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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執(zhí)看著他蒼白的臉色,這會單薄病弱的可憐,硬生生忍下了這口氣,端起小米粥粥舀了一勺放到嘴邊吹了吹,“乖,吃點東西?!?/br> 何斯言的確有點餓了,聽話的一口一口吃著,等到碗里見了底,終于感覺嗓子舒服了許多,身體里有點勁了,“你什么時候來的?” “早上?!标憟?zhí)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掌心的溫度降下去,心口的抽疼才好了一些,略帶責備的說:“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這樣?” 何斯言輕輕“嗯”了一聲,難受的動了動身體,啞聲道:“可能因為天太熱了,裝修公司一直找我看材料,自己的店面得自己cao心。” 陸執(zhí)沉默了幾秒,眼神停在他微微干燥的嘴唇上,目光細細的描繪著,青年現(xiàn)在病懨懨的,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刮到。 繞是陸執(zhí)百煉成鋼的心不禁軟了下來,輕聲溫柔的說:“你真是自己找罪受,十個你我都養(yǎng)得起,何必這么辛苦?” 何斯言微瞇著眼,虛弱的睨他一眼,“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得讓你養(yǎng)著我,我自己賺的錢我花著痛快?!?/br> 陸執(zhí)湊過去雙手摟著他,忍不住碰了碰他的嘴唇,輕輕眷戀似的咬一下柔軟的唇瓣,“你跟我在一起,我的就是你的,我又不會虐待你?!?/br> 呼吸里全是陸執(zhí)的味道,帶一點薄荷煙的味道,很好聞,何斯言眨了眨眼睛,“你在醫(yī)院抽煙了?!?/br> “不準轉(zhuǎn)移話題?!?/br> 何斯言心道還挺聰明,輕輕嘆了一口氣,“陸執(zhí),我們兩不合適?!?/br> 陸執(zhí)目光灼熱盯著他,“我們什么地方不合適?” 何斯言態(tài)度冷靜,沉住氣說道:“以前我年輕可以跟你玩,可是我現(xiàn)在過了那個玩的年齡,我的理想伴侶該是江默儀或者陸徹,成熟溫柔能踏實的過日子,而不是你這種,等你的激情和新鮮感消退了,我該怎么辦?” 陸執(zhí)的眼神越來越沉,將腦袋埋在何斯言的頸窩,牙齒扯著細嫩的頸rou斯磨,疼的何斯言一個哆嗦,下意識的推了一把陸執(zhí)的肩膀。 “我不會不要你。”陸執(zhí)抬起眼看著他,烏黑漂亮的眼眸堅定清亮,流暢的下顎緊繃成一條線,微微咬著牙,“即使四年前你騙了我,我也沒想過要放棄你,即使你不相信,但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比他們兩個都適合你?!?/br> 何斯言看著他,眼前的男人神色認真,帶著一點難得一見的溫柔,像是在面對全世界最值得用心對待的人,驀然之間心底軟了軟,突然明白為什么面對陸執(zhí)時會有些特殊的感情。 即使算不上愛,但的確是有點喜歡。 不管是四年前還是現(xiàn)在,他喜歡陸執(zhí)身上那種帶著原始生命力的橫沖直撞,所有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清晰又銳利,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 年輕男孩獨有的百無禁忌的熱愛,散發(fā)著光熱,簡簡單單又很單純。 這種熱情如同曇花一現(xiàn),這輩子只有一次。 “再說吧?!焙嗡寡缘土说皖^,輕輕咳一下,雙手捂著腦袋,“我現(xiàn)在頭疼,你別說這些了?!?/br> “頭疼嗎?”陸執(zhí)輕聲問一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溫熱的指腹輕柔的研磨著何斯言的額頭兩側(cè)。 他的手指非常靈活,富有技巧,力道又掌握的恰到好處,何斯言輕輕哼哼一聲,“不錯,手挺圓活?!?/br> 陸執(zhí)倨傲的揚揚下顎,“當然,我小時候就開始練琴。” 何斯言輕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陸執(zhí)湊過來舔吻著他的嘴唇,舌尖在何斯言唇齒之間輕輕的曖昧的磨蹭,低聲說:“下回讓你試試我的手指的靈敏度,絕無僅有?!?/br> 何斯言睨了他一眼,堅守住最后的節(jié)cao,還下回,下輩子吧。 兩個人達成了和解,何斯言在醫(yī)院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到了啟澤公司開始準備辭職的交接工作,接替他工作的是上回送小兔子餅干那個女孩,名字叫葉思寧。 啟澤集團其他人不知道他辭職的事,還以為何斯言這幾天去度假,一見面紛紛笑嘻嘻的問他去哪兒玩了。 何斯言整理一下手里的工作文件,列了一個長長的表格,需要一樣一樣交代給葉思寧。 中午的時候陸執(zhí)找了他,和啟澤集團長期合作的一個生意伙伴邀請陸執(zhí)一起去射擊俱樂部,何斯言陪著他一道去。 到場的七八個人,何斯言以前都見過,杭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陸執(zhí)帶著他認識了一圈,有說有笑,輕車熟駕,看得出和這些人的關(guān)系不錯,私下里沒少來往。 難怪會這么快的在啟澤集團里站穩(wěn)腳,何斯言心想,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本質(zhì)上陸執(zhí)還是遺傳了陸萬川的生意天賦。 室內(nèi)的靶場空間巨大,近千千米的空間空曠,一行一行的射擊霸道貫穿了整個空間。 這里全部都是真槍實彈,配備了電子自動靶,是一個杭城和部隊上有點關(guān)系的老板開的。 大部分雄性對槍械有種天生的熱愛,何斯言看著幾個老板扎堆的選槍,一個個熱情洋溢。 一個年輕的男人看到了他,看了一眼陸執(zhí),笑吟吟的客套,“何秘書,不來玩玩?” “我不太會,不叨擾各位的雅興了?!焙嗡寡孕牡滥銈円粯屬€三十萬,也要玩得起。 男人擠眉弄眼的說:“不會陸總可以教你啊,陸總可是這打靶最準的,我都快要被你們陸總贏破產(ch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