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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種情緒還無法找到渠道宣泄。 何斯言休息了一下午,趕在放學(xué)前回到了教室。 高考已經(jīng)結(jié)束,留在學(xué)校里是校方辦的外語輔導(dǎo)班,兩個月的學(xué)費(fèi)整整三萬。 對何斯言和蘇望這種富家子弟算不了什么,但對宋裴然來說卻是東拼西湊的一筆錢。 何斯言走進(jìn)教室,蘇望身邊圍著一群男孩,一個個染著頭發(fā)流里流氣的,都是蘇望的小跟班。 有人湊過去討好的給蘇望點(diǎn)煙,蘇望俯身瀟灑的接過煙就著火,一抬眼看見何斯言,驚的連忙丟掉手里的煙,用鞋底踩著。 “你回來都不和我說一聲!”蘇望往前走一步,身子一遮,后面的人火速彎腰撿起煙。 何斯言“嗯”了一聲,拎起supreme的書包。 蘇望以為他生氣了,何斯言最不喜歡看他抽煙,委屈的扁扁嘴,湊過臉去小聲說:“阿言,我就是鬧著玩,沒煙癮的,你聞聞我身上都沒有煙味!” 何斯言掃了一圈沒看見宋裴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知道了,宋裴然呢?” 蘇望討了個沒趣,瞪了瞪眼睛:“窮鬼趕著打工去了唄?!?/br> 他說完不滿的嘟囔一聲:“宋裴然有什么好玩的?!?/br> 一進(jìn)教室就問宋裴然,今天張口閉口宋裴然,宋裴然這塊破石頭有什么吸引何斯言注意的。 宋裴然是窮的叮當(dāng)響,日后分分鐘幾百億的大總裁,現(xiàn)在兜里五塊錢都拿不出來。 閑暇時(shí)刻需要打工才能吃飽肚子。 宋裴然打工的地方是學(xué)校附加的一間酒吧,何斯言背著書包走進(jìn)酒吧,引起了無數(shù)目光的注視。 他一身的名牌衣服,又長的清純學(xué)生氣,不像是那種會泡吧的男孩。 何斯言趴在吧臺,等著小奴隸下班。 空氣里煙酒糜爛的味道刺鼻,音樂震耳欲聾。 他點(diǎn)了一杯雞尾酒,掃了一圈,在人群里看到了穿著侍應(yīng)衣服的宋裴然,忙忙碌碌的送著酒,白襯衣黑褲子,怎么看怎么精神氣。 宋裴然似乎也看到了他,但只是輕輕對視一眼,旁若無人的移開了視線。 何斯言沒指望怎么著,他兩這點(diǎn)10的好感度充其量比陌生人強(qiáng)一點(diǎn)。 他正低頭琢磨著要怎么刷剩下的好感,肩膀上一熱,一股濃烈酒臭味纏了上來。 一個光頭壯漢笑嘻嘻的,臟手搭在他身上,眼神赤裸裸,不加掩飾的rou欲,端著一杯酒“小朋友,陪哥哥喝一杯?” 何斯言心底失笑,瞥一眼酒里一層白白的粉末沉淀,這酒里要沒問題,他跟作者姓。 ※※※※※※※※※※※※※※※※※※※※ 推薦基友的沙雕免費(fèi)短篇《[回家的誘惑]性轉(zhuǎn)了但還是瘋狂地愛你》 艾莉性轉(zhuǎn)了,不僅成了男人還是個gay圈名媛,想約一下,卻發(fā)現(xiàn)約到的人,竟似曾相識! 這一世,洪士賢還是渣得那么明明白白,讓艾莉恨得氣不起來。 第3章 一世界03 光頭壯漢從何斯言一走進(jìn)酒吧,眼珠子就和黏在他身上了一樣,扯都扯不下來。 他就喜歡這種十八九歲的小男孩,玩起來又嫩又帶勁。 很久沒遇見像何斯言這么對胃口的了。 何斯言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豬蹄,往后撤一步,拉開距離“叔叔,我不會喝酒?!?/br> 一個叫哥哥,一個叫叔叔,這輩分可差大了。 男人臉皮厚實(shí),咧著嘴一笑,眼神在何斯言身上放肆的游移。 少年的身姿削瘦柔韌,增一分長,減一分短,雖然穿的寬松的牛仔褲,但兩瓣多rou的屁股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弧度,動起來的時(shí)候晃晃蕩蕩,像勾著人去捏一把似的。 他喉嚨發(fā)干,迫不及待的想要剝了衣服就地正法。 “不會喝酒?哥哥教你喝?!?/br> 男人鍥而不舍的摟住何斯言的肩膀,身上的煙味混著酒臭熏的何斯言皺起了眉。 何斯言掙脫不開,瞪了他一眼,這冷漠的眼神十足的夠味,男人興奮的舔了舔嘴唇,真是個小S貨,一會好好收拾他。 “要走也要喝了這杯酒!” 何斯言求救的看向周圍,旁邊的酒客沒良心人笑嘻嘻的看好戲,有良心的別過臉,不敢和他對視。 端著果盤的宋裴然皺緊眉頭,盯著男人和何斯言勾肩搭背,男人在這間酒吧挺有名,是附近的地頭蛇,被他看上人,還沒從他手里逃出來的。 玩人手段也挺狠,酒吧以前一個跳鋼管舞的直接給玩廢了,出門都得掛尿袋。 何斯言認(rèn)真的看著男人,一手接過酒問他:“我喝了你就能讓我走?” “對,我還能騙你不成?”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葷腥。 何斯言松了一口氣,端起酒猶豫一下,瞥一眼男人,咬牙仰頭灌了下去。 酒的度數(shù)挺大,他嗆了幾下,臉頰泛紅,紅潤的嘴唇泛著水光。 “你放開我?!?/br> 男人哪舍得撒手,但這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真把何斯言生吞活剝了,抽回了手,眼睛卻牢牢的盯著何斯言。 這間酒吧不大,獵物進(jìn)了牢籠就別想逃脫。 何斯言揉了揉額頭,走向了洗手間,男人的視線黏糊糊在他身上。 何斯言心底發(fā)笑,真該謝謝這個大媒人了。 雖說他和宋裴然好感不足,但兩人怎么說也是同學(xué)關(guān)系,宋裴然雖不待見他,但眼睜睜看他落入虎口,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宋大總裁還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