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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應(yīng)得的?!标憦氐穆曇羝椒€(wěn),眼睛一眨也不眨,深深的看著他,“你不用想太多,我會做的□□無縫,陸執(zhí)不會知道的?!?/br>
    何斯言抬唇要說話,陸徹的食指壓住了柔軟的唇瓣,男人沉穩(wěn)悅耳的聲音響起,“不要拒絕,你只要好好看戲就好?!?/br>
    【不可攻略人物:陸徹好感 10,現(xiàn)好感85%】

    【何斯言:陸徹設(shè)定是個戀愛腦?】

    【8848系統(tǒng):?。坎皇前 ?/br>
    【何斯言:他對我喜歡的程度令我驚訝?!?/br>
    【8848系統(tǒng):因為宿主魅力無敵!】

    【何斯言:那倒不是,他什么樣的人沒見過,與其說他喜歡我,還不如說他喜歡的是追求的生活?!?/br>
    【8848系統(tǒng):感覺又聽不懂了?!?/br>
    【何斯言:我們來分析一下,首先陸徹是一個很倨傲的人,他追求完美,又很挑剔,要不然不可能現(xiàn)在還是單身,而我的出現(xiàn)滿足了他對伴侶的要求,漂亮溫柔有點清艷但不過分,在生意上腦袋機(jī)靈,能和他有來有回,上的了臺面,拿得出手,最重要的是我還是陸萬川的人。】

    男人這點就是賤得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著。

    【8848系統(tǒng):有點明白了,宿主真機(jī)智~】

    何斯言下班走的早,率先回到了陸家。

    他沒有耽擱,徑直走到了陸萬川的書房里,鎖上了門。

    陸萬川立遺囑的時候何斯言在旁邊做見證人,清楚的記得遺囑里所有的財產(chǎn)股份房產(chǎn)全部給了陸執(zhí)。

    雖然陸萬川平時對陸執(zhí)并不好,但在中國人傳統(tǒng)的觀念里,血脈這種東西很重要,即使陸徹怎么討的陸萬川歡心,那也只是自己的弟弟,和親兒子是比不了的。

    何斯言打開了保險箱,抽出了遺囑,拿著掃描儀上掃描了一份,打印了新的一份放進(jìn)了保險箱。

    遺囑的原件裝進(jìn)了檔案袋,他拿著出門找到了一家慢遞公司,三年之后寄到陸家。

    做完這一切,何斯言找了一家咖啡店,點了一杯美式,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心潮起伏。

    【8848系統(tǒng):宿主這樣做很危險?!?/br>
    【何斯言:當(dāng)然,我要的是陸執(zhí)愛我又恨我,光恨我有什么意思?】

    【8848系統(tǒng):宿主不怕翻車嗎?】

    【何斯言:我什么時候翻過車?你坐穩(wěn)了就行?!?/br>
    第二天下午何斯言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陸萬川搶救無效過世了。

    因為切開喉管插著呼吸機(jī),陸萬川最后的時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葬禮的事情早有準(zhǔn)備,所以陸家上下應(yīng)對的妥當(dāng)。

    出殯那天陰雨綿綿,黑云密布,晚秋的天氣寒風(fēng)蕭瑟。

    雖然何斯言沒有正式進(jìn)陸家的門,但他和陸萬川的事陸家上下都知道,陸萬川又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相好,扮演遺孀這件事自然是落在了他身上。

    陸家原本富麗堂皇的大廳肅穆一片,陸萬川黑白的遺像掛在案臺上,濃郁的香燭味道彌漫。

    何斯言腰背挺直的跪在柔軟的蒲團(tuán)上,穿著一身莊重的煙灰色的西裝,低垂著頭,微長的黑發(fā)耷在瓷白的臉頰,隱約可見紅潤飽滿的嘴唇,影影綽綽的看上去頗具風(fēng)情。

    大部分賓客是第一次見到他,眼神隱晦的交流著,怪不得陸萬川能讓何斯言進(jìn)啟澤集團(tuán),的確是個美人。

    只是可惜現(xiàn)在陸萬川死了,不知道這美人的以后的命運(yùn)如何。

    陸執(zhí)忙著招待陸家的親戚,一早上兩個人沒顧得上說幾句話,終于逮住了機(jī)會,陸執(zhí)燒紙的時候跪在了何斯言旁邊,低聲說:“一會到洗手間來?!?/br>
    何斯言沒說話,睫毛顫了顫,冥幣的火光烤的手背炙熱,過了幾分鐘,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灰塵,緩步走向了洗手間。

    一推開門,陸執(zhí)握著他的手腕拉了進(jìn)來,何斯言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死死的壓在了門后,陸執(zhí)的手在他身上急躁的探索,低頭吻了上來。

    何斯言“嗯”了一聲,陸執(zhí)的嘴唇很涼,伴隨淡淡的薄荷煙味,不知道陸執(zhí)抽了多少煙,沒有反抗這個激烈炙熱的吻,輕輕的拍了拍陸執(zhí)的肩膀以作安慰。

    陸執(zhí)卻像是怕他逃跑一樣,用力的壓制著他的四肢,使勁的吻著,或者說是啃著何斯言的嘴唇,牙齒牽扯著柔軟的唇瓣,像是第一次接吻的人不得要領(lǐng)。

    近距離何斯言可以看到那雙眼底的血絲,心底嘆一口氣,逆來順受的接受了這個吻。

    分開的時候,陸執(zhí)微微換著氣,用額頭抵著何斯言的額頭,輕聲說:“每個人都想找我攀關(guān)系,真煩?!?/br>
    “你的煩惱是多少人的期望,外面的人巴不得能煩一煩?!焙嗡寡圆[起眼睛說一句。

    陸執(zhí)輕微的哼笑一聲,不置可否,“你跪的累不累?膝蓋疼嗎?”

    何斯言瞥他一眼,“當(dāng)然累?!?/br>
    那么多人看著,又不能偷懶,只能端端正正的跪著,膝蓋跪了一早上已經(jīng)腫了。

    “讓我看看你的膝蓋。”陸執(zhí)有些猴急的去扯他的褲子暗扣,聲音帶了一絲笑意,“他們都替你惋惜,這么年輕英俊的跟了陸萬川這個短命鬼?!?/br>
    何斯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你還是人嗎?這是你爸的葬禮?!?/br>
    “他不是我爸?!标憟?zhí)冷淡的撇了一句,掰過何斯言的臉親了一口,舌尖靈巧的在他的上唇輕輕的舔了一圈,“我只是繼承了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你在內(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