿。 這是他做人的底線,也是別人不可觸碰的邊界。也正因如此,他從來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只因那至少代表著不情愿。 可是現在,稀里糊涂突破別人底線的是他自己。那丫頭有沒有掉眼淚,他沒看見,估計就是不想讓人看見才躲開了…… “唉,作是作了點兒,也是個要強要臉的妹子?。 ?/br> 正胡思亂想,忽然聽見身后有動靜?;仡^一看,歐陽潔已經鉆進了花團錦簇的被窩,正露著半個奶子靠在床頭,伸出細藕似的胳膊拍打床面。 “干嘛?”許博不耐煩的凹著口型。 “進來!”歐陽潔同樣無聲又夸張的擠眉弄眼。 如果換個時間地點,這位jiejie跟狐貍成精似的勾引他進洞,許副總絕對比牛魔王動作還利落??蛇@種時候,只會吐槽這娘們兒的心真大。 看了一眼貴妃榻,估摸著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么新情況,許博還是轉身撩開了被子,靠在床上,距離歐陽潔足有一丈遠。 歐陽潔似乎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打量片刻男人的臉色,掛了一絲浮浪的媚笑,靈蛇般游了過來。 “你們倆剛才悄悄的說什么來著?” 許博聽她明知故問沒接茬,卻無法拒絕這么明顯的示好??此慌奢p松的表情,心中忐忑無形中稍稍平復,胳膊被溫柔的拉起時,順勢就攬住了她赤裸的腰背。 老半天了,這個謎一樣的女人一直赤身裸體。讓她行止坐臥間比穿戴整齊的程歸雁還要優(yōu)雅自然的,究竟應該叫做自信滿滿還是臭不要臉? 沒等他理清脈絡,一只靈巧的小手直接給出了答案——是后者! 下巴貼上男人肩膀的同時,歐陽潔就準確無誤的摸進內褲握住了男人的命根子:“怎么還這么硬啊?” 雖然手背立馬就被按住了,可一點兒也不耽誤她一松一緊的撫揉按握。 許博正想出言責備,卻直接被歐陽潔別有深意的眼神阻止了。那雙平素里罕見溫柔的眸子朝貴妃榻使了個眼色,神秘的笑意比任何時候都魅惑撩人。 錯愕猶豫間,美人身子一縮,拱開被子,一口把許大將軍含了進去。 歐陽潔的口舌技巧一點兒不比莫黎和朵朵差,甚至那副冰山女神sao魅附體的反差更讓男人神為之奪,腎為之衰。 許博被吮得腰桿兒挺直,脖子后仰,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往貴妃榻那邊望了一眼,正好對上程歸雁的一雙妙目,立時脖子都脹紅了。 歐陽潔并未讓男人迷茫多久,叁四個來回之后便迫不及待的騎上身來。正巧,程主任直愣愣的視線還沒來得及收回,被她逮個正著。 故意挑釁似的,歐陽潔斜睨著迷茫的旁觀者緩緩移動身體,找準位置后才不慌不忙的坐了下去。 “嗯——” 那一聲酥媚猙獰的長吟,蘇妲己是死活學不來的,非得原裝正版的九尾狐不可! 許大將軍一進入那緊窄的孔竅許博就發(fā)覺了,“潔寶寶”的口舌服務多半是為了潤滑的充分。此刻的小sao屄里遠沒有剛才在沙發(fā)上浪汁翻涌,熱情如火。 她為什么頻頻給自己使眼色,非要搞這么一出?許博隱約明白了起來。雙手掐住細腰,屁股猛的一聳,還未落實的臀股被撞出一聲rou響。 “噢——好棒!好舒服……嗯嗯嗯……許博……好弟弟!哦哦哦……用力……啊——” 一時間,雌媚蒸燎的叫床聲不無突兀的響起,雖不算高亢,卻足以鉆進偌大房間的每個角落。 歐陽潔的sao魅入骨再次刷新了許博的認知,還沒過十來個回合,sao屄里已經浪汁翻涌,陣陣rou緊,一下比一下烘熱難當。 “被別人盯著挨cao,就那么刺激?” 雙手扶著堪堪一握的細腰,許博屈腿提臀,完美的配合著女騎士的躍動,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問。 “就……是啊!??!啊……越是人多……我越興奮!哦哦哦……再快點兒!我喜歡……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邊的話被一連串密集的rou響炸成了浪叫,一個字也沒說明白。 許博全憑腰腿力量,幾乎把苗條的美人顛飛起來,原本煩悶的心情借著一輪猛攻找到出口似的,發(fā)了狠的宣泄,竟然一連干了她四五十下。 令他暗暗奇怪的是,許大將軍今天銅澆鐵鑄的一般,無論力度和速度都逼近了極限,也未見一絲潰敗跡象。不僅如此,還隨著摩擦越發(fā)灼熱堅挺。 這一段全速顛簸把歐陽潔干得東倒西歪卻兩眼放光,雙手扶著男人胸肌喘成一團又笑開了花:“哇——好棒!比上次……強得可……可不是……” 說到一半,美目一轉瞥像早已閉目塞聽的程歸雁,“該不會是因為有她在吧?”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變態(tài)么?” 許博自然不敢去看程jiejie,狠狠的連頂了歐陽潔好幾杵。 歐陽潔媚眼如絲,咬唇狠笑,“我今兒個死也要你射進來,看你的小表姐能吃幾斤醋!”說完雙腿一叉,小腰一塌,合身撲在了男人身上,屁股跟小馬達一樣甩動起來。 這個姿勢既貼合舒坦,又給兩人的性器交接留出游刃有余的空間,互相略一試探,就找到了最酣暢的節(jié)奏,妙到毫巔的打起了配合,也較上了勁。 自打在莫氏武館出師之后,許博的印象中,沒誰能夠如此長久的跟自己持續(xù)交火。 婧婧朵朵阿楨姐,甚至莫老師都無一例外的在自己堅持不住之前率先告饒。更不要說新近才下水的程jiejie了。 歐陽潔的身子看上去纖細苗條,卻似乎帶著某種強韌的勁道,連那里面也是。雖然嗓子眼兒里一直壓著悠悠斷斷越拔越高的嘶鳴,可迎合坐落的力道絲毫不減。 “這女人,真是塊耕不壞的地!” 不期然冒出這么個念頭,許博意識到對這批小野馬來說,如果不來點兒狠的,根本馴不服。然而,巴掌剛舉起來,就僵在了半空。 不知什么時候,床邊上站了個光溜溜的身子,一條白花花粉嫩嫩的大腿已經跪上了床沿兒,正低著頭噘著嘴一臉乖張跋扈的看著二人。 歐陽潔感應到男人的松懈才抬起了頭,桃腮嬌艷小嘴微張,恐怕連程歸雁都看出來她故意裝傻充愣。 “起開!” 徐筠喬一臉嫌棄,只氣哼哼的說了兩個字。 歐陽潔嘴角一勾,翻身落馬,滾在一旁。沾滿yin液的rou棍子卟愣一下脫體而出,在空氣中搖擺兩下,又紅又亮。 接下來的一幕,除了徐筠喬,在場的叁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尤其是程歸雁,下巴差點兒沒掉地上。 原來,她小心翼翼的安慰半天,都是對牛彈琴。人家?guī)煾浮斑捱捱惯埂钡匿N魂浪叫才是知情達意的勸善法咒。 徐二小姐黑著臉膝行了兩步,活像個賭氣的小孩子,一騙腿,背對著許博坐在了濕跡斑斑的肚皮上。 “破都破了,為什么不直接爽一下呢?”這句潛臺詞在每個人的心頭飄過。 不得不說,真TM尿性! 那rou棍子被她壓在了股縫里,緊貼著半邊小饅頭,卻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無奈,只好抬起屁股調整姿勢,可那家伙不僅角度不對,上面還全是歐陽潔的屄油油,又濕又滑,只在蕊縫里出溜了一下,就偏向了另一邊。 如此數度,徐筠喬扶著男人膝蓋,撅著屁股,被逗弄得“吭哧吭哧”的直捯氣兒,卻好像患有潔癖,并不肯伸手扶上一把。 旁邊的歐陽潔見機乖巧,剛想伸手幫忙,被一巴掌搧在了手腕上,只好悻悻作罷。 許博枕著胳膊看了好笑,不期然大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一抬頭,徐筠喬正扭回頭怒目而視,明顯是怪他不肯配合。 到了這份兒上,許博一肚子懊糟徹底被女孩嬌憨又sao浪的膽大妄為清除干凈了。身體里涌動著的,除了赤裸裸的動物兇猛,更多的是坦蕩蕩的兩性相悅。 許博沒有乖乖的去給二小姐打下手,而是起身一摟,把個嬌腴粉嫩的小美人攬入懷中,翻身壓在了下邊。 這一下天翻地覆,徐筠喬連聲都沒吭,在男人的臂彎里軟得像睡著的小白貓。 “一定要守住處女之身,越是成功的男人,越看重這個!” 這是那個女人在她十六歲的生日慶典之后,特意在臨睡前走進她房間留下的諄諄教誨。那神態(tài)就像在傳授生平悟到的唯一真諦。 自從發(fā)現了跟小鐵的茍且之事,她就沒在心里叫過她一聲mama。但是這句話,她始終記得,也認真的遵守著。 至于為什么一邊告誡女兒守貞,一邊又要跟“成功男人”以外的小毛頭鬼混,一直都是纏繞在徐筠喬心頭的疑惑。 沒娶到手的時候,不許別的男人碰,娶回家了卻理也不理,放任在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的偷人,“成功男人”都這么奇葩么? 還是說,越是成功的男人,那方面越不行,沒有干粗活的漢子干起來痛快?那樣的話,是不是可以證明,女人都TM是賤貨? 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聞的廣博,徐筠喬發(fā)現不是男人蠢,也不是女人賤,而是自己笨,沒問對問題。 那個女人在嫁入豪門之前是給人家當情婦的。之所以刻意在人前撐著貞潔高貴的場面,并不是她天生崇尚,而是這能給她帶來貴夫人才有的諸多好處。 而在她的骨子里,卻是渴望被大黑jibacao到體力不支的sao浪賤。 這份rou體上的歡愉,自然也是她舍不下的好處,只因跟另一種好處水火不容,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 “女人啊,不是賤,而是跟男人一樣,貪!” 幫助她參透這一層道理的,其實是另一個把表里不一運作到極致的女人。 她不僅干了所有哺乳動物可以想到的齷齪事,而且給她的下賤行為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被逼無奈,迫不得已! 為了事業(yè),為了家庭,甚至為了愛她的老公,她迫不得已被老板干,被同事干,被認識的不認識的各種男人干。 除了被干,她還喜歡那些男人打她,燙她,玩弄她,侮辱她,虐待她。 她有學識,有教養(yǎng),智商極高,內心卻無比渴望做一個下賤的婊子,唯一的原因就只有那一個字——貪! 是的,貪婪的人,似乎總覺得光用一個身份活一輩子根本不夠。 對于她來說,高薪高職,傾慕崇拜,過手億萬的錢財和頂樓全景的辦公室都是唾手可得的東西,全都像厚厚的財務報表一樣無聊。 過夠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她開始渴望體驗的是墮落。 用最羞恥的鞭子抽碎精致的妝容,美麗的皮囊,讓最無恥的流氓用最骯臟的爪牙摧毀內心那份不可一世的驕傲,真的太TM過癮了不是么? 徐筠喬并不是弱智。 在觀賞過一次又一次過觸目驚心的慘劇之后,她開始覺得自己并不是那個拿著鞭子的“主人”。如果非要做個類似的比喻,她雖然抓住繩子的一頭,卻更像在遛一頭獅子。 而對一頭獅子來說,不夠貪婪,就無法生存。 跟在后邊牽著繩索的徐筠喬漸漸開始明白,貪并不一定是壞事,前提是你足夠強大,敢于做自己,才不必理會別人的目光。 mama的諄諄告誡,念茲在茲,只因貞cao是她為數不多的交易資本罷了。而自己,根本不必在乎所謂“成功男人”的偏好。 然而,破除了功利的計較之后,她才真正開始意識到,那一層膜代表的意義也許并不那么單純。至于有多玄妙多重要,她自己也說不清。 那種感覺更多是心理上的,就像隔著一層胞衣無法清晰的感知外面的世界,卻又有些害怕,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戳破。 今天鬼使神差,有人粗手笨腳的幫了一把。雖然是意外事故,可要說自己完全沒準備還真對不起天地良心。 那一刻,除了疼,徐筠喬更強烈的感覺是自己像個四仰八叉的笨蛋,被一個沒上灶的伙計用燒火棍捅了個大窟窿。 最拉稀沒溜的是,還被幾個慣使風sao的美廚娘給看了個夠。 “人世間各色女子的花癡丑態(tài)見得太多了……從今以后,我也將混跡于這樣的人群么?” 突然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時,徐筠喬才發(fā)現自己居然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拖延著,任性著,不肯承認長大這個事實。 再過幾個月,就年滿二十四周歲,從美國回來也一年多了。 父親一直把她當作家里生意的接班人著力培養(yǎng)。作為一個門門功課都拿A的女學霸,未來徐家大院兒的掌門人,怎么好意思再裝小女生,連男人的目光搭在身上時撩起的火苗都裝作視而不見呢? “誒呀!你看我用手摸到你了,我輸了!” 聽見男人用這么蹩腳的話術討好自己,徐筠喬心里直呼弱智,可臉還是不可遏制的紅透了。因為那只大手摸到的是她的左邊奶子。 正在重新勃起的rutou被有意無意的夾在指縫間蹂躪,期待著某種暢快的疼痛似的。 “不管輸贏,你都別想本小姐求你……那個……” 做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兒,是偷人的老媽留給她的另一個初始謎團。 剛剛被突破得猝不及防,除了漲疼沒機會體驗其它。直到蜷縮在貴妃榻上才回放起被外物入侵的剎那,那股子沖進血脈巨浪排空的震撼。 那感覺令人心慌害怕到了極點,卻又像在幽暗懵懂的身體里撞裂了一道縫兒,透進來奇異斑斕的,扇著翅膀的光。 只不過,轉瞬間就隨著眾人的圍攏消失了。 那就是做女人的感覺么?不管是好女人還是sao女人都會有的感覺么? 如今眼看要變成現實了!可這是怎么了?被男人的目光一晃,連那個字眼兒,她居然都會說不出口。 “什么求不求的,又不是外人!” “誰跟你不是……嗚——” 一個鋪天蓋地的熱吻打斷了斗嘴,徐筠喬手足無措的扶住男人肩臂,感覺自己的胸脯正在脹開,骨頭在一截一截的軟掉。 接吻,她嘗試過很多次,每次都因為只會吸氣不會呼氣,半路上就要爆炸而淺嘗輒止。 這一次危機解除得超級簡單,就在她瀕臨極限的時候,胸口上的大手用力一按,整個世界就都舒服了。 她嘗試著摟住男人的脖子,小心的把他放進來,一寸一寸的被占領,被洗劫,被凈化…… 沒有什么繁文冗節(jié)的試探啰嗦,剛剛咽下兩人合二為一的唾液,那個巨大的鈍頭已經準確的頂在了最空虛的地方。 徐筠喬不明白在自己的意識里那東西為什么被形容為巨大,更好奇它是怎么如此精準的找對地方的。而接下來,在男人的眼神逐漸變深的整個過程中,她徹底明白了。 真的好大!不僅好大,而且好熱,好硬!不僅又燙又硬,還嚴絲合縫,仿佛天生就該鑲嵌在一起。 還是帶著絲絲落落的痛,可那種緩慢的,幾乎無休無止的入侵,整個身體被占據的錯覺,任何力氣都使不上,連叫都發(fā)不出聲音的顫栗簡直就像靈魂出竅,轉世重生。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被洞穿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終于貼在了一起。整個身體才算緩過一口氣,發(fā)出了一聲比牛叫都難聽的呻吟。 徐筠喬根本沒顧得上難為情,瞬間吞沒她的,首先是震驚。 男人和女人居然可以如此契合而神奇的連接在一起,從尺寸大小到軟硬配合以及膚觸感受無一不是妙不可言。 而緊接著到來的就是莫名的渴望與焦躁。 整個身體都在升溫,包裹著巨物的每一寸rou身都在融化,化成了無形的漿液,里面流竄著纖細而強韌的麻癢。未及她形成明晰的疑問,那個大家伙已經動了…… “嗯?啊——哈哈……” 許博也沒想到第一次抽出又插入,就把小姑娘給cao哭了。不過,從無比豐沛的分泌來判斷,那絕對是爽哭的。 小心的提著口氣,許博輕提腰,緩落臀,cao得又慢又滿又順滑。 不全是因為破處之初憐香惜玉,而是那小saoxuexue細若章管,實在是太緊,那感覺就像被一只滑溜溜的小手死命握住似的。 如果不是今天許大將軍如有神助,堅挺異常,加上連番上陣的運動量,根本沒有信心能為二小姐提供良好的實力支撐。 所幸zuoai做的事,本身就是雙刃劍,強烈的快感相互作用,身下的小丸子初試云雨,根本經受不住,沒到二十個來回已經八爪魚似的抱著男人大汗淋漓。 “要不要歇歇?”許博趴在她耳邊壓著笑聲問。 徐筠喬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嗯?”了一聲,趕緊搖頭,帶著哭腔嘴硬:“有什么……招數,盡管嗯嗯嗯……啊啊啊啊——” 第一次,房間里傳出了“啪啪啪”的rou響,可是,迅速就被徐筠喬的叫聲淹沒了。徐二小姐似乎毫不介意自己叫喚得多丟人,每一聲都真摯而忘情。 一番稍加力度的進攻下來,許博的耳朵差點兒被喊聾了。懷里的身子幾乎成了個水人兒。 “看來剛開苞的妮子愛出汗,不愛出精。” 心中調侃著,許博回味著剛剛的力度,開始有了計較。 女孩子的初夜很少有高潮的,本來很正常,但是,遇到特立獨行的徐二小姐,不給她一個印象深刻的破瓜典禮,絕對說不過去。 對許博來說,把任何女人cao到高潮的實力都是具備的,關鍵問題不是體位變化,九淺一深,而是在把控節(jié)奏和注滿情欲的前提下,持續(xù)的輸出! “二小姐,真的不肯求我?” “?。磕恪阌窒敫陕??”咱家二小姐有點兒暈。 “我要cao到你求我停下來!” “嘁……吹牛……嗯嗯嗯……誒呀!啊啊啊啊……” …… 接下來的叁十分鐘,許博只用了一個姿勢,維持著同一個前赴后繼的頻率和恰到好處的力度,也出了一身酣暢淋漓的大汗。 徐筠喬果然沒有求饒,卻扎扎實實的來了叁次高潮,整個人軟得像史萊姆似的,幾乎跟滿臉的jingye融合在了一起。 是的,許博終于射了,還是顏射。可是,大jiba仍然是硬的。 “你……沒事吧?” 一只小手從旁邊伸過來握住了他。歐陽潔抱著被子一臉的關切。 許博嘿然一笑,也不知有事沒事,反正覺得意氣風發(fā),斗志昂揚,二話沒說,一把掀開被子,把她按在了床上。 “不行……不許你cao她!” 氣兒都沒喘勻的徐筠喬軟綿綿的爬過來,一把薅住了權柄,回頭邪惡一笑:“去cao她,她已經等了好久了!” 【首發(fā):яǒúωё喀亙.χyz(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