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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原本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一聽鳳兒姑娘的話,立刻就僵硬地轉(zhuǎn)過來, 強行擠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道:“夏大夫好?!?/br> “……”這是控制還是水仙花毒啊,這么強勁?難怪以白素貞的道行,并沒有強行搶奪許仙了。 “鳳兒,你該知道我的決意是不會變的?!卑姿刎懞鋈婚_口,她今日作女裝打扮,卻沒有再cos扶風(fēng)弱柳的大家閨秀裝,反是一身白色勁裝,眉宇間英氣勃發(fā),即便怒氣上頭,也難掩她的氣場,這或許才是真正的白素貞,只聽得她又道,“我已應(yīng)下你的條件,還不放了他?” 鳳兒姑娘多情地看了一眼許仙,又迅速有些意興闌珊地收回:“我明白了?!?/br> “可老夫不明白!” 這幕戲眼看著就要落下帷幕了,譚昭卻又非常不合時宜地開口了:“鳳兒姑娘,是誰給了你這個膽子,肆意挾持凡人的?” 鳳兒奇異地看了一眼白素貞,臉上神色莫名:“我竟不知白大人在人間,還有此等好友!” 小青:分明是小爺?shù)暮糜眩?/br> 然而妖怪之間武力為尊,大妖博弈,為了不給jiejie添麻煩,他是不好多開口的,否則要說白大人家的弟弟沒有素養(yǎng)。 白素貞看了一眼夏天無,心中認為是小青傳信對方才出言相幫,但以她的驕傲,并不需要道門中人的幫助,便道:“夏大夫,可否請你帶小青先行離開?” 這全場的人都站著,就他一個坐著,譚昭想了想,站了起來:“這個先不忙,人妖兩屆雖沒有明確規(guī)定,按常理老夫是不該插手你們妖與妖之間的瓜葛,但……”他只想一身綠的許仙,笑了一聲,“這種情況,你們妖族是不是當(dāng)我們道門都是死人?” 范夢·真死人·華表示不敢說話。 “那么夏道長,是想單刀赴會,與全杭州城的妖族為敵嗎?”這一下,就換了稱呼,甚至將在座所有的妖怪都托了進來。 妖族與佛道,本就關(guān)系緊張,像譚昭這樣鋒芒畢露的,更是惹妖警惕,這全場的妖加起來,倘若連一個道士都打不過,那也不用活了。 所有妖和鬼,都認為這個道士在找死,又或者在強出頭,博聲名,連范夢華聽了,都難得有了幾分緊張。 氣氛一剎那凝滯,連小青都安靜入雞,譚昭忽然就笑了:“沒這么嚴重吧,老夫一向很是惜命的,雖說四面環(huán)妖,但老夫相信你們都是好妖,不會欺負老夫一個可憐無辜又短壽的凡人的,是不是?” 臥槽?這人的臉呢?妖力都打不穿吧! “再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老夫既是出了這個頭,焉能有縮回去的可能!”漂亮話嘛,譚昭是非常會說的,“今日你拿許仙作要挾,他日別人就會拿李仙、趙仙要挾,我們凡人難道欠你們妖族的嗎?” 這么不畏強權(quán)的夏天無,簡直不像他認識的夏天無,小青表示驚呆了。 “是不欠,可這世界,向來強者為尊,夏道長沒聽說過嗎?”鳳兒開口道。 譚昭頷首點了點頭,指了指許仙:“自然是聽說過的,但人老夫還是要救!” “你找死!” 鳳兒眨眼間就出手,白素貞出手欲阻攔,卻沒想到夏天無的動作快得出奇,這個男人平日里當(dāng)著懶散的凡間大夫,可當(dāng)他動手時,卻比許多妖還要果決。 小青那柄青鱗劍在其手中,就像是另一柄劍一樣。 這當(dāng)然不能說小青的劍術(shù)不好,小青的劍術(shù)是她一手教出來的,凌厲不減鋒芒,絕對已是一流的水準(zhǔn),但劍法,到了一定境界,看的就不是這種表層的東西。 是更深層次的,玄而又玄的東西,道門的人向來擅劍,他們不像佛門中人講究渡人,反是以誅殺滅妖為己任,他們妖族不知有多少死在道門中人的桃木劍下。 她見過許多道士,也出手教訓(xùn)過許多人,卻只見過夏天無這么一個不用桃木劍的道士,甚至他用的……還是妖劍。 這個夏天無今日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有何目的? 相對于白素貞的沉思懷疑,小青就簡單許多了,他心里面難得挺感動的,心想著等這回事兒過了,夏天無不是喜歡人參嘛,他去深山里頭多挖兩根送人就是了。 作為一只能與白素貞打得不相上下的大妖,鳳兒并沒有什么渡劫升仙的偉大野望,她所向往的,無謂是撩最好看的小哥哥,做最靚的妖,她本人葷素不忌,對于凡人妖族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概念,倘若許仙是妖,她照樣會綁架了來威脅白素貞。 她行事想來無忌,開心起來可以漫天撒錢,但倘若覺得自己被冒犯,那出手絕對能讓妖界許多妖聞風(fēng)喪膽。 可偏偏,今日就有這么一個不知死活的道士來挑釁她! 她非要讓他知道,妖界的花兒為什么不好欺負! “小心她的花毒!”這顯然是小青的聲音,帶著難掩的焦急。 譚昭穩(wěn)穩(wěn)一躍,劍比他的人還要快,靈力隔絕,花毒被格擋在外,鳳兒的利爪卻已近前,這顯然是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譚昭再不藏鋒,劍尖一彈,又將花毒返還了回去。 他自然沒寄希望于這花毒能傷了原主,可他卻因此多了一個呼吸的功夫,這一個呼吸的功夫,已經(jīng)足矣做許多事了。 比如,將困陣最后的一步落成。 一剎那,陣法起,譚昭一向喜歡玩劍法陣勢兩開花的聯(lián)動,此次也不例外。