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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侍書搖搖頭,“我也是剛知道。因為圣主只去了日月殿,然后就過來了……應該快到了?!?/br> “……她只去了日月殿?” “是的?!笔虝B忙點頭,“緊跟著就來找你了。” 巫若瑾先是一愣,心里隨即一喜,但嘴上卻依舊傲嬌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她之前不也這樣?!?/br> 巫若瑾說的輕巧,只是那話語里的雀躍怎么也掩藏不住。 “話是這個理,但這次又有點不一樣。” 然而正當巫若瑾高興的時候,侍書卻又潑了盆冷水:“圣主是連那個蛇女也一并帶過來了?!?/br> 轟隆。 巫若瑾下意識地捋頭發(fā)的手頓時停住了。 侍書的話猶如一道炸雷在她的心底響起,剛剛因蘇梓馥第一時間來找她的喜悅頓時煙消云散。 連蛇女也帶過來……這是打上門來了? 巫若瑾心里委屈的厲害,但表面上卻眉頭一挑,硬氣十足道:“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意思?!庇蟹N就趕我走! 巫若瑾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小七的聲音。 “圣主到?!?/br> 作者有話要說: 預計還有兩章結(jié)束這個世界,今天應該能完成~ 末世篇即將開啟,我保證會更好看喲~嘿嘿嘿 ☆、第十七章 別看巫若瑾嘴上硬氣的很,但真聽到蘇梓馥來了的時候還是有些小慌張。不過畢竟有“正宮”二字作后盾的她,怎么能面還沒見到就服軟呢? “……走,我們出去?!?/br> 想到這,巫若瑾深呼吸一口氣,隨后她故作鎮(zhèn)定地站起身。 “是?!笔虝o隨其后。 在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巫若瑾自認為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一切的心理準備,可真正看到門外那個女人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謂的準備都是徒勞。 半個多月的思念似乎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以至于讓她竟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沖上去抱住她的感覺。 她很想說我想你了,但在看到她身邊的蛇女時,內(nèi)心的委屈和酸意卻讓她口是心非:除了臉長得不如她好看我外,果然身材比她好。 再想到蘇梓馥之前三月就喜歡掂量她某處的行為,巫若瑾稍微想想那畫面,只覺怒火沖破胸膛,表情上卻越發(fā)淡漠。 “……你不是有新歡了?!?/br> 巫若瑾面無表情地看著蘇梓馥,淡淡道:“還來我這里干嘛?” “……” 巫若瑾的話一出口,原本還算湊合的氛圍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一種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架勢,讓在場的所有吃瓜群眾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這種正宮當著圣主的面質(zhì)問小三的年度大戲,稍微不慎,就是集體滅口的下場。 不少在偏殿工作的日月教徒都很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看過來,是她們飄了,活都沒做完還想著吃瓜。她們連忙低下頭,掃地的掃地,剪花的剪花,一副假裝自己什么也沒聽見的樣子。 當然,其中最覺害怕,又刺激的當屬侍書。 因為某種意義上她是圣主分給巫若瑾的貼身侍女,又是唯一跟著她走出來的——紫鵑那老實丫頭,知道圣主過來,根本就不敢蹚渾水,正老老實實地領(lǐng)著小丫頭們在殿外做事。 所以她這個唯一站在巫若瑾身邊的人,是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 一會圣主萬一發(fā)怒起來,第一個牽連的就是她。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就算再怎么不滿,再怎么不痛苦,你也私下和圣主說啊。天啊。) 侍書在心里暗暗叫苦,十分后悔這么早就站了隊:這小主怕是要涼。 而正當?shù)顑?nèi)一眾日月教徒心思各異的時候,蘇梓馥帶來的一眾貼身侍衛(wèi)卻是有些莫名其妙:她家圣主什么時候有新歡了? 蛇女? 連碰都沒碰過好嗎? 就連接汗液,也都是直接拿藥瓶抹了去,怎么就成新歡了? 一眾侍衛(wèi)一頭霧水,戲精蘇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什么新歡?!?/br> 見蘇梓馥居然跟她裝糊涂,巫若瑾只覺委屈到爆炸。 “那她是什么情況?”巫若瑾再難保持淡然的神情,她指著蛇女道:“你不是帶她出去玩?還尋了秘法,能和她生孩子嗎?那你們?nèi)グ。€來管我干嘛?” 一眾侍衛(wèi)、侍女瞪大雙眼:這小主還真敢說??! (……反正我是個沒人疼的?。?/br> 巫若瑾卻不管他們怎么想,這些不動大腦的話一出口,她就知道沒了退路,索性破罐子破摔,便要關(guān)上門。 作為幕后BOSS,戲精蘇此時的人設(shè)就是應該是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她先是冷冷地看了眼身旁的一眾吃瓜群眾們,然后她一把拉住她的手,溫柔道:“是誰和你說這些話的?” 巫若瑾想要抽開手,但這一次蘇梓馥卻沒讓她得逞。 “你管是誰和我說的。”見自己抽不開手,巫若瑾將頭扭到一邊去,“反正我就是知道了?!?/br> 戲精蘇眼神里流露出絲絲愛憐,她用左手輕輕地揉了揉巫若瑾的頭發(fā),輕聲呢喃道:“小傻瓜?!?/br> “???” 聽到這個代稱,巫若瑾一臉懵逼:蘇梓馥何曾這么叫過她? 然而還沒等她回過神,蘇梓馥便松開手,有些自嘲地轉(zhuǎn)過身,朝殿外走去:她沒做任何解釋。因為解釋不符合她的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